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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皇贵妃摔了!”慕凌天在南鸢这里吃了瘪,一身的怒火。
皇后斜睨了沈听然一眼,赶忙劝道,“皇上休要动怒,对龙体不好。”
可慕凌天并没有因此而消气,刚刚在来的路上也听到了宫女议论,说是屋子里只有皇贵妃和太子妃两个人。
“皇上,是儿臣……”沈听然紧张地揪着衣角,声音糯糯的。“是儿臣不小心推倒了皇贵妃……”
秀眉微挑,没想到她会主动承认。
刚刚沈听然拉住她手的时候她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才知道她原来是要陷害自己!
是为了慕泫然吗?
“你怎么会推倒皇贵妃?”慕凌天冷着一张脸,质问道,“皇贵妃是贵宾,这就是交给你待客之道!”
“皇上,这一切都是儿臣的错……”
她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这件事因她而起,不能连累了太子殿下。
“父皇,听然她……”慕泫然微抿着唇瓣,顿了顿,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儿终究是开口了。
“听然她未必是成心的,还请父皇从轻发落。”
3 第四百五十六章 欠你的还给她
沈听然整个人一怔,意外而又惊喜地盯着他,原来太子殿下也是会为自己求情的吗?
皇后冷冷睨了地上的人一眼,她竟然还有这个胆子!
“皇上,然儿说的对,太子妃想必也是不小心,哪会成心推倒皇贵妃呢?”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为她解释,可是从称呼上便可听出差别。
这么精明的皇后只是怕沈听然的事连累了慕泫然吧。
而她还在一脸的欣喜中,真是个单纯的女子。
见慕凌天又要发怒,身后的南鸢这才慢悠悠地开口了。
“此事与太子妃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
她也不过是皇权里的一颗棋子,是个痴心错付的可怜女子。
本性善良的她也只是一时糊涂才做了这样的事吧,更何况她还欠慕泫然的……借此还了吧。
闻言沈听然也是一愣,万万没想到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南鸢还帮着自己。
一时间羞愧,愧疚都涌了上来。
皇后心中也是松了口气,还好这丫头没死咬着这件事不放。
“还请皇上不要怪罪太子妃,她也是好心想拉住我。”
对此慕凌天仍旧抱有怀疑,可见南鸢说的十分肯定也便没再追究。
待帝后走了后南鸢才淡淡地开口道,“我欠你的还给她了。”
冷淡的声音刚说完这句话就睡下了。
她能理解他的处境,他是太子,要服从慕凌天的指令,可是她不能理解他的原则。
到了东宫后他的心里仍旧被她那一句话搅得心烦意乱。
我欠你的还给她了……
这句话已经解释了太多东西。
“今天的事……”
“你为什么要去招惹她?”
还不等沈听然的话说完耳慕泫然便冷起了脸色,盯着她。
这样陌生的慕泫然吓了她一跳,以往他从来不会有这样冷漠、阴沉的一面……
难道就是为了南鸢吗?
眼中不知不觉蓄满了泪水,“你真的那么喜欢她吗?”
他不出声,可是已经算会默认了。
“你不要忘了她的身份,你们之间是不能的!”
“这不用你提醒,做好你太子妃的本分!”
甩袖而去。
沈听然颓然地丢到在冰凉的地上,明明是晴空万里却让她觉得冰冷刺骨。
自那以后沈听然便鲜少在东宫见到他,他宁愿睡军营也不愿意回来。
而南鸢的摔伤也在慢慢恢复中,不知不觉便过了三月。
这三月她接着头伤的缘由,慕凌天倒也没有难为她。
到了暑期,转眼之间她整整二十岁了,她的浮玉国已经没了四年。
这三个月来她听到最多的就是慕泫然在军营中的表现,新军训练的十分顺利……
她不由觉得忧心,新军训练顺利是不是代表很快就要打仗了。
他呢,准备的怎么样了……
抬头仰望那同一片天空,却是相隔了好远。
望着那湛蓝的天空,他狭长深邃的眼半眯着,思绪早已飘到了远方。
大半年了,已经大半年了。
英挺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孤寂,半晌身后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他也不回头,依旧看着那片云海。
“你不问问?”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带着沧桑的味道。
3 第四百五十七章 做皇上的女人
薄唇微抿,并不言语。
“你不急?”
