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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颐和不惧反笑:“我说不在乎?王上,你太不了解女人了,一个女人,就算不爱这个男人,她只要跟这男人在一起,他也希望这个男人满身心里都是她。你来问我可不可以心里有她,我不爱你,但是我要仰仗你的鼻息啊,我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孩子。你也不给我,你有没发觉你的心里天平已经倾斜了,你已经不爱我了,你若爱我,就不可能让我做一些我身为你心爱的人该做的事情,跪在地上求欢,取悦于你,这些都是妾,是青楼女子才会做的事情,你让我做了,这就是你的喜欢?可真是喜欢啊!”
齐惊慕撩一个搭一个,让两个女人为他不死不休……
姜颐和这样自私的心,何尝不是下一个齐惊慕,不爱他…和他在一起,但这个人必须全身心有她,把她当成女王一样供起来。
人都是自私的……姜颐和在情爱中的盲目自私,倒符合话本上的一些经典爱情:我不爱你,你若不好,我就安心了!
姜颐和的笑声,就像一把刀子,剜在南霁云心上,让他捂着胸口捶打,“姜颐和,孤没有,孤没有对任何女人的爱凌驾在你之上。除了孩子,孤什么都可以给你,你为什么用这么一个低贱粗使人来侮辱孤?”
“孤对皇后根本就没有你爱的深,孤对你的爱已经凌驾在任何事情之上,你如此伤孤,怎么就这么残忍呢?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如此残忍的对待孤?”
姜颐和真是不怕死的,向天借了胆子,竟然伸手去拉那个跪在地上的侍卫,侍卫早已吓得腿都起不来了。
姜颐和唾弃了一声,“废物!”
南霁云见状,直接甩手过去,一声巨响的耳刮子响彻冷宫,就连那两只巨型蜈蚣我都看它们的身形抖了抖。
姜颐和嘴角被打出了血,脸蛋一下浮肿,几个踉跄才站稳,似脸上一点都不知道疼痛,扬起了笑容,“南霁云……从一开始我都说过不爱你,一直都不爱你,是你强行把我绑在你的身边,你能有今天,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应该早就猜测到,我对你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因为不爱,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去伤害你,就像你去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一样。”
南霁云怒极反笑,死死地盯着姜颐和,“你觉得这个废物比孤强,那孤就带你去看看怎么折磨废物的!”
“来人那,拖走!”
南霁云一声喝道,停着远处的侍卫上前,拖着刚刚在姜颐和身上驰骋的男人,男人早已吓全身瘫软,失禁……
屎尿味遍布,姜颐和一点也不把南霁云的话放在心上,顶着半张浮肿的脸,巧笑道:“臣妾正想看看呢,王上……臣妾也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折磨别人是用什么手段呢!也让臣妾有个准备,不然到时候臣妾这么怕痛,没有心理准备,会自己结果自己呢!”
如此挑衅,南霁云既然没有说要杀了她,只杀这个这个倒霉的侍卫……
我心中哼笑一声,南霁云爱我?天平已经倾斜?通通都是扯淡,姜颐和才是他心头抹不去的朱砂痣,杀不死的白月光。
从此以后我算看清楚这个人,爱得毫无底线,就像我曾经对他说过,头顶顶着呼伦贝尔大草原,他还顶得自在逍遥,如此情怀,谁也救不了他。
南霁云径自我的身边看也没看我一眼,我茫然的扭头听着声音,跟一个瞎子没什么两样,做戏嘛,要做足……
姜颐和没有需要任何人的搀扶,秋日凉爽,她的衣裙都是薄凉,这个天气,让我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倒穿得若隐若现,惹人血脉喷张……
径自我身边的时候,姜颐和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对我无比温言道:“小姐姐,你要失望了,凭妹妹对他的了解,凭他对妹妹的一往情深,不顾一切不可理喻的爱,妹妹怎么做,他都不会杀掉妹妹的!”
我头一动,看了姜颐和一眼,若有所指道:“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的把所有的错推到我身上,他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为了我去折磨你。妹妹你把人心拿捏的可真准,兵不血刃,直接捅刀子,还不见血,小姐姐可真是佩服的紧呢!”
