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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如今的模样,根本一点都不输二十出头的女孩,站大学门口绝对无人质疑她是大学生。
尤其……他轻轻眯起眼,是真的在欣赏她的身段。
最近他很忙,但即便忙也能感觉到她的变化,他忙完回来恰巧碰到了她淋雨,曲线极致诱人,背对着他的身段几乎让人头脑发热。
想到这里,他已经俯首下去,嗓音低低幽幽的,“老实交代,你最近都对这副身体干什么了?”
吻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
薄唇已经贴到她耳侧,“还早,正好检验一下是不是老男人,嗯?”
她蹙起眉,“你边儿去……还没说我到底去不去定个蛋糕呢!”
“嗯……”某人低哑的拖着尾音,模糊的敷衍,“可以考虑,顺便打折……”
吻安一扯嘴角,“我缺她那两个钱?本小姐还要双倍给!”
他已然身在阳台心在床,“嗯,你说给多少都行,不缺钱……”
最近天气凉快,阳台的榻榻米是个好地方,但吻安最近很注意,生怕孩子在后院,一抬头看到不该看的。
所以他几乎进入时,后知后觉又无奈的推了他,“别这儿……”
男人嗓音已然沙哑,“云暮不在。”
哪怕是担心白嫂会中途有事,万一敲门,两人在阳台不好收拾,但是箭在弦上,不发也不行。
尤其,她的身体真的变了,变得要命,他只是第一下就不可自拔的想继续下去,根本没有停止的自制力。
后果就是一次不够,两次、三次变着法儿的索取,疯狂深处,迷人粗重的呼吸间能听到他低低的说“要命!”
结束之后,吻安都说不出自己处于什么姿势了,随意窝在榻榻米上。
闭着眼,“照这么下去,非得弄出第五个宝宝……”
但她可不生了,再胖一会儿心理就炸了。
因此,宫池奕还没开口就被她瞪了回去,他只得吻了吻,低低温温的道:“等姐妹俩再长大些我去做个手术?”
吻安脑子里还有点混沌,忽然听他这么说还有些愣,“……你做手术?”
他神色很平常,好像这件事也再自然不过,嗓音餍足到极其蛊惑,“你不是怕疼么?少受点罪。”
她好一会儿没说话,胸口问问热热的,半天才枕进他怀里,安心的闭上眼,“明天出门别叫我。”
宫池奕笑着,又不是真把他送给别的女人,倒也说明她在乎他,好事!
但是他去参加人家的生日会前,吻安当然是盯着他的,暂时没事可做。
临时改了主意,义正言辞,“你给别的女人做蛋糕是奉献第一次,这算怎么回事?要做也先给甜甜、蜜蜜做,所以你今天做三个吧。”
既然这么说了,吻安当然要去凑热闹的。
他除了无奈只能宠溺的笑,随她去。
当天吻安确实去了,打扮得并不算艳压群芳,但是放在一堆因为太年轻而没有过多内里的女孩面前,她本身的气质光环盖也盖不住。
尤其,一席低调的秋季长裙,包括着她曲线火辣的身段,那张精致的面容淡雅又高贵,半点和媚俗不沾边。
一眼看去,就她最显眼,看起来规规矩矩的坐在远处,却一颦一笑都在抓镜头,尤其她头上顶着个终身成就奖,谁还有心思看过生日的主?
吻安好久没有被镁光灯扫射了,倒也依旧淡然,笑着提醒:“不好意思,今天主角不是我,大家别转错镜头!”
谁知道她和宫池奕什么关系,生过孩子又不公开,却出现在“情敌”生日会上,这本身就是很大的新闻了,不围着她才傻!
不过,这显然让人家正主心里不舒服了。
所以等写着“甜甜”、“蜜蜜”的小蛋糕被搬上来的时候,吻安有点愣神。
看起来并不精致,应该是宫池奕第一次练手做的,偏偏俩女儿的名字放在这里可就让人误会、给了女子自以为是的资本。
“这都是三少亲自为我做的!”女子笑眯眯的,“他还说做的不好不让拿出来的!”
