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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猛然回过神的时候,一切都成了注定,她已经无法甩掉这么一个家伙了。
康哥这样重重的摔到了地,但是这个经历了无数战场的男人很清楚对于这种争斗,倒下到底意味着什么,仅仅是倒下的那么一瞬间,康哥猛的站起,但是他并没有看到追杀来的徐饶,而那个刚刚出手犀利的家伙,这样一动不动在刚刚出手的地方看着自己。
康哥猛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传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短路了一般,即便是抗击打能力已经完全跟常人不是一个等次,也无法抵抗这种感觉。
康哥很清楚,他已经败了,而且败的无的彻底,他跟眼前的这个家伙,已经不是一个层次跟一个层次的区别,而是一个世界与一个世界的区别。
他真的算是一个凡人?康哥不信,打心眼不信。
“还要再打?”徐饶说着,他很清楚此刻康哥的状况,但是看康哥的模样,完全不像是松口的模样。
康哥咬着牙,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甚至说不出话来。
“这个小店,你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徐饶的表情瞬变,刚刚的平静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狰狞,这一种可怕的狰狞的,让康哥心头一颤,他感觉此刻最折磨他的,不是身的疼痛,而是这个家伙所给予他带来的恐惧。
“放。。。。”康哥仅仅说出这一个字,然后吐出一口血水出来。
“我叫徐饶,住在方十街末尾的那一栋危楼,你大可以来找到,不过下一次,你最好带来你身后的主子,但是如果你敢对这里因为这一场恩怨下手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一定会经历那死还要恐怖的事情。你是个明眼人,你应该很清楚我在说些什么,我也没有必要给你虚张声势,因为有这个时间,已经够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了。”徐饶说着,不是他傻,只是他不想要让这个小店受到牵连,虽然这个想法单纯到傻,但是他不想让这成为他走出小兴安岭第一件愧心事。
他所做的愧对于自己,愧对于在乎自己的人的愧心事,已经够多了。
康哥点着头,虽然此刻他脑已经一片空白,还完完全全在徐饶所带给自己的恐惧之,这一种恐惧,好似他第一次砍了人坐来北京的火车一般,这一种足以毁掉他整个人生的恐惧,他原本以为不会再体会第二次。
“孙成,架着我走。。。”康哥歇尽全力说着。
看傻了眼的孙成这才反应过来,有些粗鲁的架住脸色已经变的苍白的康哥,这刚刚气势汹汹杀过来的一伙,这样无无狼狈的离开,甚至谁都没有敢回过头,所有人都怕这一尊杀神临时改变主意。
如果徐饶再狠毒几分,那么这注定会成为他们这一辈子最大最大的噩梦。
一切归于平静。
一直在偷瞄,有些怀疑这是不是现实的胖老板小心翼翼的走出后厨,因为刚刚那一场关于视觉的冲击,让胖老板不敢离徐饶太久,好似看着一个怪物一般看着徐饶,生怕徐饶下一秒会变成什么野兽,也不怪胖老板太有警觉性,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没有人能够心平气和的消化掉刚刚的场景。
徐饶很理解胖老板的心情,也知道一时是消除不了这种阻碍,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的多了几分和善的说道:“老板,如果他们再敢找来,打这个号码,我会最快赶过来,你也不要误会,我不是什么坏人,现在也不是,更不是抱着什么目的帮你,如果真这样说的话,我只不过是在帮我自己罢了。”
说完,徐饶吐出一串号码。
胖老板连忙记了下来,虽然他听徐饶的话听的云里雾里,但是还是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大侠,要不是今天你仗义出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些二流子了。”
“我可不是什么大侠,我只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徐饶很谦卑的说着,对东子使了个眼神。
东子会意的把桌子椅子拉回原处,看着胖老板一阵的惶恐,想要插手帮忙,却被徐饶制止了。
太妹放下两张钞票,用杯子压住,起身走向徐饶说道:“你真的以为你会救所有人?”
