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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我们走正当程序,该赔多少我一分都不少你。”
“老子现在有急事儿,谁他妈的跟你走正当程序,两万块,一分都不能少,而且还要跪下来给老子的老婆磕头道歉。”
听到男人不可理喻的条件后,毕婠冷哼了一下,如今社会,还有这样的无赖存在?
眼里写满了鄙夷,不卑不亢的挺直腰板,瞪大眼睛对着男人说道:“我告诉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这是法治社会,那边有监控,等一会儿保险公司的人来了,让专业人员鉴定,该赔你多少我一分都不会少你,我会跟你老婆,但我不会跪下来。而你刚刚对我进行的人身攻击,我会对你追究法律责任。”
男人听到毕婠的话后,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那个监控,瞬间气势就弱了下来。
正准备退让一步,跟毕婠私了的时候,一旁的女人见到男人神情后,立即了然了男人的想法。
真是个没用的,刚刚在商场看见了一条项链,一听一万八,转身就拉着她离开,刚刚两人在车上就为这个事儿吵了起来,根本没有好好开车,男人顺势就在大马路上突然停下车来。
两人只顾着吵架,根本没有意识到车在大马路上骤然停下来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就在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砰”的一声,就被追了尾,两人相望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走下车。
看见后面车上坐的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后,相视一眼就准备好好讹诈一把,然后把那个项链给买了。
却没想到那个女人几句话就把他给唬到,金发女人很生气,写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后,叉着腰,花枝招展,颠来倒去,气势汹汹的就冲毕婠走了过去。一股浓郁的劣质香水味,冲的毕婠眉头一皱。
只见那个金发女人,将男人挡在身后,叉着腰盛气凌人指着毕婠的鼻子大声嚷嚷道。
“谁要你喊人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合起伙来讹诈我们。我们就不要鉴定,就要私了。没看见老子这是宝马吗?看你开Q、Q,老子看你可怜,所以没叫高价,叫你赔两万算得上仁慈了。”
毕婠看了一眼前面,不知道是几几年的老版宝马,再看了看眼前胡搅蛮缠的女人,刚刚心中的那些歉意,瞬间消失殆尽,鼻孔出气的哼哼了一下,想讹人,找错对象了。
“你这宝马也不知道是几几年的老款宝马,折旧价也就和我那破Q、Q差不多,若是我们自己私了,我陪你两千块,若是你不同意,那我只能叫人过来,走正当程序,我还是那句话,该是多少,我一分不少的赔给你,不该我出的,多一分我都不会出。”
“哼,老娘这宝马再折旧也比你Q、Q强,你叫人来也没用,你叫人来只会赔的更多,老娘告诉你,你要是乖乖的赔老娘两万,老娘就不跟你计较什么精神损失费。老娘我告诉你,你今儿要是不赔钱,老子是不会放你走的。”
毕婠觉得,再讲下去,也只会是鸡同鸭讲,纯属浪费口舌,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就准备报警。
那女人见到毕婠要电话叫人,一手擒住毕婠的手,紧紧的攒住她的手机,不让她打电话。她心知,若是招来警察或什么保险公司,他们连两千块都分不到。
毕婠眉头紧皱,手被那女人抓的生疼生疼,心中有些愤愤然,攒着一股力气死命的挣脱了那女人的钳制,没想到刚刚那盛气凌人的女人,是真弱不禁风还是装柔弱,一把就被毕婠推搡的撞在一旁车上,哎哟了一声,顺势就坐在了地上,撒泼般的鬼哭狼嚎起来。
“大家看啊,打人了打人了。”
一旁的男人见状,不知是真不知道他老婆在演戏,还是假不知道,气势汹汹的冲着毕婠走来,二话不说,一巴掌就甩在毕婠的脸上。
“臭娘们儿,竟然敢打我老婆。”
男人动作太快,或者说她根本没有料到男人会有这番动作,躲闪不及,生生的就挨上了这一巴掌,踉跄了几步,一个不稳,跌倒在地,半张脸瞬间没了知觉,整个头都在嗡嗡作响。
竟然被打懵神了。
