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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莹眼中露出不耐:“皇上是喜欢公主,本宫……”
“贵妃娘娘真是多虑了!”我温和的截断了她的话:“皇上只不过在安抚折雨长公主,贵妃娘娘应该知道,在皇宫中,尤其是皇长子,会得到皇上所有的爱!这是初为人父,最常见的表现!”
“贵妃娘娘还有机会,莫不要把自己框死,不然的话,那最后一步,您真的迈不过去!”
“你想利用本宫?”白千莹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毫无身份你想扳回什么?本宫听说,你嫁给了公子长洵,现在又出现在这里,你真当本宫是傻子吗?”
“贵妃娘娘是哪里的话!”我神色黯然,敛去眼中神色:“贵妃娘娘,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折雨长公主的陪嫁丫鬟中,实不相瞒,我是嫁给了公子长洵,长公主记恨公子爷,便把我掳来了,我在此之前,一直被关在箱子里!”
白千莹眼睛微眯,不相信我说的话:“她没有理由记恨公子爷,本宫真的是那么好糊弄吗?”
“贵妃娘娘有所不知!”我一下子情绪翻腾愤恨,眼睛冰冷的光一下子射了出来,“皇上求亲安南,公子爷是阻止,曾经我在这皇宫里受过贵妃娘娘的善意接待,我一直记着娘娘这人情。想着嘉荣后宫的后位就应该是娘娘您的!”
“公子爷本想趁此机会还娘娘一个人情,阻止皇上求亲安南,眼见就要成功了,我却失踪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请娘娘明察!”
白千莹眼珠子转动,陷入思量之中,过了片刻道:“那就先随本宫看看御医再说!”
“是!”
身上有毒药,看御医的结果,就是无药可医,而且涣心散里面有虫子尸体飘过,说明已经经过改良的,解药只有慕折雨有。
白千莹对我的话相信了大半,我想自由,她想要后位,在皇后身边安插一个探子,对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暂时达成合作协议,我就是她的探子,回去的时候,慕折雨身边的绿柚直接要用手来甩我。
手无缚鸡之力我也不能让她把我给打了,直接借力一脚踹在她的腿上,她扑通一下磕在冰冷的石阶上。
司空皋和慕折雨在屋里你侬我侬,自然顾不上外面,我蹲下身子,齁住了她的头发,牙齿被磕掉两颗,我笑着说道:“虎落平阳被犬欺,你这只狗,别乱咬人,我是不要命的,你要不怕死,只管来好了!”
她摔蒙了,半响反过神来:“你真当以为你是谁,我们家公主只不过看你可怜,你真的以为你跟我平起平坐了!”
“砰!”拽着她的头发,直接往石阶上磕去:“你再说一遍,看看你家公主,谁让我死还是让你死,小小的宫女,你们家公主这是让你把我给杀了吗?”
这么多天安然无恙,突然之间来这么一出,慕折雨害怕什么?不是有自信不害怕的吗?现在就怕了,晚了。
“只不过给你一个教训而已!”绿柚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忠心耿耿的令人可怕。
我笑得安然:“我也想给你一个教训,手不能拿,肩不能扛,路不能走,你说你还会不会受到你家公主器重呢?”
没有用的人,就算贡献再大,也是废子一个。
绿柚的眼中终于出现害怕,那么疼她都不害怕,一听自己没用会被舍弃,她就害怕了,害怕中带着倔强:“公主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公主,她才不会舍弃我!”
“是吗?”我轻声的问了一声,手中没有称心的武器真是一大败笔,就连我的簪剑也被慕折雨收了去,不过她倒对我还可以,给我二根玉簪子,玉簪子虽然不锋利。
可是不代表它不尖锐,巧妙的一用力,扎在她的手腕上,轻轻一挑,把她手腕上的经络,挑断了!
鲜血四溅,溅在门口,这一下子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了。
“啊!”绿柚痛的大叫了一声,惊起了,屋内你侬我侬的两个人。
司空皋眸色很是深沉,盯着我的手,绿柚痛的冷汗鲜血交织在一起,跪在地上:“长公主,你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就冷冷的看着慕折雨,要教训我,自己亲自来教训不就好了吗?还光明正大的在门口教训,当我是吃素的,心里憋着气呢。
“这是怎么回事?”司空皋冷淡的开口:“芋公公何在?”
