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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鸢,你就是我的心魔。
“赫连泽!只要我南鸢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轻易放过你!”她愤怒地瞪大双眼艰难地吐出那几句话。
他眼底的伤痛是她不曾触及到的,声音低沉沙哑,可是他说的话她一句也不愿听进去。
南鸢愤恨而又屈辱的泪水流下,空洞的目光盯着粉色的帷幔,这些耻辱她一定会加倍奉还。
只要一想到她巧笑嫣然地看着慕泫然他就嫉妒的发狂!
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证明她是属于自己的!
一整夜他都在折磨她,不给她一点空间去放空。到后来南鸢也不挣扎了,就任由他将自己的身体玩弄于股掌之中。
直到第二日凌晨,天微微放亮之际赫连泽才放过了她,她浑身像是被马碾压过一般疼痛,下体撕裂般痛也只是让她紧咬着苍白的唇。
赫连泽穿着内衣从里面掀开旖旎的粉色帷幔,帷幔随微风轻轻摇曳,像是漂泊的浮木。里面的人儿衣衫凌乱,宫纱敞开露出青紫的痕迹。
赫连泽唤侍女为他更衣,他冷眼扫了扫帷幔里偏过头去的南鸢,一夜的欢愉让他很是精神,她终究是自己的。
“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做,朕可不想每次都这么费劲。”他扣上明黄色龙袍的袖口,深深地看了那人一眼,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眼里一片戾色。
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南鸢的心慢慢地沉入了地狱。
侍女上前来小心翼翼地问:“娘娘,可要沐浴?”
“嗯。”南鸢轻声应允,身上和帷幔中都是他身上的沉香味。以前觉得多么好闻的味道,如今却显得如此刺鼻。
侍女退下去为她准备好了沐浴的汤水,她屏退了所有人,只身一人走到浴池中。
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让她迈不开腿,步步艰难地走进浴池中。还是一样的光景,可是她却是完全不同的样子了。
泡在温暖的汤水中,她却感觉遍地生寒。她抬手便看见了密布在身上的吻痕,南鸢的眸光骤然变得愤恨,用手狠狠地擦着胳膊,擦着颈项,身上一切有他留下的痕迹她都想擦去。
胳膊上立刻就被这剧烈的擦拭弄红了,尽管是掉了一层皮她都不觉得疼。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有意思的皇妃和皇上
这一身的耻辱要让她怎么去面对她的父皇母后?怎么见悦沅?他是她的灭国仇人,她怎么可以!
忽地,她用力地扑打着满浴池的汤水,昨晚这里的一幕幕尽数在她的脑海中闪现。他霸道强势的吻,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她痛苦地抱住了脑袋,愤恨地叫了出来。
这么多天来的仇恨、隐忍和屈辱终于将她逼的发狂。
“娘娘……”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滚呐!”不管是谁来了,她都将她们轰了出去,要不是她们见死不救,她怎么会……
虽然这样的想法很愚蠢,可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宣德殿。
总管公公上前去给意气风发的赫连泽研墨,为难地看了看他,终于还是开口了,“小安子刚来报说皇妃娘娘在锦华宫闹,谁都不让进去。”
昨晚皇上夜宿锦华宫他心里也就明了了大概是个什么事,皇上回来上朝也显得意气风发,想必是昨夜已经与皇妃娘娘圆房。
赫连泽闻言手下一顿,俊眉一挑,“朕强占了她的身子,她闹是肯定的。”
她昨夜可是死活都不让他碰,只是她越是这样只会引起他的征服欲。她那么刚烈的性子现在闹也是正常的。
“你找太医去给皇妃看看身子。”他心中多有不忍,她身子才刚好,昨夜他又没能把持住,也不知道她的身子可吃得消。
总管公公心中哀叹一句,皇上这对皇妃的心,也不知皇妃何时才能明了。“奴才知道了。”
“盯紧锦华宫的动静,别让皇妃有机会做出格的事。”他沉声吩咐着,她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伤害到自己。
“奴才会派人盯着的。”
“嗯。”顿了一会他又道,“把悦沅公主接过去。”
总管公公怔了怔,才应道:“是。”
总管公公瞥了一眼赫连泽笔下正写着的东西,忽地道,“皇上,凤洛国太子已经出城了。”
提到慕泫然他的眉头就皱在了一起,墨色的眸中一片幽暗,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知道在想什么。
总管公公细细观察着他的神色,低下头去,“奴才觉得皇妃娘娘对他……”
赫连泽一记冷眼扫过去,总管公公立刻识趣地闭嘴了,惶恐地向后退了退,“奴才失言。”
“左相最近情况如何?”
