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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知道娘娘根本没有怀孕,唯恐太医会出卖了娘娘!
太医领意,急忙变了脸色,“娘娘的胎可能不保了!”
站在一边的琼华也变了脸色,什么叫胎儿不保,这女人根本就没有怀孕!
她竟然真的要陷害自己,都怪她没有多长个心眼。
房内凌紫安痛苦地叫唤着,竟真的和有了孩子一样,这女人的演技还真是了得!
“娘娘可怎么办啊?”千兰故作哭状,一脸的担心。
“太医,你可确定?”琼华敛了敛眉,上前去抓住太医的手,别有深意地问道,“凌贵人的胎……果真不保了?”
他是太医怎么会不知道她是假怀孕?一定是被凌紫安收买了!
她还是做的全套啊!
“千真万确,微臣不敢乱说。”太医眼神慌乱,慌张地低下了头别开她的目光。
“你……”
“太医,你快些去看看娘娘吧!”千兰见情况不对,立刻将太医赶进了房内。
要是再问下去,恐怕是要出事!
千兰与琼华站在屋外,瞥见宫外一角。
“琼华公主,你为什么要推我们娘娘,明知道她有身孕……”千兰突然提高了音量质问琼华,这让琼华愣住了。
这下丫头怎么会突然这么大胆子?敢这么质问自己?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推凌贵人了?”
“那时就公主和娘娘在,娘娘摔倒的那一刻你还抓着娘娘的手!公主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
“我没这么做……是你陷害我!”琼华急了,那时候的确只有她们两个人,宫人都站的远,根本就没注意。
如今凌紫安一口咬定是她的话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吵什么。”
赫连泽漫不经心地走进来神色一拧,怎么后宫整日都没个清净。
3 第三百六十二章 凌贵人流产了
今日他本是不打算过来,可是凌紫安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个至关重要的证据,他必须要亲自查证。
见到赫连泽走进来琼华和千兰立刻福了福身,“参见皇上。”
走至她们面前,隔着房间凌紫安痛苦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晰。
这一幕让他又想起了南鸢,她流产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情形。每一声叫喊都牵动着他的心,可这个女人的声音让他毫无感觉。
“泽哥哥。”琼华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迅速跑到他身边,想要挽住他的手臂却被他很自然地偏开了。
琼华一愣,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突然跌倒。”
她那么宝贝这一胎,出行自然会很小心,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摔倒?
千兰委屈地低着头,不吭声。
琼华看她的目光愈加恶毒,这个丫头是在用苦肉计吗?
“朕说话你听不懂?”他的声音冷了几分,本就厌恶,现下又生出几分不耐来。
“奴婢……奴婢不敢说。”
“说。”
有了他的默许千兰才磕磕巴巴地开口,“琼华公主当时也在场,奴婢看着琼华公主拉着娘娘,然后娘娘就……就摔倒了!”
她并没有直接说是琼华下的手,可是她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泽哥哥,琼华绝对没有做过!”琼华一听立刻眼神真挚地盯着赫连泽,极力地辩解着。
闻言他的眼神变得十分慵懒,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可是隐藏在眼底的犀利眸光却让人生寒。
“奴婢不敢胡说啊皇上!请皇上为娘娘做主!娘娘一向与后宫众人为善,也不知道怎么就惹着公主了!”千兰瞬间跪了下来,语气颇为正直,似乎是站在真理的一方。
赫连泽的目光悄然转向琼华,她憋屈着眼眸摇头示意自己没做过。
这件事她的确没有做过,就是凌紫安诬陷她!
还未等赫连泽开口太妃就来了雅风宫。
“皇上也在啊。”太妃笑道,“看来皇上也很关心凌贵人的胎啊。”
赫连泽随意地看了她一眼就收回来目光,没有什么好与她说的。
“华儿,你怎么也在?”太妃故作惊讶,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
“凌贵人邀我与她一起去内务府拿新衣,我便跟着去了,谁知……”她咬了咬娇嫩的唇瓣,委屈极了。
太医突然从房中跑了出来,“微臣参见皇上,太妃。”
“起来吧。”太妃冷了冷声,“凌贵人什么样了?”