毕婠何时有过这样的经历,脸上火辣辣的痛,心里是又委屈,又愤怒,旁边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毕婠死死的咬住嘴唇,才没让眼眶里蓄满的泪水落下来,不知是气的,还是吓得,只见她狼狈的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毕婠胸间大肆起伏,双手紧紧握拳,扭过头来,正准备据理力争,就见到男人的脚马上就要落到她的身上来。
她见着这一脚又躲不过去,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的闭上了眼睛,而那一脚却久久没有落到她的身上来,反而却听到了男人哎哟的叫唤声。
毕婠疑惑的睁开眼,却见到了班直缓缓蹲下身来,一脸担忧的望着她,轻声问道:“哪里受伤了。”
毕婠知道,王子从天而降,来拯救落难的公主这样的桥段,从来都只会出现在童话故事里,都是用来骗小孩儿的,而此番,班直就像童话故事里的英雄一样,踏着七彩祥云,来到了这里,救她于困境。毕婠是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就好像经历了狂风暴雨的船只,突然就驶进安全的避风港,内心一片宁静,再大的暴风雨也不会去担心。
当他看见毕婠高高肿起的半张脸后,眼里的怒火止不住的往外喷,浑身气场冷的可怕,只见他一言不发的轻轻将毕婠扶起,而她的泪水更是火上浇油,班直心疼的要命。
整颗心脏就像是被人死命的紧紧攒握住,一抽一抽的痛。
当眼睛看到毕婠膝盖上磕出血的伤口后,右手握拳,铮铮直响。拼命的压住心中的怒火,尽量温柔的伸出手,轻轻的擦拭着她脸上泪水。
而刚刚一把被班直掀翻在地的男人站了起来,看见斯斯文文的班直后,嚼了一口舌根子,扭头吐了一口口水,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一手搭在他的肩上。
“你这是要英雄救美?兄弟,识相点儿,滚一边儿去。”
班直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毕婠的后背,安慰了一下后,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转过身来,一拳就打在男人的脸上,将人击到在地。
班直爱好有很多,其中他最喜欢的是散打,已经出师很多年了,功力还不错。
这一拳打得很结实,直接将男人打翻在地,蒙圈了半天,一旁的女人见状,腿也不疼了,立即跑了过去,将男人扶起来,一摸嘴角,一手的血。
男人见到血后,全身的血液沸腾,一把拂开身侧的女人,站了起来,撺掇了一下,恶狠狠的望着眼前瞧着有些羸弱的班直,骂骂咧咧的叫唤到。
“你她妈的竟然敢打老子。”
说完挥拳就冲班直而去,只见他敏捷的一闪而过,盗铃不及掩耳之势,挥起一拳,砸在那人身上,又将人打翻到了地上。
男人捂着肚子,龇牙咧嘴,恶狠狠的盯着班直,心知打不过眼前这个看着斯斯文文的男人,瞪着他说道:“他妈的,你这是人身攻击,看见那边的监控了吗?我会走正当程序,我会去告你。”
班直极其凌厉的眼光盯着眼前的男人,冷冷的掷地有声的说道:“刚刚我是正当防卫,我已经报警,而你对她的人身攻击,我会走正当程序,追究到底。”
两人闻言,讪讪然,钱也不要了,上了车一脚油门,一溜烟的就消失了踪影。班直看着那处,早已将车牌号记下。
班直回过头来,正准备说些什么,便见身后的人耸着肩无声无息的流着眼泪,班直有些无措,踟蹰了片刻后,还是忍不住的走上前去,将人揽在怀中,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而她的泪水渗过他胸前的衣襟,滚烫的眼泪就这样刺穿他的皮肤,流进了他的心里。
就在这时,在天上逗留了许久的雨倾盆而下,淋在二人的身上,压抑了许久的毕婠瞬间崩溃掉,在雨中歇斯底里的哭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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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班直坐在餐厅里看了看手表,皱了皱眉,还有三分钟就到了约好的时间,相亲对象却还未出现,就着这时,面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打了声招呼后,直接在对面坐了下来,一脸笑颜的望着他,当看着对面的人后,班直微皱的眉头皱的更厉害。
“师兄。”
班直望着对面神采奕奕的望着他的赵唯一,一脸疑惑的说道:“怎么是你?”