芋公公是他的大总管,贴身大总管,早就找到地方猫着,他这一唤,出来的比猴精。
慕折雨一身红色嫁衣刺目,委婉的说道:“皇上,本宫教导无方,本宫这就叫人……”
“皇后教导无方,那就朕亲自让人管教!”司空皋冷酷的打断了她的话,干脆利落道:“来人,把这两个不守规矩的宫女,拉到暴室!”
慕折雨眼中一惊,狠狠的瞪了一眼绿柚,我的内心真是日了狗了,得,这样摆脱慕折雨真是一个好办法。
自损一千,伤敌八百,我还能不能活着出来,随便吧,反正身上的涣心散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服解药,就会全身瘫软,跟个没骨头的死人一样。感受不到疼痛,随他去吧,爱咋咋滴!
司空皋雷厉风行,慕折雨大着胆子伸出手,对司空皋低声娇羞:“皇上,今日是你我大婚,不要被这些不守规矩的丫头们给破坏了,本宫会好好教训她们!”
司空皋反手一握,握住慕折雨柔软无骨的双手,“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管得目中无人,这两个宫女,明知道是朕的大婚,还如此大胆,简直不把朕放在眼里,若不好好的管束,今儿这样,明儿那样,这皇宫里还有规矩在吗?”
话语堵住了慕折雨,我和绿柚在慕折雨目光注视下,被人拖走了,司空皋嘴角略扬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让我毛孔悚然,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暴室,每个皇宫都有一个,对于犯错事的人,进去就是死路一条,芋公公亲自押送,我心里犯了嘀咕,不对呀。
芋公公是司空皋心腹,这么点小事,轮不到他,正当我嘀咕来嘀咕去的时候,芋公公对着架着绿柚的太监说道:“随便找个井投下去,千万不要让她爬上来,她要爬上来了,你们就别回来了!”
那两个太监连忙称是,架着绿柚就走了。
芋公公视线一移,“你们两个,把她带的碧悠宛去,明日告诉皇后娘娘,这两个人在暴室中已经死了!”
我又死了……
我跟这个死脱不了干系了。
我直接被扔到碧悠宛了,一处偏静清静的院子,还有两宫女,外面守着人,气息绵长,像是高手。
对我也是不错,屋子里烧的木炭啪啪作响,大浴桶豪华大床,泡的暖烘烘的,躺在床上,望着房顶。
随着天色越来越晚,力气一点一点的消散,我没有解药,到明天早晨,我就是一坨烂泥,扶都扶不起来。
慕折雨美丽大方,心肠真是不比我好到哪里去,没白浪费她的美貌,有这本事为之匹敌,在这七国之中她定能流芳百世。
身体软弱无力,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热量,没有热量,我这一夜,就跟睡在冰渣子里一样,难受极了。
想扭动身体也扭不动,迷糊之中,脸上微痒,一下子清醒,有人在摸我的脸。
双眼猛然睁开,司空皋坐在我的床侧,屋内烛光燃烧的透亮,外面依然黑暗。
我纳了闷儿了,我又不是万人迷,他那锐利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温情的光,洞房花烛夜不去洞房,不去生猴子,来看我是不是看错人了?
我的眼珠子转动,我起不来,我没力气,他似乎察觉到我就应该如此,薄唇轻启:“你是终离落?离余将军,终离落?”
张了张嘴:“麻烦你把手拿开,谢谢!”
他非但没有把手拿开,摩擦的反而更用力了,直接从我的脸颊上,看到我的脖子下,大掌握住我的脖子:“中毒了,就应该有中毒的样子,这么倔强做什么?”
这浓浓的玛丽苏总裁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我如何接话?
我被动的被他扶了起来,内心感觉到很可怕,这个人很温柔的,在我的背后放了一个枕头,让我靠住。
我的舌头像被狗叼走了一样,被他的一系列的动作完全吓蒙了,除了一双眼睛怔怔的看着他,真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我坐好了之后,他竟然端来了一碗汤汁,汤汁味道里有人参有灵芝,都是大补的药。
他用勺子一勺一勺喂给我,还细心的给我擦着嘴角,喝完我倒抽一口凉气,拿不准的问道:“司空皋,今日是您的洞房花烛夜,您这是做什么呢?”
司空皋把碗放下,直接用言语惊死了我:“柔然国师说,七国将乱,来助七国统一的是离余女将军,终离落。”
第0044七国:他来笑话
我直接大脑缺氧,眼中的震惊犹如见到鬼一样,好半饷才讪笑,道:“司空皋,你是一国之君,这种无稽之谈你也信?”
