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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天上星光稀疏,一只巨大的鸟在天空上飞舞,我拉着他的爪子一点都不费力,他直接把我带到皇宫上空,落在皇宫最高大的屋顶上。
我刚在屋顶上站稳,大鸟变成小黄鸡,站在我的肩头,皇宫下面灯火通明,我眯着眼睛往下望,什么也看不见啊!
准备问小黄鸡,头一扭差点没摔下去,楚长洵伸手一捞,把我捞坐在屋顶上。
我一个紧张脚下带动琉璃瓦,直接把琉璃瓦蹬了下去,发出清脆的响声,楚长洵眉头一皱,拎起我,纵跃而过。
琉璃瓦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引起皇宫里的侍卫,纷纷查看,而我被楚长洵直接压在屋詹下,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脸上。
我特么抗拒的把头往后面仰了仰,楚长洵轻笑一声,眼睛散发着亮光:“你觉得爷想挨你这么近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带着我的鸡到处乱跑,你就不怕别人把他抓了,炖成一锅小鸡炖蘑菇啊?”
用手挡在我的脸上遮住了他温热的气息,对他说道:“就他那长相,你觉得别人会把他小鸡炖蘑菇了?我倒觉得别人把他抓了好吃好喝的供着,那叫有凤来仪!”
楚长洵竖着耳朵听着下面的动静:“你说的甚是有理,不过……小黄鸡才是他的原型,那所谓的凤凰,都是骗人的,他支撑不了多久,最多三炷香的时间,他就变成了小黄鸡,你觉得到时候他被人抓了,是抹脖子炖掉呢,还是被人供起来?”
“你是兴师问罪来了?”我刚好到这里,这个渣也到这里,合着他一直跟着我,哪里也没去啊,我怎么就一丁点感觉都没了?
楚长洵把我一拉,直接从屋檐下跳了下去,我一身夜行衣,他一身白衣,这样跳下去了,到底是他胆子太大,还是我太怂?
“什么叫兴师问罪?”楚长洵满眼笑意的看着我:“你有什么罪啊,不就胆子大了一点嘛,对了,三更半夜进皇宫干嘛来了?”
我左看右看找不到小黄鸡,就如实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听说司空炎想把我弄进皇宫里换他心爱的侧妃,于是乎,我就来到皇宫里,准备让小黄鸡在皇宫里再溜达一圈,这样就更加坐实了侧妃娘娘就是传说中的凤凰,让司空皋深信不疑!”
“深信不疑?”楚长洵眼中鄙夷之色瞬间蔓延着:“这是传说中的凤凰,那也得跟凤凰相匹配啊!”
“什么匹配不匹配的?”我直接反驳他说道:“你要知道这人一旦坐上属于她自己的高位,那与生俱来的气场就出来了,你要相信我,蓝梦晴就是有凤来仪,皇后命!”
楚长洵对我翻了一个白眼,径自而走,然后我看见小黄鸡在他的肩头猫着呢。
赶紧跟上他,其实我早吓得肝胆俱颤,生怕在这皇宫里出现一些我控制不住的事情发生,毕竟我现在穿了一身夜行衣,被抓的那叫刺客。
我左顾右盼,楚长洵却闷不吭声直走,而且他走的路都是错开了皇宫侍卫的路。
走了好大一截,我心才略略安,直到走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楚长洵弹了弹地上的灰尘,往地下一坐,屋内的凉气嗖嗖的往外冒。
我趴着窗户看了一眼,这一看不得了啊,我们现在直接在司空皋寝宫后窗户边上。
面前就是一堵厚墙,如果有人从旁边堵住了,插翅也难飞啊。
我手指的窗户内,压力的声音:“干嘛呀你,不要命了你?”
楚长洵一脸茫然:“不要命的是你,不是爷,你不是想来皇宫里看看?你不是想看一看司空皋如何和蓝梦晴洞房花烛夜的吗?”
我脸色臭得很难看:“我看他们洞房花烛夜干?我只是想让你肩膀上那个小黄鸡在这上面再溜一圈,溜完之后我就回去睡觉!”看别人洞房花烛夜,回去找点春宫图看看不要太好。
楚长洵宽大的衣袖弹了一下地上,恍然大悟:“你说你怎么不说明白呢,你不说明白爷怎么知道你想表达的是何种意思,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来了,你就听听他们的声音吧!”
我……
词穷了,我听他们的声音干嘛?
