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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事到如今,我知道我活不了了,其实做这件事的时候我也没想着要活着,到了现在你就别在骗我了,那群老顽固怎么会同意放了我。”
巴利只是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就是这种表情,巴利我已经看腻了,其实到了现在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亲眼看着自己最为在乎的人死在眼前会是个什么表情。”
“你别发疯了,这不是我的女人!”巴利朝他怒吼着,却看见那些人将关岩溪推到了前面,而她的身上好像还绑着什么。
“哈哈哈,你终于变得不一样了!”巴图哈哈大笑着,觉得事情就算是失败了,可至少他打赢了一个人。
而对面的人开始喊话了,让他们将巴图送出来,就能放了这个女人,不然就杀了她。
巴利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让人送他出去,巴图很嘚瑟的看了看他,然后意味分明的笑了笑。
“真的放我走了?”
“本来我就没打算杀你,走了之后好好的生活,就不要再回来了。”巴利叹了口气,然后看着那些人将黑色的头巾罩在了女人的头上,这一幕让他更加的恼火。
巴图冷哼着然后迈开大步,与那个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唇角不自觉地扬了一下,然后伸手用力地将那个女人推向了巴利,身边的人将他的绳子一刀隔断,埋伏在四周的人全都跳了出来,开始在村子里面肆虐。
这一切发生的很突然,当那个女人被推过来的时候,巴利被一股大力向后倒着,紧跟着耳边都是枪响,他只得拉着那个女人将她放在了安全处,等到光亮时才拿下了那个黑色的头巾。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一把锋利的小刀,巴利只觉得寒光一闪,就看见有个人影朝着他冲了过来,他没做多想,一个翻滚到了一边,这次看清了这哪里是那个女人,分明就是个男的,好在巴利躲得快,只是被划破了衣服,再看巴图的意图,这心里恼火的不行,等那个人再冲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击出一拳,那个人就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他有些发狂的怒吼了起来,此时才看见巴图正拉着那个女人哈哈笑着,“身手还不错啊,我的哥!”
“混蛋,巴图!”然而话说不多,双方已经开始打了起来。
巴图还是太高估了自己,他的人根本就无法和巴索的人混为一谈,最后只得拉着关岩溪退到了村寨最外围的油库边上。
“谁也不要开枪!”巴利怒吼着走上了前,同一时刻枪声停止。
“巴利,我们做个交换如何!”巴图知道这些人不敢在开枪了,就探出头来。
巴利的眼眸中怒火在燃烧着。
巴图很是兴奋的模样,拿起了一边上的油桶,直接的倒在了关岩溪的身上。
“啊!”惊恐地尖叫声,刺鼻的汽油味道,关岩溪愤恼的瞪着巴图,“你混蛋,真的不及你哥哥的万分之一!”
啪!巴图的手大力的抽了上去,关岩溪一个不稳,直接的倒在了地上,然后又拉起了她,“瞪眼的模样都和他神似,再瞪我就挖出你的眼珠子!”
双方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可是从语气看起来都不像是什么好话。
关岩溪被人架了起来,巴图笑着从衣兜里拿出了打火机,一下点着了然后在她身边比划着。
满身的汽油味道,这让关岩溪忍不住的后躲着。
巴利看到了这些,直接的往前走了两步,就被巴索拦住了,“哥,你不能鲁莽!”
巴利呲着嘴巴看了看巴索,“让人绕到油库的后面,断了他的后路!”
“是!”
“我不要别的,只要你过来,就算我出不去了,也得你陪着,巴利,你说你舍得为了一个女人去死吗?”巴图一直哈哈笑着,拿着火在关岩溪身边晃悠着。
关岩溪一直躲避着忍受着,真的很怕他的手一抖就那样将火放在了她的身上。
此时一身黑衣的男人从后面快速地冲过来,落手的瞬间已经打到了站在后方的一个弟兄,将他拖到了后方,然后换了衣服就走出来,脸上已经多了些沾着泥土的油渍。
“阿三,你撒个尿怎么浇到脸上了。”他一走出来惹的身旁的兄弟们一阵哄堂大笑。
巴图也转头看了看,让他们各自站好。
阿三点点头,余光却看向了被挟持的关岩溪,以及十分刺鼻的汽油味道。
砰!有些混乱的枪声传来,巴图有些惊恐的看向了后方,然后挥手朝着身后的人喊着,“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好了,大哥,巴索带着人从后面冲过来了,后方的弟兄们已经开始顶不住了!”
