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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指,直接对着她的胸口,也就是心脏的位置,缓声说道:“和我好像隔了一层隔阂,我接近你,很辛苦,二婚又怎么了?为什么每次都在纠结这个问题。”
“我都说了,我不介意。”男人的眼神,看上去很坦诚,说出口的话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迟疑,态度看上去是很好的。
阮义他抻出手,神情有些疲惫地按了一下太阳穴,又继续开口,“最后一次,没有第二次。否则,一拍二散。”
其实在他眼里,二婚和次女,并没有什么关系,他要找的是一个灵魂高度契合的恋人,否则,以他阮义的身份,随便找个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
车箱里的空气让人有些窒息,阮义将车窗降了下来,启动车子,一路阴沉着脸。
夏淋看着前面的路途,与平常所走的路截然不同,并不是回公司,也不是去宋雪的家,而是驶到了富人区,一个叫洋人的别墅区,缓缓地停在了一个联排别墅前。
“下车。”阮义抿着嘴,对着夏淋说,也没有看她一眼,好像还在气她的不信任,与对他自己的质疑。
见到她迟疑地杆在了原地,并没有跟上他的脚步,阮义回过头,疑问道:“怎么了?过来阿?”
“你家?”她问道,问完之后,神情里出现了一丝挣扎,低下头,视线停在空空的两手上。
这个动作,可能是有些太见外了,阮义一直僵着的神情,终于稍微地软化了下来,他返回走到了她的面前,“想那么多做什么,带你回来,他们就偷笑了。”
“不过,我没妈妈,你不用担心婆媳问题。”话说完,就牵着夏淋的手,走到了大门处,在上面输下了几个密码。
门咔嚓地开了,迎而而来的是一个年纪稍大的保姆,看她的穿着,不过夏淋不敢确定,还是礼貌地看着她扯了把笑,“您好。”
“她是这里的刘姨,钟点工,阮董很少在家,昨晚回了这里。”说完走到了玄关处,换了对拖鞋,见到夏淋走近,也体贴地替她找了双,将她的手提包拿着。
端着腿躺沙发上的是阮董,夏淋一见到他,有些不好意思,然后走了过去,打了声招呼,“伯父,您好。”
显然,当阮董见到夏淋的时候,有些意外,锐厉的眼神扫了她一眼,再来回地在两人间审渡,随后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意味,沉声,威严道,“不孝子,看你又做的好事。”
“公司里的条文,你有背过吗?是那条允许办公室恋情了?”话毕,那张严肃的脸阴沉的可怕,“刷”的一声响,就将手上的报纸,“啪”地随着掌打到茶几上。
阮义显然也料不到,一向对他疏离的父亲,隔了好多年,都不曾如此发过脾气,今天一带夏淋回来就一反常态,这个问题,他也不是没有想过。
“阮董,你这老条规,是在集团里的。”阮义柔着声音,语气间有些冷清,不过眼神不见半分畏惧。
也许是阮义的语气太过平淡,反而听在阮董的耳里,有些刺耳,脸上更加地阴沉了,明显的见到他撑在茶几面上的手,微微地颤抖。
夏淋走到了阮义的身旁,拉了他的胳膊,有些担心他与阮董起了什么冲突。
孰料,她刚拉阮义,阮董伸手一抓紧报纸捏成拳,以闪电的速度就往这边砸了过来,“出去,什么东西,贪钱也有个度。”
只是男人反应的快,伸出手就接住了,或者,他更了解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就是这么直接的一个人,钱大财粗,稍不顺他意,不是臭骂一顿,就是砸东西。
集团里的高层,在背后没有少说他阮董的不是。
阮董黑着脸,看来总秘书说的也是事实,当时,他还当那个秘书爱嚼耳根,想不到那次酒醉之后,大胆所言并不假,还各种暗示,说那个女的是个离过婚的。
“夏淋,你想和他一起?你配吗?”阮董意有所指,板着手在后背,后背的那双粗褶的手是不停地抖着,犹如晚年中风似的。
可是他的表面依然很冷静,精明睿智的眼晴,窂窂瞪着她,一步步渡到她的身前,气势咄咄逼人。