记者一看那四个字直接炸锅了,这两人的关系已经很明显的暧昧了。
吻安坐在位子上,蹙了蹙眉,确实没想这么多。
但他好歹让人管理好,就这么给端上来了?而且他这会儿也没有多说的意思,只是朝她看来,薄唇略微弯着,眼神里带着安抚。
吻安今天本来也真是闲的,过来凑热闹。
尤其看着宫池奕被那女的“不小心”蹭了奶油在侧脸,然后又被她主动用双唇去弄掉,她还是看不下去了。
宫池奕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下,被女人碰了侧脸之后浓眉很明显沉沉的蹙了一下。
心里也没少嘀咕沐寒声,要谁不行非要这么个奇奇怪怪的商人,非得把她女儿哄高兴了才行?
吻安已经从位子上起身,没打算继续凑热闹了,离开的时候给他发了个短讯。
“少喝,早回。”言简意赅。
反正她现在也不干涉他的事,所以别的不多说也不多问,不过一路回去还真是怎么想都不太得劲。
一个人在街上逛了会儿,直接回家了,最近都忙着发展感情,她还真没有找谁闲聊的心思。
偏偏甜甜和蜜蜜姐妹俩乖的不像样,导致她这个亲娘存在感很低。
回到家的时候,白嫂刚好笑着下楼,“小姐们都睡着了!”
接着给她倒了一杯水,“太太不是和三少一起去应酬么?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吻安接过水杯,语调淡淡,“他比我受欢迎呗。”
抿了一口水,她才道:“你说我生的宝宝怎么一个比一个乖啊?”
这话惹得白嫂忍不住笑,“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很多人都说小时候乖的孩子以后也好教育,这多好的事?”
吻安点了点头,看云厉的话,貌似是那么回事,他现在没有一样不优秀的,玄影怎么看他都宝贝。
她看了看时间,等差不多睡觉了,就给玄影打了电话,又和云厉聊了会儿。
她很少单独打电话给云厉,云厉的激动她也能感受到,不过他性子冷冷酷酷的,和玄影像,所以不可能跟她笑笑闹闹的。
“妹妹生日的时候我会过去的。”云厉在电话里道。
吻安淡笑,“好啊,很快了,记得提前请假。”
云厉语调很少老成,“不用,我把课程提前学了,回来直接考试就行。”
就这么自信。
挂掉电话之后,吻安在床头躺着,玩了会儿手机。
宫池奕推门进卧室的时候她蹙了一下眉,酒味不轻。
“要不要让白嫂煮个醒酒汤?”吻安当下电话坐起来。
宫池奕只是走过来,应该很清醒,落了一吻后往抽屉伸手,“吃粒药方便。”
不过,他拿了药瓶出来之后皱了一下眉,看了几秒。
然后转向她:“这什么?”
吻安原本不在意,猛然见他把减肥药拿出来了,本能的紧张了一下,抿唇,才答非所问道:“你的药在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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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始写青春期的孩子们吧~跟着娃娃谈一场青春的恋爱?
☆、304、喜欢做不喜欢吃
她面上淡淡的,但这一答非所问,目光也没看他,很明显的心虚。
宫池奕把药瓶翻过来又看了看,他可没醉,这样还看不出是减肥药就文盲了。
目光从药瓶上转到她脸上,看起来神色平平,但不乏审度,看得吻安蹙了蹙眉。
“一直在吃这种东西?”如果眼神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他一开口,吻安就知道他的不悦了。
没办法,她只得坦然的回视,摇头,“没有,恰巧碰到别人户外发布会就带回来了。”
宫池奕睨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神色沉沉的,然后直接拧开了瓶盖。
“你干什么?”吻安看出了他生气。
之前就谈论过她减肥的事,但是一旦说到吃减肥药他就极力反对。
这会儿一边拧瓶盖,一边看了她,语调很严厉,“生完孩子自信没了,脑子也没了?你自己身体什么样自己不知道,还敢瞎吃这些东西!”
吻安看他虽然凶,但也真的是担心她把身体吃坏了,才抿了抿唇,只道:“我说了没吃。”
没想到他竟然较真的把药粒儿都倒出来了,然后看着瓶身的注解,竟然要一粒一粒的数。
“不是没吃么?”他倒出来扫了一眼就已经把视线转回来,盯着她,眸底真的暗了暗。
“我拿去让人鉴定了。”吻安尽量淡然,也没打算去把药收起来,否则就是对他火上浇油。
末了,抿了抿唇,看了他,不疼不痒的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吃药么?吃完去洗澡?”
