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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缘孽爱:深度相逢-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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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瀚生在卧室门外盯着秦抒的房间,头一次他的脸上露出一种如此清晰的担忧之情。和秦小姐这些时日的交流相处,他明白她始终还是当初那个亲手救下渊哥的秦抒。他居然开始站在秦小姐的角度想,如果渊哥对她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他会不知道该帮着谁。
还有,易勋……
他闭了闭眼睛,那晚接下来的对话又在脑海中回放。
“渊哥,我上回问过一次,可我还是奇怪,既然孟二爷完全不知道自己暴露了,那您为什么不直接把事情一次解决,反而放任他这样故弄玄虚?”
“我还是那句话,少了他,我的生活会少很多乐趣。”沈渊淡淡地看了彭瀚生一眼。后者不知道的是,比起猫捉老鼠的游戏,沈渊更想通过孟颐川,了解和秦抒有关的事情。
彭瀚生只好转移话题。而这个话题,其实他也极为关心。
“……渊哥,您胃一向不好,易勋他,很担心您。”
“嗯。”
“……”
彭瀚生只好选择不提。希望秦抒尽快安抚好渊哥,这个醋性,不知道易勋什么时候能回来,别再蛮荒之地待习惯了,本来细皮嫩肉的再给锻打成糙汉,不知道他们哥儿几个得多心痛。
“瀚生。”
“啊,渊哥。”
沈渊:“在这里干什么?”
彭瀚生:“哦,我刚等秦小姐去睡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你还我
秦抒这个人明明心思不浅,表面冷冷静静其实心里总是暗潮汹涌的,却时常被田荧琪隋雨溪调侃是没心没肺。没有别的原因,只有一点,就是她只要一沾枕头,很快就会呼呼大睡。不管这一天曾经发生过什么,有过多少龃龉不快,她都不喜欢跟睡觉过不去。
但是今天,终于有了一回例外。她辗转反侧得都累了,只好缩在被的一角,裹住被顺便裹住自己,紧紧闭着眼睛继续想心事。
背后轻浅的脚步声响起,秦抒的眼睛蓦地睁开了一瞬。是他,很熟悉的感觉,紧接而来的是他身上温暖炽热的气息,与他的人的冰冷有些不同。他坐过来了,离她越来越近,她感觉到呼吸渐渐压抑,胸膛的起伏也慢慢绷紧。她尽量不让睫毛颤动得太明显,尽量逼迫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
沈渊在床边坐下,她感觉到床的一边陷了下去。然后是很长很长的沉寂,她的气息轻到几乎要屏住呼吸了,心跳也有些控制不稳。
沈渊注视着她纤瘦的背影,一股柔软的情绪在心胸间流淌,他的眸光也不由软了下来。可是想到刚刚门口彭瀚生的话,沈渊的眼神垂下,一缕自嘲裹挟着冷光划过,倏忽间消失在黑眸中。
“渊哥,那个……”
“吞吞吐吐什么?”
“秦姐她,刚刚……问,问了那人的事。”
“知道了。”
……
他伸出手,抚在秦抒柔软顺滑的黑发上,口里喃喃道:“明知道你会这样……本以为自己会难过,谁知道只要看见你,就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秦抒的心跳停了一瞬。他什么意思?是发生过什么事了,还是有人向他又告什么状了?她心思活泛,瞬间想到一个人。彭瀚生?他是不是嚼舌根了?