柔然国师到底是多大的神棍,简直就是神的无可救药,先前慕折雨搞了一个纸条,说自己是顺势而为。
现在他又拿了一个锦囊,说是柔然国师上面写的这样,这柔然国师,有着通天的本领,把这两个相似的人,捆在一起,凑着一道,是想让他们死在一起吗?
“你怎么知道那个纸条上写的是我?不是别人?”给我大补的药有什么用?我吃下去之后,还是全身无力,要不是背后靠在那墙上,我的头都会直不起来,这堵墙真是给了我莫大的勇气,能让我眼睛还能看到一点。
司空皋越发温柔,掩了掩被角:“朕不打算瞒你,朕为何提前回宫,就是柔然国师派人来,朕不得不提前回来!”
好想笑哦。
发现自己真的笑不出来,这都是狗屁理论,柔然国师这么大的一个神棍,怎么就叫这些人深信不疑了呢?
他提前派人来告诉他我就是传说中的战星,真是搞笑的可以,楚长洵知道他这么做吗?
“嘉荣隶属中原泱泱大国,我就不明白,中原地带奇人异士居多,皇上怎么就相信一个漠北偏远的国师呢?”我提出自己的疑问,问道。
司空皋锐利的眸色,略沉一分:“为什么不相信呢?至少他预言的几个事件,都变成了真的,所以真没有理由不相信他!”
预言了几个事件?
我心里瞬间打起鼓犯起了毛,什么样的事件,这七国之中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有耳闻,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难道这柔然国师,把每次发生的大事件,都写在纸条上提前给他,然后让别人看看自己有多大的通天本事?
司空皋把我的神色尽收眼底,突兀抚过我的脸颊,一个枭雄,突然对你温柔,柔情似水,绝对会吓得肝胆欲颤。
至少我吓得肝胆都搅在一起,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他的指腹之上,有着粗糙的老茧,压着声音低语道:“你不知道,是因为他预言的事情,都提前写好的锦囊,朕属于极少数得到锦囊的人!”
果真是我猜想的那样,把要发生的重大事件写在纸条上,提前传达给他们,就算事情没发生,这个柔然国师如果有足够的本事的,他自己也可以制造事件,来加强他的信誉度。
王八犊子,跟楚长洵一样惹人生厌,真把自己当成神仙了,对别人指手画脚的。
咬着唇,想偏头错开他的手,根本就错开不了,没有办法,只得赔笑道:“所以…你对他的话深信不疑?那你应该不知道安南的折雨长公主,柔然国师也给了她一个锦囊吧!”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大家都是你骗骗我,我骗骗你,完全没有一个定数,都是扯淡,扯到最后,谁活着谁厉害,谁死了谁倒霉。
司空皋手收了回去,“不可能,柔然国师怎么可能给锦囊给慕折雨?”
我反问了他:“有什么不可能的呢,七国鼎立太久,需要变革,需要统一,或者需要其他鼎力而行,慕折雨是女中豪杰,你可不要被人骗了,到时候弄错人,就不好了!”
司空皋噌一下子站起身来,衣袍轻撩:“你说的是真的?有另外一个锦囊存在?”
“当然是真的!”我眼神坚定的应答,紧接着跟他讨价还价:“我帮你找到那个锦囊,你帮我找解药,而后各不相干,怎么样?”
“你中的毒,皇宫里的御医束手无策,朕不会为了你得罪皇后!”司空皋迅速地和我周旋起来,把慕折雨放在了面前,放在了心中。
男人啊,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摆在最前面,刚刚对我的深情温柔一下子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不信就算了,别到时候找错人了,你的统一大业造成了困扰,到时候哭都来不及呢!”反正我都这样了,我真不怕他把我怎么样了,左右不过是一条小命而已。
司空皋眉头一挑,溢出轻笑:“不会的,你会一直住在碧悠宛哪里也去不了,朕好好查清楚,到底谁才能助朕一臂之力,统一七国!”
这一声轻笑带着嘲笑,带着我被他关在金丝笼里,我盯着他:“你要一统大业,为什么要靠女子呢?锦上添花?有的时候不一定添得了,可能也是死!”
我就不能理解了,真的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因为自己有本事可以一统七国,为什么相信一个所谓国师妙语。
大天朝的秦王嬴政,他也从来没有相信过女子,他单凭自己的一己之力,带上对朝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