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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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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驶进北云晚居住的小区,上一次撞了小区公物,这一次他哪怕是闭着眼都能把路摸熟,找了近路停在公寓前。
    凌晨的夜十分寂静。
    宫池奕坐在车里,没有立即下去,一手还搭在方向盘上,身躯略微侧过去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眉宇间深深浅浅的思绪。
    给薛音做个手术都必须瞒天过海,不透风声,她面世必然是一场轩然大波,他知道是一个不太明智的决定。
    可他想给她这份礼物,让她知道这世上并非她孤身一人。
    下了车,他甚至都没关车门,以免惊到她。
    转到另一边开门,俯身半个身子躺进去,手刚伸过去,她吴侬软语的转了个身,正好对上他。
    一双眸子迷糊的睁了两秒望着他。
    宫池奕居然可笑的紧张了,自顾笑了笑,见她又睡过去了成才把她从车上抱下来。
    好久没能抱她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瘦了轻了,但走到公寓门口的小短路他很是享受,步伐沉稳而徐缓。
    总算走到门口,他正考虑着该怎样把门打开,一低头发现怀里的人真静静半阖眸的状态望着他。
    宫池奕低眉,索性问:“站会儿,我开门?”
    吻安没动静,又闭上眼,浅声道:“密码我生日。”
    为了避免上次忘记钥匙的事再发生,她换了电子锁,原本该是晚晚密码,顺口设了自己的。
    幸好,他知道她的生日。
    进了她的卧室,她似乎又睡得沉了。
    男人放轻了动作帮她把衣服都褪掉,没再折腾着给她穿睡衣。
    在床边站了会儿,他去了客厅,在沙发落座。
    修长双腿交叠,透着夜里不一样的性感,拿了烟灰缸,看起来只是很专注、很认真的抽一支烟。
    许久,伴随着烟头闪闪灭灭的光圈,男人终于将手机握在掌心里。
    知道墨尔本时什么时间,所以没有打电话,只是给余歌发了短讯。
    可发过去每两秒,那边却拨了回来。
    他倚回沙发,夹着烟的手臂搭在沙发沿,薄唇幽淡,“这么晚不睡?”
    余歌似是笑了笑,“你不也没睡么?”而后问:“顾小姐已经回去了,你怎么还有空大晚上找我?”
    宫池奕曲起手臂吸了一口烟,听到了她那头的动静,眉头微动,“在喝酒?”
    “没有啊。”余歌否认,“医者不碰酒,你不知道?”
    他只扯了扯嘴角,转了话题,“准备把你哥交给别人,或者他既然情况稳定了,就转回来,我需要你一周之后回敦伦。”
    余歌安静了会儿,“这么快?各方面人员都安排好了?”
    男人只“嗯”了一声,“一周后看情况。”
    余歌很是担忧,“她一直以来不同意手术,就算把界内顶尖人手都聚集了,丑姐也不一定点头,她虽然眼睛看不见,可警惕性比谁都高,医术也不比谁差,能让她配合?”
    宫池奕身体略微前倾,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到窗户边。
    一手开了窗户散着风,薄唇语调低沉,“没打算征得她意见。”
    这事从头到尾,他就没跟她提过,因为知道她不会点头,甚至保不齐会发火。
    余歌张了张嘴,学着丑姐说了句:“果然你还是翅膀硬了。”
    宫池奕薄唇弯了弯,随口问了句:“跟东里怎么样了?”
    她抿唇,“没怎么样。”
    男人轻轻扯动嘴角,“想做什么抓紧的,过段时间公里大概是没时间闲着,除了自己家的事务,一定会为安安奔波。”
    世人都知道,只要顾吻安有事,鞍前马后的人里边,少不了他东里智子。
    余歌终于皱起眉,“顾小姐会出什么事?”
    宫池奕侧身倚在窗户边,“不是你给我发的照片,自己不清楚用意?”
    她把擦好的酒杯放回去,笑了笑,“我给你发照片就是为了让你心里不舒服,你们不是在吵架么?好让你哄哄顾小姐而已,你以为?”
    他深眸垂落,浅色衬衫袖口一抹暗红色的东西让他眉头蹙了蹙,又以为是抱她时沾了口红。
    “哄?”男人薄唇微动。
    他倒是想哄,浑身解数、不计付出怎么哄都行,那也得有人愿意被哄着,不是么?