沈渊今天的情绪,不太对啊……
她此时却不好有什么动作,只好面不改色继续装睡。还好她本来就是背对门口的姿势,能让她颤动的眼睫免于暴露在他犀利的洞察力之下。
又是一阵压抑至极的沉默。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也许是相处时日渐长,她已经能够在他一丝一毫的气息变化里察觉到他波动的情绪。他似乎怀有良多感触,却不知为何要在这样的时候,让她心惊胆战。
心理建设一层一层的垒砌,她都快要在自我催眠之下强制自己踏入梦乡了,却在刚刚向睡梦里迈出一只脚的刹那,耳畔传来他的一声喟叹。
很轻,不复往日的深沉,磁性不改,晕染着一丝丝的无奈,显得格外柔软。他的声线不是她喜欢的那一款,不是清朗的,也不是华丽的,在他发怒的时候那种格外阴冷的声音常常让人毛骨悚然。可是偏偏这一声叹息,戳进了秦抒的心里。
她很少见到这样的沈渊,真的太少了。她何曾见过他有过这样踯躅茫然的样,他从来都是杀伐决断,果敢直接,或者……是叱咤风云?她悄然抿起嘴唇,正诧异间,腰间一双大手揽了上来,他的坚硬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他的声音那样轻却又那样清晰:
“秦抒,你还我之前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沈渊……”
她浑身一震。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直一直
乾州城比秦抒想象的还要大。
老实,在认识沈渊之前,秦抒即使从事某些涉及诡异案件的研究工作,可是这个完全的灰色地带和独特领域,她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可是近些时日来,他带她去过他的领地,赌场酒吧夜店,必须承认,很多时候她是强忍着惊诧一圈圈走下来的。
这是一个灰色的生态链,藏在这座繁华的亮丽的城市底下,形成一条看不见摸不着却时刻有着汩汩流水声的暗河,悄然支配者城市的血脉,决定着某些势力的存亡。沈渊走的是双管齐下的路,在常人眼里,沈氏是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旗下各类产业隐隐有着垄断市经济的势头。然而当他们主动或者更多的时候被动走近沈渊的时候,这才会幡然悔悟,他最强大的力量是在地下。
自从站了队,秦抒总是忍不住在心里权衡对比沈渊和孟颐川两家的实力。本以为孟颐川掌控孟家呼风唤雨,应当是大步朝前走阳关道的企业家,和沈渊之间的恩怨大概是商业上的龃龉或者分歧逐日扩大加深后的结果吧。但是现在,秦抒坐在车里,依偎在沈渊身边,望着远处海面上忽隐忽现的那所城池,突然危险地意识到,一直以来她对孟颐川的定位,或许原本就是错的。
面上光明磊落风流倜傥的人,暗地里究竟使过多少手段,她又怎么可能知道。
秦抒开始在心里地筑起一面墙,隔绝外界喧嚣的声音。既然来了,那她这些天就睁大了眼睛好好看清楚,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于盟友,知根知底更是最好的。
“在想什么?”沈渊一吻落在秦抒额际,她怔了一下,笑着摇摇头:“没有,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有点发怔。”
“呵,没睡好?”沈渊的声音低下来,“是我抱着你的原因吗?”
秦抒绷了半天,终于绷不住了,耳朵慢慢泛起了红色。
真可爱。沈渊轻笑,伸出一只手臂揽住她,让她更紧密地贴合在自己怀里。“没睡好就再睡会儿。看着离乾州城很近,其实还有一段海上桥要走,睡一会不耽误。”
秦抒眨眨眼:“唔……”好吧,这一段路确实无聊。不过昨晚没睡好倒确实是真的,一开始她装睡的时候听他那一番深情款款,她抵挡不住,大气不敢出一口,到他贴上来的时候更是浑身紧绷就怕露馅。最后能在凌晨睡着算是谢天谢地,否则大概今天要黑着眼圈陪沈渊赴约了。
她打个哈欠,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沈渊的胸膛,还蹭了蹭。清浅的呼吸声让沈渊忍不住想要控制自己的心跳,以免声响太大,惊扰了她。
坐在副驾驶上的是徐宴,这是他万年不变的位置。最近秦姐的事都是彭瀚生跟着的,他参与得少,不过近些日发生的事他也都听了。他的眸光从后视镜上收回,眼睛如同古井无澜,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情绪几多翻涌。
刚刚渊哥那个笑,可以称之为宠溺吧。他从来没见过渊哥露出这样的笑,烟火气十足,而原本冰冷的气质也在那时渐渐被秦姐同化成为暖流。
秦抒真是个神奇的人物,她做到了多少别人这辈都做不到的事情。作为沈渊的属下,徐宴暗暗希望,秦姐和渊哥能一直一直,这样下去。


第一百六十章 乾州城
五辆深黑色的卡宴在晨曦中近乎无声地驶去,就像是蛰伏在草丛中的豹,低调而貌似温驯,却无疑是暗藏杀机的。
这才是沈渊日常出行的标配。在一般的场合,他常常坐在中间的那辆自己的宾利里,前后各一辆车护卫;再正规的出行,则是前后两辆,一行五辆车,看起来并不是招摇的浩浩荡荡,却有让人毛骨悚然的力量。
