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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们的皇上也不例外不是吗?”
“哈哈,英雄配美人嘛!”
“……”
夸赞之词不绝于耳,南鸢只觉刺耳,没人出面指责,没人记得曾经的浮玉国。
“本宫代表凤洛国向赫连一族道贺。”席间,一坐在席间为首的俊美男子起身握拳道贺。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外表看起来温润如玉,可眼中不经意流出的精光却让人不容小觑。
赫连泽浅笑,原本长相就英俊的他更显英气,看向太子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说的话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还前来给朕道贺,心意朕收下了。太子也可在宫中多停留几日。”
南鸢不屑地勾起嘴角,坐在他身侧一言不发。观察宴会上的形势,视线落在太子慕泫然身上,他的相貌怎么颇有种熟悉的感觉?
“皇上言重了。”
“凤洛国太子才智双全朕早有听闻,很是钦佩。”
“这是凤洛国准备的贺礼,请笑纳。”太子慕泫然亲自将夜明珠献上。
南鸢无聊端起一杯酒,正要喝时却看见了那夜明珠上的标识,那纹路,如此熟悉。
骤然,手中的青铜杯滑落,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南鸢的身上,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连赫连泽和那长相俊美的太子都用着疑惑的眼神在盯着自己。
“这两天没歇息好,遂误打碎酒杯,扫了大家的兴。”南鸢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假意扶额扮出劳累的模样,掩饰自己的失态。
当所有目光都收回时,唯独赫连泽还紧紧地盯着她,“莫非鸢儿喜欢?”
南鸢不愿意理会他,直接绕过他的问题直视着慕泫然,“本宫对夜明珠一向好奇,这颗夜明珠光泽度极好,也是世间罕见。只是本宫不明为何会有这样的纹路,岂不让美玉有了瑕疵?”
使臣恭敬地答道:“皇妃娘娘有所不知,这是我凤洛国皇室独有的标识。”
南鸢感觉自己的呼吸声都急促了起来,莫非……他也是凤洛国皇室?
意识到南鸢的反常赫连泽的眸色更深,深不见底,看向她的目光里也带着浓浓的探究。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席间有一臣子忽地起身,众人都看了过去,南鸢也不禁侧目。
“赫连狗贼!你有何颜面承受这众人的朝贺?”
此话一出,赫连泽的神情立刻就变了,面色铁青地瞪着那臣子,他今天宴请的人里确实有前朝归顺的臣子,只是不想竟有反抗之人当着这样的场面说出这样的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将猜疑又复杂的目光落在赫连泽的身上,他觉得那目光就像是一道道利剑。
南鸢冷笑,心中大叫痛快,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话了。
她好奇又兴奋地看向那人,那臣子也看她,竟是她的太傅!
“你说的这是何意?”赫连泽怒而站了起来,指着太傅问道。
“说你是乱臣贼子!”
眼见太傅气势汹汹,半点没有恐惧的样子。
而南鸢看着赫连泽眼神闪现的杀意,心中猛然一跳,太傅这般惹恼了赫连泽,只怕这狗贼不会轻饶他。
果不其然,这赫连泽已起杀心,大手一挥。
“此人满口胡言,来人!拖出去斩了!”
“住手!”南鸢为保自己的太傅,连忙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已经怒发冲冠的赫连泽,“哪里满口胡言?你凭什么杀他?”
“凭朕是一国之君!”赫连泽暴戾的模样直教人害怕,只是南鸢不怕,依旧怒视着他。
正文 第五章 大婚之日
皇上和这新皇妃的冲突引得宾客纷纷侧目,而端坐一片的年轻太子嘴角微勾,这个公主倒是有意思,有魄力,有好戏可以看了。
“可笑的一国之君,太傅说的不错,你不过就是一个乱臣贼子,名不正言不顺!”
“拖下去!”
“谁敢?他是我太傅,你不能杀他。”南鸢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气场,竟能在大殿之上公然挑衅他的权威。
赫连泽冷冷地盯着她,沉声道:“带下去!”