别人哼哼唧唧共赴云雨,我怕长针眼,我怕耳朵被耳屎堵起来。
“你要听你听,姐不奉陪了,告辞!”说着我随手准备去捞他肩膀上的小黄鸡,谁知道这个人也没手快伸手一把拽住我的手,直接把我拽坐在地上。
我差点惊呼出声,他拉我的手直接把我圈到他身边,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嘴唇都贴在我的耳旁了。
极其暧昧低语:“你这一叫,别人直接来一个瓮中捉鳖,你就被人炖了!”
我的手肘一用力,直接拐到他的胸膛,他闷哼一声松开了手,低沉的声音,压的只有我和他能听见:“果然最毒妇人心,爷救了你多少次,你却是想置爷为死地,过分了吧你!”
我是想咬死他的,这不是咬不到吗?
目露凶光,对他说道:“小黄鸡到底借不借?如果不借,我不陪你在这里玩了,我要回去睡觉啊!”
“嘘!”楚长洵手指竖起唇,指了指屋内:“打个赌,怎样?”
微微颦起眉头,“赌什么?难道你跟我赌蓝梦晴拒不拒绝司空皋?肯定不会拒绝,做贵妃可比做侧妃有出息多了!”
楚长洵对我摇起手指头:“非也非也,爷跟你打赌,太后来不来?”
“此话怎讲?”太后久居宫中,难道司空炎给宫里递了折子,让太后救他的侧妃?
“赌还是不赌?”楚长洵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言问我:“你赌她来还是不来?”
“她来如何不来如何?”眉头皱得深了些许:“两者有什么关系吗?蓝梦晴很符合凤凰来兮,自古以来凤凰是落在皇家,龙配凰,如果司空炎执意让这只凰落在自己的府内,他这是谋反!要被杀头的!”
楚长洵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意:“终离落,你是不是特别想回离余,拥有一切的回到离余,把你的父皇赶下皇位,自己上位!”
这是肯定句,不是问句,不过让他失望了,我还真的没有这么雄心壮志自己当女王。
“你想多了,我是想回去,我不喜欢被别人算计着,明白吗?”楚长洵一直围绕在我的身边,这种感觉太不好了,仿佛他现在所做的每件事情,都是按照我的个性来的。
楚长洵靠在墙壁上,望着天空稀疏星空:“何为算计?何为心?你到底是不懂了!”
这么故作深沉干嘛?
“我根本不需要懂!”我转身趴在窗户上,对着窗户上的缝隙,望进寝宫内,只见蓝梦晴低着头颅,手中抱着一个琵琶,司空皋拿着一本书,倚靠在软榻上,等待着蓝梦晴弹琵琶似的。
蓝梦晴会弹琵琶吗?
她是猎户之女,难道在短时间之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真的要重新估量她了。
楚长洵忧叹之声在我耳边炸开,我余光望他,只见他怀里掏出一柄短箫,碧绿色的,很纯正的祖母绿。
这要搁大天朝,绝对值京都一套四合院……
蓝梦晴手拨弄在琵琶弦上,楚长洵把短箫放在嘴边,我见状,一把擒住了他的短箫,低声哝哝的低吼:“你想死我不想死,你在这里吹箫,技术多高超啊!”
“晄当!”
屋内传来琵琶声,简直刺耳至极,楚长洵挣脱我的手:“难听吧,就这水平,你觉得司空皋他是瞎子,还是昏庸之君,相信蓝梦晴就是所谓的凰?可以和他共享江山的凰?”
“她不像,我像啊?”我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司空皋那样的帝王一看就很难搞,你觉得他会爱上我吗?如果他能爱上我,能和我男女平等的话,我可以不介意和他谈场恋爱的!”
“谈一场恋爱?”楚长洵有些不解的望着我:“这是何意?”
我啧了一声:“就是让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以我马首是瞻,对我俯首称臣,简称恋爱!”
楚长洵眸光深了几许,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对你俯首称臣,你觉得在这天下里,有男人肯为女子俯首称臣吗?”
万恶的父权主义,他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现在是七国鼎立,女子地位不如男,女人是附属品存在,依附男人而活。
美人都是送来送去的,我用手挠了挠头:“万一有呢?月汐国国主就不错啊,听说他是一个痴情种子,有个青梅小竹马,一直念念不忘呢!”
楚长洵眼中闪过一抹愠怒,“你见过月汐国主?”
我像一个乖宝宝一样,摇头,否认:“我倒是想见见他,听说他是一个美男,长得又美又深情的男子,世间少有,等我什么事情都搞完了,闲下来没事的时候,倒可以去看一看!”