撇去姜颐和脸上的手指印,她笑得可真是倾国倾城一点也不枉费姜国第一美女的称号。
“小姐姐,妹妹我哪里是拿捏人心啊,妹妹只不过什么都得靠自己,男人说话都不算数啊,南疆王他说爱我,他竟然不借兵给惊慕哥哥,他不借兵了你知道吗?”姜颐和一下情绪激动起来,南霁云狠狠的打她,她也没有这么激动,对我说了几句话就激动无比,指着恨不得把我拆骨剥皮了:“姜了,都是你,要不是你南霁云他怎么不借兵给惊慕哥哥,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惊慕哥哥四面楚歌,没有人能帮得了他,他可能会死!”
死了才好呢,死了才不让人惦念着呢我冷眼反问道:“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本宫是南疆的皇后,不是他北齐的太子妃。你爱他不代表本宫就要去爱他。你说你怎么就不学好呢?你要好好的珍惜南疆王对你的感情,若有一天他真的不爱你了,你就离死不远了!”
姜颐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了不屑:“姜了,他不会不爱我,他想了念了我多少年,我也不会让他不爱我,今天这件事情怎样?我如此这样对他,他的底线还在努力的压低……压低……所以不会的,他不会把我给杀了的,顶多来折磨我,我这具身体,我这个人,对他来说他舍不得杀我,我要是死了,哪来的鲜活身体在他面前晃动!”
南域锦眼神中毫不掩饰对姜颐和的杀意,姜颐和感觉得到,她却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带着她的得意,带着她的不屑与猖獗:“姜了,你就等着吧,我和你注定就是不死不休的,南霁云现在我已经把他的自尊践踏在脚底下,只是一个巴掌而已,想想你自己,你被他打了多少下!”
我呵笑然,远离姜颐和一点,嘴角泛起笑容:“妹妹,不要在小姐姐面前耍横,王上在等你呢,等你看看刚刚在你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什么下场呢!”
姜颐和现在这个样子,就像南霁云曾经说我的那样,不知廉耻……
姜颐和屈膝福身道:“妹妹自然要去看,看看废物怎么消失在这世界上的,好好的折磨别人然后再给自己酝酿一个死法也是极好的事情!”
姜颐和说完,下巴抬高,腰杆挺直,漫步从我身侧走过,高傲的就如一只开了屏的孔雀,傲然挺立等着别人欣赏。
南域锦视线,一直尾随着她,“娘娘,今日可真是一出好戏啊!”
我用帕子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摄政王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本宫现在是一个瞎子。一个瞎子在这冷宫的院落还要跟着五爪,再好的戏码,也只不过是本宫尾随五爪不小心撞见的!”
“所有的不小心才是最危险的!”南域锦全身散发出凌厉压迫的气息:“娘娘,无权无势在这南疆的后宫里既然能找到盟友,本王当真对娘娘刮目相看,小瞧了娘娘!”
我的眸子流光溢彩,笑的越发肆意:“难道这不是摄政王大人想看到的吗?摄政王大人辗转反侧,求不得,又杀不得,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摄政王大人还去心疼不成?您的心疼他也不会领情的,摄政王大人!”
南域锦刚毅的眸光,闪烁着一抹戾气:“心狠没有底线的女人,跟你这种心狠有底线懂得算计的女人比起来,还是你比较令人讨厌!”
“呵呵!”我的笑声忍不住的大了,“摄政王如此高的评价,真是让本宫受宠若惊啊,本宫只想安然度日,什么都不需要。如果摄政王大人需要,本宫倒可以给你提供便利,不会成为你们的威胁!”
南域锦抿了一下嘴角,眼中的戾气成了双眼最好的色彩:“你要什么都不要,南疆的十五大军,怎么会被调到云城三州内去。皇后娘娘您难道不知道有的时候,就是看是什么也不需要,只想活着的人才最可怕,有心计有底线又坚强,负强顽抗是最令人讨厌的。”
“虽然令人讨厌,我只想好好的活着,如此而已,没有错吧?”我笑容一敛,正声对南霁云道:“摄政王大人,既然喜欢,就要牢牢的抓住在手里,你不要命扩张疆土,出生入死打下来的江山。看见你心爱的人坐拥别人,看着你心爱的人被别人践踏,心疼吗?”
南域锦对我的轻声反问,问得有一霎那间的僵硬,双目迸裂出冷光,“你懂什么?就是因为你的存在,本王就是什么也得不到!”
“因为情蛊吗?”我嘴角一勾,“情蛊并非无解,就看摄政王大人你愿不愿意了!”
“你知道了什么?”南霁云瞬间暴怒起来:“姜国公主,太聪明,并非是好事!”
我笑道:“本宫什么也不知道,只不过随口一说,摄政王大人,王上去了多时,你不需要陪在左右吗?”