男人的声音里明显带了几分不相信和质问,赫连泽这才缓缓转过身来,俊美的脸上闪过一瞬嘲弄。
“那就如何伤她的。”他的声音不置可否,当初赫连烨做的事情他看在眼里,却没想到这就是报应。
他想折磨南盛谷的子女,却没想到那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杀了悦沅,南鸢还怎么原谅他?
可他也好不到哪里,上了她的心,似乎怎么都挽救不回来了。
被他数落的赫连烨却也不恼,这是事实。
“她不愿跟我回来。”
赫连泽又默默转过身去,声音渐近渐远,飘忽着,“她就是这性子。”
她就是如此顽固的一个女子,只要是她决定的事便很难有人能改变。
如果这是她想要的,他就不去打扰。
心慢慢地沉下去,突然因身后人的一句话又是一颤。
“她担心你。”赫连烨并没说那么多,即使南鸢嘴硬,可是他怎么会不明白。
即使她不愿意承认,她的心里确实有他。当他身处险境她会担心,会紧张。
片刻后,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她担心你……
只因为这一句话又在他的心中泛起了不小的涟漪,眼皮一跳,迅速召来暗卫,交代了几句。
赫连泽不是毫无准备,从简历一个全新的浮玉国时他就一直有暗中训练军马,毕竟他的目标就是东边的凤洛国。
四年了,也是时候了。
南鸢养好身子后,还是时不时会感到头痛,那一下病不轻,看来又是落下病根了。
慕凌天也不知是想通了还是有什么阴谋,竟然让她随意出入了。
有了这样的机会南鸢自然是愿意出去走走,整天闷在宫殿里就像是只金丝雀一样。
“美人姐姐,你有没有兴趣做皇上的女人啊。”离儿心思单纯,竟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她心中一跳,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故作镇定地稳了稳心神,又听到她说,“宫里都在说皇上很看中姐姐呢。”
她不习惯称呼南鸢皇贵妃,而南鸢也没有纠正过,便就这么一直叫了。
南鸢不语,慕凌天更看重的不过是她的利用价值,等两国开站,她就是……
“虽然说姐姐这伤和太子妃没关系,可皇上还是罚了太子……”她说话间还带着惋惜。
看来慕泫然真的对他们影响很大,在他们心里是一位好太子。
南鸢的心里在琢磨别的事,竟没半分犹豫就问出了心中所想。
“太子的新军训练到什么程度了。”
她迫切地想知道,她必须要在开战之前逃出去,不能沦为赫连泽的麻烦。
离儿一愣,闪过一丝疑惑,这是军事秘密怎时间他们小宫女们就知道的。
摇了摇头,不过还是补充了一句,“不过听说很厉害了。”
很厉害了……
离儿跟她亲近,可是还牢记她是浮玉国人,一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就赶忙找了借口圆过去。
“外面太晒了,我回去给你拿把伞来。”说完便逃离了她身边。
南鸢也顾不上,自顾自地走进了凉亭中,这边偏僻嫌少有人来,反而显得清净。
3 第四百五十八章 没了他你才会喜欢我吗
离儿每天都跟在她身后,要怎么摆脱她出宫呢?
这后宫里没有一个助手,她实在是头疼。
“皇贵妃娘娘,您的手帕掉了。”凉亭外站着一位太监,朝着她笑了笑,随后便将手帕亲自送了过来。
南鸢一愣,手帕,她身上没带手帕啊。
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只见那人凑近了她,“娘娘,属下是主公的人。”
他的声音很小,却让南鸢猛地震慑了一下,主公……
是他!
