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题外话------
话不多,就一句,不要担心,都在掌握中……好久不见的余歌什么的都在安排中
☆、221、在他那儿,她的待遇极高
她什么时候把东西放进他兜里的?
男人眉峰越是发紧。
一旁,郁景庭拿了套外,擦了擦嘴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她舍了命都在帮你留下顾湘,难道你看不出来?”
宫池奕没有说话。
郁景庭已经缓步离开他的警戒范围,没人阻止他。
安静、昏暗的车厢内,易木荣身上几处皮外伤,但开车依旧很稳,略微侧首看了后座,“将军,顾湘该怎么处理?”
后座的人指尖依旧捻着那张细小的卡芯,良久才薄唇微动,“押着,等荣京方面过来提人。”
之后就没了下文。
易木荣皱了皱眉,“既然玄影什么好处都没捞到,隔不了多久一定会杀回来?顾湘是他绝不可能放弃的人物,如果他再拖时间,可就被他哥哥抢到先机了。”
男人靠回椅背,阖眸,“沐寒声还在伊斯境内,伊斯国主没法夺得先机。”
倒也是,易木荣点了点头,“要我说,如果玄影不这么蠢的冒犯荣京和您,说不定国际方面真会支持他,毕竟他和现任国主比起来,除了血统这个硬性条件外,其他任何方面,他都比兄长要强。”
这种话在平时是不能随便说的,但私底下无所谓,而且这是实话。
至于玄影明明需要荣京和宫池奕的势力,却这样冒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原因了。
车厢里刚安静了会儿,宫池奕的私人电话铃声响起。
他低眉看了一眼,略微的顿了两秒才接通,“怎么了?”
电话那边是聿峥,宫池奕是不担心他的,救出米宝这种事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但聿峥语调略显凝重,“能不能派个人过来,最好带上医疗队,馥儿受伤了。”
宫池奕薄唇微抿,浓眉几不可闻的蹙起,“她没和玄影走?”
问完话,他已然反应过来,另外的办张卡本该在于馥儿手里,但辗转吻安、又到了他手上,此刻就在他兜里。
所以,于馥儿自然成了玄影的废棋,要么被带回去,要么在外边被处理掉,受重伤——在意料之内。
一边在电话里说着,他已经敲了一下易木荣的后座椅。
易木荣从后视镜看了看,车速稍微放慢,手边领悟的给手底下的人发了指令,定位对方的位置,然后派了直升机过去。
“北云晚跟你在一起?”宫池奕嗓音低沉,淡淡的调子。
北云晚是沐家之后,和聿峥的关系尚处于尴尬阶段,沐寒声和沐老又都无暇顾及,傅夜七这会儿必定致力于处理前任总统这个毒瘤。
所以,宫池奕只能接下安顿好北云晚母子的任务。
电话那端的聿峥却道:“我带她回去。”
宫池奕薄唇微抿,持怀疑态度:“你能稳住她?”
北云大小姐现在对他又抵触,他自己不知道?
聿峥那边气氛冷却,没有回应。
他才到:“我派人把她送回荣京吧,医疗队带馥儿去仓城,北云稷已经等着了,你要去荣京还是仓城,看你自己。”
说罢,宫池奕挂了电话。
他现在要做的事还很多,今晚大概是没时间睡觉了。
回到山水居时,已经是凌晨,万籁俱静,别墅外的警戒依旧森严。
卧室,她的电脑还没关闭,也许走的太急。
宫池奕走过去,一眼就能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代码,低眉看了一眼指尖的卡芯。
她的习惯,他多少了解一些,在电脑前忙活了一会儿,已经可以确定她读取了正确的数据信息。
所以这张卡没有问题。
也就是,她在玄影的价值又少了一层。
伸手,指尖捏着手机,播出去的号码很久都没有反应,在他快失去耐性时终于被接通。
“三少?”展北略微沙哑的嗓音。
男人眉峰微拢,“出事了?”
展北倒是咳了咳,恢复几分力气,“没,您放心,我能应付。”
他略微沉默,后低低的“嗯”了一声,才问:“顾湘还在手里,短期内,他不敢乱来,抓紧让沐寒声脱身,你必须抽出精力保护好安安,她在玄影手里不至于有生命安全,但……”
展北皱着眉,反应了那么一会儿,“太太被带到这里了?”