“这个混蛋!”巴图又走出去看着巴利喊着,“看样子你是不打算要你的女人了,我现在就让你看着她死在你面前!”
巴图的火扬了起来,就要落在关岩溪的身上,关岩溪惊恐地喊着,想躲却被人一杆子打晕了过去。
巴利朝巴图喊着不要,可鞭长莫及,就算他现在冲过去,也是无济于事,他以为这一次这女人一定是活不了了,可突然的一个人影从后面冲了过来,很快速的接住了朝下落的那个打火机,并横扫了一腿,将巴图打倒在了地上。
“你是谁?”这根本就不是阿三,更加的不像巴利手底下的人,他的人没有这么好的身后,除了巴索之外。
“杀你的人!”刘子阳狠狠地看着他,尤其无辜躺在那里的关岩溪,她的头上还有血渍流出来。
巴图还冷哼着,然后扬手冲了过去,刘子阳一笑就和这人打了起来。
这一瞬间的变化,差点让巴利拍手叫好,他看见巴图被推了出来,更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就挥手朝着身后的人喊着,“冲啊,捉到巴图有赏!”
一时间场面又混乱了起来,所有人都朝着那边冲了过去,刘子阳知道这些已经不关他的事了,他抱起了关岩溪,就想带她到安全的地方,可嗖地一声,他抱着关岩溪的身体差点倒了下去,他转头看着只见被他打倒的巴图此时正捏着一把枪,枪口正吵着他,而那个人脸上还带着讥讽的笑容。
这个时候他很愤恼,从来没觉得这么不该留着一个人的时候。
“怎么样,子弹的滋味不错吧!”巴图拿着枪大笑着。
刘子阳真想一拳揍扁了他的脸,可是疼痛麻痹开始蔓延,他皱了下眉头,然后一个支撑不住,就将关岩溪掉在了地上。
突然的疼痛让关岩溪睁开了眼睛,隐约间她看见眼前一个污浊不堪的面容,只有那双眼睛中带着深深的焦虑。
而他的手一直拉着她,手心处都是冰凉的汗水。
“面具男!”关岩溪挣扎着坐了起来,而此时巴图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拉开了她,还用脚踢了踢根本就没有招架能力的刘子阳。
“死人,还敢跟我来抢!”巴图的枪又举了起来,这一次是朝着刘子阳的脑袋。
刘子阳的眼眸恶狠狠的看着,还想试图爬起来。
“你干什么?”关岩溪看见了巴图手里的枪,再看地上的面具男后背上那片濡湿,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她愤恼的和巴图争夺起来,那颗子弹一下子打偏了,落在了地上散落的油渍上,一个火苗窜了起来。
冲过来的那些人全都惊骇的站住了脚步,就连巴利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见火苗越蹿越高,已经烧到了油桶那边。
“臭女人,快点放开我。”巴图很是惊慌的模样,看着纠缠在自己身上的关岩溪,一脚踹了过去,然后恐慌得向后面跑着。
刘子阳愤怒的看过去,只见关岩溪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嘴角都流出了血,可见巴图的那一脚不轻。
他忍者疼痛扶着墙角站起来,可身后突地一下窜起了很高的火苗子,他回头看过去,只见那火苗已经连着了油桶,此时正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沿溪,沿溪……”他卯足了力气扑过去,只觉得眼前一片火光。
第NO66她心里的隔阂
轰隆的爆炸声音,火光连成一片,紧跟着就是呛人的烟雾,滚滚浓浓。
巴利紧皱着眉头,第一个冲了过去,可火光炙烤得很厉害,他不得不在外围停住了脚步,然后大声地喊着后面的人快来救火,人群之中开始杂乱的忙碌起来。
他的心有些钝痛起来,为相处不长的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
“快看,有人走出来了!“救火的人大声地喊着。
巴利扒拉开人群看过去,只见那个黑衣人抱着那个女人正蹒跚的往外面走着,他们的衣服有些褴褛,他的衣服盖在了女人的身上。
这简直就是奇迹,他真的说不上来心里的念头,只觉得眼眶是灼热的。
他大声的喊着,让人们接他们出来,而他则是第一个冲了过去。
那张面具被大火烤变了形,此时一下子掉落下来,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就连巴利看的都有些愣了。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嗦之声,刘子阳的身体一个不稳,差点又将昏迷中的关岩溪摔了出去。
还好巴利伸过了手。
刘子阳松开了手,眼眸怔怔的看着昏迷不醒的人,他已经检查过了她的伤,她没事,没多久就会醒了,如果不是现在没法照顾她,他一定不会将她交给了巴利。
“你答应我的,好好的照顾她,送她回去!”刘子阳的手紧紧的握上了巴利的,眼神灼热的看着他。
巴利反握上了他的手,紧紧的,那一刻眼神的交流,两个男人全都读懂了。
“告诉她我已经死了。”刘子阳笑了笑,将面具放在了关岩溪的胸前,然后手一松转头往村寨的外面走着。
“大哥,就这么让他走了吗?”巴索走过来,看着离开的那个男人,拿着枪就要跟过去。
巴利拦住了他的动作,“这是个真男人,以后他是我兄弟!”