    余歌想了会儿,神情定了定,“别告诉我,跟你大哥有关。”
    他们宫池家虽说看起来每个儿子都糟点不少,可个个也都外宽内深,哪有简单的人物?
    老大这些年拖着病体着实也没少笼络人心,到现在就算大局已定,也依旧有着他的计划。
    “他想干什么?”余歌皱着眉,“再怎样也不至于手段低劣得让人勾引顾吻安?”
    顾吻安对三少多重要,宫池家上下都知道,但宫池枭应该还没俗到如此地步吧?动一个女人来让三少阵脚大乱?
    他只说了句:“和族内协议有关”,之后有片刻没搭腔,低眉继续看着袖子上的印迹,眉头一点点皱得紧了。
    蓦地,余歌听他问了句:“她在那边还遇到什么事了,身上有伤?”
    余歌不明所以,“没有啊,一共就过来了几天,出去游玩时间也不算多,偶遇的就那么一个摄影师跟她兴致相投……”
    话说到这里,男人忽而沉沉一句:“挂了。”
    之后便是一片盲音,留下余歌一脸莫名。
    卧室里。
    宫池奕怕惊到她,又显得神色交集,倾身撑在床边,伸手慢慢掀了被子一角,在她身上查看了个遍。
    又将她翻了个身。
    终究还是把他弄醒了。
    吻安这一觉睡得真是煎熬,困极了,又没过会儿总觉得有动静。
    这会儿面色不善的盯着悬在身上的人,不得不误会他的意图,尤其在某些方面,他确实是挺禽兽的。
    男人薄唇微抿,手臂已经撑在她身侧,试探着抬手抚了抚她的脸,“你身上是不是有伤?”
    她没答话,也许是眼睛醒了脑子没醒,茫然的看了他一会儿。
    “嗯?”喉咙里的问声很沉,宫池奕眉心紧了紧,俯首吻了吻她,不让她再睡过去,“说话,哪不舒服?”
    吻安想躲掉他的吻,但是心里想着,面上没使出力气,也就只看着他,过了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柔眉微微蹙着。
    回来之前她身上来事了。
    宫池奕听她咕哝着说完了,一张峻脸没了反应。
    就那么盯着她看了会儿,似乎是有那么点尴尬的,可薄唇抿着,五官冷硬,也看不出什么。
    半晌,才见他薄唇动了动,“你睡。”
    话是说着,也把她抱了起来,去卫生间。
    她身上已经被他脱得只剩一套内衣裤,淡粉色的小裤裤早就染了深红。
    这种事,谁也不可能毫无异色的让人帮忙,吻安虽然没醒,伸手软软的力道挡了他,不想让他帮忙。
    可男人一个幽冷的眼神落下来,把她的手拿开了。
    那晚他折腾了很久,因为从未遇到过这种事。
    给她找合适的新内裤,又找卫生棉,又帮她清理干净。
    吻安不知道他会不会恶心,反正没见他有什么表情,从头到尾也没说过一句话,也许是怕她尴尬。
    后来她干脆睡过去了,这样一来,谁也不用难为情。
    不知道怎么回到床上的,此后终于一路好眠,没再被打搅。
    …。
    清晨醒来,有一点点阳光从窗帘外透进来,空气里有着清新的味道。
    她闭着眼挪了挪位置,身旁很温暖。
    指尖动了动,终于启开双眸。
    男人躺在身侧,似乎睡得很沉,眉宇对着她,没有表情显得几分凉薄,也染着一点点疲惫。
    她没动,只是看了会儿。
    但他也醒了,星眸缓缓睁开,眸底映着她的样子。
    “再睡会儿。”片刻,他沉声,但自己却坐了起来,把她那边的被子压了压。
    没有像从前一样的晨间吻,也没有早上的运动,只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就干脆下床洗漱去了。
    吻安侧躺着看着他进了洗漱室,然后出来又出了卧室。
    好一会儿,她才似乎动了动嘴角,是怕他缱绻一些她就缠着他闹么?
    她已经睡不着了,又习惯躺着刷会儿手机。
    有目的性的逛了一圈,没看到关于她的坏新闻,也没有收到电影方面的坏消息。
    稍微安了心。
    她从卧室出去时,脸上是清淡的。
    正好宫池奕从厨房出来,把早餐放在桌上,看了她,“过来坐下。”
    吻安不会推辞,因为她饿了。
    四十来分钟,他倒是做得挺丰盛,厨房里似乎还有,因为他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先咬了一口煎蛋,她略微低眉,不评价味道也不说谢,只自顾优雅的吃着。
    余光里见他一直站在桌边。
    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怎么了?”
