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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应该不加更了连续两天三更人有点疲惫,精神不好。今天休息一下】
'2013…09…01 165 现任VS前任'
阮悦熙从没跟韩承方这样说过话。刚才那一吼完之后,她好像把五年来的委屈全都发泄干净了,一点都没有残余。
韩承方眼里原先炙热的火却已经开始慢慢暗下来。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阮悦熙要走时,忽然又紧紧擒住了她一个手腕,不允许她走。
“有人在等我。”
阮悦熙不想继续耗下去,不然要是顾笙找过来,到时候更加没办法解释清楚。
可韩承方眼神一滞,却没说话,也没放开她。
“我跟我丈夫一起来的,他会找我。”
看到韩承方的眼神狠狠收了一下,她吐了口气,继续补充,“学长,你应该知道,我没办法随便进到这种场合的。所以你再不相信我没有结婚,我也没办法。”
“既然你总要说你结婚,那告诉我你丈夫是谁。今天来的人我也认识不少。”韩承方的眼神已经暗得像是燃烧过后的锅灰,透着黑暗的压抑。
告诉他?
听到这一说,她正有些犹豫,不确定韩承方和顾笙是不是真的认识。正纠结着,前头就有脚步传来过来,她视线才越过韩承方的肩看过去,一眼就看见那人身上荧荧泛光的深墨绿面料。
阮悦熙全身一颤,大脑完全罢工。
韩承方是被对着那头,可也听到有人过来,便松开了阮悦熙的手。他转身,看到的却是令他这几个月提起名字都咬牙切齿的脸。
“韩先生,怎么在这?”
顾笙款款走过来,就像是自己根本没在那头转角刻意听过他们谈话一样,自在和前面已经青了脸色的人打招呼。
“恰好遇到朋友。”另一个冷声回答。
阮悦熙站在一边浑身都凉了。她怎么都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认识!
“朋友?”某人玩味地吐出这两个字,又看着阮悦熙,眉尾飞扬脸色愉快,“还没听说过你也认识韩先生。”
“我也不知道你们认识。”阮悦熙终于吭吭哧哧地开口,声音发紧。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个什么,只是手心的冷汗全都浸在了手里的晚宴包面料上。
三人之间的的气场忽然有些微妙,恰好顾笙站在两人中间不远,一不小心,三人就构成了一个极其诡异的三角形。
“看来韩先生和我们家很有缘?”顾笙靠近的时候,阮悦熙的身体又微微颤抖了一下。
下一刻感觉腰被人紧紧搂住,她惊慌地偏过头看他,却见他的笑意仍是飞扬,一身西装衬托下,那表情优雅礼貌到不行。
“阮悦熙,你们”
“也难怪韩先生会惊奇,”顾笙挑了挑眉,随即莞尔,带着一丝歉意的语气,“我们只是登记,还没有办喜酒,到时候定下日子,一定给你发去请帖。”
还请帖?
阮熙悦现在全身都已经是汗涔涔了。她都摸不透这会顾笙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
顾笙却已经明显感到阮悦熙的身体在僵紧,他把脸凑近,贴在阮熙悦耳边,一阵热气全呼在她耳廓上,让她瞬间倒吸凉气:“老婆,到时候记得提醒我,别忘了韩先生这么重要的朋友。”
阮熙悦浑身鸡皮疙瘩一下都开始苏醒,疯狂泛滥!可是她知道自己也不用再解释什么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和身边的人是什么关系,何况韩承方。
韩承方只是盯着他们,深深地喘气。他忽然一言不发,可周身散发的气息却像一头濒临疯狂的猛兽。他的脸色已经如同他眼睛里的灰度一样,带着锋利,黑暗可怕得令人发指。
阮悦熙从来不知道,自己跟别人在一起,在他眼里看来是这样令人憎恨的罪过,就好像她现在是跟一个屠杀了千万国人的战犯结婚一样,收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可是她发现,刚才韩承方的眼神明明还没有这样,只是从顾笙来了之后,就忽然开始起了变化。她似乎感受到了,两人之间根本不像面上那样一派和睦。
“不好意思,晚宴准备开始,我们先过去了。”依旧是顾笙打破僵局,在韩承方还没有爆发出奇怪的情绪和动作之前,保持着面上恰到好处的笑意和礼貌,“韩先生下次过来,可以约上一起吃个饭,我们做东。先失陪了。”
顾笙说着,手上一用力,阮悦熙感觉腰上有股力量在推着她前进。算了,她巴不得快些离开了,这样的场面她根本调和应付不了。于是她跟着他的推动,果断移步。
只是与韩承方擦肩而过的时候,阮悦熙忽然有种直觉,这次似乎真的可以算一个了结了。
先前他还能见到韩承方眼里对自己的期待,可刚才那一下,他的眼里已经折射出一种心如死灰,就好像自己已经沦成了战犯的帮凶,他永远的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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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过了个拐角已经看不身后的人,阮悦熙发现某人的手还没从自己腰上拿下来。她想开口,却刚好有个中年女人迎面而来。顾笙对那女人微微一点头,女人同样礼貌回应,可只有阮悦熙,看到那个女人的脸,胸口忽然一悸,全身瘫软地往后蹙,幸好他手臂的力量暗暗支撑住了她。
等那女人过去,顾笙才扶稳他,清清淡淡地问:“没想到你这么反感他母亲?”
