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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孩子的剑法如此精妙,古之剑侠不过如此!”
65、不起眼的桌子
李义陷入如痴如狂的境界,挥舞龙渊剑将这个绮香楼一楼内的杀伐之气横扫一空,这才逐渐地停了下来,之后,总算松了一口的可儿看到李义盘膝坐在一层正中心的空地上,浑身热气蒸腾。
“唏!这孩子竟然拥有如此高深的内功,这怎么可能?”
顾老惊诧与李义的内功修为的时候,并没有亲自查看李义的脉搏,以至产生了错觉,实际上这时候的李义因为吸收了绮香楼大量滞留的杀伐之气,无意中开启了借助外力增前内力的方法,同时这次难得的机遇使得他初步将幽冥,疾影两套短兵器的运用法门融入到了雷霆剑法中,为日后他成为剑道宗师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义儿这是什么剑法,绮香楼内的杀气竟然消失了!”
顾老少有的拥有抚摸着下颌,进入了沉思之中。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李义对武道和剑术的顿悟,同时也破坏了李义,可儿和顾老继续参观绮香楼的兴致。
“阿义,快来古玩街,你看好的桌子有人感兴趣了!”
陈信将可儿送回顾老家里之后,立即回到了古玩街看着虞梅婷用来当画摊的地方。李义突然接到陈信的电话,急忙吼道:
“你赶快出手买下,不管多少钱,拿下再说,我就到!”
李义挂断电话,兴冲冲地来到顾老面前说道:
“老师有没有兴趣和我去一趟古玩街,我发现一个好东西!”
“哦,好东西,那好咱们爷孙三个去看看!”
顾老今天兴致很高,对李义和可儿的称呼一变在变,意味着彼此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好。邵武原本就已经做好随时离开顾老家的准备,很快一行人乘坐着奔驰威霆在两辆护卫车辆的簇拥下一路驶向古玩街。
虞梅婷自打被可儿和陈信送回家中后,经过可儿的一番安慰总算是好受一些。受到父亲的熏陶,这个美丽而又极具艺术追求的女孩十分珍爱文物,尤其是字画。
被顾老等老人家暂定名为石竹图的郑板桥和金农的画作是虞梅婷的传家宝,如果不是父亲病情已经恶化到了经常昏迷不醒的阶段,他绝对不会将此画出售的。
吃过午饭,送走了可儿和陈信后,虞梅婷回到自己的画摊,虎哥的手下冲这个很有孝心的女孩子笑了笑,匆匆离开了。
相比起其他地方街道两侧的商家讨厌收保护费的道上人不同,古玩街的商家却很喜欢虎哥和他的手下。正是因为虎哥这个人很有道义,完全不像其他道上人收取保护费唯一的目的就是阻止别的同行强占自己的地盘,收取保护费已经变相成为划分地盘的依据,至于商家经营好坏,有没有人闹事,这些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虎哥的做法则完全不同,他收取的只是提成。虎哥的手下负责为古玩街的人拉来顾客,收取交易成功后的交易额的十分之一,这笔钱却包含治安费,卫生费,介绍费,杂工费,看摊费,等等。
一句话,只要你信得过虎哥,那么你在古玩街的所有经营活动就完全有保障,这种保障甚至包括每一位来到古玩街的淘宝者;小偷,扒手,居心不良的人从来不敢到古玩街来闹事。
虞梅婷强打起精神,来到自己画摊前,整理了整理书画之后,就呆呆地坐在小凳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全然没有理会在一旁盯着她的画摊的陈信。
“姑娘,你的画作很不错,我全都买下,不知道姑娘开价多少?”
虞梅婷直到面前顾客一连问了三遍,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买画的人说道:
“这位先生,真的能够看中我的画吗?”
个子高挑,身穿蓝色风衣的虞梅婷虽然在这海城市的冬季看不出身材如何,但是凭借绝代容颜和一身的艺术气息,堪称绝代美人,只是这个女孩子和其他女孩子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特点,那就是“丑容”,别的女孩子生怕自己不漂亮,挖空心思的打扮自己,甚至一次又一次的整容,但是虞梅婷却因为自己太漂亮了,为了避免给自己惹麻烦,故意将自己丑化,即使是这样她的美丽程度依旧保持在美女的前沿行列。
如果其他女孩子知道虞梅婷有这样一个特点,估计大部分人嫉妒的要发疯,少数人会自惭形秽,只有极个别人的才能够接受这个现实。
陈信虽然结了婚,但出身特种侦察兵的他,还是从虞梅婷脸上的淡妆发现了一丝端倪。
“那是自然,姑娘的画作虽是临摹古人,但是我能够从中看出姑娘的绘画水平相当的高,若是能够得到名师指点,终将会成为一代名画家!”
