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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不离家-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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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种暧昧不会维持太久,过火只是个时间问题。
果然就有一次傍晚,刚好我要出去应酬客人,而小沐因事耽搁了一步很晚还没离开公司。之前碰到这种需要到那个会所的应酬,我一般都让她早下班,好在会所若无其事地等我“点”她。不过那次的应酬是临时的,来不及了,于是我突然心念一动,干脆就跟她说:“今天你就以助理的身份陪我去。”虽然在会所她也是不饰浓妆的,但这天就尤其地清汤寡水。她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子一动,晚风一拂,她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简直有些伤感:就好像这种春风沉醉的时光在我身上从未存在。
到了地方后,她从我的车上下来,在会所姐妹们的眼睛里走了进去。那一刻我才清醒地意识到,在别人的眼里,我已经“包”了小沐,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那晚上我不知怎么喝得尽兴,从前客商们跟姑娘喝酒,我总找借口少喝。一拨客商有一拨客商的习惯,这一拨人对于在旁陪酒的姑娘们,不论来路一贯叫妹妹。他们自己觥筹交错不尽兴,非撺掇我跟自己带来的“妹妹”喝,小沐今天的身份是助理,本来是不合适的。她摆出倨然的姿态来,像是有意跟客人作对。我不生她的气,她今晚不是高级“小姐”,而是收入微薄但身份体面的公司白领。
可她越是倨然,就越激发我征服的欲望。从前我把她从会所里叫出来,还没有过这样刺激的感觉。于是借着酒劲,在客户的怂恿下,我拉了她的胳膊一把——我下手很重,手指尖几乎从她的□□边缘刮过,她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这时候我已经将一杯酒递到了她面前,她不得已接了,我自己也取了一杯。客户们高声起哄——我们选的那个包厢非常私密,连伺候的服务生都请了出去——客户们说:“交杯!交杯!交杯!”我把手伸过小沐的臂弯,再绕回来将酒置于唇边。我对她笑了笑,一饮而尽。
小沐的脸居然红了。
交杯酒喝完,并不表示事情就完了。客人可没这么容易打发,尤其那天桌上谈的是个近年少见的大单子。刚才手挽手喝,那只是小交杯,接下来还有大交杯,其实就是搂着喝。我没意见,但小沐却十分扭捏。我以为她已经明白了今晚的角色,怎么还会害羞呢?客户说:“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交杯喝了,大交杯怎么不能喝的?”小沐推推托托,但不认真回答。后来被问急了,才挤出一句:“那是婚礼上喝的,我可不能喝!”在我听来,她是真的认真了!客户被她逗得兴高采烈,这大交杯是切切实实躲不过去。他们问小沐:“妹妹没结婚?”她摇头。客户又问我:“吕总当然结了对吧?”我点头。他们就哄笑:“妹妹没结过婚正好啊,跟吕总先练习练习嘛!”
我跟韩晓是没有过正经婚礼的,那时候未婚先孕,过于羞惭。后来等我们好不容易过了害羞的劲头,又觉得补办婚礼十分可笑,毕竟丫丫都已经上了小学。所以喜宴、闹酒、洞房,我们都只在别人的婚礼上见识过,甚至连一些基本的规矩都很陌生。这是我内心愧对韩晓的地方,当然偶尔想起来时,自己也觉得有些遗憾。
可就在这个晚上,我遗憾的部分似乎得到了补偿。我跟小沐恍然就在婚礼之中了!她见识过了那么多风月,居然在这当儿手足无措,更是让我有了一种过分真实的感觉。我端着酒杯,把她揽到怀里——客户们又是一阵哄笑——我的脖子别着小沐的脖子,胸口压着她软绵绵的胸脯,于是心跳似乎也贴上了她的心跳。我停顿了一会儿,虽然耳边众声嘈杂,我却感觉前所未有的宁静。小沐洁白的脖子散发着甜糯的气息,她脑后的头发往上梳了起来,只落下来丝丝缕缕,就好像墨迹洒在了雪地上。
我有种沦陷的感觉,闭上眼睛,饮了满杯。
那天晚上,客户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说:这个单子就当是给哥们儿你当贺礼了!
