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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而冷哼了一声,南鸢也不愿继续忍下去。
“你别太过分!”
刚刚在慕泫然的面前只是不想和他明着争吵罢了,难不成他还以为自己是怕了他?
“南鸢,这句话应该是朕说!”眼中蹿着熊熊的怒火,压抑了很久怒气的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一句话。
他一心在担忧她是否被那些黑衣人带走,而她却在这里和慕泫然悠然?
南鸢闷闷地不说话,本来很好的心情因为他的到来也顿时烟消云散,可这看在赫连泽的眼中便自动地意会成了她在想着另一个人。
没由来地心腔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看着怀中的她,阴沉的目光移到如花瓣般娇嫩的唇上。
眼神阴暗地看了她一眼就急收回了目光,沉声不说话。
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她不会理解他在知道她不见踪影时候的担忧和心急,一想到刚刚慕泫然搂着她的一幕他就更加愤怒,手上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
“你弄疼我了!”她感觉自己手上的骨头都被捏碎了,可这个男人却还在加重力度,疼的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垂眸看了一眼那已经在自己手中捏的变形的手,留下了一道道血痕,他下手重了。
“疼?”他松开她冷哼一声,压下眼底的心疼。
脑子里一激灵,她立刻提高了警觉,看他俊脸上洋溢着魔鬼般残忍的笑。
南鸢的身体止不住地打颤,泪水在眼中翻滚,他就会这么残暴地对待自己吗?
“你不会要杀我吧?”南鸢一阵心惊,虽然她说过很多次杀了她也好,可是眼下她却不想死了。
“你也知道害怕?朕以为你已经无法无天!”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极致盛怒的他眼中划过一瞬满足。
只要她有惧怕的东西那还不算太糟!
正文 第六十五章 他的温柔
南鸢不服气,怒视着他,她是实在斗不过他,气急地将头别到一边去不理会他。
接下来赫连泽也没有再做下一步的动作,他不过就是想吓唬吓唬她。有时候对她太宠了反而会让她不知好歹!
她没问关于今天鼎华寺的事他也就是只字未提,只字不提他有多担心她,在知道她失踪了有多提心吊胆怕他被那些人抓去了!
回到鼎华寺赫连泽就直接将她扔进了自己的房间,只对外吩咐了一句。
“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踏进南苑。”
所有人都退下了,房间的门也被他锁了起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静的只剩下他紧逼的脚步声,南鸢被他扔在了大床上,匆忙地下了床。
可是她还踏下来身子两边就已经被他撑住,她就被他控制在了怀抱里。
南鸢紧张地捏紧地被单,强装镇定,“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
她想故作没事人一样推开他,可他根本就不给任何机会,将她圈的严严实实的。
凑的那么近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冷峻的脸上带着变幻莫测的表情,墨黑的头发衬得他白皙的俊颜愈加深邃。
“还怕朕吃了你?”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男性所独特的雄性美,可她此刻完全没有享受的心情。
南鸢想要尽量离他远一点,可她越想后退他就逼的越紧,直到她无路可退。
身后冰冷的墙贴着她的背传来刺骨的寒意,眼前男人的眼也似冬日里的冰块冷意十足。
倾下身去她就敏捷地伸出手臂挡住,胳膊上那条白色的丝帕陡然出现在他的眼中,刺眼的颜色。
恶狠狠地扯开那条白色丝帕嫌恶地扔到一边去,手臂在衣袖中紧紧地握成拳状,关节泛白。
“两柱香的时间应该可以做很多事吧?”他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看着她血迹斑斑的伤口,他一把撕开了胳膊上的布料。
“啊!”她惊呼一声,可无奈衣服已经被撕裂,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
“你疯了吗!”凄凉的语句直击他心脏的位置,撕裂般的痛。
赫连泽沉着脸不理会她,只顾着将她的手臂拉到自己眼前,刚刚在马上他就已经看到了那丝帕上的血迹。
伤口又开始流血了,眸色一沉,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吻上了她流血的伤口,她一惊。
“疼吗?”他抬起头时眼中的愤怒早已尽数散去,平静的墨黑后是浓浓的担心。
这瞬间的变化让处于惊吓中的南鸢愣住了,一时间分辨不出眼前的男人想要做什么。
