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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农家女-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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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太监倒是没露出什么表情,一看正主来了,打开金黄的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恭喜陆姑娘了,是继恭平郡主之后第二位女官呢,而且是这届学子第一个授官的。”

    陆小辞恭敬地接过圣旨,对着此人弯腰行礼表示感谢,张六顺给了长随一个颜色,又是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收入囊袖。

    “好说,以后说不定还得御史大人罩着小人呢。”

    “公公哪里的话。”

    客套话说了一箩筐,那公公满怀笑意地走了,张家人看着两人的眼色都有些复杂,张老太爷率先说:“你们两个人,跟我来祠堂。”

    “祖父,辞儿的身体……”

    张老太爷眼睛一瞪,陆小辞赶紧止住张六顺的话头。“师父,我没事。”

    张六顺这才将脸转向一旁,不在说话。没人注意到,张六茅在哪瞬间,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只是太快就恢复了常态,才让人没有注意到。

    那天张老太爷跟两人说的是什么,就是张家的秘密了,只有张老太爷,张六顺和陆小辞知道。只知道出来的时候张六顺和陆小辞的脸色都有些难看罢了。

    与陆小辞同科考上的还有陆小辞熟悉的叶甘遂、余灼华和吴佩司。在陆小辞收拾好东西走马上任的时候,三位也都有了着落。余灼华被拎到了国子监,估计是余家一致协商过后的结果。毕竟余灼华是世家贵女,像陆小辞一样根本是不可能的;叶甘遂被打回原籍,任正六品燕州同知,也就是知府手底下的文职;吴佩司直接做了正七品刑部主事。

    料想这应该是学子最好的一年了,因为朝堂争斗,官员稀缺,这一届考上的进士,甚至是有钱的同进士,基本都被任免了官职,往常哪有这么多空位去给这么多人。

    陆小辞第一天去御史台报道,自然要先去拜访自己的上司,御史中丞。两位御史中丞,一位姓韩,一位姓凌,韩家的是已经和韩深出了五服的亲戚,姓凌的是寒门子弟,完全靠自己不懈的努力,加上这两年的运道爬上来的。

    职位任免的文书什么办的都很顺利,毕竟是女皇第一个下旨的,官员哪里敢不尽心。不过,为难的是陆小辞她第一天来,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两位御史中丞都去干自己的也没人告诉她。

    陆小辞只好自己找活干,把从先帝到如今的卷宗都看了一遍。看了几天,所有的卷宗陆小辞几乎倒背如流,但还是找不到活干。

    因为御史这个活啊,说好听了是监察,说不好听了就是挑人刺的,陆小辞自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但是别人就不一样了,陆小辞这么大一个娇滴滴的黄花姑娘整天晃在眼前,又是稳压众人的新科状元,一群大男人,怎么会服?每天心里想的都是这么个软身段压在身下是何等的销魂,还不是跟男人要什么有什么,偏偏不识趣,整天就窝在哪里看卷宗。

    “陆大人,你每天翻这些卷宗不累吗?不如,一会儿一起去喝花酒?”

    其它的人听见皆是在心中闷笑,一个姑娘家,如何去喝花酒?怕是让人喝了还差不多。

    陆小辞抬头,认出说话的这是姓曹的御史,通过以往的卷宗来看,这位姓曹的,属于绝对的巴结型御史,基本是御史中丞参谁,他就跟着参谁,没有自己的主见。所以也难怪这么多年一直呆在御史的位置上从未升上去过。

    不屑与这样的人为伍,陆小辞说起话来也不客气。“如果曹大人是有公务找陆某的话,陆某很欢迎,至于其它闲杂事,陆某还要看卷宗,就不奉陪了。”

    说完,也不去管那曹御史铁青的脸色,将卷宗放好,快到了下衙时间,也要准备回去了,最近她师父担心她,下衙总是第一时间跑回家看看她在不在再去办其它事情,她自然也不能让她师父太担心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陆小辞首次参人

    曹大人被这么直截了当的拒绝,心里火一下子就上去了,看陆小辞冷着一张脸侧身要走的样子,怒火乍然冲上了脑仁。

    高贵冰冷的白莲花,最让人有征服的欲望了,何况陆小辞长得并不俗套。圆圆的苹果脸,闪着黑葡萄一样眼珠的大眼睛,唇不点而朱,皮肤白皙富有年轻的弹性。

    曹大人一把拽住陆小辞的手腕。“哎呦,陆大人这手腕真是纤细地像女子一样啊!”