楚长洵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我真怀疑司空皋不懂音律,屋里那么难听的琵琶声,他竟然没有叫停,还能面不改色的翻着书籍,这样一个霸道凌然的男人,其实很容易让人怀有少女之心的女子爱上的!
这种人一旦要宠溺起一个人来,估计是宝塔镇河妖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相反的,这种人把江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如果有人威胁到他的江山,什么美人他都可以抛弃。
“走吧!”
正当我眼巴巴的瞅着屋内的时候,楚长洵已经站起身来,对我伸手:“太后不会来了,我输了!”
看着眼帘下的修长手指,我没跟他打赌,他不算输啊。
忽略他的手自己撑在地上起身,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从屋内传来尖锐的禀报声:“太后驾到!”
我大拇指一移:“你没输,太后来了!”
楚长洵突然苦涩的一笑,我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他哪门子苦涩?
他的手圈握成拳,砸了砸自己的胸口:“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什么好狡辩的!”
我一脸不解,感觉我和他两个人像鸡同鸭讲一样,压根说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作为短暂性的盟友,我还是略表关心一下:“您没事儿吧?您的样子看起来很失意,很像您的心爱的女人,您戴绿帽子了?”
楚长洵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你说的没错,我喜欢的女子,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子,我在自我反省,我是不是长得差强人意,让她看不见我!”
这话说的水分有点大,我急忙跟上他,他的脚步很快。
我急忙安慰道:“你长得不丑啊,挺好看的,您脸皮不是挺厚的嘛,直接来一哭二闹三上吊,保证手到擒来!”
楚长洵快速的挪动步子,几个拐弯,就来到了司空皋寝宫正侧,手摸了摸小黄鸡,小黄鸡直接从他肩膀上飞走,直接飞到寝宫的院落上,硕大的翅膀亮丽的羽毛,扑通着翅膀犹如火焰一样刺眼。
我有些目瞪口呆,楚长洵这个渣真让人琢磨不透,先前他还不让小黄鸡去溜达一圈,现在主动的让小黄鸡溜达一圈,我怎么就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还没进入寝宫的太后,直接在石阶上昂头望着小黄鸡,就连寝宫里面的司空皋和蓝梦晴被外面的惊呼声,引到外面了。
小黄鸡那气场真不是盖的,除了太后和司空皋没有跪在地上,其他人都跪在地上,大呼祥瑞之兆。
我特自来熟的对楚长洵拐了拐手肘:“目的达到了,赶紧撤吧!”
楚长洵手中的短箫,放在嘴边,我见状,后退纵跃而走就听见一声急促的短箫声响起。
这个人不要命了,我顾不得那么很多,很是狼狈的跳过宫墙而逃。
一路狂奔回来,还没进院子,又看见我的院子有人高举火把,准备硬闯房间,秋景跪在房门前瑟瑟发抖,首当其冲的是司空炎…
我一急,从窗户上跳进去,梵音低声对我道:“小心为上!”
我对他点头,梵音闪身而出,我坐在床上,来不及换衣裳,把衣服直接一扒,塞到床底下,确认了没有露出马脚,被子一盖,就听见砰一声,门被打开了。
我一个惊蛰坐了起来,手一伸,头发散落凌乱不堪,就刚睡醒被人吓着一样。
司空炎怒火冲冲见到我闪过一丝错愕,这是有谁告诉他,我不在床上,他过来扑了一个空吗?
我把被子搂在胸前,靠近床侧,眼中闪过害怕,“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司空炎直接过来掀我的被子,他不是看我在不在?他是要捉奸在床吗?
我里面什么都没穿,我哪里让他掀,紧紧的拉着被子,“王爷,本宫里面什么都没穿,你让你的妻子赤裸裸的暴露在别人眼里留下吗?”
“妻子?”司空炎吃错药似的,“你算本王哪门子妻子?本王的妻子是梦晴,你说是不是你故意找来的什么神鸟,让梦晴进皇宫的?”
“您这什么意思?”我和他两个人成了对峙之态,他拉着我的被子,我紧紧的不松手。
“本王思来想去,你这个女人来了之后才有这么大的事情发生,所谓神鸟,应该是来找你的吧!”
不得不说这种奇葩的想法是对的,可是我好不容易把他心爱的女人送进皇宫里,怎么又能让自己狼入虎口呢。
冷笑一声:“你到底是大看本宫了,本宫要是凤凰来兮,岂能嫁给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怎么?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哥哥抢去了,你心里不爽,在本宫这里找存在感呢?”
司空炎拉着被子的手青筋泛出:“终离墨,本王容忍不了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王,本王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