徐饶看着这样一个女人,突然觉得自始至终,他都小瞧了这个小太妹,但还是鼓起一张看起来无所谓的笑脸说道:“也许不能拯救所有人,但是我能够拯救那么一个,足够了。”
太妹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些什么。
告别了仍然不停道谢的胖老板,三人走在街,气氛突然变的有些不和谐,甚至有着几分的尴尬,东子一直在跟太妹说着徐饶多么英明神武,喋喋不休一般。
而那走在两边的一男一女,却是那样那样的沉默着,一言不发,好似一瞬间变成了陌路人一般。
因为在刚刚那么一瞬间,他又或者她,发现他与她到底是多么多么的陌生,也许有那么一丝开始后悔,他后悔认识她,她后悔遇见他。
但是人生是这般,总会有着无数让人悔恨但是无法回去的事情,也是这些事情,组成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经历。
有些让人变的无无的软弱,有些让人变的无无的强悍,有些让人变的感性,有些没有见过黑暗,有些没有见过阳光。
但是走过这些有些之的有些,才会恍然知道,原来是这么一个自己曾经憎恶到不能再憎恶的世界,到底是多么多的多姿多彩。
第二十八章 面馆
不知不觉再次走到了扑克酒店门口,这一栋即将要改头换面的建筑,似乎在述说着一个徐饶并不清楚,但是惊心动魄的故事。
徐饶跟太妹谁都没有打破这僵局。
“那这样吧。”太妹开口说道,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徐饶微微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突然让两人有了隔阂,又或者他明明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那一样东西罢了。
“我们会再见吗?”徐饶问着,虽然这是一个很突兀很突兀,突兀到不着任何边际的问题。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了。”太妹没有转过头,但是说着。
“想,打心眼里想。”徐饶挠了挠脑袋傻笑着。
“下一次见面时再告诉你。”太妹说着,了出租车,并没有多说任何,这样离开,好似这一辆出租车这样开出了徐饶的世界。
徐饶站在原地愣神,而东子则是一脸的不知所以,也许对于这个孩子来说,所谓的这些矫情到不能再矫情的感情,是那么那么的多余。
“徐哥,这个小姐姐是不是跟我们是一类人?”东子问着,虽然他不懂得很多东西,但是他只需要知道他应该懂得的东西够了。
徐饶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东子当然很明白很明白的意思,摸了摸吃的饱饱的肚子,慢慢从扑克酒吧门口坐下说道:“虽然这小姐姐不漂亮,打扮也不好看,不能跟街那些女人们,但是她是个好女人。”
徐饶被东子的话逗乐了,怎么说东子嘴都不能吐出这种话来。
东子看徐饶笑他,红着脸说道:“街那些女人哪个会有正眼瞧我们,离开青龙村,小姐姐是第一个正眼瞧我,能够把我当成人的人,那些打扮起来光鲜亮丽的女人,瞅我们都没有我们对山畜生的尊重。”
徐饶这次不笑了,一把手揽住东子说道:“东子啊,要记住她,要记住她。”
徐饶连着说了两遍,东子记了两次。
怀揣着这一千块,徐饶带着东子去附近的地摊淘来两套还算像样的衣服,虽然仍然无法摆脱他们身的土里土气,但是在这座城市能够花三百块钱买两身衣服,能够穿在身挡一挡这严寒,已经算是较奢侈的事情了。
穿新衣的哥俩漫步在方十街,东子仍然在滔滔不绝问着这个崭新的事情,而徐饶毫无保留的给予东子他任何能够给予的东西。
经过两年那动荡一般的生活,徐饶一时难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平静与休闲,他还是会不自然的注意着身后,虽然已经没有跟着他的畜生了,他仍然会常常绷紧身体,好似把弦拉到了极限的弓,但是什么都没有,唯有一个个满脸冷漠的人跟他擦肩而过。
不知不觉哥俩逛到了晚,对大山而言,夜晚是难得的平静时刻,但是对这一座城市而言,夜晚往往是最疯狂的时候,正如同那些夜里出来狩猎的野兽们一般,那些等待着夜晚的人们,开始疯狂了。
不知不觉路过那一家他跟郭野常常光临的拉面馆,虽然两年离开,但是这一家小门店,似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唯有的变化,仅仅是那招牌老旧了几分罢了。