“娘娘有何吩咐都可找属下。”说罢便扬起一抹谄媚的笑,退开了与她的距离,“皇贵妃仔细着些手帕,奴才告退。”
直到那抹身影走远南鸢才回过神来,是他,他派人来是为什么?
保护她吗?
他已经知道了……
心不由自主地跳动了起来,不受控制的,看到了希望。
慕凌天将慕泫然召到御书房,一开口就是询问新军的事情。
“训练的怎么样了。”
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声音也是不怒而威。
“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与旧兵在差不多的水平上,假以时日定会超越原有兵力!”慕泫然气势磅礴地说道,他对此次的讨伐也充满了信心。
解决了赫连泽,或许南鸢才会多看他一眼。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当年的慕泫然了。
“好!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朕要看到一支威力非凡的军队!”
“遵旨!”
两个月后便是半年多,他应该有这点本事!
这两个月倒是相安无事,最近听到的一件事便是新军训练已经结束,那意味着很快就要……
慕凌天为了犒劳慕泫然,特意给他办了庆功宴,似乎是在提前庆祝胜利。
南鸢坐在宫殿里看着外面灯火通明,欢笑声充斥着整个皇宫,让她有种回到了四年前,浮玉国刚灭国时,也是皇宫中一片庆祝声,唯有她一个人冷清地坐在锦华宫。
如今的场景再相似不过。
宫殿里服侍的人也出去热闹了,只留下她一个人。
她想的出神,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在靠近……
空气中飘着一股酒气,南鸢不悦地皱眉,一转身便看到了黑暗中的人。
昏暗的烛光下他的轮廓很柔和,像极了一个人。
可惜他不是,南鸢冷冷地收回了目光。
“我很不喜欢你这样看我。”慕泫然慵懒着身子一步步走过来,说话都轻飘飘的。
他是喝了多少酒?
她以前看他的时候不是这样冷冰冰的,可是现在……这眼神让他觉得心如刀绞。
“南鸢,你看着我。”他痴迷地叫着她的名字,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攥住她的手。
南鸢不自觉地向后退了退,突然觉得有些厌恶。
此刻的他太像赫连泽,太像了。
“你什么时候能看到我……”眼神里流露着淡淡的忧伤,南鸢越要挣扎开他握的越紧,“是不是没有了他,你才会喜欢我?”
他?
南鸢一震,愣愣地盯着他看。
果然提到他她的注意力立刻就提了上来,嘴角小幅度地勾起,“我会打败他,会把浮玉国抢回来。”
南鸢不说话,就那么直视着他。
3 第四百五十九章 你心好狠
“等我把浮玉国送到你面前的时候,你会不会喜欢我?”
“慕泫然……”
“嘘。”他惬意地闭上眼睛,食指拦在她温软的唇瓣上,又慢慢睁开清亮的眸子,“我娶你怎么样?”
“你喝醉了。”南鸢别开眼,只当他只是说胡话了。
生在帝王家婚姻大事哪有自由,更何况她也不可能嫁给他。
“没有。”他笃定地否认,可是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我要你嫁给我。”
“如果没喝醉就不要说胡话。”南鸢很清醒,很清醒地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南鸢,你心好狠。”他的声音低低的,甚至还带上一丝委屈,“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是又控制不住。”
从一开始他就告诫自己不要喜欢上她,他也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好情绪,只把她当棋子用,却没想到沉沦的也是他。
南鸢说不出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感受,或许她曾经心动过,但那也是因为把他当做是当年的少年。
那不是对他本人的喜欢,而是过去。
“他那么伤害你,你还要想着他?”他气不过,气不过自己就这么输给了赫连泽。
她也想不明白,明明应该死心,可却根本接受不了其他人。
嘴角上扬成嘲讽的弧度,“我伤害你你也在想着我。”
她拒绝他,可他还是不舍的放开。
这不也是她的原因吗?
在感情里,即使遍体鳞伤还是舍不得完全放手。
谁不是呢?
沈听然那样单纯的人都已经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