“子阳!”巴利怀里的关岩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个随时会倒下的身影,干裂的唇角张了张,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眼泪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汽车轰隆着停在了旅店的门口,刘子阳只觉得眼前都蒙上了一层霜,后背座椅的靠垫都湿了,那是没有止住的伤口,推开车门,却没有力气再关上,他迈开腿下车,却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同时旅店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影愣着站在那里,随后咒骂着快速的冲了出来。
“子阳,子阳……”
刘子阳缓缓地睁了睁眼睛,然后放心的昏睡了过去。
“啊,这是怎么回事?”随后赶出来的老板娘一阵惊吓,有些恐惧的看着威廉。
“别愣着了,快点帮我把他先弄进去。”
一间安静的卧室,刘子阳面无血色的躺在哪里,威廉给他清理伤口的时候,那些几乎都是面目全非的,除了后背上的那颗子弹之外,身上大小的都是伤,他这几天到底干什么去了,是去杀人了,还是让人杀了。
威廉的眉头一直纵着,虽然每次出来他们的医救措施都是齐全的,可面对几乎和死了一样的刘子阳,他的心里无法和以前一样。
他不停的咒骂着,“你个笨蛋,死了好,死了你的财产都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我告诉你,我可见过你的女人,不就是和姓谢的在一起吗,如果你不醒过来,我就去搞她,然后再甩了她,让她痛不欲生!”
威廉说的都是气话,根本就没有指望着刘子阳会听的见,他只是安慰着自己不要太难过,可没想到刘子阳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他。
“你敢!”
威廉有些喜极而泣,“臭小子,你还真能活!”
刘子阳扯了扯嘴角,然后就是剧烈的咳嗽声。
威廉知道他这是挺着一口气,危险还没有过去,“后背上那颗子弹比较麻烦,你要有心理准备!”
“准备个屁,我要是站不起来了,就要你的腿!”刘子阳狠狠地瞪了瞪他。
威廉没有说话,而是拿着针筒就要刺过来,此时刘子阳忽然的止住了他,“告诉她我没事!”
威廉看了他一眼,然后推开他的手,“本事就自己去说,不然我就告诉他你快死了!”
刘子阳还来不及反驳,威廉的手就推了下来,一下子打在了他的身上。
“子阳,子阳……”黑夜里关岩溪惊叫着坐了起来,随后房门被推开了,巴利推开旁边的妇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女人,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关岩溪一下子觉得身体有些疼,捂着腹部咳了几声,然后摇了摇头。
“我想回家了。”
巴利看了看她,然后点着头,“等你的伤好些了,我就送你回去。”
高楼门庭,雅俗别致,这在清迈这种地方算是高门大户,华叔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他的人脉不比当地的大亨少,这一次说了不行,那就肯定是不行了。
谢子川转过身,心里就觉得空落落的没有一点的底,他曾经不敢面对的事实,让他抛弃一切,失踪了三年,而现在却有人对他说,那个女人失踪了,再也回不来了,这样角色的转换一下子让他透不过气来。
在清迈的街头,双眼朦胧的光,他不想承认他哭了。
“谢总,我们回去吧!”身边的亨利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天色暗沉下来,雷声轰隆隆的,他才开了口。
谢子川仰起头,一滴水洒落在脸上,紧跟着就是瓢泼大雨,街道上人开始狂抛了起来,四下寻找着能躲雨的地方,亨利给他打了伞,可却被他推开了。
大步的朝着车子那边走过去,谢子川拉开了车门,然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