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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
好不容易绷起的那点儿骨气,瞬间泄气了。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臭男人不仅腹黑,爱耍流氓,还是个脸皮厚的,于是只好投降。
御景宸食味知髓地舔了舔她的唇瓣。
方漪澜的唇色本来就娇艳,唇瓣间纹理细致,带着难以描绘的柔腻,涂上宁嫂亲自做的蜜脂,简直又娇又嫩。
正文 第494章 彼此相爱的心,是一样的
直到方漪澜嘴上残余的蜜脂,被他一寸一寸的噬尽,他这才不情愿意地放开了她。
“我们走吧!”
满嘴的甜腻,比之前吃的黑莓布丁还要甜。
但,他一点也不讨厌,反而满心欢喜。
御景宸将她柔嫩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牵着她走出了房间,出了房间方漪澜主动带路,沿着院子里犹如蓝色海洋的矢车菊花径,来到花海里的花房。
“就是这里,今天我心情好,所以大发慈悲让你进入我的画室参观。”
画室是她的私人禁地,平时里除了她,不允许任何人出入的。
就连御景宸也不曾来过。
御景宸终于有一种“暂时放过她值了”的感觉,“如此看来,这还真是我的荣幸。”
巨大的花房,大约上千平米,里面种植着各种奇珍异草,旁边有一扇花叶缠枝的雕花门,方漪澜验证指纹推门而入,御景宸紧跟在她的身后。
大约四五百平米的画室里,其实中一面墙壁上打着密密麻麻的书格子,里面摆放着各种的书籍,剩下的三面墙上,都挂着方漪澜的画作。
景物,花鸟十分传神,彰显着极高的绘画天赋与功底。
而最令他震惊的是——
三面墙壁上,每一面墙上都挂着一副的画像。
一幅是他光裸着上身的半身画像,背后黄沙漫天,一座座沙丘仿佛林立的浮屠塔,长风卷起风沙,凝聚成一条凶蛇,似要将他缠卷。
一幅是他穿着宗教的教主黑袍,手执圣经,一派静穆,身后是被钉在十子架上的耶稣,两边的墙壁上,分立着六座壁框,十二教徒的壁龛形态各异。
另一幅是希腊神话里掌管爱~欲的欲神厄洛斯,他身躯光祼,壁垒的肌肉,硬朗的线条,无一不是上帝最精心,最完美的杰作。
他有着一头色色的长发,和一对灿烂的金翅膀,微微交错的双腿,挡住了双腿间男性雄伟的象征,摆出了弯弓搭箭的姿势,令人不禁心生遐想,下一个被爱神射中丘彼特之箭会是谁呢?
“这些……都是你画的?!”
虽然询问的话,但语气却异常笃定。
此时此刻,他心里充斥着一股满满的震撼力,与一种无法喧之于口的激荡。
这上面的人竟然——是他!
一颗心开始滚烫,激烈,兴奋,急促地跳动,内心深处那热烈的情感,在这一瞬间就要破腔而出了。
方漪澜面颊微红,好似整颗心被曝露于他眼前,有些无所遁形,“我一般画景物和花鸟比较多,除了妈妈就没有画过别人,所以在人物画像上面水平有限,画的不好……你不许嫌弃。”
为了替御景宸画像,她这段时间仔细学习过人物绘制的各种技巧,其实,她替御景宸画过很多画象。
但,也只有这三幅还能入眼,也是她最喜欢的。
御景宸是个完美主义者,并且深具艺术眼光,眼神既犀利又挑剔,之前参观过普罗艺术展览,大致了解到了御景宸的高门槛的鉴赏水平之后,她引以为傲的绘画天赋与才能,也被打击得一点也不剩了。
因此,她有点不敢对御景宸献丑。
所以,一直没有带他参观画室。
但,今日他竟然怀疑她把精力都花在别的人事身上,不够在乎他。
御景宸并不擅长表露自己的情绪,偶尔一次两次,点到为止,如果忽略的话,那些不满长期盈于心间,不得宣泄,抒发,就容易造成误会。
就好似,当初她和龙萧然的借位照事件。
照片不是关键。
真正的关键是,御景宸觉得她不在乎他。
这件事,一直让她引以为戒。
于是,为了证明自己对他的感情,她这才决定带他来画室参观的。
“你是说……你只给我画过画像?”