阮悦熙没说话,避开了他视线。
很明显顾笙已经猜到自己和韩承方不仅仅是认识的关系了。阮悦熙没有想否认,只是她不想他有误会。
“那个,顾笙”她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挽救,“韩承方他”
“是那个初恋?”
“嗯”她点点头,“但是刚才真的只是巧合我不知道他会在这,我也没想到你们”
顾笙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提醒,“尽量少说话,隔墙有耳。”
阮悦熙一下了然,立刻紧紧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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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好像一点都不巅峰?断更太多天,我不想解释什么了,最近写不出有点小捉急,希望你们放过我反正要完结了大家就随意看看吧(我在说什么!】
'2013…09…05 占坑'
这一场晚宴,对阮悦熙来说简直就像一场鸿门宴。步步惊心,处处涉险。
回到大厅里,阮悦熙原本就没有机会和顾笙解释,谁知关雅婷发现了韩母的身影,这会还特意过来,小声耳语,提醒她或许韩承方也会在场,到时候遇见千万要保持镇定。
阮悦熙叹口气,看了顾笙一眼,告诉关雅婷自己都已经和韩承方见过了。
关雅婷顺阮悦熙目光看顾笙,却忽然间忍不住汗毛直竖。因为顾笙在用一种,全然懂得的笑意在回敬关雅婷。
且不说之后又遇到了什么状况,但是用关雅婷的话说,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回家之后,要学会如何技巧性地坦白从宽。
这的确是个重要的问题。特别是刚才吃饭的时候,她还能感觉到从远处的某桌,一直射过来一种源源不断的烧灼感,差点把她的背都洞穿。可是旁边的某人却甚是淡定,仿佛没有感到那种无形的压迫,从头到尾一直从容地细嚼慢咽,偶尔面带笑意同别人举杯,就好像刚才那个插曲,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该说他不在乎那个男人,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她?
“想什么?”
他原本看向窗外流光的双眼突然转过来,眼里还停留着霓虹的斑斓。
“没有没什么。”被打乱思绪,她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否认。
两个人都喝了酒,回去这时候找的是代驾来开车。前面坐了个陌生的人,阮悦熙只觉得跟他说话都变得有些拘束了。
顾笙却好像是在有意激起她的焦虑感,她不说话的时候他也保持沉默,只是撑在车窗边,手指托着太阳穴,继续感受着窗外涌动进来的风,浏览夜景。
这反应迫使阮悦熙一路都心乱如麻。
直到车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代驾下车离开,顾笙却依旧没过多动作,只是合上窗,转头看她。
在密闭的空间里,空气好像都开始凝固。
“憋这么久了,有什么想说的?”
阮悦熙一颤,不知道他话里所指是自己瞒他韩承方的事情太久,还是指自己一直想跟他解释却无奈拖了太久。
“顾笙,韩承方这件事,我”
“你还是想说,不知道我们认识,所以并不是故意想瞒我?”
阮悦熙却吸了口气,摇头,如实交代。
“其实跟你们认不认识没关系,是我一直都想瞒。”
“一直?”听到这回答顾笙倒觉得颇有趣味,看着她垂眼又去抠手的习惯动作,就更加被引起兴趣,“那是什么原因,能让你‘一直’都想瞒我?”
