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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农家女-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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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牵起嘴角笑一笑,却发现唐怀简说的话太沉重,他怎么也控制不了表情,最后只能好气地道:“怎么摔起桌子了?谁惹我家徒弟了?”

    陆小辞上前,用手直指张六顺的胸膛,使劲儿地戳。“还问?你说是谁!就你呗!怎么又不好好吃饭?”

    张六顺顺手就握住戳在胸前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伸手将陆小辞拉进怀中,低头贴着陆小辞的耳朵轻声道:“好了好了,我错了,下次再不敢这么惹我家宝贝徒弟了,可好?”

    “恩?”

    专属男子的磁性嗓音丝丝麻麻地入耳,陆小辞脸色绯红一片,被这么一亲一搂,哪还有半点反抗和问罪的心思。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单薄的春衫难以抵挡肌肤的热度和触感,张六顺更是多年没开过荤了,在这种状态下强制忍着。

    他不想伤了陆小辞,而且,如果这时要了陆小辞,也是对她的不尊重。

    无奈情浓的气氛太好,陆小辞有些受不住,伸手推了推张六顺的胸膛想要逃出这个怀抱,熟不知这欲拒还迎的动作惹得张六顺更加情动,将胳膊收的更紧了些。

 第两百章:小傻猫受不住了

    边城,天光日长,落日萧萧,黄土堆积的城墙已经布满了黑块斑点,那些战火纷飞时刻下的痕迹。偶有回归的雁群从头顶飞过,配合着大漠升起的孤烟,也别是一番景象。与燕州、定州,甚至鲁州都不同,只是春季,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寒风,带着独属于边城的春俏,带着属于边城人群的豪爽。

    城内劳动的男子大多穿着短打,晶莹的汗露从富有张力的肌肉流下,欢声笑语,喜上眉梢;女子穿着也并不繁琐,各种皮靴与轻装相映得彰,有一股活泼的气息。

    与城内热闹的场景截然相反,此时驻立在城墙上的人,一身军装,手中拿着飞鸽传来的信笺。独影挂上了城墙,平添几分寂寥。

    在这家书抵万金的地方,他看完信笺竟然面有愤色。

    信是他好兄弟寄来的,内容不多,只是说陆小辞官道已毁,临都城内师徒恋流言满天飞,让他做好被调回来的准备。

    陆小辞官道为何被毁?陆小辞明明考上了三元及第,所有文人的终身梦想!什么样的理由能把陆小辞拽下去?

    至于师徒恋的谣言,他早有所准备不是,从鲁州,不,从常青村,他就明白了,那两人之间的氛围,不是说打破就能打破的。

    跟这两件事情一比,被调回去那个问题都没那么严重了,他想回来,本来就是想念这些可以将后背交出去的战友。可是他忘了,那是需要在相同的位置上的,他给知府做过武官,临都众还当过羽林军,回边城也是小将一枚,每日操练着手下的兵,与之前的老友联系反倒少了。

    而且还有老友埋怨他升职不带兄弟一个,跟他绝交的。这样的结果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也无法接受的。为此,回来时的欣喜,早被磨灭了。

    不想回临都,不想回燕州,也不想去鲁州,这些熟悉的地方哪里都有陆小辞的身影,躲不开,逃不掉,天下如此之大,他却无处可去,只想在这长河落日的边城静静的怀念。

    那个年少时期陪他走过草堂到村里距离的女孩,那个给他信念让他知道有梦想要去坚持要去实现的女孩,是三元及第,是女皇喜欢,是炙手可热的人才。

    他,可望而不可及,只能在这没有她气息的地方,静静地想着鲁州花灯节会,一海,两人,三餐,四季。

    人生八大苦,生,老,病,死,忧悲愁,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你伴我年少,我却无法陪你古稀。

    “也许,在边城也平静不了。”盛鬼卿轻叹了口气,以步将军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并不喜欢他在边城,只是没想到,步将军会用这种办法逼他回去。但是,盛鬼卿目光一炬,盯着奔赴到城下来密密麻麻的人头。

    旁边有小兵上来禀告:“盛校尉,远处是蛮子又来了。”