【除了妈妈】这四个字,被他选择性忽略了,岳母已经过世了,他就不跟她一般计较了。
御景宸急切的目光环视整个画室。
发现墙上挂的,地上摆的,架子上陈列的,几乎没有人物画象。
只除了他!
他只为她雕像,想将他心中最美好的她刻画下来,永垂不朽。
而她,也只为他画像,将她心目中那些最纯粹,最柔软,最细腻的感情寄于画作之上。
他们彼此相爱的心,是一样的!
她用自己的柔软,悄无声的包容着他的热烈,彻底是暴烈。
方漪澜转念一想,妈妈已经死了,她现在只画御景宸,于是点点头,“我画人物的水平虽然一般,但今后一定会努力提升,争取给你画一座画象展览馆,所以……你不许嫌弃我,听清楚了没有!”
她瞪圆了眼睛,露出森森地白牙,想要威胁他。
但,她的情太可爱了,反而失去了威胁性,反而像一只撒娇的猫儿,撩得御景宸心里更是痒痒的。
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语气里难掩欢喜,“小娇娇,你实在太谦虚了,你的绘画水平都赶上了大师水准了,我哪里还敢嫌弃,这辈子……我就让你一个人画,就像你要画我的裸像,我都脱衣服给你当模特。”
这三幅画,人物刻画精细入微,绘制手法更是娴熟精湛。
更难得的是,她对色彩的驾驭和运用,充满了强大渲染力,背景的光效与胆暗手法,更是得心应手。
令人观之,构图丰满,色彩鲜明,强烈的视觉冲击,扑面而来。
仔细品之,有血有肉,充盈着丰满的感情色彩。
这样的画作,才是真正有灵魂,有灵气的艺术。
方漪澜啐了他一口,“我呸!整日里都想一些龌龊的念头,还要不要脸了。”
得到了完美主义者的赞叹,她心中那些微微的紧张感也放松下来,但下一秒就被他这样不轻不重的撩了一记,令她羞恼极了,尤其是在看到墙壁上,那高约一米的巨幅《爱欲之神厄洛斯丘彼特之箭》时,就越发的心虚了。
因为那幅画,可是全祼!
为了掩饰她的心虚气短,她连忙道,“我的绘画水平怎么样,我自己清楚,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距离大师级水准还差远了。”
这不是谦虚,而是她本来这样认为。
——
笔记本外接键盘出了问题,简直差点把犹鱼给气哭了,最后没办法,只好用笔记本键盘码字,但从来没有用过笔记本自带键盘,各种苦逼简直没法形容。
嗷。。最近这是怎么了,简直倒霉透顶。
抱歉,今天暂时只更四千字了,但章节比较肥。。大家请见谅啊~
正文 第495章 因为接吻窒息而身亡
他该不会是顾忌她这个女朋友的面子,故意夸大事实,逗她开心的吧!
又或者,害怕打击她为他画象的积极性,所以故意捡好听的说。
“我的眼光绝不会错。”见她一副【你不会是在哄我】的表情,御景宸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我是我的未婚妻,但我也不会昧着良心说话。”
他之前也以为,她的绘画水平,仅仅只是天赋高,画技不错,还待提升而已。
但,今日所见,却发现她的绘画水平,已经达到了大师级水准。
原来,他的女孩竟然优秀如斯。
但是她在绘画这条路上不骄不躁,不卑不亢,无欲无求,勿贪勿念,哪怕旁人误会她,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草包,她亦不以自己所学而自傲,而愤慨。
任世人千夫所指,我自胸襟秀丽。
大概就是她这份纯粹自然的心性,所以才在绘画上面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
这下,轮到方漪澜不满了,“您的良心不是被狗吃了吗?哪里还有什么良心可昧的?你倒是说说……你不会昧着良心为你的未婚妻说话,那么你想昧着良心为谁说话啊?”