那天晚上我有一半的事情记不得了,不是我太醉,其实我醉得刚好。我只是不想记住,梦境再怎么旖旎,醒来后回味,都不免有残破之感。我当晚没回家,由着小沐带我去了一家她熟悉的酒店。我没有给韩晓打电话,也没有发短信,我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家。我只记得我抱着小沐,死死地不肯撒手,我想我一定因为什么事情而大声叫喊了出来,也许还哭过。我依稀记得有巨大的能量从胸口顺着咽喉奔涌而出。但愿我没有吓到她,也没有过分吵到酒店里的其他房客。
第二天,我在小沐的怀里醒来,空气里有种粘稠的腥味。小沐一边对我笑笑:“空调坏了。”一边不住地用纸巾在我胸口擦汗。我顺着她的手往被子的深处看去,两具赤条条的身体彼此纠缠。我把被子放下来,仿佛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捉了现行。小沐见我这德性,又忍不住咯咯发笑。我小心翼翼地问她:“昨天我那么醉……”她摇摇头:“你那么醉,不省人事,还指望能做什么?是……是一个多钟头之前,你迷迷糊糊的时候发生的……”她的头偎依在我的肩膀与颈窝之间,很依恋的样子。最后她悄悄地说,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我拿了你那么多实习工资都没怎么正经干过活,这就当是给我自己找了点儿事做吧。”

第 29 章

我没赶着去单位。这还是多年来我头一回没跟家里打招呼就夜不归宿。虽然小沐说昨晚并没有谁给我来电,但不管怎么说,我自己觉得别扭,甚至还有些忐忑。于是我穿戴好了先回家一趟。我到家的时候,丫丫已经上学去了,韩晓还在,估摸着是已经送完孩子,现在忙着自己收拾出门。我装作诧异地问她:“出去?”她在小腿上不慌不忙地推着丝袜,说:“嗯。”然后又问:“你昨晚怎么没回家?”她问得十分自然,简直有点儿漫不经心。我内心仓惶一阵,也极力自然地回答:“有应酬,一开始以为很快就结束的,就没给你打电话说。可结果没想到那么醉。”韩晓这时候已经穿完丝袜,坐在梳妆台前扑粉。我意犹未尽地补充:“倒是值得,拿下了一个大单子。”
我在家洗了一个透透的澡,生怕衣服裤袜上留下些什么,自己一并洗了。我多少年没自己洗过衣服了,准备晾晒的时候才发现即便是小事,疏忽了足够长的时间,也会变成一种要紧的技能。我没有拧得太干以为不要紧,可没想到刚举起一件来,清水便滴滴答答在瓷砖地板上积了一汪。我找来拖把拖干地,想起用洗衣机的单甩干功能。这个功能明明在机器上标识得很清楚,但不管我怎么摁,它就是不听使唤。没奈何我又只好自己动手拧。接着晾的时候遇到问题——晾衣架是可以升降的,可我不知道,好不容易一件一件挂上去,扭头一看墙上有个机关,我一碰,头顶上的衣架嗡嗡响起来。其中有条裤子我晒得很靠外,衣架一降落,裤子腿就碰到了阳台沿,裤子被顶下来,我慌手慌脚地去捞,可没想到动作一大,那裤子居然被我的手顶到了外边,翩翩然往楼下飞去。
几件衣服的洗晾,我居然忙活了整整一个早上。终于坐下来的时候,心里竟有些凄惶——这个词用得并不过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愧,就越发容易记念起对方的种种好来。而这种好感一多,反过来加重了愧疚,就变成了凄惶。家里的事物井井有条,这都是韩晓的功劳。现在我把这些功劳一并背叛了,却还置身于这个家里,怎么能够坦然呢?出轨这种事情,真是从来从来都没有出现在我的脑海。哪怕之前我打定主意出去找莫思薇,也绝没有长过这种贼胆。离婚这念头做夫妻的都是有的,但大部分时候是彼此怄气的副产品,而只有因为出轨才迫不得已离的那种,是最悲哀、最可批判的。
如今我成了最悲哀、最可批判的人。可是我越思量,越想起前后的因果来。今天的种种,到底是因何而起呢?岳父过世之后,我得知了自己婚姻的真像。我跟韩晓之所以能够维持这么多年,说起来只是因为共同的一点:对这个家的爱。更具体一些,是因为有丫丫。我和韩晓……大概亲情是有的,爱情则很匮乏。从开始的开始,我的婚姻就只剩空壳一副。如果不是近段时间韩晓冷漠我,不让我碰,我或许还可以坦然生活在这个空壳的掩护之下,浑浑噩噩。而现在,大错铸就,木已成舟,我又能怎么样呢?