    其它御史哄笑大堂,有张家人的御史想出头,却怕被别人看出自己已经有了门派,只能借着尿遁出去让人报告给张六顺了。

    陆小辞恼羞成怒,对着高她一个头的曹御史喊:“曹御史,最好还是请你放开我,我任职到如今,没参过任何一个人,我参的第一个人女皇肯定会注意到的。倒时候女皇知道你曹御史整天拽着同僚喝花酒,不爱戴我这个新来的同僚,不知是何感受。”

    哄笑声戛然而止,陆小辞的话太有冲击力,也太有实际性。他们只看到了陆小辞是个女子,却忘了,陆小辞是个能考上三元及第得女皇赏识的女子!姓曹的松开了手,随即又觉得自己这个动作太怂包。

    看着一脸冷冰冰的陆小辞直接就威胁了一句。“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当晚,张六顺书房里张六顺就在陆小辞面前叫唤。“好啊!这个曹御史他有种!让他给我等着!”

    第二天张六顺率先就参了曹御史一本,步微尘紧跟其后,朝堂上吐沫横飞,张六顺将那骂人的词硬生生说的文雅无比,还让你不能反驳。众人皆感叹,这张六顺你还在刑部呆着干什么!应该去干御史中丞才对!

    只有张六茅在旁一笑,心中为自己绝妙的计策鼓掌,但是表面上他还是跟张六顺一样,也说了曹御史几句。

    身在御史这个位置,本身应该严于律己才能监察别人不是?那曹御史早年还好,这几年可能是看自己升迁无望,也没那么自律了,倒是真被查出喝花酒和家中妻妾个个都活得很滋润。一个区区监察御史,哪来那么些钱,查到这些之后果断被女皇关押。

    众人看陆小辞的眼光都有些不对了,一半是因为张家力保陆小辞,另一半是,怀疑张六顺到底为什么如此保着陆小辞?

    一男一女,一个而立一个近二八,彼此都长得不错,也是自小相处,有点什么感情不足为怪。不止如此,还有些记性好的,想起多年前陆小辞和韩深的流言。这下好了,三角恋啊!整个朝堂都在传这谣言。不少人还打赌,陆小辞肯定是和韩深断了,不然张六顺是傻啊!这么宠着陆小辞。

    张六顺颇为苦恼,但是流言这种东西,你越解释,它越来劲儿,何况让别人都知道陆小辞是他的也好!免得别人惦记!

    而陆小辞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尽心尽力干自己的事情,在这风口浪尖的时期,陆小辞上折子了,参了定州知府寒茂。

    “微臣,之前在定州待过很长的时间,对于定州各处的情况还算比较了解。前些天我翻查卷宗,发现近几年定州交的税和米粮有所下降,解释是因为定州这几年有悍匪民不聊生,可是这次的科考题目就是这个,所以出现悍匪的地方臣都清楚。那几个知县穷乡僻壤,就算是年年风调雨顺,也产不出多少米粮,可是定州上缴的税和米粮足足少了近三成。臣怀疑……”巴拉巴拉举了不少罪名。

    一石激起千层浪,万万没想到大伙还在取乐呢,陆小辞先参人了,女皇带了些玩味地笑,眼中有着刺骨的冰寒。寒茂是上一次恩科考中的进士,就是因为是寒门,女皇才把他按在定州的位置上,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贪污问题!

    而陆小辞看女皇没说话,继续参!“臣以为,此次不严惩,恐助长贪污腐败的这种邪风。”

    女皇终于开口了。“所以,爱卿的意思是?”

    “查明之后,按律加罚,按照国家例律,贪污三百两银钱以一下,发回原籍,永不录用。贪污三百两银钱以上,五百两银钱以下,仗责一百,发回原籍,子孙三代不得参加科举。贪污五百两银钱以上,立即处死,以儆效尤!”

    一个姑娘家,说出立即处死四个字竟然一点也不害怕,不仅那些官员震惊,就连女皇也被震到了,倒是低估了这陆小辞的胆量。

    “按照爱卿说的办!”

