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喜欢白莲,但自己纹了红色,娇艳欲滴的红,嵌在腿内侧白皙的皮肤里,那个神秘黑暗的地方,像幽谷盛开的红莲,静谧诱人。
宫池奕后来被问说什么搭配最美,他每每就是简单三个字:“黑白红。”
只有她和他懂什么意思。
纵使家道中落,绯闻遍布,但顾吻安是公认才女,她执笔时,和她站在讲台一样,一举一动已经足够迷人。
绝美的面孔微低,很专注,几缕发丝落下,她会顽劣的吹一下,男人便识趣的帮她别到耳后,又从身后轻轻拥过去。
“你说你第一次疼得哭哭滴滴,当初哪来勇气把这东西纹在那儿?”他随口低低的问。
吻安作画的手稍稍顿了会儿,“我哭了三天。”
语毕,收了最后一笔。
宫池奕看了会儿,点头,还真一模一样,“有模板?花瓣都记这么清楚?”
吻安高傲睨了他一眼,“没好好上学吧?回去翻课本去。”
这傲娇换来他掐着她的腰又滚落榻榻米,道:“你出差,我正好去一趟荣京。”
吻安没问过他的政治立场,只淡淡的“哦”了一句。
“顺便帮你好姐妹办点事。”他又补充了一句。
晚晚?
她微蹙眉,晚晚最近就说想找亲生父母,没别的事了,这还跟他有关?
可惜她没问出来。
所以宫池奕把她转过来,“我说帮北云晚的忙,你身为好姐妹,不打算对我表示谢意?”
吻安转眸就猜到了他下一句是什么,但想想他折磨人的事就一脸防备,“我去收拾行李。”
宫池奕被撇在榻榻米上,看着她匆匆走出去才笑了笑。
他比豺狼虎豹可怕?
…。
去机场时因为剧组一起,她坚持不让宫池奕露面,免得又拥堵,毕竟现在他那双腿轰动效应依旧很大,因为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一夜之间站起来的。
倒是另一个消息,她是一直到跟桑赫登机才听到。
“你不知道?”桑赫纳闷的看着她,“这新闻还算挺大的,毕竟郁景庭身份也不一般,仓城不少大人物抬举他,就这么被严令谴回去了。”
她这些天都没走出香堤岸,自然是不知道。
半天才扯了扯嘴角,难怪宫池奕不让她出门。
“对了,不知真假,郁少为这事似乎还找池公子帮忙,可惜没奏效。”桑赫虽然是娱乐圈的人,但在宫池奕周围活动,对这些事还是比较八卦的。
吻安终于笑了笑,指不定把郁景庭驱逐出去就是他宫池奕的主意,找他帮忙能管用就怪了!
这么说郁景庭回华盛顿了,距离她拍戏的地方挺远的。
想着也就淡淡的一句:“这么大的新闻,我还真没听说。”
桑赫挑眉,“那当然,一晃即过的事,因为现在要说新闻,那自然是有关于三少才最受欢迎!”
他又做什么动作了么?
看她依旧一脸茫然,桑赫感叹,“古人的诗句何其哲理啊,只缘身在此山中。”
原来宫池奕前两天外出被记者堵在suk门口,问最多的便是他的腿为什么好这么神奇之外,就是他健全之后最想做什么?
桑赫童心未泯的模仿宫池奕,“三少一本正经,老成持重的往那儿一站,思虑良久,就扔了一句‘自然是追求顾小姐’。”
吻安听完反应不大,过了会让才笑,“装痴情还挺像那么回事。”
坐轮椅也说要求娶,好了还不改口。
桑赫咋舌,“啧,果然是碰上你了,其他女人早飞着奔去躺他床上了。”
提到床她就沉默了。
…。
拍戏期间她一向不喜欢被其他事打扰,尤其经常晚睡早起,睡眠时剧组的人都知道不能找她。
柯锦严就是她的午睡时间给她打了电话。
吻安看着屏幕皱了会儿眉,情绪显得很冷淡,“有事么?”
柯锦严了解她的性子,所以听起来满含歉意,“打扰你休息了?”
半小时后。
一个午觉没睡好,她还是坐在了柯锦严对面,捂着热茶也没喝,看了他,“你不是和梁冰分了么?”
怎么梁冰还能找他求情?