保护一个人自然是没问题,毕竟他都已经在伊斯埋伏两年多了。
随即,展北又转了话音,道:“沐先生这些时间做了不少考量,他似乎有转换扶持对象的意思。”
顿了顿,没听对方搭腔,才继续:“玄影无论谋划和领导方面,的确比他兄长要精明,当然,精明之人也有不受掌控的危险。”
但沐寒声的意思,如果扶持了现在的国主,那这个玄影永远都不会善罢甘休,永远会制造数不尽的麻烦。
倘若换了扶持对象,玄影上位之后要安抚现在的国主并不难,国际方面的舆论当然由联合署去摆平。
“但是现在差一个契机,如若这个当口遂了玄影的愿,倒是显得荣京和三少怕了他而表友好,日后会更难掌控这个人。”展北道。
至于这个契机……宫池奕抬手按了按眉头,“余歌准备得怎么样了?”
展北微蹙眉,“不太清楚。”
所以,挂了电话之后,展北第一件事,自然是和余歌通个气儿。
山水居,一楼。
东里看着宫池奕一进门就直接上楼,倒也不去打搅,自己挑了个客房,而后倒了一杯热水坐在客厅。
这会儿终于见他从楼上下来,侧头看过去。
宫池奕好似这会儿才看到家里有客人,眉峰微动,迈步进了客厅。
“她呢?”东里问。
吻安走得很急,具体的事东里一概不知,只知道都这个时候了,宫池奕回来了,她却没有。
宫池奕看了他,沉默,又在沙发落座。
之后东里说到了自己带过来的那支笔,和从里边抖落的一张小卡。
自然也提到了于馥儿。
宫池奕这才抬头,道:“馥儿受了伤,连夜送回仓城,担心的话可以回去看看。”
东里知道他这么说是因为听了一些他和于馥儿之间的绯闻。
没表现出什么介意,只看了他,问:“近期都见不到吻安是什么意思?”
东里脸上略微不满,“说实话,她跟着你之前,就是个很普通的名媛,顶多比别人傲气、恶劣一些,但你看看自从她跟了你,成了什么样?”
宫池奕给自己添了一杯水,神色微沉,却也只自如的端了杯子。
问:“你专程过来找她?”
东里看了他,“说是专门来找你可能更合适。”
余歌是他的人,两年多,音讯全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去了哪?
东里家族的业务遍布各地,他这两年也去了不少地方,但根本没有半点消息。
一旁的男人侧首看了他,“不是离了么?”
东里抿唇,显然不愿意多提这件事。
才道:“要么告诉我她去哪了,至少告诉我她现在怎么样。”
宫池奕神色没有多大的起伏,甚至明明跟东里正说着话,思绪却好像飘得很远了。
直到东里看了他一会儿,他才薄唇微动,“她很好。”
就这么三个字,没有任何具体的地址和描述。
东里就那么坐着,很显然对他的答案不满。
良久,冷不丁的开口,“你弟弟还在仓城,北云稷和简小姐的事差不多都能定下来了,不打算把他请回来办正事?”
听起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但意思其实很明显。
北云家和东里家希望联姻,要是四少顶着两个家族的力量去插一脚,确实挺丢宫池家的脸。
可宫池奕只略微勾唇,“感情自由。”
末了,又看了看东里,“我倒是有另一件事想麻烦你。”
东里略微挑眉,“好说,我有什么条件,你都知道了?”
宫池奕略微沉默,直截了当的道:“我大哥最近外出旅游,走之前惹了点麻烦,怕有人盯着不放,墨尔本那边,无论是餐饮还是酒店,你们家产业完备,帮我罩一罩?”
现在家族企业一片乱,老爷子的暗中手脚弄得利益外输漏洞很大,董事之间分歧频现,老大那边要平安一些,才不至于老爷子再趁势在他背后扰乱人心。
东里笑起来,直接问:“余歌去哪了?”
宫池奕薄唇略微勾了一下,嗓音沉沉,“会告诉你的。”
东里挑眉,安静了会儿。
其实宫池枭外出和落脚的事,东里都知道,道:“我看你多虑了,你大哥不是一个人,他身边不是带了个身手不错的女人?”