    蛮子休养了几年之后,卷土重来,他身着军装,身上担着坚守国家的大任,背着让城中百姓一直安逸下去的使命,任何事情,在这个时间都调不走他。

    远处马蹄奔腾在黑土之上卷起尘沙,肃杀之气蓦然升起,只是儿郎思念的人儿面临得截然不同。

    陆小辞被张六顺收紧的胳膊勒得险些喘不上气,挣扎得更厉害了。

    张六顺有些头疼,对这丝毫不知男女之事的女孩真是怎么也没有办法。“别动。”

    陆小辞闻言停顿了下,但是马上又动起来了。“师父,有东西抵着我。”

    张六顺……他还能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是平常亲个小手,抱一下什么的他还有这个脸皮,让他给自己徒弟介绍这个东西,是真的拉不下脸来了。

    “我知道,你只要不动,等一下就好了。”

    “哦”陆小辞委委屈屈地回答了一声,心里老大不爽,不告诉她就算了还不让动,多不舒服啊!这么一想,觉得更委屈了,嘴撅得老高,将老大不乐意表现得淋漓尽致。

    张六顺有些好笑,可是不得不承认那红润带着水光的嘴唇撅起,他更有犯罪感了。感受到十五岁姑娘那柔软有曲线的身子,他有些忍不住,趴到陆小辞耳边仔细亲了亲道:“小嘴撅得,马上就好。”

    陆小辞很惊奇地道:“这东西为什么会马上就好。”

    “因为它只是想疼疼你,你不让自然挺一会儿就好了。”张六顺觉得自己像诱拐小孩的人贩子,脸有些红。

    “疼我?他怎么疼我?”刚说完,陆小辞就感觉自己被翻了个个,压在了桌子上,身后是楠木制作的案牍,散发着木质清香,她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她师父已经将身子附了上来,一口噙住她想要大喊的小嘴。

    在鲁州确定关系后,她师父不是没这样欺负过她。但是这次与以往不同,往常那温柔静谧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带了些暴虐的侵略,上下嘴唇被吸进嘴中啃咬着,没多久就红肿得犹如妖艳的红花。

    她还在发愣之际,她师父已经进一步动口动手,撬开她的牙关,一条凶猛如蛇的红舌钻进口腔,与她的交缠在一起,她的柔软被一只牵过无数次的大手覆盖。酥麻地感觉从脊背燃起传至全身,她莫名有些害怕。

    想要说出口的拒绝的话支支吾吾还带着口水从嘴巴中滑落,身体的动作惹得那片柔软受到了更多的疼爱。

    她不知道她还能干什么,老老实实地被张六顺压在案牍上欺负了好长时间。

    张六顺使劲忍着自己兄弟想要迸发的情绪,爬起身,小姑娘已经衣衫凌乱,尤其是露出的隐隐春光。下巴有不少口水的痕迹,嘴唇红得鲜艳,再多看一眼他都可能都忍不住。

    这么长时间,桌子上的茶也凉了,张六顺拿起猛灌一口压一压心中的邪念,起身去拿些娟帕和梳子来打算亲自帮陆小辞整整仪容。

    看陆小辞一直呆愣的表情,张六顺忍不住伸手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小傻猫,被疼得受不住了。恩?”

 第两百零一章:张六茅转换策略

    这句话仿佛是点到什么燃点了一般,当天晚上张六顺就受到了韩深在定州时候的待遇。第二天上早朝时张父看张六顺嘴角青一块,眼眉紫一块脸上还笑呵呵地脸部就不受控制地抽了抽,他这儿子不是被陆小辞的事情给刺激傻了吧!

    当初就不该任由他收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娃娃当徒弟,一天天这一堆事那一堆事,没完没了。

    “怎么还受伤了?这青一块紫一块的,都带到脸上了。”

    张六顺躲过张父伸过来的手,嘴里嘟囔着连脸都不放过。张父听不清,问了句。“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晚上睡觉翻地上了磕得,没事。”这要是敢说实话,张父回去还不撕了陆小辞,唉,这种闺房之乐,出门就不咋地了。

    “多大了人,睡觉还不老实,还是给你聘个媳妇回来管管的好,实在不行把之前你送走的那两个通房从庄子上要回来了。”

    张六顺一听,这还了得!赶紧离张父远远地。“行了行了,您可歇歇吧,再聘个高门女子回来蹦高要跟我和离吗?”

    “嘿!你这孩子!”张父生气想要骂两句,结果张六顺人都跑没影了。哀叹了口气,真是儿大不由爹啊!

