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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她削尖的指甲刺进她雪白的肌肤里,她的呼吸骤然加重。本想要压制自己的怒火,可根本就忍不住。
南鸢秀眉一挑,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发几个字,“你说什么。”
明知自己不应该动气,为这种人也不需要,可是她承受不住别人用国破家亡来羞辱她!
“本宫说什么皇妃娘娘听的不清吗?”璃妃满意地勾起嘴角,故意咬重了皇妃娘娘四个字。
她很聪明,知道南鸢最痛恨的是什么,懂得利用她的弱点来激怒她。
“本宫听说那晚你的锦华宫动静十分大。”提及此她看轻蔑地看着南鸢那精致的面容,“既然都已经勾引了还要装什么贞洁烈妇?”
说罢她嘴角微微上扬,看见南鸢空有一腔怒火却又不能发泄的样子十分痛快。
南鸢极力地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试图平息自己紊乱的呼吸和那呼之欲出的巴掌,看向她的目光中也衍生出恨意来。
而站在亭子那里观战已久的慕泫然一直饶有兴趣地盯着南鸢,此刻慢慢地走了过去。
“不知两位娘娘在说些什么。”慕泫然的目光扫过南鸢和璃妃,最终还是将目光落在南鸢的身上。
正文 第八章 太子解围(二)
见太子慕泫然走近璃妃才向后退了退,拉开了和南鸢的距离。
“参见太子殿下。”
南鸢就站在那里,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孑然间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落寞。
那远处的一角明黄色身影也不禁站定看着御花园发生的这一幕。
“聊些家常罢了。”璃妃用余光瞥了一眼南鸢,嘴角几不可见地上扬,轻松地答道。
慕泫然深深地看了南鸢一眼,也不介意她没向自己行礼,便对璃妃开口,“璃妃娘娘如此聪慧一定知道历史都是被先人创造,而那人总会垂名千史。”
南鸢微微一愣,不由地皱着眉扫了慕泫然一眼,而慕泫然也同一时间朝她一笑。
璃妃微哂,嘴角的笑意也慢慢地变得僵硬。
“有些事也并不是看个表面就可以看出本质,在不明真相之前还是不要妄加评论的好,璃妃娘娘觉得本宫说的可在理?”慕泫然嘴角含着幽幽的笑,可是璃妃看着那笑不由地浑身打了个寒颤。
南鸢警惕地盯着他,下意识地质疑他的用意。
璃妃怔了怔牵强地笑,“太子殿下所言……在理,是本宫唐突了。”
慕泫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像是真的满意这个答案一般,风度翩翩地盯着南鸢那一张质疑又探究的脸颊。
南鸢也盯着他看,她看不透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背后的用意是什么。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长得确实俊美,如画中男子一般有仙气。
“朕说太子去哪里了?原来是来这里偷闲了。”在众人沉寂的时候他们的背后骤然响起意味不明的声音。
几人纷纷回头,慕泫然和璃妃都恭敬地福身,“臣(臣妾)参见皇上。”
唯有南鸢一人依旧孤傲地站在那里,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便再无其他。
赫连泽似乎也习惯了,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这一幕被慕泫然尽收眼底,他嘴角微勾,心中思量着什么。
“臣可不想终日被国事缠身,所以才忙里偷闲来御花园逛逛,不巧就遇上了两位聊家常的娘娘。”慕泫然率先表明了她们原先是在做些什么,这样璃妃就算是要告状也无从下手。
南鸢看向他的目光更加疑惑了,这人……
当着赫连泽的面她就这么无视他,毫不掩饰地盯着另一个男人,赫连泽深邃而幽深的黑眸微眯,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赫连泽忽地将璃妃揽入怀中,态度十分亲昵,“湘儿,平日里见你一张巧嘴怎么今日也不会说了?”他看着璃妃安婉湘,目光虽温柔却让人遍地生寒。
南鸢别了赫连泽一眼,转身就准备离去,却被他冷声叫住。
“站住!朕允许你走了?”他沉声道:“朕还以为一国公主多少懂些礼仪,倒是连行礼和君臣之礼都不清楚!”
他语气里的嘲弄和不屑直接惹怒了南鸢,她扭过头猛瞪着他,“君臣之礼是对君,你配不上我称你君!”