“璃妃娘娘近日频频召见左相。”总管公公声音平稳,实话实说。
赫连泽眸色渐深,黑眸危险地眯起。这些时候频频召见左相,这其中的意思太过明显。
总管公公心下也明白了,表面上却不表露出来。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凤洛国。”他的目光幽深,看向了那城外凤洛国的方向。
这时慕泫然已经和侍卫出了城,侍卫沈冬看了看身后,再将目光落在嘴角含笑的慕泫然身上。
“太子殿下如今这步棋是想放在皇妃娘娘身上吗?”他疑惑地皱眉,不是很明白慕泫然的用意。
慕泫然嘴角微勾,透着清冷,“你不觉得这个皇妃娘娘和皇上很有意思吗?”
不等到沈冬回话,他又接着笑道,“固伦公主并不简单,希望本宫没有看错她。”
他令人捉摸不透的笑让沈冬也很困惑,再看向慕泫然时,他已经驾马离去了,他皱了皱眉,迅速跟了上去。
长信宫内,安婉湘听着素和的禀告,她的美眸慢慢盛满了愤怒,她紧紧地攥着纤纤玉指。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鸢姐姐嫁给皇帝了吗?
“你说的可是真的?”她极力平复着心里的愤愤不平,“皇上真的……”
“奴婢不敢欺瞒娘娘,皇上在皇妃娘娘那里过夜,听说还派人将悦沅公主接了过去。”素和低着头唯唯诺诺地说着。
安婉湘猛地一拍桌子,素和心一颤吓得跪在了地上,“娘娘……”
“没想到她还真有点手段?”杏眼微微眯起,眼中透着精光,心中忽生一计,“把王太医给本宫叫过来!”
“是。”
……
此时的锦华宫里,南鸢已经沐浴好,侍女送来的饭菜都被她尽数摔在了地上,她将所以侍女太监都赶了出去。
身上的疼痛也比不上她心里的痛,她再也不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子了。他的目的达到了,不管是她的国家还是她这个人都已经归他了。
她不舍地**着那宣纸里的玉佩,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忧伤,你在哪里呢?
“娘娘。”屋外的人忽地唤了她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本宫说了……”
“娘娘,是悦沅公主来了。”不及南鸢说完,屋外的侍女就打断了她的话,她知道要是不直接通传有什么事娘娘一定不会让她进去。
一听到悦沅公主四个月南鸢才猛地回过神来,眼中有掩盖不住的兴奋之色,她赶忙起身将宣纸收拾好。
“真的是悦沅公主吗?”南鸢定了定心神,探究地问道,“你们不是骗本宫吧?”
“奴婢不敢欺骗娘娘,真的是悦沅公主来了。”侍女恭恭敬敬地回答着。
南鸢依旧站在关着的门前,心想这是不是个圈套。
她听到屋外的侍女哄着另一个人,“悦沅公主,您唤一声皇妃娘娘好吗?”
她竖起了耳朵等着听外面人的动静,那人缓缓开口,“谁是皇妃娘娘?”
南鸢一听那声音便是许久未见的悦沅的声音,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看到屋外站着的那个穿着粉色公主宫服的悦沅。
“悦沅!”南鸢冲出去蹲在地上紧紧地抱住了她,“悦沅……”她精致的小脸在她的宫服上留恋地蹭着。
悦沅不解地看着南鸢,南鸢美眸中盈着泪水,脸上露出了欣慰而又欣慰的笑容,纤纤玉指**着她的小脸,拨开她额边的碎发。“悦沅,你瘦了。”
这些天来,她所经历的一切让她知道了亲人的珍贵,如今这世上只有悦沅一个亲人,她一定会拼尽自己所能去保护她。
南鸢看着她纯真的小脸心中暗暗起誓,把她牵到殿中,“悦沅最近过得怎么样?”
“悦沅最近过得挺好的。”悦沅一笑,继而又困惑地看着南鸢问:“鸢姐姐,为什么他们都说你是皇妃娘娘呢?”