声音之大似乎贯彻了整个大殿,宾客们不禁为之一振。
眼睁睁地看着太傅在自己的眼前被赫连泽拖下去,那种无力感浸透着她,仇恨瞬间蔓延了全身。
“赫连泽,你若杀了我的太傅,我不会放过你的!”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她的牙缝中蹦出来的,她恨,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他们。
南鸢回到锦华宫后,太傅被杀的场景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死了太多人了,就是因为这样,她更要好好活下去。
要为那些牺牲的人报仇,还要找到那个男人,这就是支撑她的信念。她**着领口的那一块玉佩,那背面刻着小小的月字。
锦华宫漆黑如冷宫一般凄凉,南鸢摸着那冰冷的楠木,心里的恨意渐深。
她不知道赫连泽会如何对付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会给自己怎样的惩罚,她不想去想,她恨他,恨他入骨。
南鸢准备上床休息,面对赫连泽让她觉得好累。
突然门被人打开又被重重地摔上,南鸢心头一跳。残缺的月光照进锦华宫,那人的样貌身形越来越清晰。
“你来干什么?”南鸢的怒气还没有消,他当众将太傅杀死,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你说呢?今天不仅是朕的登基大典,也是和你的大婚之日。”说着赫连泽拦住她纤细的腰肢,她整个身子就那么贴了上来。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南鸢愤然推拒着他坚实的像一堵墙的胸膛,“我也不是你的皇妃!”
“是吗?”他幽幽的声音响起,她觉得手脚冰凉。
下一刻他就将她拦腰抱起,快步向里屋走。南鸢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和紧急,双脚胡乱地踢着。
“你要干什么!你放我下来!赫连泽!”离那张床的距离越来越近她的绝望感就深了一层,最后连名带姓地喊他。
可赫连泽却没有被她这点劲道阻挠到,掀开粉色的幔帐,将她丢在床上。
她还没来得及管自己被摔疼的身体就感觉一道沉重的黑影压了上来。
凉薄的唇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他口中有淡淡的美酒味,身上有轻微的沉香味。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侍寝是你份内的事!”他冷声提醒她。
粉嫩的脸蛋在微弱的月光下像是镀了一层银色的光晕。
南鸢惊恐而又恨到深处的目光分明看到了他猩红发眼睛已经出现了不寻常的东西。
难道她就要这么被他玷污吗?不!她不能!
在他再次落下吻的时候南鸢鼓足了劲在他的肩头狠狠一咬。
猝不及防被咬一口的赫连泽连忙松开了南鸢,南鸢就趁这空隙迅速缩到了墙角,用残破的衣物包裹着自己,眼神中交织着恐惧和仇恨。
正文 第六章 咬伤
赫连泽痛的嘶了一声,没想到她竟然下口那么重,竟有丝丝血丝。他阴鸷的眼神盯着她,像是在看一头猎物。
“你就这么不想让朕碰?”他眼底快速地闪过一抹失落。
“乱臣贼子你不配!我南鸢就是死也不会从了你!”南鸢坚定的眸子眼底埋藏着深深地怨恨。
“不配?”赫连泽嗤笑,他黑沉着脸一把握住她的玉足,将她整个人重新拉过来,压在身下:“除了朕,没有任何人有资格碰你!”
他一只手钳住了她胡乱挣扎的手,另外一只手抚过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肤,把握抚弄着那纤细如玉的玉指。
从前只能远远贪婪看着的红霞,如今却可以被自己搂在怀中,任意妄为了。
南鸢感受到自己的肌肤一点一点沾染上了仇人的味道,那种屈辱,那种不堪,几乎要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赫连泽,我恨你,我就算死都不会从你……”那几乎绝望的语句,让身上的人猛地一震,赫连泽猛地抬头。
只见南鸢打算要咬舌自尽,他连忙上前将自己的手臂挤入她的口中。
阻止了她。
那一刻,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手臂上的钝痛让他蹙了蹙眉。
南鸢死死咬住他的手臂,洁白的牙齿狠狠地刺入他的皮肉之中,那满口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
这个狗贼!
一想起他对她所做的,一想起父皇母后惨死在这人的手下。
她恨不得咬断他的手,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赫连泽并未抽出自己的手,而是冷冷看着她:“够了吗?”