身手不错的女人?
老大从来没有带保镖的习惯,还是女人?
一时间想不到太多,他只看了东里,“劳烦帮我留意着。”
在东里开口之前,又道:“余歌会回来。”
说着,他从沙发起身,“我还有事,你随意,出差期间一直住这里也无碍。”
凌晨三四点,本该休息的时间,他拿了外套,信步出了门。
*
吻安醒过来的时候,就如玄影所说,她已经到地方了。
当然,也不排除中途他给她喂了安眠药的可能,否则不可能一路睡得那么安稳,一点点对外界的感知都没有。
她之所以知道自己已经身处异地,是因为睁开眼,天花板的吊灯后那一片别具特色的雕纹。
阳光很好,透过深蓝色的窗纱射进屋子里,但屋里温度刚好,以至于吻安不知道准确时间,卧室里也没有钟表。
坐在床边下片刻,起身走到窗户边,挑目望向窗外,非常宽阔的视野,不远处竟然还有一条蜿蜒的河流,河水平静。
刚把视线收回来,余光里出现了玄影的身影,目光正好抬头朝她看来。
他冲她勾了勾唇,脚步略有加快,往屋里走。
吻安去简单洗漱,出来时低头看了身上的衣服。
睡衣,但是里里外外穿得很整齐,不知道谁给她换的。
微蹙眉,并不是十分在意,缓步往卧室门口走,但是刚走了两步又顿住,目光转回去,看着床头柜上的相框。
眨了眨眼让视线变得清晰,但是柔眉更紧了。
脚步返回去,在柜子边立定,诧异的拿起相框。
“怎么会有我的照片?”几不可闻的自言自语,还抬手摸了摸照片表面,但是被裱得很细致,只接触到一层光滑。
翻过来看了看,并没有任何关于日期和留影地的信息。
“醒了?”身后传来男人低低的声音,听得出勾着嘴角。
吻安放下相框,转身看了走进来的玄影。
他看到她放下了相框,却没有要多问,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嘴角勾着一点弧度,“饿了吧?”
她微抬眸,“这是你家?”
玄影眉眼微挑,“当然。”
随即道:“下楼吃点东西,佣人都给你准备好了,不知道你的口吻,特地备了不少,从早上准备到现在,你的待遇可不低!”
一边说着,抬手虚揽着她。
吻安只好主动往卧室门口走,免得被他揽腰。
下了楼,吻安也终于知道玄影为什么说她在在他家待遇不低的意思。
佣人见了她便恭恭敬敬的前身候着,从楼梯口一直到餐厅都是佣人,尤其的礼貌。
偶尔会有人偷眼瞧她,然后又快速低下去,恭敬的脸上多少会有些笑意。
吻安进了餐厅,看着那一大桌子和长街宴差不多的饭菜,蹙眉看向玄影,“伊斯不是战事吃紧,你就这么浪费粮食?”
这话玄影还没怎么反应,倒是一旁的管家笑着,“小姐放心,公子底下养着不少人,您用过后都会成为佣人们的赏赐,不浪费!”
她张了张口,还想说点什么,最终作罢。
吻安的心思一直在那张照片上,但饭桌上显然不好多问。
玄影这人五官棱角分明,不够惊天的英峻,却越看越有味道,唯独让人觉得阴森了些。
还有侧歇着的额前一缕紫发,怎么看都让人觉得邪气。
可陪着她吃饭的时间,他所表现出来的,除了温和就是体贴。
吻安终于看了他,“我不喜欢别人布菜。”
玄影手里的动作微顿,神色也变了变,下一秒便十分配合的放下筷子,“自己来?那你得多吃。”
她略微蹙眉,优雅从容的自顾用餐。
期间佣人和管家一直在边上候着,一直到她用餐结束,谁都没有多言,只有一双眼睛活着。
终于吃完饭,进了客厅,晚安没有坐在沙发上,只靠在沙发后背,看了他,“来的车上你说的,告诉我两件事。”
玄影点了一下头,“想先听哪一个?”
她想起了楼上卧室里的照片。
启唇:“你就告诉我,把我掳过来做什么?这待遇,并不像俘虏,你也没跟我要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