此刻已经接近凌晨,虽然店早已经没有了客人,但是灯仍然亮着。
徐饶犹豫的几分,但还是选择了进入这一家曾经无熟悉的小店。
熟悉的装饰,熟悉的味道,放佛时间在这里定格了一般,然后是坐在柜台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似乎一点都没有变。
“现在打烊了。”女人没有头也抬的说道。
徐饶清了清嗓子。
女人抬起头,看着这有些不识趣的家伙,一张虽然被岁月留下痕迹,但是特别特别有风韵的脸出现了几丝笑意,微微一笑,似乎能够让人想象到这个女人年轻时到底是何等的倾国倾城,即便是现在这模样,已经足够迷倒一大片牲口了。
“黄姨,我回来了。”徐饶摸了摸脑袋,脸没由的一红,在这个说不性感但是一举一动都魅力十足的女人面前,他是十足的奶油小生,只能做到脸红的份。
“快坐下,饿了没,姨给你下两碗面。”黄菲一脸热情的说道,虽然徐饶一副平平庸庸的模样,但是黄菲特别意这样的徐饶,至少有着一大半的好感,她喜欢这一类人,看似一点都不聪明,却是个实实在在的有心人,能够聪明到不让人反感,这是天生的东西。
“好,我都想死黄姨的面了,这些天在外面几乎没吃一顿热饭。”徐饶在自己最常坐的地方坐下说道,看黄菲看呆了的东子浑身僵硬的坐在一边,这是东子走出小兴安岭第一次见到这种气质的女人,完完全全让东子走不动道。
“净嘴贫,怎么跟姓郭的越来越像。”黄菲笑骂道,但是却是笑的格外格外的温暖,这是一个对外人永远都不会有的表情。
徐饶一阵笑,拍了拍东子的后背说道:“这是我弟弟,叫东子。”
东子看到这个美丽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女人这样看着自己,一时竟有几分不知所措,似乎是跟徐饶同样毛病,要不是徐饶拍着自己,东子还真敢回不过神来,有些慌乱的说道:“黄姨好。”
黄菲露出一个没有一点架子的笑容,在她看来,只要不是那种高高在到荒唐的纨绔,只要不是那种无可救药混吃等死的行尸走肉,其他的,都是好孩子。
不一会,两大碗热腾腾的拉面端了桌,见到了吃的,东子直接放下了刚刚的矜持,拿起筷子埋头吃了起来,吃饭那狼吞虎咽的模样,让黄菲看着直笑。
徐饶嗅着这香味,也跟着猛吃起来,短短几分钟让这一大碗见了底,吃过后徐饶抹了抹嘴道:“黄姨,手艺越来越好了。”
黄菲含笑点头,问要不要再来一碗,徐饶跟东子很默契的点了点头。
又是一大碗拉面下肚,徐饶是彻底的饱了,摸着肚子一阵感叹,也不知道是不是潜移默化,他跟郭野越发相像。
黄菲则默默点燃一根七块的南海,看似不经意的说道:“那个家伙死了没?”
徐饶当然知道黄菲所说的那个家伙是谁,摇了摇头叼起一根牙签说道:“郭叔活着好好的,前几天还在小兴安岭蹦跶,不过又神龙见首不见尾了,让我在方十街里等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露头。”
黄菲点了点头,神情之似乎有几分细细的失望,但因为隐藏的很好很好,以至于徐饶都没有察觉。
“两年吃了不少苦吧。”黄菲说着,看着越发干练的徐饶,放佛跟两年前那个瘦巴巴的家伙脱胎换骨一般。
徐饶一脸深味的点了点头。
黄菲点到为止的没有继续问下去,这是这个女人的聪明之处,那是永远不知道太多的东西,往往心有一个定数已经足够。
“妈,这么晚了还不打烊。”走下楼梯的黄研儿说道,但等黄研儿看到傻傻瞅着自己的徐饶后,错愣了有那么一秒,她原本以为这个两年前郭野身后的家伙永远的消失了,但没想到会再次出现在这里,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黄研儿总感觉当年那个骨瘦如柴的家伙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只是乍一眼黄研儿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出来。
徐饶看似一脸平静的看着这个跟自己小几岁的女人,穿着一身宽松的蓝色睡衣,但仍然可以凸显出那傲然的身材,那高挑的身材虽然在家穿着平底鞋,但看样子仍然能够自己高那么几公分,两年前黄研儿还是读大三的学生,现在正好踏入社会,起两年前,黄研儿多了几分成熟美,那一张根本没有化妆的脸给予徐饶一种天仙下凡的错觉,五官精致到好似所雕琢出来的一般,一头很随意的大波浪,多了几分懒惰的美,有种并不是那么高不可攀的感觉,让徐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