于是,我索性当一切都从未发生,对韩晓的心理恢复如常。本来出轨这种事情,在夫妻之间就是很不好瞒的。我要是刻意掩饰,说不定暴露得越快。后来,可能正是因为我的坦然,也可能是韩晓真的不在乎,反正她连旁敲侧击的时候都不曾有过。我自然也不会傻到去提。
倒是小沐,她还从旁提醒了我几次要我谨慎、节制一些。上回跟她在酒店过夜之后,我仿佛踏入了一块新的大陆,得空便跟她厮混在一起。之前从会所买了她那么多服务,也从不敢真的碰触她的身体。后来她在我手下实习,我也只是吃吃豆腐而已,自始至终都隐忍而兴奋。等我真的品尝到她的身体,体会她的婉转和温存,就好像一偿夙愿、一了旧梦似的,完全不知止尽。
这天我又跟她纠缠了一整个下午。我们故意没有开空调,彼此的汗水混在一起,心理上也有种交融的感觉。完事后我趴在她的身上,故意不肯下来,她被我压得咯咯直笑,一个劲地说:“快下来,你快下来!”我闭着眼睛:“我要睡觉了,我不跟你说话了!”她就说:“你睡着了一样会说话。”我不由睁开眼睛。
“我说梦话?”
“你不知道?”
韩晓从来没有跟我说过,难道我从前不说,现在开始了?
“梦话又怎么了,当不得真。”
“你不当真没关系,关键是你老婆当不当真。”
这让我有些紧张了,问:“我都说什么梦话了?”
“你先下来!”她推了推我,我翻身躺到她身旁,她得意一笑:“知道怕了?”
“我怎么说梦话了?什么时候的事?我说什么了?”
“咱俩第一回的时候——就那天陪客户喝多了,你就说了,而且说了小半宿。”
她不像要捉弄我的样子,我越发紧张:“危言耸听,要是我能说小半宿,那不得渴死了。”
“是我夸张了,总之你注意就是——危言耸听这可不至于,我以前接待过一个客户,他家外有家,就是因为梦中失言,才被老婆闹了离婚,财产分割被割去好几亿,屁都没得放一个!”
听她说起其他男人的事情,我居然有些吃醋:“你跟你客户关系够好的!”然后又问,“他怎么那么倒霉?梦话能说那么清楚么?”
“嘿嘿,你猜他说什么了?他说:‘下回给孩子做生日时再说’。他老婆本来都要睡了,一听这句立即醒了过来,把他推醒:‘咱孩子生日刚过’。”
我听了只觉有些毛骨悚然。出轨这种事情是原罪,根本罪无可恕,财产倒还其次,抚养权什么的是别想了。小沐说她那客户的例子说得轻描淡写,我的心里却怦怦直跳。过了一会儿我有些后怕地问她:“那天晚上,我梦话里都说什么了?”
不想她却眼睛一眨,露出个狡黠的笑:“具体是什么我也忘了,总之你小心为妙。”
我不知道该怎么小心,我总不能彻夜不眠,也不能不睡在韩晓旁边。如果可以的话,我巴不得整晚都把自己的舌头咬得死死。医院里有卖那种防磨牙的牙套,据说还能防治打呼噜。我以此为名义买了一个回家戴上,可那玩意实在难受,头一宿我根本没怎么睡着,第二晚我睡是睡着了,但不知怎么把那牙套吐在了枕头旁边。
最终令我意外的是,事情自己得到了暂时解决——是韩晓,她以辅导孩子为名义,经常搬到丫丫的房间里过夜,到后来实际上就等于是搬了过去。丫丫的房间是一张上下的双人儿童床,这是搬新家的时候韩晓特意为女儿准备的。韩晓说自己小的时候家里来小闺蜜,非常希望留人一块儿住一晚,可惜那时候房间小,床也小,一直引以为憾。她希望女儿交到了朋友,千万不要重复自己的遗憾,于是一力作主买了个上下铺的公主床。我妈来家时头一回看见那床,不动声色地偷偷转过来跟我说:“韩晓看来是有些心理创伤哈,因为给你生了个闺女过意不去,这是准备生二胎呢!”
韩晓搬了过去,我在卧室等于又恢复了单身汉的生活,不复有梦话之忧。这同时也提醒了我另一件事情,那就是:丫丫又到了升学的当口儿。时间过得真快啊,不知不觉就要三年过去,女儿成长了三岁,我和韩晓又相互隐忍了三年。两年多前丫丫被师范附中录取的时候,一切看起来那么顺利美好。当时谁能想到,我们的婚姻会走到无性的地步,接下来恐怕就要无言。
还是说会儿丫丫吧,她在师范念的初中,当然希望继续留在师范念高中。但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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