    这一幕深深扎入张六茅眼中,他淡淡笑了笑,也不开口,等到张父佝偻着背进了金銮殿,才露出狰狞的表情。

    张六茅确实是个有计谋且心细的人,但是每一个人都有其致命的弱点。以张六茅的本事,未必看得上张家家住这个位置,因为他凭着世家子弟的出身,正儿八经二榜进士,想往上爬很轻松。

    那他为什么还要抢家主这个位置呢?因为张父是个脑子中阶级性很强的人,对于张六顺这个嫡子,他是费尽心力,就连张六顺跟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或者不听话的时候,他满心满眼里也只是想着这么一个儿子。

    张六茅、张六书、张六吉,张家这一代四个孩子,唯一一个没考上科举的就是张六书,但是张六书打理商铺也能养活自己。可以说,没一个孩子是废柴。但张父统统看不见,张老太爷身体硬朗的时候还能敲打敲打其它三个人孙子,但上了年纪,也就力不从心了。

    张六茅从小就羡慕张六顺,张六顺的作业是张父再忙也会亲自批改,亲自讲解的,他的作业是交给先生检查就可以。张六顺用的东西永远都是四兄弟中最好,即使张六茅长得甚至比张六顺美一些。张父可以和张六顺彻夜长谈,却不肯跟他讲讲朝政之事。他被拉去吏部替张家周旋,张六顺则是直接就在张父那一方面干活。

    他不服,他不信他会比张六顺弱,不如张六顺聪明。因为这个原因,他当年对谁都有几分好脾气,只为了这帮狐朋狗友在他日后给张六顺造谣时能派上用场。终于,他成功了,张六顺的名声一度跌落低谷。他了解张六顺,他不会屑于解释,只是会很烦躁。

    但他没想到,张六顺的脾气控制不住,张父依然还是很慈爱的眼光,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下了毒,没想到却被张夫人误食了,看见张六顺痛苦的表情,他真正开心了。可是张父竟然还想着弥补!不止心疼自己发妻,也心疼张六顺失去母亲。他带着张六书,逼迫着张六吉,一起进攻,甚至不惜暴露自己也要达到目的!只为了将张六顺赶出张家,只要把张六顺赶出去,他就会是他父亲最疼爱的孩子了。

    最终,张六顺走了,带着张父的心走了。他并没有如愿以偿,张父将陪伴张六顺的时间变成了自己一个人或者陪伴张老太爷的时光。

    他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他想,如果真是这样,就算了吧。可是苍天都那么眷恋张六顺,女皇竟然颁布了只准嫡子承爵的法则!

    张六顺又回来了,流言蜚语只是一时的,张六顺有年少榜眼的名头,还有女皇加持,混的永远都在他上面。最可恨的是,张六顺竟然收了个神童女徒弟,解元、会元、状元!

    简直就像是为女皇量身定做的心腹臣子,张六顺凭什么就那么好命?陆小辞一个比他出身还低的贱民竟然也要爬在他头上?他决不允许!

    所以,虽然知道唐怀简没什么好心,可他还是去做了。他的耐性在这长久的时光之流中已经消失了。他开始变得急躁。

    张六顺远赴鲁州的时候,只带了一位对外说是功曹名叫盛鬼卿的人,其余全是张父给的人。所以他特意查了下这位功曹,结果真是出乎意料。

    盛鬼卿竟然是步将军一手提拔上来的,因为步将军对抢了人家功劳一事心有亏欠。而盛鬼卿肯弃步将军投奔张六顺竟然不是因为张六顺爬的比步将军高,是因为陆小辞!

    真是继凤女之后又一出年代大戏啊!他想到一个绝好的主意,利用步将军对盛鬼卿的感情,教唆步将军道:“只有陆小辞被拉下去,盛鬼卿才能和陆小辞在一起。”

    一可以不用暴露自己在人前,二可以给唐怀简或者说一些人家一个信号。步家嫡长子,在他手中,那么张家到底是谁做主是不是得掂量掂量了?

    这次出手太急,没来得及想太多,张六茅整了整自己的官服,朝金銮殿内走去。

    张六顺能露出这样的表情,代表陆小辞的危机至少解除一半,那是怎么做到的呢?他恐怕是被唐怀简算计进去了。

    如果唐怀简真的是想趁机挑起他和张六顺的矛盾,使张家从内部瓦解,那唐家就是女皇能依靠的主力军了。可比简单敲掉一个陆小辞有用得多。

    家族利益面前,唐甄章的个人恩怨,有谁看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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