南域锦可劲的瞅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啪啪啪!”
南域锦离开,躲在假山后面的?雀拍着手掌,走了出来……
正所谓螳螂捕蝉,?雀在后,今天最大的赢家就属于巫羡了。
如果我刚刚的试探,好似真的证明了情蛊并非无解……
至于怎么解,看南域锦暴怒的脸色来看,左右跟南霁云脱不了任何干系!
只要有解就好,至于最后用什么方法,我不在乎……我活着就好!
在巫羡拍掌声中。我也跟着鼓起掌了,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语:“巫羡大人运筹帷幄,天下无双,吃了螳螂,又补了蝉,本宫以为,巫羡大人是真心与本宫合作的,没想到,巫羡大人心中的小九九打得不错啊!”
巫羡竖瞳的眼眸,闪过一抹冷笑:“互惠互利啊,娘娘是从姜国皇宫里出来的,刚刚不也在试探吗?”巫羡说着横了我一眼:“娘娘有一句话说错了,咱们彼此彼此,咱们俩都是?雀,我吃了螳螂,蝉娘娘肯定吃得下去的!”
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藏起了警惕:“那巫羡大人一定要口下留德,千万不要把吃了螳螂,留一个蝉翼给本宫啊!本宫害怕巫羡大人吃的欢乐了,就忘记给本宫口下留情了!”
“自然是不会的!我们是合作伙伴,毕竟你现在还不能死,你要死了,王上就会死,王上死了,他就会伤心,我们需要兵不厌诈兵不血刃地敌军溃败不成军啊!”巫羡眼底闪烁的光芒,妖冶至极,带着引人沉沦的光彩四溢。
不知不觉快接近?昏了,望了一下快要落山的太阳,我看了他许久,最后开口道:“巫羡大人,情蛊有解,解药就在南霁云身上,你不要说没有解,本宫不在乎任何过程,只在乎结果!”
巫羡这次没有否定我的话,这次没有斩钉截铁的说:“情蛊无解!”
这次他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拱手作辑,话题一转:“娘娘请,王上的惩罚还是要去看看的,毕竟您现在是瞎眼的人,多看一看,会看出很好玩的人心挣扎!”
我手抚在五爪的头上,浅笑依依:“巫羡大人请,本宫不认识路啊!”
巫羡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让人难以学会的声音,枯枝烂叶里的两只巨型蜈蚣,飞快的溜走了,巫羡这才起步向前走。
事实证明,就算我把南疆的后宫全部溜达一遍,还有我没去过的地方。当然这个地方也是够隐秘的,当然这个地方也可能是因为我去过没看见过的。
巫羡住的?宛后面,有一方池塘,被院子四周遮挡,不注意只能看见院子看不到院子后面。
这个池塘,水是?的……不对……水是?红?红的……也不对那翻腾的水,分明就是血水…
池塘四周无草,就连地上,也像?红色的焦土一样,这一块地像被鲜血浸红了一样……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这得多少人的人血,才能把整个池子填满,才能把池子周围的地染成红?
南霁云到时淡定的站在池边,怔怔地望了我一眼……
我眨了眨眼,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平静的问道:“巫羡大人,五爪把本宫又带到什么地方了?怎么没有声响了?”
出去真是胆小,对未知的事情显得格外胆小,这一池子里面在翻腾,书上记载,能翻腾的水,一是高山上的温泉,二是快要喷发的天灾,才会烤的水煮沸腾。
巫羡微微张开了嘴,淡淡的说道:“臣来寻找娘娘回去敷药。没想到五爪你把娘娘带回来了,也好,娘娘现在就在?宛的后院之内呢,不着急,一会儿臣在带娘娘回去!”
我扑通扑通跳的心,只有五爪能感受得到,我额首,不再言语,其实这都是一些别扭的言语,也许他们早就知道我的眼睛能看到,故意不说而已!
姜颐和见这一池血水,倒没有丝毫却色,对着南霁云就是挑衅道:“王上,您在等什么呢?这个废物怎么还活着呢?王上,您怎么不惩罚他了?都是他在勾引臣妾呢,臣妾可没有错呢!”
话锋转的可真急,急的连我都能看出她自己的无辜之意,急的我都觉得她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并无其他深意,孩子,她说的没错后宫之中,只有孩子才是立足根本!
南霁云紧握的拳头上,青筋突出,手中都看出来了点点血意,指甲把手掌抠破了,鲜血落到地上………一滴两滴,他好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