当着凤洛国太子和后宫嫔妃的面她就这么胆大妄为地说出这些话,完全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个乱臣贼子也配吗?妄想!”他做的那么多事情里,没有哪一件不是在加深她的厌恶。
赫连泽和她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赫连泽的危险冷静和南鸢的怨恨交织在一起。
安婉湘不悦地帮赫连泽瞪着南鸢,这个女人简直不识趣,果真空有美貌。
慕泫然心下了然,眼底的笑意更深。
正文 第九章 那是朕与她的事
“皇妃娘娘一时间不适应也属正常。”慕泫然缓解僵局说道,“皇上乃天子。”
赫连泽没有被他说的话动摇,冷眼盯着她,“既然鸢儿还不够明白后宫礼仪,就从今天开始学,一直学到如何作为宫妃!”
“那怕是等不到这一天了,我永远不会向你臣服。即使如今你占了我的国,总有一天你也是要还回来的!”
说罢南鸢就头也不回地绝决地走了,她才不怕他会给什么惩罚,大不了他就一剑杀了她好了。
看着她倔强的背影赫连泽感觉到一阵心疼,大掌在宽大的袖中紧紧握在一起,眉头也紧紧地蹙在一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她还是如此倔强,如此反感他。
南鸢只想手中有把刀,要么杀了赫连泽,要么了结了自己。在这片熟悉的故土上,竟会有宫妃如此羞辱她?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赫连泽这个贼子!
这一切本不应该是自己承受的,赫连泽灭国占地,还想要将她作为他玩弄的对象。明知她根本不愿,却还要帮他的宫妃还嘲弄自己,世间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安婉湘跟着赫连泽回了宣德殿,她很享受赫连泽当着众人看着她的样子,今日赫连泽显然是偏袒了她。
“皇上。”安婉湘娇羞地唤着他的名字,走上前去,“皇上可要歇一会?”说着就准备去解他的衣物。
可赫连泽偏身一躲,她的双手瞬间落了个空,她不解地抬眸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赫连泽。
只见他阴沉着一张脸,吓得安婉湘顿了一下。
“谁让你去招惹她的?谁允许的?”赫连泽冷声质问道。
安婉湘心下一阵委屈,没想到赫连泽会突然责备自己,梨花带雨地解释着,“臣妾是看她一个人在御花园无聊,所以才和她聊些家常的。”
“家常?你当朕不知?”赫连泽眸色一沉,声音更冷了几分,周围的空气都像冷却几分。
安婉湘一听心头一震,美眸慌乱地动着,她骗不了他的。
“你说的话朕每个字都听的异常清晰。”赫连泽目光里透着冷意,言语中充满着警告,“朕与她如何是朕的事,她也轮不到你教训!”
他将她们的对话都听在耳里,南鸢那愤恨又难堪的神情,他的心好像是被揪住了似的。
“皇上……臣妾可是一直跟在您的身边,她不过是一介废国帝姬,哪里能得皇上如此庇护?”安婉湘故作忧伤地擦着眼角若有若无的眼泪,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
可赫连泽却十分厌恶地皱起了眉头,“朕不希望再有下次。”说罢龙袖一甩,“下去吧。”
安婉湘按耐住眼底的妒恨,楚楚可怜地福了福身,“臣妾告退。”
她还没有那么大的地位和胆量挑衅赫连泽,只是这个废国帝姬看来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果然后宫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不过这才刚刚开始,日后有的是机会扳倒她!
这天,左相和几个臣子一同在御书房觐见赫连泽,慕泫然也在其列。
“皇上,鉴于上次宴会上前朝臣子的例子,臣觉得前朝老臣和太监宫女都应全部处决。”左相上前一步弓着身子向赫连泽禀告。
赫连泽沉着地坐在那里,不予评价。
左相见赫连泽无动于衷于是继续上言,“斩草除根才是最明智的做法,还请皇上为眼下局势考虑。”
正文 第十章 皇上对皇妃护得紧
赫连泽冷眼扫了他一眼,面上毫无波动,声音平静,“左相的意思是朕不明智?”