“多谢先生的夸奖!我这里所有的画作加起来六万块!”
“六万块,以姑娘已经初具雏形的画风,六万块实在是不贵!”
虞梅婷看着眼前的矮个男子,觉得有些奇怪,此人一身的市侩气息中,却隐藏着些许儒雅风度,就在她打量眼前买家的时候,陈信走到他的身边,低声耳语道:
“虞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
陈信眼光独到,发现矮个中年人一双贼眼总是时不时瞄着虞梅婷画摊上好像八仙桌模样的桌子,立即明白,这家伙其实是看上画摊上唯一的桌子了。
这张桌子黑不溜秋,风吹日晒雨淋,早就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甚至好多地方油漆都已经斑驳,估计也就是当作茶摊还凑合,否则早该扔进垃圾堆了。
如果不是李义在他送可儿回到顾老家里的时候,一再叮嘱让他看着虞梅婷画摊的桌子,打死陈信也不会相信一张破桌子会有人看上,结果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个矮个中年人让陈信明白李义所言非虚。
“陈大哥,您有什么事情?”
“我的兄弟看中你的这张桌子,请问这张桌子您卖不卖,如果卖请出个价?”
虞梅婷好像见鬼了一样瞪大了美目直盯盯看着陈信,被这样一位大美人盯着看,使得陈信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
“陈大哥,你要买这张桌子?”
买下虞梅婷所有临摹画作的矮个中年人听到陈信的话,不由得心中一惊,急忙抬头盯着陈信,却发现陈信根本不是行内人。
“是啊,虞姑娘,请您开个价吧!”
虞梅婷看出陈信不像是开玩笑,苦笑了一声,说道:“陈大哥,很抱歉,这张桌子不是我的,是我家的邻居的,我要问问他!”
“好吧,请姑娘帮我问问看!”
陈信耐心地等着虞梅婷走到旁边打电话,很快虞梅婷转身回来,看着陈信问道:
“陈大哥,你知道这张桌子是什么材质的,使用了什么工艺,叫做什么吗?”
“额,这!”
陈信虽然跟着顾老时间不短了,对于古玩一略懂一些,但是要让他看出黑不溜秋,毫无特点的茶摊破桌子有什么玄机,打死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66、暗藏玄机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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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姑娘,不要打哑谜了,这张桌子原本就是姑娘的,何必要假借于人呢?”
顾老乐呵呵的出现在虞梅婷面前,虞梅婷原本在市刑警支队看到以顾老为首的四位老人的时候,就有种眼熟的感觉。
现在顾老笑呵呵的看着她,虞梅婷不由得惊喜交加的喊道:
“顾爷爷,原来是您老!”
顾老在市刑警支队见到虞梅婷的时候,就已经在怀疑虞梅婷的身份,只是碍于邝老的面子没有声张而已。
“爷爷,您和虞姑娘很熟悉吗?”
可儿悄声问道,顾老没有过多解释,只说了一句:
“丫头,很快你们就会明白了!”
李义,可儿带着满腹的疑惑,静等着眼前的迷局揭开。
“顾叔叔,您老爷来了,看来我今天白跑一趟了!”
“苑飞,你这个当舅舅的难道见自己的外甥女都要偷偷摸摸的吗?”
虞梅婷闻听顾老的话,大吃一惊,没想到购买自己画作的中年人竟然是自己的舅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大大的问号出现在她的心头?
“顾叔叔,我!”
中年人涨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面对虞梅婷不解的目光,邝苑飞满心的懊悔,伤心,看着亭亭玉立的虞梅婷不禁想起自己早逝的妹妹。
“好了,回家去说吧,孩子,陈信,你们两个小心把桌子抬上!”
虞梅婷早已经将挂在桌子周围的画作收好,李义和陈信小心抬着桌子,这张眼看就要散架的桌子却出乎陈信的意料,还十分的结实。
一行人带着满腹的疑惑,困惑想跟着来到了虞梅婷距离古玩街不远的家里,一座清幽简单的小院落。
“顾爷爷,您请坐?”