想了想,也是,他这个人基本是对谁都好,谁要找他帮忙应该都不怎么会拒绝。
“她找你找不到,你身边都是宫池奕的人吧?”柯锦严看了她,又道:“正好知道我在这里。”
梁冰身在娱乐圈,找顾吻安按说并不太难,但明知道她在哪,就是见不到。
吻安不知道宫池奕有没有派人跟着她,不过做到没让她察觉,没烦到她,她就不会在意,
转而笑了笑,“她怎么就知道我会答应你?”
“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事,不过,说是郁景庭想见你。”柯锦严对郁景庭几乎不了解,只听过名字。
她在对面略微皱眉。
郁景庭想见她还要通过梁冰,他是出什么事了?那爷爷呢?
…。
之前她给郁景庭打电话一直都不通,那晚总算拨出去。
电话通了,那边却好一会儿没动静。
她皱了皱眉,“郁景庭?”
那边终于有了动静,是他低而压抑的咳嗽,声音也并不清晰,听起来气息不稳:“你没事吧?”
“这话好像该我问你。”她道,“先前电话打不通,还有……古瑛说爷爷在你那儿,他怎么样了?”
郁景庭缓了气息,声音依旧不大,“我不会让你爷爷出事,放心。”
她沉默。
“为什么不听他安排?”片刻,郁景庭又问。
古瑛的安排么?她走过去倒了杯水,声音淡淡,“为什么要听。”
抿了一口水,吻安笑了笑,“你们合伙耍了我那么久,我认了,抽空我去接我爷爷,他现在既然在你那儿,请你保他平安,如果爷爷有个三长两短……”
她好像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你呢?”郁景庭压着声音问,“仓城不安全……”
“有宫池奕在,再没更安全的了。”她淡淡一句。
这让郁景庭微拧眉,知道她一直刻意靠近宫池奕,但不以为他们之间关系有多紧密。
吻安率先挂了电话。
但没一会儿梁冰就给她打了过来,她犹豫了会儿,还是接了。
“顾小姐,那是你爷爷是么?”梁冰问。
吻安思绪微转,“郁景庭跟你在一块儿?”
梁冰算是默认了,站在屋外,转头看了看里边,才道:“你要真想,就赶紧把你爷爷借走,他现在本就自身难保,到时候有个疏漏还要遭你怪罪。”
吻安这才知道郁景庭是真受伤了。
但梁冰只接到干爹说让照顾郁景庭,并不知道他们几个都什么关联,更不会想多照顾一个病患。
尤其年老病重,谁知道哪一刻就出意外了?顾吻安那一茬子锋利她可没兴趣招惹。
片刻,吻安淡声:“地址给我,我抽空去接。”
“抱歉,地址不能给你。”梁冰也几乎没考虑,否则郁少不安全。“等你有空,约个地方我把老人送过去。”
这事算这么说定了,可她担心接不到爷爷。
古瑛能狠下心抛父弃女,冷情到不让她再见爷爷也不是不可能,甚至若是利用她引宫池奕出面怎么办?
放下电话,她有些烦。
平时总觉得自己什么事都能摆平,总有办法,但越来越发觉她对很多事都很无力。
…。
晚上,宫池奕如约给她打电话。
暗夜里低低浓浓的嗓音,“睡了么?”
吻安反扑书本靠在床头,“没。”转头看了时间,“这么晚你还在外边?”
背景显得比较热闹,不知道是不是又一堆女人,夜生活真是比她这个娱乐圈的还丰富。
宫池奕略微弯了一下嘴角,看向楼下得舞池,问:“紧张了?”
她干脆翻身下床,例行倒了半杯奶,慢悠悠的喝完,眼尾微挑,“不紧张,一般女人招架不了你呢,万一不小心把人家玩得一命呜呼了,这新闻好像不太好听?”
他笑,拐着弯骂他禽兽倒也挺入耳!
随即,她又忽然转了话题,“你最近,是不是都在荣京,不出差吧?”
男人眉头微动,“嗯,怎么?打探我的行程,是又想不安分了?”
“哪有。”她笑了笑,“不安分的是你。”
腿也好了,功能健全,碰过她就跟解了封印似的。
她刚这么想着,听筒里传来他低低的声音,“稍等,我去车里。”
走廊虽安静,他往那儿一站,也太引人注目。
刚上车,他一本正经的要求开视频,“看看你藏人没有。”
“开什么视频?”吻安柔眉轻蹙,“你不在外边么?”