刚刚的他似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让人心惊,只想逃,现在的他又像一头平静的狮子。
南鸢的美眸中盛满了委屈的泪水,别过头去泪水滑落。
看着她的泪水他的心又开始抽痛,暗自懊悔自己刚刚吓坏了她。
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黄色的丝帕小心翼翼地为她包好那划伤的手臂,眸中愧疚与心疼交织,幸好她没有受其他伤。
南鸢怔在原地不敢动,看着他轻手轻脚的动作竟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用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眸紧盯着他。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哄她
将她划伤的手臂包扎好,赫连泽抬眸朝她淡淡地笑了,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搂在怀里。
他伸出手她却下意识地躲避了,可他还是耐着性子温柔地为她擦干了泪水。
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让南鸢怀疑他的意图,今天他的不冷静让她也受到了惊吓。
“不哭了。”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只要她能这么乖乖的,他又怎么想不愉快呢?
不管他怎么柔声安慰她始终一副警惕的样子,赫连泽掩下眼中的受伤,站了起来。
一想到她和慕泫然在一起的样子他就觉得碍眼,她是属于自己的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好呢?
从她苍白的脸上收回目光,眼底闪过一丝痛心。
“你先休息。”说完就离开了房间,有他在她或许不能放下所有的防备好好休息。
直到他离开这个房间,门关上那一刻她一直悬在胸口的心才安定了下去,看着那金黄色的丝帕,她默默捡起了地上被他撕破的白色丝帕。
赫连泽从屋里出来眼神瞬间转冷,今日的事情绝对不是巧合那么简单,黑衣人的袭击和慕泫然的“偶然”出现。
安放好南鸢后他加派了人手看守南苑,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
“主公。”
“查到什么?”男人背影孤傲而自信,声音低沉而冰冷。
“不出主公所料,只是有个很奇怪的现象。”一暗卫带着半边面具,在漆黑的夜色中更显阴暗。
男人一听微微偏过头来,似对他的话很感兴趣。
“什么?”
寂静的空气里都透露着不寻常的味道,剑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薄唇抿成了一条危险的直线。
因为没有赫连泽的吩咐没有人可以踏足南苑,也没有人能随意进出。
南鸢在赫连泽走后就想离开这个房间,可是每每走出去都被侍卫拦了回来。有赫连泽的命令他们只能遵守,不敢放她离开。
折腾了一天后她也累了,便没再挣扎,在他的房间里歇下了。
赫连泽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轻叹了声,眼中充满了宠溺,坐在床边上细细打量着她绝美的睡颜。
她睡着到时候小嘴总喜欢动来动去的,红扑扑的脸蛋上挂着几缕细碎的发,她的发髻已经乱了。
他不禁看入了迷,心中也一片柔软。情动时迷恋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她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这倒逗笑了赫连泽。
轻手轻脚地拉开被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倾身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
离开时还不忘嘱咐侍卫离得远些,不要惊动了她。
第二日醒来后南鸢就回了北苑,如英一见到让她就开始放声大哭,南鸢只得一边安慰一边劝导。
“好了好了,我不是没事嘛。”
“公主,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跟先皇先皇后交代啊!”她悲切地哭着,要是她极力阻止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可她们都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会有黑衣人偷袭。
“这不怪你,是我要出去的,你要是再自责我可要生气了。”南鸢故作气恼地别过了身子,如英一见便急忙胡乱擦着脸上的泪水,快速地止住了哭声。
正文 第六十七章 情报
乖巧地看着她,“好,我不哭了,公主千万别生我的气。”
南鸢坐回桌子旁,脑子里不禁想起了那人,眼角竟不自觉地带了些笑意,下意识地将手放在了腰间的位置。
可一想到昨天的黑衣人她的表情又立刻凝重了起来,那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来刺杀赫连泽的?