南鸢呸了一声,将那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你的血,我都觉得恶心想吐!狗贼!你阻止了我这一次,以后你还能阻止得了吗?”
他看着那沾满泪痕的小脸,死意以决的模样,印入了赫连泽的眼中,他眼底划过一丝刺痛。
“呵呵……”赫连泽放开了那洁白的玉手,深吸了一口气,眼底恢复了冰冷无情。
“没有想到,浮玉国固伦公主竟然如此不堪受辱,你死了也好,朕想悦沅公主应该会很乐意给朕侍寝!”
南鸢没有想到,这个狗贼竟然还想将染指悦沅!
她还那么小,他怎么能够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你敢动悦沅试试看!”南鸢咬牙说道。
“你只要死了,朕说到做到,包括浮玉国的旧臣和百姓,都会为你殉葬!”
赫连泽看着已经吓得面色苍白的人儿一眼,眼底心疼之色一闪,整理一下华服,甩袖离开。
留下害怕而窝在墙角的南鸢,她不争气的眸子里盈满了泪水,每一滴都滴在她的心窝上。
她什么都做不了,国家拱手让人,现在连自己都有可能保不住。
母后,你在哪,鸢儿好想你们。
南鸢紧紧地握住自己瘦弱身体,抽噎了起来,像一片任由风雨摇摆的树叶。
宣德殿。
太总管拿着纱布给皇帝被咬得血手模糊的手,包扎着。
“皇上,要不奴才去宣太医来给您包扎一下,要是您伤口感染了,那可就不好了。”
正文 第七章 太子解围(一)
赫连泽冷眸看着那窗外黑沉的月色,月光撒在那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落寞:“不用了,这件事就朕与你知道就好,切记不要传了出去。”
太监总管顺着皇帝的目光,知道那是那位皇妃所在的宫殿。
他无奈叹了口气,伤了皇帝可是必死之罪,皇上他是在护着那个人。
只是这位皇妃娘娘,未必明白皇上的心意……
第二日南鸢起身后心情郁结,只要想到赫连泽对自己做的事情她就觉得恶心。
“本宫想去御花园走走。”南鸢声音平静地说,这些跟在自己身后的婢女也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心思。
御花园还是一样的光景,明媚的春光灿烂地洒在花草树木上,南鸢情不自禁地弯下腰**着那娇嫩的花瓣。
她闭上双眸,这里本是她最欢乐的天地。
“皇妃娘娘。”南鸢眉头一皱,缓缓睁开了双眼,微微一偏头就看到了一穿着粉色华服的女子,那女子眉目间皆带着笑意,粉色曳地长裙衬得她比这满园的花朵还要娇嫩。
“参见皇妃娘娘。”眼见着那女子一步步靠近,南鸢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丝探究。
见南鸢不说话那女子巧笑了起来,看起来娇羞极了,“臣妾是一直伺候在皇上身边的璃妃。”
听了她对自己的介绍,听到皇上那两个字眼,南鸢明亮的眼眸微微收了收,透着一缕精光。
南鸢就冷冷地看着她,默默地点了点头遂转过身去。和这些异族人没有什么可说的,一样都是逆贼。
璃妃愣了愣,眼底闪过一瞬的不屑,一闪而过,随即又笑了起来,“皇妃娘娘果然不愧为五国第一美人。”
比起璃妃,南鸢也不是什么宫廷白痴,从小耳濡目染,后宫的斗争她多少也知道一点。
璃妃这话里面的夸赞之意寥寥可数,南鸢转过身冷眼睨着她,“本宫确实比你美。”
璃妃一听这话瞳孔骤然放大,片刻又恢复如常。她似无意地迈着小碎步走在南鸢的身侧,抬眸看着她,笑得明朗,可那眼神中的意思的太过复杂。
“皇妃娘娘,空有美貌就可保你一世平安了吗?”璃妃靠近她,声音颇有些挑衅的意味,“废国帝姬固伦公主灭国后还能被封为皇妃,怕是史无前例吧?”
这些话正说到南鸢的禁忌上,她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巧笑嫣然,眼底却藏着心机阴谋的女人。
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她削尖的指甲刺进她雪白的肌肤里,她的呼吸骤然加重。本想要压制自己的怒火,可根本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