阮义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声音压的很低,“阮董,我告诉你,我带她过来,并不是征求你意见的。”
“这么多年,你尽过一次父亲的责任吗?你现在算几个意思?”他冷笑,阴着脸与阮董对视,“我是看你可怜,才带她回来。你认也罢,不认也罢,她,我是要定了。”
那一袭话,直击夏淋心中的要害,她原本以为…。
说真的,当时说不感动是假的,夏淋揪了下他的衣罢,她不想因为自己,让他们父子关系更僵。
“…。你,白眼狼。”阮董指着他,气的脸有些发红,粗着脖子一扭,就转身走到了拐角处的电梯。
过了半响,阮义脸面上有些怪怪的,可能他觉得刚才这样与父亲争执,在她的面前,始终有些不好,“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饿了吗?”他淡淡的问道,然后拉着夏淋走到了餐厅,到了餐厅,台上已经布了一桌子的菜了,只是看上去菜都有些冷了。
刘姨一见到他们过来,就笑笑道,“你们坐下,我热热,很快的,稍等一下。”她说,走过阮义身旁的时候,好心地劝了他一句,“你爸回来等你挻久的了。”
听她的话,阮义垂着的眼神有些复杂,不过他不相信,冷落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父亲会突然地就转了性。
一直到吃完饭,阮义都是低着头的,餐桌上冷冷清清的,夏淋有些不大习惯,“你家,就两个人?”嘴角微微尴尬地扯了一下,淡淡地笑道。
“不是,有空带你去看我妹。”阮义低下头扒饭,吃的很快,他吃完就替夏淋夹菜,“多吃点,看你瘦的。”
一顿饭吃的很不愉快,从阮董的家里回来,一路上阮义也不说话,只是到了市中央的十字路口处,问了一句,“你回那儿。”
“娘家。”夏淋轻轻地答了一声,侧过脸扫了一下他的侧脸,发现他的目光向前,脸上的阴郁一直不散的。
很少见到他笑,除了他每次想要与她发生关系的时候,她会伸手进他的液涡,骚他的痒,惹他难得的一笑,她都会特别地珍惜。
回到了母亲的家里,阮义车子一停,也没有看她回去,就直接地奔驰离去了,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他父亲这么说,他心里是怎么样的。
推门进了家里,母亲拿着水渠,站在院子里浇花,一见到是她,就放下了手中的水渠,“淋阿,你过来一下。”
“妈,怎么了?”夏淋回到,脚有些发痛,神情看上去也很是疲惫,只想进去洗个澡,睡觉。
可是母亲看上去脸色沉重,有心事的样子,夏淋忍着心中的烦燥,“妈,什么事。”
“你家婆今天莫名地给我打电话。”刘惠眼晴闪了闪,正了下眼神看向她,“你回来这么久,都没有去看过她吗?听说她伤的也挻重的。”
一个巴不得她死的人,还去看她?她又没有病,夏淋暗想到,嘴角抽搐,“妈,我又没有病,干嘛去看她。”说完就舒了下手,准备回去。
“她说有重要的事情,让你明个儿抽个时间去探一下她。”刘惠说完也不再多嘴,就走到了玄关处整理鞋柜。
家婆有事找她,夏淋想了想,想不到她也是个受害者,倒也想去问问霍成,存的是什么样的心眼儿,才将她和女儿都烧了。
如果说是自然起火,她打死也不信,当时的煤气什么都关着的,火是从外门引起的,夏淋一想到那一家子的人,心累的几乎就要死掉的窒息感。
或者,她应该带婷婷去看一下他,婷婷最近老是念叨着爸爸,说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接送——
正文 041 失踪的前夫
提着水果,心不甘情不愿地牵着霍婷的走,再次踏上了市中心医院,这个地方,夏淋真的来的有些心惊胆跳,上一次她惊醒梦到女儿烧成黑炭,还厉厉在目。
到了门口,站在大门前,夏淋的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由心的,她并不想再见到家婆,可是人家电话都打过来,并不是指明过来探她,而是因为霍成的事情。
走上了电梯旁,霍婷张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眨了眨,“妈妈,是来看奶奶吗?”