南鸢掩下眼底的失落和怨恨,勉强地扯开一抹笑,“悦沅不要想那么多好吗?我还是悦沅的鸢姐姐。”
悦沅虽只有十岁,可是在皇宫中生活了这么多年,她自然知道皇妃奶娘娘意味着什么。
“鸢姐姐是嫁给皇帝了是吗?”悦沅还不死心地追问着,南鸢为难地低着头,一时间竟没有脸面去面对那纯真的目光了。
南鸢深深叹了一口气,拉着悦沅的小手,语气中带着恳求,“悦沅不要再说了好吗?姐姐带你去吃东西。”
她难得的温柔让侍女们也愣住了,原来皇妃娘娘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南鸢心疼悦沅,问了很多关于这段时间的话。终究还是孩子,对灭国没有那么深刻的体会。
正文 第二十五章 鸢儿不是一直都知道朕想要什么吗
“你们敢?这是本宫的寝宫,你们胆敢放肆!”南鸢紧紧拉住缩在自己身后的悦沅,用身体挡住她们。底下的侍女们惶恐地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可那姑姑并没有将她的这句话放在眼里,她也只是按旨意行事。
见手下的侍女被南鸢的霸气震慑住,她沉声一喝,“还不动手!有何闪失我顶着!”
“娘娘,得罪了。”
有了姑姑的承诺侍女们胆子也都大了,上前去将躲在南鸢身后的悦沅扯出来,南鸢奋力争夺,可是无奈一人的力气根本抵不上几个侍女。
悦沅最终还是被她们带走了,南鸢看着她们带着悦沅离去,心中愤恨不堪,无力感蔓延了全身。
指甲钳进她掌心的嫩肉中,胸口一阵发闷。
她恨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不能保护悦沅。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走她却无能为力!
她气势冲冲地闯进了宣德殿,她强忍着下体的痛感,冷着一张脸俏脸推开了门口的侍卫。
总管公公心里暗暗叹道:皇妃娘娘这架势,怕又是要找麻烦了。
她冲到中殿,赫连泽正在批阅奏折,抬眸就看见了她。
“鸢儿是想朕了?”他嘴角扬起一抹邪邪的笑,和平时冷峻的他判若两人。
南鸢自是没心情和他废话,怒视着他。赫连泽也习惯了她这副神情,眉头一挑,“看来见到悦沅公主鸢儿也不是那么开心。”
“你是故意的对吧?”
“嗯?鸢儿这是什么意思?”赫连泽饶有兴趣地盯着她气的涨红的小脸,放下奏折从龙椅上走了下来。
南鸢冷哼一声,他明明就是故作不知,“你不就是想我来求你吗?”
让悦沅突然出现,不就是为了让她妥协,让她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赫连泽皱了皱眉,幽深的眸子盯着她,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中闪过一瞬的神伤。
没想到在她眼里,他竟就是这样的人?
他冷冷地看着她,掩下眼底的失落和落寞,一字一句地吐出一句话,“正如鸢儿所说,朕就是等着你来求朕。”
听了他的话南鸢露出了“果不其然”的冷笑,讥讽地开口,“卑鄙!”
谁知赫连泽忽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淡淡的沉香弥漫在周身,她不适地皱了皱眉,这味道就会让她想起昨晚的事。
“放手。”南鸢警觉地用双手抵在他胸前,以免他再次靠近自己。
赫连泽也不心急,魅惑的眼神落在她优美的颈项上,青青紫紫的吻痕,那是他的印记。
眼底掠过一丝心疼,她是不是很疼?
抑制住心底的愧疚翻涌,他淡笑,绕起她耳后的一缕青丝,留恋地放在鼻尖,“鸢儿不是一直都知道朕想要什么吗?”
他既然她不能接受他,那么就算是恨,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南鸢呼吸一窒,她越是挣扎越是推拒他就搂的就越紧,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何时他才能不抗拒自己,才能接受自己?
即使昨晚的滋味他很迷恋,可是这并不是他要的结果,他不想这样,让她难受也让自己心疼。
南鸢挣扎不开于是便狠狠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赫连泽吃痛地松开,她趁机推开了他,连忙后退了几步。
只见南鸢一脸痛快地看着他,他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