她根本就没怀孕,还能怎么样?
要是这个贱人敢用此来诬陷琼华,要她好看!
寒冬腊月里太医满头大汗,朝着赫连泽和太妃行了个大礼。
“请皇上恕罪,凌贵人摔倒流血过多,龙胎……龙胎没保住!”
闻言赫连泽微微一挑眉,并没言语。
倒是太妃变了脸色,狠狠地瞪着那太医,“太医可确定?”
“微臣虽才疏学浅,但这些还是可以确定的。”
千兰这就哭了起来,“娘娘!”
“哭哭啼啼什么样子,不就一个孩子吗!”太妃瞪了她一眼,厌烦地别开了眼。
她可不能眼看着琼华出事!
“皇上,你要为娘娘做主啊!就是琼华公主推的娘娘!”千兰紧紧抓住赫连泽的衣角,“娘娘太惨了!”
3 第三百六十三章 故人来
“你这死丫头在胡说什么!诬陷公主可是死罪!”
“奴婢说的都是实话,皇上!”
“琼华。”赫连泽看着一脸无辜的琼华,“你怎么说?”
琼华猛地摇头,“泽哥哥,真不是我做的!我与凌贵人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的孩子啊?我的性子泽哥哥还不了解吗?”
紧紧拉着赫连泽的衣袖,这件事他要是相信了,她以后在他心里还怎么存在?
“可是这丫头一口咬定是你做的。”赫连泽倒觉得有趣,这件事怕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凌贵人是太妃的人,如今凌贵人的宫女却指认琼华是杀人凶手,这样内讧狗咬狗的事还真是有趣。
上次的事让赫连泽对琼华心存芥蒂,对她的感觉也发生了变化,再也不觉得她就是个单纯的小女孩了。
“泽哥哥你也不信我吗?琼华怎么会害你的孩子,我那么喜欢泽哥哥,怎么忍心?”
“这件事等凌贵人醒了再议,你们再当面好好对峙。”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雅风宫。
这个孩子不管是不是没了都不是他的,他也无所谓。
不过凌紫安的事可能还能牵连到一些别的事……
在鼎华寺里没有宫里那么多貂绒和厚实的披风,只有些简单的粗布衣服。
南鸢素来怕冷,裹得厚厚的还觉得暖和。
白露从外面欢喜地跑进来,搓了搓手,朝着手心哈了口热气,“姑娘,外面飘雪了!”
南鸢刚梳洗好,看了眼窗外,又飘雪了。
去年飘雪的时候,锦华宫很漂亮,她还和如英一起打了雪仗,那时候如英还那么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如今再次飘雪,故人已不在。
收回目光,她的眼神里多了些伤感,白露看了也大概知道是想起了在宫里的时候。
“姑娘,听静音师傅说今天寺里来了人呢!”白露想着要赶快转移她的注意力。
看着低垂着眼睑的南鸢竟生出怜惜来,尽管穿着如此普通的灰布衣服依旧难挡倾城之色。
她依旧消瘦,身量纤纤。
“姑娘真是怎样都极美。”
南鸢不甚在意,看了眼屋外的雪,一夜竟也铺了厚厚一层了。
“去清理积雪了,别偷懒。”南鸢点了点她的眉心,笑道,“否则可要罚你没晚饭吃。”
白露委屈地眨了眨眼,摸了摸被点的眉心,“姑娘惯会打趣我,静音师傅可舍不得不让我吃饭。”
南鸢不与她贫嘴,抬脚走了出去。
还有很多积雪要清理。
第一次拿着长扫帚情理路面的时候还颇不习惯,可是渐渐地也就适应了。
她纤细的双手本是不沾阳春水,来鼎华寺的三个月里却坚持自己洗衣铺床收拾,一切劳务都由自己来完成。
一开始很不适应,甚至差点累到,可是坚持下来却也发现这样的生活很闲适。
她窝着长扫帚微低着头在大殿后清理,来往的僧人都与她点头示意。
有些僧人本以为她是宫里来的定会娇惯许多,却没想到她竟一点都不叫苦,也没有一点架子。
“这几日要劳烦方丈了。”远处一温润的男声渐渐近了起来。
“望施主住的习惯。”
南鸢并不抬头,只静静地做着自己手上的活。
3 第三百六十四章 我们之间是缘分
直到那两人近了,方丈唤了她声,“拂尘。”
闻声南鸢才微微抬头,只听见方丈介绍着身边的人。
“这位施主这几日会住在寺里,多加注意。”
抬眼,定睛一看,南鸢一愣。
那人也是一愣,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竟会是她!