流量多贵。
他满不在意,见了她的脸才放松了靠在座椅上,半晌,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近乎自言自语,“忍一晚可以,一个月怕是要折寿。”
吻安反应过来了,但就是不搭理他的茬儿。
他倒也淡淡的略了过去,“累么?”
她摇头,抿唇想了会儿,道:“你怎么总让人跟着我?”
他安静看了她,“不喜欢?”
吻安摇摇头,“倒也不是,就是不太舒服。”
别的事都放下了,他现在继续让人查古瑛,又怕牵连她才这么安排,既然不喜欢……
“我把人撤了,靳南留着,有什么事有个照应。”末了还特意提醒,“只要你不做亏心事,他从不事无巨细跟我汇报。”
她挑挑眉。
临挂电话,他才低声嘱咐:“有事给我打电话,晚上就别出去了。”见她点头,才道“晚安。”
余扬正好走到他车前敲了车窗,叫他进去。
两人走到电梯口,余扬惊愕的瞥了他一眼下半身,近了才听余扬说道:“你上瘾了?人家出去拍个戏也要偷偷屁颠儿的跟过去?”
还以为放话说继续追求是玩儿呢。
☆、111、柯少似乎很喜欢莲花?
宫池奕进了电梯,立在那儿,淡淡的看了余扬,“你倒是想跟,女人呢?”
我擦!余扬心里爆粗,扯起嘴角看了他,“我这不是把大好年华都给了你么?本以为你会对我负责,谁知道还是斗不过女人?”
宫池奕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往旁边站了站,无声的拒绝负责。
“对了,余歌今年潜心研究你的药,好像申请了什么奖,你这忽然站起来,她的心血全部作费,你得给她个交代。”余扬想起这事。
余歌当初从医就是宫池奕力保加怂恿,这个他还真得负责。
男人却是一本正经的侧首看去,漫不经心的低沉:“在她研究结果里动手脚的好像是你?”
电梯门正好打开,他已然闲庭迈步走出。
余扬张了张嘴,瞪着他的背影,一个呼吸没跟上,半天才追过去,低咒,“日了!合着你一拍屁股推个精光,黑锅全让老子背着?”
一串钥匙迎面飞来,传来宫池奕淡淡的音调:“明天我直接去机场,记得把车开走,或者明晚御宴庭二楼有活动,去物色个女孩,内阁的事你暂时不用操心了。”
活动?
余扬接下钥匙,眉梢一扬起,又抿了抿唇,看向他的背影,却笑意暗勾:“本少是正经人可好?”
这种好事,自然是要拉上最风流的四少宫池彧。
…。
就为了赶上余扬所说的风流宴,宫池彧一路从仓城飙车到荣京,下车时略显狼狈,倒不影响他的潇洒。
“出车祸了?”余扬勾过去微皱眉看着他。
宫池彧摆摆手,“小摩擦,差点跟人追尾……现在的情侣吵架也在高速上找激情。”
余扬挑眉,只当一个小插曲。
可进了宴会场,两人小转了一圈,实在没见什么看得过去的女人,刚想着到一楼舞池去,宫池彧脚步顿了顿,“你妹。”
余扬抿着酒,“这种场合,没必要冷不丁这么骂我吧?”
刚说这话,一抬头就看到了五颜六色中的一抹白。
想都不用想,素来喜欢白衣白裤的只有他最亲的妹妹余歌。
不过,他转头,“你什么时候认识我妹了?”
宫池彧略微挑眉:眼拙,调戏过一回,差点被手术刀扎死。
余歌依旧是简单利落的白色套装,轻巧必过端酒的侍者,走到两人跟前,“三少呢?”
余扬蹙眉,刚说完得奖无望要找人算账,没想到来这么快。
转眼以兄长的调子开口:“怎么说过来就过来了?也没让我接机。”
余歌瞥了他一眼,他那副兄长的模样压根没有用,“他倒是溜得快,怕我抓他回来当小白鼠?”
余扬笑了笑,杵了一下宫池彧。
宫池彧倒是配合,抽出兜里的手,拿了一杯酒递到余歌面前。
她只淡淡一眼,“医者不喝酒。”
结果他又换了一杯果汁。
余歌蹙了一下眉,还是接了,问:“你知道你三哥去哪儿了?”
宫池彧舌尖碰了碰唇角,笑起来,不答反问:“你带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