什么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就是了。
你说话好听,她怀疑是你在骗她。
你说自己没骗她,说的都是真的,她又不乐意了,觉得你就应该哄着她,让着她,捧着她。
“小娇娇,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此时此刻,殊不知他到底有多么庆幸,自己早就发现了她的美好与优秀,在她的身上打下了属于他的标签。
这样一想,搂住着她的手臂忍不住越箍越紧,稍微偏头,用唇瓣摩挲她带着馥郁香气的发顶,在胸中翻搅的剧烈情绪,只有无尽的欢喜。
方漪澜“噗哧”地笑起来,“我突然发现,你越来越会嘴贫了。”
不过呢,她的绘画是妈妈教导的,能入他的眼似乎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御景宸眸光微眯,“嘴贫?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贬意词。”
他调查过方家所有人的资料。
他的岳母方玉婉,虽然低调,但学识却极为渊博,她精通八国语言,其中包括希伯来语,希腊语,拉丁语,这些充满神秘色彩的语言。
而且,她专修古今中外历史文化,在绘画一途的造诣更是达到了一个令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但那个年代,Z国正处于民生发展阶段,不光是艺术,很多古老的文化,风韵,渊源、历史,都被舍弃。
所以,她的惊才绝艳无人知晓,画作少有出世,大部分作品都被作诀精心收藏。
六年前,在法国一场极其盛大的拍卖会上,其实中一幅没有属为作者的《爱所到达的终点》,以高达八千万的价格被一位神秘人拍走。
那幅画,画的是黄泉路引——曼珠沙华,即彼岸!
爱所到达的终点是——彼岸!
这大概是她在秦诀死后的画作,但不知为什么流落在外。
阿澜的画技,是从小就被他已经过世的岳母方玉婉耳濡目染,亲自教导,起点高,天赋高,她短短十几年,就达到了别人一生都没有办法达成的成就。
偏偏因为起点太高,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浓浓的鬼畜气息,让方漪澜虎躯一震,她连忙干笑道,“哪能呢,我分明就是在夸你甜言蜜语,会哄我开心,怎么会贬意词呢。”
能得御景宸这个既挑剔又犀利的完美主义者的赞美,她必须荣幸之至,兴高采烈。
“你说的不错——”抚着她娇嫩的脸颊看了半晌,发现她唇珠还残留着一丝艳红的蜜脂,轻轻用指腹抹去,然后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果然甜的腻人!
一颗心好像被泡在蜜罐子里,他低声哑语,“除了会哄你开心,我还会取悦你!”
他暧昧的举动,比任何时候还要撩人,方漪澜刚准备躲开他灼热的目光……
一只大掌猛然摁住她后脑勺,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犹如罂粟般诱人的唇瓣压向自己,一遍一遍的舔吮。
方漪澜开始还挣扎两下,没多久就软了腰肢,双手自动自发攀住他脖颈。
他的力道很重,她唇瓣很快就麻了。
接着,厚舌便凶狠地顶开了她的牙齿,犹如灵蛇般从细缝里钻了进去,霸道入侵的姿态,十分凶猛,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喉咙里吸出来。
身体里的呼吸一点一点的被掠夺殆尽,窒息的感觉被堵在胸口,沉沉甸甸。
方漪澜脑子开始发晕,眼睛开始发黑。
下一秒,男人放开了她的唇。
她急促喘息,“做什么吻得那么狠,我差一点成了史上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窒息身亡的人。”
****着他唇瓣的男人,眸光中暗藏着危险的情绪,下身的御小BOSS紧紧顶抵着怀中人儿的下腹,叫嚣着要入侵。
“因为接吻窒息而身亡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第二个。”
方漪澜想要反驳,但下一秒——
红肿的唇瓣再次被含住,脑后的大掌不断施加力道,让她挣脱不得,那只绕在腰间的铁臂,更是不停地将她的身躯往怀里揉弄,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中骨,肉中肉。
她只能更深的与口中的厚舌纠缠,透明的液体从二人嘴角滴落,扯出长长的银丝,啧啧的水声令人听了心跳不已。
很快,方漪澜再一次尝到了窒息的滋味儿。
御景宸唇瓣稍离,“小娇娇,你今天擦的蜜脂是什么味儿?”
为什么那么令他爱不释口?
急促的喘息声,令她声音破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