慕泫然呆住了,眼神里一瞬间闪过几种情绪,有疑惑,有不解,更多的是惊喜。
他怎么会在这里?
见两人的异色方丈大抵也知道了两个人想必相识,笑道,“施主是认识拂尘吗?”
“拂尘?”
“老衲为她取的禅名,看来两位确实是旧识,那就麻烦拂尘多招待了。”试着便朝着慕泫然微微一笑,留下了两个人。
对视了许久后南鸢已经慢慢定了心神,不过之前他们是什么关系如今都没了,她已经看破红尘,决定归隐,不再理会尘世间的事。
“我让小师傅带你去你禅房。”南鸢想要转身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好不容易才见到她,他这么能那么轻易地就松手呢?
“南鸢。”他有些惊喜地唤着他的名字,这让南鸢的眉头轻轻皱在了一起,这个名字背后有多少献血,她已经不想再提及,如今这个名字她很喜欢。
“施主,我叫拂尘。”她挣脱着想要挣开束缚却怎么也解不开。
在佛门清净之地他怎么能这么随意地胡来?
身后的男人言语坚定,“不管你是南鸢还是拂尘,都在我心里。”
南鸢心一动,趁着他不注意挣开了他的束缚,快步走了。
她不知道慕泫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他找过来的?
俗世里的人总会引起她的记忆,对那些痛苦事情的记忆。
他来的这几天只希望不要打扰了她的清净,她并不想被打扰。
可是偏偏不如愿,慕泫然就好像整日没事情做一样,不管她走到哪里他都会跟到哪里。
也不管寺庙里的人怎么说,就是她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南鸢跪在大殿里念经他也跪在她身边,可是却是在看着她,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让南鸢很是受不了,一直有人盯着自己的感觉就像是被监视了。
“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南鸢终是忍无可忍,看着大殿里诵经的小师傅都走了她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我的后半辈子会长伴青灯古佛,你不要打扰我了好不好?”
好不容易逃离皇宫,来了这样一个清幽不受人打扰到地方,却又来了个慕泫然。
“我就是想看到你。”知道她没了孩子又死了亲妹妹,他真的很担心。
可是因为种种原因他不能亲自来找她,后来又听说浮玉国的君倾皇贵妃就那么没了,他还担心是南鸢出了什么事。
来凤都打探打探,没想到却在鼎华寺见到了她!
“我们之间是缘分。”
她已经不是浮玉国的君倾皇贵妃,只要跟他走,一切皆有可能!
他们再也不需要为了身份而有所顾忌,如今她已经是自由身。
“我已经断绝了与尘世了一切。”她偏过头,不去看他眼神中的柔情,她绝不能再对这些有感觉。
她抬脚就准备走却被他从身后一把抱在怀里,南鸢吓了一跳。
3 第三百六十五章 姑娘是皇上……
“你放开我,这是在佛祖面前!”她难受地扭动着,又唯恐会有人闯进来看到了这一幕。
“正是在佛祖面前我才不会撒谎,我不忍心看你在这受苦,跟我一起走。”
距离上一次见她已大半年,这大半年来她瘦了很多。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南鸢在鼎华寺里的生活很是清苦,她原是尊贵的公主,怎么能承受这样的生活呢?
只要她愿意跟自己走,他会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
“你觉得怎样是受苦怎样又是幸福?”她的声音清冷,甚至有一丝的哽咽。
在富丽堂皇的皇宫里生活了十几年,的确是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可是却没有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