她被问得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其实在这件事情里她并不是过错方。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说到那些事,她的大脑里就会像现在这样刻意回避那个话题,就像她总是选择从不在他面前提起初恋。或许这也是一种自卑,因为她害怕把曾经失败的一面曝露在阳光下。这和在不在意曾经的那个人无关,这纯粹只是一种最基本的自我保护。
“回家吧,等下再说。这么晚别坐在这了。”
阮悦熙说着,手指拉开门,下车。回头见他还是毫无动作,她只好关上门,自己先往电梯方向走。
走出没几步,耳后便是开关车门和车锁的声音,还有脚步。
“阮悦熙。”回音效果极好的停车场里,他轻声一句话也能像被扩了百倍那样洪亮清晰。
“我并不在意韩承方,因为他根本不值得我在意。”
她脚步一顿,愣在了原地。
“但既然你刚才那样决绝地拒绝了他的复合邀请,那为什么现在又要为韩承方,露出这种为难的神情?”
'2013…09…08 167 醋意浓'
“我没有为他露出什么为难的表情!”
阮悦熙转过身,忽然发现重点根本不是这个:“你干吗偷听别人讲话?”
“偷听?”他上前,脸上一本正经,“声音那么大,谁路过都会听到。再说,你难道算‘别人’?”
“不要岔开话题好不好,你为什么要故意听?”
“你又为什么这么紧张?是怕说了什么我不能听的,被我听到?”他挑眉。
“我哪有”
“既然没有,我是恰好听到还是刻意听到还重要吗?”
“”
跟他幼稚地切磋了一路文字游戏,她最后发现,自己终究不是这种人的对手。
她都已经不想再猜他是不是生气,因为现在她自己也很不爽。一开门,她换鞋进房间,打开衣柜找出睡衣浴巾就冲进了浴室。
原想泡在水里平静一下,谁知道刚把身体浸进去,那个令人烦恼的源头就自己开门闯进来。她睨过去,见他竟然上身裸|露,只围着浴巾进来。
阮悦熙忽觉大事不妙,严厉警告。
“我在洗澡!”她沉下去,极力用浴缸挡住自己。
“所以呢?”某人才不在意,三两步过来,一脚已经要进浴缸。
“就算那边莲蓬头坏了,你也要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他却充耳不闻,站了进来,作势要在她眼前解开浴巾。阮悦熙败了,连忙转身背过去,用体育课的抱膝坐姿蜷在了另一头。
戏谑的笑意在她背后无声漾开,顾笙心情极好,和着浴巾一起坐在了浴缸里。
“你干吗要这样?”
浴缸里的水还在哗啦啦地再往外溢,她更加蜷紧身体,头埋在膝盖间,把话挑明,“既然你都说不在乎韩承方的事,又为什么还要这样生气。”
生气?
他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下巴,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露出过生气的情绪。
不对,不仅是没生气,其实从他听到阮悦熙果断拒绝韩承方的复合请求时,他这一晚上的心情就一直好得不行。
只是她居然能把自己的捉弄玩笑理解成了生气。
“但我并没有生气。”顾笙手指在她脊椎凸|起的一线划过。
“还说没有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问我和他分开的真正原因?”
“只是想,既然是前车之鉴,了解一下没有坏处。”水再次哗啦一溢,他灵活地移到她耳边,“再说,为什么要跟我撒谎?我之前问你跟他分手的原因,你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糊弄过去。可什么叫‘我们之间不是两张照片的事’?还有,她母亲到底对你做过什么?”
阮悦熙一惊,愤然转头,“你偷听狂!你到底偷听了多少?!”
“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他摊手。
阮悦熙收回头,无声开始装鸵鸟。
见硬的行不通,他便改换怀柔政策,开始替她擦洗。原想等她放松警惕了接着问,谁知擦完后背将她掉换个方向,阮悦熙转身对上他目光时,看着回归到安静沉稳的男人,脑海中忽然一下像是被惊雷击中,惊骇翻腾起晚上与见苏佩情的片段。
“顾笙这人绅士,就是太闷了,平时话就不多”
“其实说起来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缘分;姗姗那时候也和顾笙相亲过”
不知怎么,看见他的体贴她一下竟想起了苏佩情。想到她的张狂,她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表现与他的熟识,爆出那些念念不忘他的桃花阮悦熙都能想象出他和苏佩情见面时那副衣冠楚楚,寡言体贴的样子。
她心里不禁一阵酸涩,一晚上的憋屈涌上来正愁找不到发泄。这时偏偏他伸手过来,阮悦熙怒火攻心,竟然就朝他狠狠推了一把。
谁知这下用力太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