秦抒伏在沈渊怀里,半梦半醒间,听见沈渊沉声嘱咐司机:“把窗户升上去。”
徐宴抬头看一眼后视镜。渊哥那样完全的保护的占有的姿势,真的是很久很久不曾见过了呢。上一次,好像是老沈总还在的时候……算了,前尘往事,不再去想了,渊哥心里是不是能够放下,还是渊哥自己的事,无关他人了。
秦抒轻轻呼出一口气。沈渊……真的好温柔啊。这根本不像那个初始揭开面纱的时候满目冰霜,话冷肃的企业家,更不像刚刚熟识的时候那个一身清隽风流气息的元深。本以为他只是习惯冰冷的一面,谁知竟是一人千面。有的时候,她确实毫无抵抗力……
卡宴迎着海边渐渐耀眼起来的日光,顺着海上架起的一座栈桥,向那座填出来的岛腐败资本家的游乐之所驶去。
徐宴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体贴地拉下遮光板,怕影响了司机开车是一回事,耽搁了秦姐睡觉才是更大的事。
……
乾州城。
为了迎合古色古香的整体氛围,乾州城在建造的时候,在岛与桥衔接的地方以隶书刻了座石碑,上书“乾州城”三个大字,外人看去,满眼的富丽端庄。再往岛的腹地走去,仿古的牌坊相当显眼,云纹雕饰,青龙盘桓,随着人行的脚步,让外来者有往深宫宅院步步游览的错觉。
孟颐川闲闲立在牌坊下面。即使时已入秋,可是他还只是身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扣解开两颗,袖挽起过了手腕,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身后,一群属下静静地等候主人的吩咐。
郑淮终于忍不住,从车里探出头来:“他们还没来吗?”语气里有一点娇嗔,似乎是想向男人撒娇。
她看不见得是,孟颐川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耐,却最终忍住了没有出声。没有得到回应,郑淮讪讪地缩回脑袋,在心里腹诽,今天孟颐川怎么有点奇怪,好像很期待,又好像有点紧张……他表面的云淡风轻,并不是心里真正的想法吧。
这些人,都好会伪装……她莫名想到沈渊,心里打了一个寒战。不过,现在她不用再怕了,只要孟颐川需要她一天,她就一天不会在秦抒面前落败。她想要的,慢慢的都会拿到手!
“乾州城,名不虚传啊。”秦抒睡得晕晕乎乎的,费了半天劲才从沈渊怀里钻出来,眯缝着眼睛打量打量车窗外,看到好一番富丽景象,若是撞上个雾天,还能称得上是“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呢。
“醒了?”沈渊替她擦了擦嘴角,“看来昨晚的确没有睡好啊。”
秦抒:“……”


第一百六十一章 易勋回来了
车缓缓驶入乾州城的领地。秦抒直起身,眯起眼睛,远远的望向视力可及的彼岸。秦抒的视力很好,就算是为了学业拼命成现在的样,也还是保持清清爽爽没有眼镜拘束的一双清眸,朋友们对于她怎么都折腾不成近视这种事情纷纷表示嫉妒和愤怒。凭着这双清澈的眼睛,隐隐约约的,她看见了远处的多重人影,和同样“严阵以待”的对方的车队。
孟颐川,真有缘分啊。今天,又要见到你了呢。
“到了。”沈渊淡淡地吐出一句。
秦抒:“我有眼看。”她把刚刚趴在沈渊身上给弄出来的衣服的褶皱抚平,理了理袖口,抬眼望向沈渊的时候,发现他的领有一点窝了进去,大概也是她蹂躏的吧……她想也没想,伸手去把那一点儿不听话的领翻出来,工工整整地理好。余光看到沈渊的喉结一个上下,她心里一惊,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呼吸相闻,唇瓣相触,极尽温柔。
“咳。”徐宴眼睁睁看着车已经完全静止下来,旁边司机一副进退两难的纠结模样,他不得不提醒自家渊哥,马上要下去见人了,注意点形象。
秦抒推开沈渊,低喝:“这种场合也是发情的时候吗?”
“呵。”沈渊的心情都变好了,勾勾唇角,“下车了。”
徐宴立马反应,像是条件反射一样,从副驾驶下去,打开后座的车门。沈渊靠右,先下了车,秦抒慢悠悠地挪出来,察觉到沈渊用手为她挡住车门顶部防止她撞到头,心里微微一暖。
这人还真是拿得出手呢,到哪儿都是一副绅士的模样。她在心里轻轻叹息了一声。
孟颐川缓步迎上来,身旁是他的几个兄弟,秦抒站在一个纯路人的角度看,孟颐川端的称得上是玉树临风了,他的形象营销又做得很好,把他的人设塑造成了一个清儒似的角色,一身清冽之气,笑起来的时候像是吸纳了云间的光彩。
只可惜,常人总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沈总,久仰大名。”
“孟总。”沈渊一句多余的话不,却让人明显的感觉到语气里那一股习惯性的蔑视。
又不是没见过。秦抒望着孟颐川扬起一枚很真诚的假笑,心里膈应了一阵。
“秦姐。”
“你好。”她走上去,“又见面了,孟先生。”
沈渊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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