“嗯。”回了她一句,夏淋走上了前,见到电梯里的人已走了出来,就抱起霍婷钻了进去,摁上了十三层,直达普通住院部。
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很是复杂,将女儿的头搂入了胸前,出了电梯,缓缓地走近,脚步犹豫不前地停了下来。
“妈妈,…我,可不可以在这里等你。”女儿明亮大眼,看上对奶奶有些恐惧,刚才她揪住自己的颈脖力道也是满大的。
没有理会她,,拍了两下霍婷的背部,就推开门踩了进去,家婆一见到夏淋,有些激动地坐了起来,眼晴里看上去竟然难得出现了一黄河旋风感动。
凉凉地在心底一笑,这,有些讽刺了。
“好媳妇,你肯过来看我,我婆子真是开心阿,我那白眼狼儿子,烧了房,到现在都没有过来看我一眼,命苦阿~”她的声音有些大,抽咽不停,女儿只是睁着大眼晴,有些好奇地看着她的样子。
霍成竟然没有来看她?这事情,听在夏淋的心里有些怪异,换这发生在你的身上,你会相信一个维母亲是首的男人,会不来看卧病在床的老母亲吗?
放下了手中的水果蓝,夏淋不想在这儿多呆,漆黑的眼晴闪过了一些疏离与认真,看着李英美问道,“好了,阿姨,有什么事,您尽管说,没什么事,不要打到我妈那儿。”
婆媳一场,她也不想追究什么了,现在的她,那栋努力了好一辈子的洋房烧了,比什么都要她的命,她也够惨的了。
“霍成,你能不能去找一下他,听说他在这个地方…。”家婆翻开床头的下边,鬼鬼祟祟地拿出了一个纸条,也不知道是谁写给她的,但是她不说,夏淋也没问。
出了医院的大门,夏淋站在路道旁招了一辆的士,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司机,司机一看那地址,脸上闪着奇怪的神色。
二十分种后,车子停在了一个偏僻的旁,从车子上下来,她牵着女儿的头,抬起头,仰望门前高高挂上的门牌。
某三甲医院。
从大门进去,夏淋脸上一些都是很诧异,她有些想不明白,霍成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总不能来这上班?还是病人。
直到她询问了性名,出示了自己的身份,尾随着护士走到了精神科,901号封闭式病房。
“家属,只能站在门外。”交待完毕,年轻的护士眼神中带有些怜悯地看了看夏淋,又看了看小小的霍婷,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白色,到处都是白色,成片的白,那个男人,他也穿着一身白,在左胸口上有一个号码。
隔着玻璃,能够听到里面男人的说话,他一直对着那面墙发狠地咒骂,“夏淋,夏淋,你死了吧,哈哈。”而后又自个儿点头,“已经死了,火,火很大,妈,给我把火灭了——”
捂着唇,夏淋一步步艰难地移动那双就像是灌了铅铁的脚步,眼晴瞪的大大的,不让泪水蒙了视线,“霍成,怎么这样?”
所有的爱与恨,还有浓到化不开的怨念,在面对一个正常的人,转变成一个神智不清,都烟飞恢散了…。。
“妈妈,那是爸爸吗?”幼稚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听在夏淋的心中,宛如刀割,她试去眼泪,将霍婷抱了出去。
家婆再度打电话过来,夏淋并没有接,也不敢接,不清楚家婆是骗自己,还是家公有心瞒着她。
出了医院的大门,在门口,就撞见了一身黑色束身运动服的家公,家公看上去精神也有些不好,个子挻大的一个人,脸色有些时日不见,看上去腊黄的。
“…。淋?”家公可能见到夏淋换了一身衣服打扮,有些不大敢认,发现确实是自己的媳妇后,眼神里全是愧疚的神色,随后低着声与她交谈了两句,“你,知道了?”
“嗯。”夏淋有些不大自在地垂首,抱着霍婷的手紧了紧,盯着霍婷教道,“叫爷爷!”
“爷爷。”霍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见到家公,脸上带了些羞涩的笑,将头埋进了胸前。
见到家公要进去了,她也不想再面对着他,就转过身,摆手准备离开了。“淋,这事,不要和妈(家婆)说,怕她受不了刺激。”此时他的声音弱了下来,看着有些可怜。
回到家里后,这件事情让夏淋一整晚心神都恍惚,连阮义打过来的电话,她也没有接。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