“昨天到底是什么情况?”南鸢秀眉微拧,正色道,“那些到底是什么人。”
如英的记忆瞬间被拉到了昨天,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昨日周将军突然冲进了北苑说是要保护公主。”
南鸢静静地听着,她继续道:“后来他把我带到皇上面前时那些黑衣人都被杀了,我听见有一路面具人称他主公。”
可能如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对赫连泽的称呼,自动地变为了皇上。
虽然他们赶到的时候那群面具人已经走了,可是那一声称呼她在远处还是听的真真的。
“主公?”南鸢嘴里念叨这个称呼,在破城的那一天她记得手下的人也是这么称呼他的,除了皇宫里的士兵,他还有自己的一支军队。
“好了公主你就别想这么多了,你没遇到什么危险吧?”如英迅速打消了南鸢的念头,“我真怕……”
真怕再也见不到公主了!
想到昨天的遇见,又不由地想起那个儒雅的男人,虽然谈及到玉佩的时候他有些不同,可整体来看他还是个翩翩公子。
好似他的话还在耳边,动听而温柔的声音,让她沉迷。
抬眸如英正好奇地盯着她看,南鸢的脸瞬间红了,像是被人发现了小秘密般。
含糊其辞,“没什么……”
如英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她阻止了,“好了,我饿了,你给我准备点吃的吧。”
一听到她饿了如英就立刻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给她弄吃的去。
赫连泽和南鸢都去了鼎华寺后安婉湘深感无聊,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样了,都没有消息传来。
“娘娘,今天想吃点什么?”素和不敢惹怒她,连问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每天除了这些个无聊的问题还有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了?”安婉湘没好气地别她一眼,“鼎华寺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她深知是自己的父亲左相不想让她知道那里发生的事情,可这只会让她更加焦急。
一方面担心皇上的安危,一方面又怕父亲的阴谋被皇上发现会有惩罚,之前皇上的话似乎还在耳旁。
“听说皇上剿灭了叛贼,如今已经安全了,娘娘大可放心。”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她家主子的脸色,慢慢地脸上有了笑容。
她心中一喜,可瞬间她的笑容又僵住了。
如果说皇上剿灭了叛贼,那么那些叛贼到底是……是什么身份?是不是跟父亲有关?
“还有其他的吗?”
素和一愣,垂下了眉角,纠结地想着要不要告诉她。
安婉湘眼神犀利地扫了她一眼,“说。”
“奴婢……奴婢还听说皇妃娘娘让皇上生气了,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奴婢就不知道了。”素和吓得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这些都是听人说的。
正文 第六十八章 硬闯北苑
安婉湘一听秀眉一挑,那女人还真是大胆,竟然敢惹怒皇上!
从鼻腔中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了阴险的笑容,“我们绝世的皇妃娘娘如此大胆,本宫自然要替皇上管教管教。”
“可是皇妃娘娘在鼎华寺啊,娘娘您怎么?”
“她人在鼎华寺,可她落了一个宝贝在宫中啊。”安婉湘得意地笑了起来,精致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如今皇上也不在宫中,除了不管事的太妃外,本宫便是这后宫的主子,自然有权力管治后宫。”
如今她只是一介妃嫔,后宫中尚有南鸢这个皇妃压着,等以后她成为了皇后,她要这些人好看!
素和瞬间明白了过来,主子的意思是……
“皇上护着皇妃,可不见得也护着那个人。”南鸢有倾国倾城貌,被称为五国第一美人,是男人自然不会对她无感,可另一位怕只是活在南鸢的庇护下。
父亲和朝堂上的死忠党不会放过南鸢,她自身难保,还想保其他人?
素和不安地捏着衣角,主子一向是这样,眼中进不得沙子,也不知道这样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