虞梅婷面对邝苑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微微一笑而过,对于白天帮助她的可儿却很亲近,李义和陈信却被晾在了一边,这让两个大男人有点不是滋味,好歹他们也算是帮过虞梅婷的人。
“苑飞,你还是把过往的事情告诉虞姑娘吧,还有那张桌子的事情!”
“顾叔叔,这?”
“怎么,过去的积怨,误解,错误难道要带进棺材里去吗?这些年你的父亲早就后悔了,你这个做儿子的也真是可以,这么多年了也不回家看看!”
说心里话,邝苑飞实在是没脸见自己的外甥女,没脸见妹妹,妹夫一家。自从十年前他得知妹妹积劳成疾过世之后,这才意识到自己当初所做的一切真是错的太多了。
虞梅婷对于眼前的中年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印象,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顾老和中年人,而李义,可儿,陈信更是局外人完全不知情。
“既然你这个当舅舅的不好意思说,那就由我这个局外人说说吧!”
随着顾老的话,一段有关邝老尘封已久的往事呈现在虞梅婷的面前……
二十五年前,虞梅婷的父亲虞萧龙是邝钟邝老的得意弟子,尽得邝老绘画和修复名画的本事,并且渐渐地在古玩方面也有所建树,后来邝老的女儿邝依婷爱上了师兄。
邝老得知此事后,却既不赞成也不反对,当时邝老的大儿子,也就是虞梅婷面前的中年人邝苑飞看到了一个模样古怪的桌子,就是虞梅婷当作画摊的黑不溜秋毫无特别之处的桌子。
邝苑飞觉得桌子特别,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地方特别,想来想去,为了能够在家里同辈之间争得更多的话语权,他想到了师弟虞萧龙。
虞萧龙见到桌子之后,也产生了和邝苑飞同样的感觉,但他只是邝老的弟子,在邝家根本没有决定权,于是两个人合计之后,决定花大价钱从当时海城市名头十分有名响亮的许氏古玩买到了桌子。
后来谁也没有想到因为这张桌子引发了一系列的事情,由于当时邝家因为投资失利,损失了一大笔钱,邝老的哥哥推卸责任,得知侄子花了一笔钱买了一张谁都看不出有什么出处的桌子,于是借题发挥。
当时的邝苑飞事后当了缩头乌龟,并且在父亲面前搬弄是非,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虞萧龙的身上,结果邝老做出了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
邝老将桌子当作陪嫁,将女儿嫁给了虞萧龙,同时将虞萧龙逐出师门,并且言明夫妇俩若是不能研究出桌子的来历,此生就不必再见面,也就是说邝老因为一张桌子就此断了和女儿父女情,弟子的师生情。
邝依婷婚后和改了名字的虞成刚搬回了老宅,虞家位于古玩街的一座老院子。邝依婷相信丈夫的眼力,仔细地和丈夫研究这章桌子,即使利用现代科学的鉴定方法也只能确定桌子是明末清初的民间百姓使用的很普通的家具。
这张桌子虽然是老家具,但却并不值钱,但固执的虞成刚坚信桌子里蕴含着一种很独特的古代文化韵味。
虞梅婷的母亲后来终于失去耐心,与丈夫开始因为桌子产生嫌隙,后来更是生下虞梅婷不久嫁给了他人,虞成刚为了隐瞒这件事情,告诉女儿她的母亲已经去世了,邝苑飞等人对此全不知情,只有顾老知道其中的内幕。
为了向妻子,老师证明自己没错,以后的十多年里,虞成刚开了一间装裱字画的小店,在门口放了一大伞,伞下放着这张桌子。
这也是虞梅婷听到陈信要代李义买下桌子,会提出那样一个问题来的主要原因,虞成刚已经病入膏肓,随时会一命呜呼,依然惦记着弄不明桌子的来历。
虞梅婷,邝苑飞得知母亲,妹妹没死,而是嫁给了别人,两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婷儿,舅舅对不起你,当年如果不是我害怕担责任,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年来我经商算是有了点钱,就一直暗中帮助你们父女,希望能够赎罪!”
邝苑飞眼圈红红的,看着外甥女虞梅婷,终于禁不住泪如雨下:
“我本打算将桌子买下,送去美国利用最新科技鉴定桌子的来历,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这张桌子已经成了萧龙的心病,即使鉴定出来也已经来不及了!我真后悔啊……”
虞梅婷看着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