    “不可啊!女皇,寒茂自上任以来,一心为民,是在定州地区有名的好官,莫名就去查探,会寒了地方官员们的心啊!”说话的是苏相,以前快要破落了的世家之后,也是在这次朝堂斗争中突起的人,与寒门子弟交往甚多,是寒茂的座师。

    “如果真是一心为民的好官,哪来会怕查探?定州临近临都,经济发达,物产丰厚,每年凭空少了三成的税贡,难道不值得查一查吗?”陆小辞丝毫不让,不懂官场之道,刚刚去职场的菜鸟,跟老油条吵!

    “黄毛丫头,地方事物都没管过就在这里信口雌黄,那几个知县虽然穷乡僻壤,但是,穷乡僻壤出好田!产粮也高,最近遭遇悍匪,寒大人一心为民减了税贡竟然被你弹劾。难不成以后地方官都有不顾百姓死活,出了这样的事情也要交满税?熟不知苛政猛于虎也!”

    “你!”

    “你什么你,小小丫头没有点尊卑,以为考上状元天下事就在你脑中了吗?”

    陆小辞被反驳的说不出话,张六顺赶紧站出来,战斗力强悍,对着苏相道:“苏相在这里为难一个御史做什么?莫不是苏相你这座师也拿了些什么,知道了些什么,怕查探寒茂会被拽出些什么!”敢欺负我徒弟!看我不拉你一起下去!

    苏相明显是吵不过张六顺,两人你来我往,吐沫横飞,世家看得那叫一个开心,女皇的心腹啊!吵一起去了,这陆小辞真是神助攻啊!

    女皇重重拍了下座椅,大声喊:“都给朕闭嘴!”

    苏相和张六顺没声了。

    “按照陆爱卿说的办!”

    一句话,尘埃落定。

 第一百八十九章:新宅子少女案(一)

    寒茂被调查之后发现家中竟然有来路不明的三百万两白银,女皇震怒,定州一系列官员纷纷落马,吏部只好把同进士都派出去顶缺。

    因为陆小辞的这一大动作,流言暂且平息了,但陆小辞的名声又一次上去了,敌我不分,说参就参,配上她那嘴皮子贼六,一张嘴能把人说死的师父张六顺。现在的官员大部分见到陆小辞都绕着走。

    吴佩司作为陆小辞的同科,没事就来看看陆小辞,结果发现陆小辞对于这情况完全不知有些好笑,张六顺确实是把陆小辞保护得很好,不过进了官场这么大染缸,想清清白白地出去,那那么容易,多少事情是在酒桌上谈完的,总不能让陆小辞在卷宗室里窝一辈子。

    “你不知道你已经多了个外号吗?”

    “额?外号?”她这些日子看卷宗都忙不过来,哪里知道这些。

    “是啊!叫陆判官!”

    “我一个姑娘家,为何如此称呼我?”

    吴佩司听完这话险些被自己口水呛死,原来陆小辞还知道她是一个姑娘家,那个姑娘家快及笄了不坐在家里绣花等着三媒六聘来娶,整天跟一群大男人一起共事啊!

    “是啊,你这姑娘,可以一本奏折参倒一个知府啊!”最毒的是连人家座师都被套进去了,女皇现在看见苏相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明明是你告诉我这件事情的,怎么如今反倒来说我。”

    吴佩司觉得自己真实一片好心被误会了,挤到陆小辞身边道:“我哪里是说你,我是在告诉你啊!那寒茂欺压百姓,我家为了供我上天府贡院,税收吃紧,结果我奶奶就差点被官兵打断了腿。你说,我如何能不报这个仇!”

    “吴奶奶被打断了腿?没事吧?”之前她可尝试过坐轮椅的滋味,坐两天就受不了了,这辈子都不想在坐。

    想起个爽朗,经常分享邻里乡间趣事的吴奶奶,陆小辞突然发现了自己这个官职的使命感!没错!就是要参掉那些贪官的乌纱帽!给了她监察的职位,她就不能将时间都耗在这看卷宗上。

    “如今我也不上贡院了,少了一大笔束脩还能寄钱回家,我奶奶养了这些天腿也快好了,老年人,身上有些病痛都难免,只恨我如今得在临都当差,回不去。”

    两人说这话叙旧,刑部突然有人来。“吴大人,快走,有案件了。”

    吴佩司一听,“蹭”地一声站了起来。“陆姑娘我先回去了。”

    陆小辞挥挥手,示意去吧去吧,然后眨眼间,陆小辞也站起来了,跟御史中丞请了假也奔着刑部去了。

    能到刑部的案件肯定不是小案件,说不定能查到什么官员犯事呢,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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