宫池奕继续盯着她。
“顾吻安。”他倏然出声,低沉沉的,听得人直发毛,“你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人生高度到那种程度的女人,实在不至于这样才对。
吻安本来就心虚,他站这儿讨论这件事已经好一会儿,这种持久战对她来说确实是一种煎熬,几乎有了恼羞成怒的趋势。
她真的拿去鉴定了,但也确实吃过一粒,就一粒,偏偏一粒也就没法让她坚决的说没吃过!
所以他一直盯着她,吻安只得仰脸也看着他,“都说了没吃,就算吃了又怎么了?又没有副作用,都鉴定过了。”
这么说可能没什么怪的。
可她最快,没忍住继续道:“我又不单单为了自己,你那晚不还说喜欢现在的感觉么?”
那意思听起来好像就是她现在让他欲罢不能的身材都是吃药来的,而且她吃药都是为了让他爽,他就是个在乎她外表、身材的人。
所以这一句一说出来,宫池奕脸色倏然黑了。
一点表情都没有,忽然把药瓶子扔回了桌上,锋利的视线刮过她四肢百骸,然后转身大步就进了浴室。
看起来他已经上火了,但薄唇抿着忍了。
吻安站在原地,看着他“嘭”一下把门关上,后知后觉的闭了闭眼,抬手打了一下自己脑袋。
她的身材可是几个月练舞的成果,怎么说着说着就变味了?
他在里边洗澡的时候,吻安也觉得很煎熬,但也没过去敲门。
中途出去和甜甜、蜜蜜待了会儿,脑子里想着要怎么化解今晚的不愉快。
估计是因为很久都没有闹矛盾,甚至两个人很少红脸了,导致不知道该做什么。
吻安从婴儿房回去的时候,宫池奕已经洗完澡,而且不在卧室,估计是去书房了。
她看了看桌上的减肥药,眉头更紧了。
要不是他不小心拿出来,她肯定要到过期了才想得起来,毕竟她现在多了个舞蹈的兴趣,这身材也哪还用得着吃药?
坐在榻榻米上心不在焉,看一下平板,又看一下门口,但是他一直没进来过。
一直到十点左右,吻安在矮桌上趴了一会儿,隐约听到了响动。
一抬头,果然,他从门外进来,目光里没她的影子,总让人觉得挺冷的。
不知道是过来拿什么东西,吻安还以为他要走过来,身子都起来了半截,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拿完东西又出去了。
宫池奕转身之际见了她低落下去的脸,步伐缓了缓,深呼吸了一下。
下一秒,他忽然转了回去,而且陡然大步朝她的方向走。
吻安看着他走过来,步伐太快了,她的视线也跟着一点点变近,然后他低冷的嗓音就几乎是在头顶响起。
“起来!”大有一种训人的气势。
她愣了一下,因为刚刚站起来,双手还摆着撑桌沿的姿势,等脑子反应过来,身体已经顺势就起来了,显得乖巴巴的。
宫池奕继续板着脸,自己坐在了榻榻米便上,然后把她拉到了地上,在他面前站着。
一被摆出这种等待被训话的架势,吻安心里就委屈了。
最近聿峥不知道做了什么军的最高训练官,宫池奕带她去过一次,训下属的时候丝毫不带表情的。
跟现在一样,可见他此刻是很严肃认真的。
他就大刀阔斧的坐在那儿,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说清楚为什么偷吃那种东西?”
吻安蹙着眉,夫妻俩搞这么严肃真的很不舒服。
但她刚想动,他就恶狠狠的睨着她,好像她不配合就动手似的。
“说了没吃。”她有些无奈了。
男人薄唇微扯,“怎么现在不说是为了我了?”
她抿唇。
“我是那种为了一时之快让你受罪的人?”他好像觉得他更冤。
吻安终于抓到重点,因为她的话,让他觉得自己才是她偷吃药的罪魁祸首,所以委屈了。
“……我没那么说。”一时嘴快而已。
看了看他,“小事而已,干嘛这么严肃,差不多休息吧。”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然后等你下次再弄出更大的动静再收拾?”
言下之意,再小也得弄明明白白的!
吻安柔眉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