    宫池奕没说什么,颔首让她继续吃。
    片刻才沉声道:“今天去医院,下午过去。”
    吻安眉头轻蹙,起先没说什么。
    宫池奕以为她这是同意了,转身往厨房去把他的那份端出来。
    可桌边的她放下餐具,语调依旧淡淡的,“不用,我没怀。”
    男人步伐顿了顿,侧过身,目光隔着距离落在她身上。
    见她抿了一口温牛奶,又抬头看了时间,道:“我下午就走,电影的事很急。”
    他依旧立在原地,眉峰几不可闻的拢起,沉声:“已经约好了医生。”
    吻安放下牛奶,看了他,语调里透着几分不在意,“推掉就好了,我说了我没怀,没什么好查的。”
    宫池奕没言语。
    吻安把视线收回来,又端了牛奶。
    正好听他没有起伏的低沉,“没人要查你怀没怀,我很清楚。”
    她脑子里不期然映入几幅昨晚的画面,显然她起来这么久,已经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猛然想起来,尴尬随之而起,喝着牛奶的手动作幅度失了控制,倾倒过猛,几乎浸了她整个上唇。
    呛了一口,急忙局促的放下杯子。
    期间他不容商量的命令了一句:“必须去,出差推后。”
    彼时她已经呛到了,也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
    呛得不是很厉害,她换了一杯水猛喝了两口,缓下来,转头发现他疾步走来,见她缓了才顿住。
    吻安看了他,目光就正好看到了他微卷的袖子也没能遮盖的某个暗红色印记。
    目光闪了闪,大概是猜到了那是什么,脸色越见彤红。
    侧过脸没再看他,也尽量淡着语调,“我出差回来再说也一样。”
    宫池奕站在那儿,剑眉轻蹙,却不见得心情多糟糕。
    今天天气很好,一早醒来就有阳光,北云晚很会挑公寓,餐厅里洒着一缕缕的明媚。
    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彤红几乎蔓延到耳根,映在朝阳下娇艳欲滴。
    他从不觉得顾吻安脸皮薄,甚至总戴着一层面具,更不曾见过她这么真实羞赧。
    吻安见他不说话,看不清他的情绪,只是立在那儿盯着她。
    只放下餐具,“我吃完了。”
    堪堪从桌边起身,隐约觉得他的气息靠近。
    不是隐约,她转过脸,男人一步一步迈着步子朝她走过来,步调似乎有着越来越急的趋势。
    目的性很强,可她不清楚他要做什么。
    总不至于因为她不去医院而大发雷霆,他们现在的关系应该不会让他这样。
    她退了退。
    而宫池奕最后两步虽然迈得大,也缓了缓,长腿稳稳立在她面前。
    在她恍惚间,男人干燥的掌心已经握了她的脸,拇指朝她唇畔拂来。
    吻安几乎是保持着后退的趋势,没有看他。
    只是低眉,抬手要自己擦掉可能刚刚沾了不少的牛奶,曲到一半的手臂却被她截住,扣握。
    总能感觉他看她的目光带着温度,不断不断在她脸上徘徊,最终牢牢锁在她柔唇畔。
    吻安只将将抬眸想说点什么打断,他已然俯首吻下来。
    吻得密密实实,悱恻又隐忍,勾吻缠绵夺走许久没碰的甜美,连带着她不小心沾染的牛奶一并攫取得干干净净。
    跟戒不掉她一样,宫池奕这辈子怕是戒不掉吻她这件事了。
    呼吸变得滚烫之前,薄唇微动,低哑而模糊,“必须去医院。”
    好像她不答应就逃不开他了,吻安说不了话,勉强点了一下头,他才稍微有了退出的趋势。
    正好展北来敲门,打破了她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下去的气氛。
    淡然从他臂弯退出来,转身走过去抽了餐巾纸,又想起来,她沾了再多牛奶也被他吻干净了。
    吻安走出餐厅时,脸上早没了异样。见展北把一套新衣服递到宫池奕手上。
    男人问了句:“汤乔送走了?”
    展北回:“白嫂说还没起床。”
    宫池奕没再问,颔首让他出去了。
    吻安又一次看了他身上的衬衫,除了袖子上的污渍,也看不出是昨天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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