左相眼皮一跳,恭敬地鞠着身子,“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
这时慕泫然突然上前双手一弓,“臣觉得不妥,若皇上这时候大肆灭口,倒会让百姓更加不信任皇上。”
听到慕泫然突然上前的辩护赫连泽看向他的目光倒复杂了不少,幽幽地开口。
“左相可听到了?”
“可是……”
“这件事朕自有定夺,无须左相操心。”赫连泽心下想到的是那人,他曾答应她不杀老臣,他不想食言。
“皇上……”
“朕自有安排,左相可是不信朕?”赫连泽的语气中颇有不耐,带着浓浓的警告。
左相这才作罢,将此事抛到一边去,忽而又道:“皇上不杀老臣是安抚人心,那固伦公主……”
一提到南鸢赫连泽的眼神都犀利了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左相,“何来固伦公主?”
他狭长的黑眸危险地眯起,慕泫然的兴趣也不禁被提了起来,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观察着赫连泽和左相的言辞。
“臣失言,是皇妃娘娘。”左相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汉,他一时情急竟说出了固伦公主四个字,这可是大忌!
赫连泽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可眉头依旧紧凑在一起。
“皇妃娘娘在宴会上出言不逊,对圣上不敬,不应当留。”
慕泫然兴趣盎然地盯着左相,他胆子倒是挺大。
赫连泽的眸子越来越冰冷,他竟然是要他了断了她!
“朕的妃子也轮到左相插手了?鸢儿对朕如何是与朕自己的事。”
这世间没人可以随意评价南鸢,他不允许!
左相一愣,“皇上是天子,皇妃娘娘她是对天子不敬,按照律法是该……”
“放肆!”忽地,赫连泽重重一掌拍在案桌上,薄怒的眸子里满满都是警告的味道,“朕看左相最近是太清闲了!”
左相吓得连忙跪倒在地,“臣不过是实言相告,还请皇上决断。”
赫连泽的大掌在袖中紧紧地握在一起,怒视着左相,“按照律法,左相也是在对朕不敬!我看左相最近是该好好清闲了!退下!”
不给左相任何辩驳的机会便屏退了他,左相愤愤的可又不敢出言辩驳。
待左相和众人退下后就只剩下赫连泽和慕泫然两人了。
慕泫然风度翩翩地笑,“皇上对皇妃娘娘倒是维护得紧。”似是说笑,又像是在试探着什么。
赫连泽睥睨着他,语气冷淡,“太子是贵宾,不要为无谓的事伤神。”
他的意思很明显,聪明人之间不需要解释那么多。
慕泫然俊眉别有趣味地一挑,含笑看着他,“臣自不会忘记此次来的初衷。”
“太子记得就好。”
锦华宫。
“哎?你们听说了吗?前朝太傅好像要被满门抄斩,还有那些老臣和宫女太监都要被……”
“真的假的?”
“八九不离十吧,我听在御书房当差的小太监说的。”
“听说凤洛国太子还跟皇上求情了呢……”
“那……我们可要说小声点,被娘娘听见不好了……”
正文 第十一章 我不信你
南鸢刚一走出来透气就听到了婢女们细细碎碎的讨论,她沉着一张脸,脸色微白。
“你们刚刚说什么?”南鸢急迫地问着,她虽然没有听的太清,可是依稀还是听到了满门抄斩……
婢女们吓得手中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惊慌失措地跪在了地上,“娘娘,我们……我们没说什么……”她们胆怯地面面相觑。
南鸢的纤细的玉指在垂下去的浅蓝色华服中慢慢收紧,气愤地胸口高低起伏着。
他承诺过不会抄家的,会对那些活着的人手下留情,可是如今这些流言又是从何而起?
无风不起浪,若不是真有这么件事也不会有人敢传出来。
南鸢气的发抖,松开玉指,掌心中已有了血痕,指着她们,“你们不说本宫亲自去问!”说着就不顾婢女的阻拦冲出了锦华宫。
他若是出尔反尔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南鸢一口气冲到了宣德殿,总管公公见南鸢气势汹汹的样子,心中一跳,怕又是发生什么事了。
总管公公弓着身子拦住了直接无视他的南鸢,“娘娘,娘娘您这是做什么?”
“让开!”
“娘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