“怎么,相亲对象是我,师兄很失望?”赵唯一见到对面正襟危坐的男人,打趣的说道。
班直本就不喜这些活动,这么多年来,一直打着工作的由头躲避着这些事情,亲朋好友的介绍几乎都被他给拒绝,拒绝不了的,不是放别人女方的鸽子,就是见面不到三分钟就让女方自己走掉。
后来啊也就没人在敢给他介绍相亲对象。在他第15次相亲失败后,班母怒了,挎着包杀到了班直的研究所。
瞧都未瞧上正在做课题的班直,直接杀到班直领导的办公室,在跟班直的领导一番谈判之后,强行的从班直的领导那里给班直要来了相亲假期。
而班直并未将高女士的宣战看在眼里,第二天,依旧的到来研究所,在看到研究所领导的强硬态度后,才发现这次貌似是来真的了,连研究所的门都不让他进……
班直立在研究所的门前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思考了一番,转身便离开了研究所,向着自己公寓而去。
一个刚进研究所的小年轻看见了班大神的背影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前辈说道:“还好班大神妥协了,不然他要是进来,他那气场,我还真拦不住。”
那人看着班直的背影,笑了笑转过身,拍了拍一旁的小年轻的肩,看着他说道:“妥协?你还是太年轻了。”
认识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他妥协是个什么样,说完转身离开。
是啊,班直又怎会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当天收拾好简易的行李,逃到Y城。后来还是被高女士寻到了踪迹。
而这次相亲是在他小姨三番五次的苦苦哀求之下,迫于无奈才肯首答应下来。后来当他来到餐厅时,才知晓,这次相亲也是她母亲的安排。
逃到了Y城都不放过他。
见着对方没有要回答自己的意思,赵唯一对一旁的服务员点好菜后,托着腮饶有兴致的望着对面许久不见的师兄,也是她一直的暗恋对象。
表面看似平静,内心早就波澜起伏,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依旧的焕发光彩,优秀到让她一见面就想要占有。
见到对面的人神色如记忆中的那般,依旧的平静无波澜,只是在最开始见到她第一眼时,露出一闪而过的惊讶后,微微的皱着眉头,没有欣喜,就连常人见到故人所露出的开怀也没有,赵唯一心间有些苦涩。
还记得,七年前的有一段时间,还在上高中的她,在家中总会听到身为Q大数学系副院长的父亲谈及到那个神秘的天才少年,什么“这是我当老师以来第一次见到这样有天赋的人”,“我第一次见到这样出色的学生”。
诸如此类的话,赵唯一从小听到大,每听一次,赵唯一心中就不屑一次,在他父亲的众多学生中,从来不缺乏有天赋的人,而在赵唯一的眼里。
那些人全都一个样,古板无趣,说实话,有一些人的天赋还没有她高,所以她也一直掩饰着自己在数学上的天赋,并不想成为跟他们一样无趣的人。
直到那一次午后,在父亲的办公室第一次见到同是少年的班直时,她所有的偏见都消失了,他的身上所散发的光芒实在是太耀眼,在那段时间里,真正的见识到什么才叫做有天赋。
后来,为追随班直的脚步,赵唯一展露出自己在数学上的天赋,在考大学时,报了与Q大齐名的Z大数学系,靠着自己的那一点点天赋和更多的努力本硕连读,一路追随着班直到了国外。
成了他的师妹,在国外进修的那一段时间里,算的上是她这么多年度过的,最有意义,也是最快乐的时光。
后来班直回了国,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竟委身在一个小小的研究所里工作,他不应该被埋没在那个小研究所中,他应该拥有更广阔的天空,所以赵唯一此番前来出了相亲,还带着另一个目的。
“赵教授还好吗?”班直问道。
“挺好的,常常念叨你,知晓你去了研究所,很是心痛。”
听到赵唯一的话后,班直神色一暗,不发一言。
赵唯一见状,趁热打铁的继续说道。
“第二十八届国际数学家大会的明年就要召开了,现在我爸爸他们研究所在和哥伦比亚大学数学系的高斯研究所一起研究毕奥…萨法尔公式,想拿这个课题的最新研究成果参加明年的国际数学家大会,我父亲知道你一直在研究这个公式,你一直是我父亲的骄傲,我父亲他很希望你能加入到这次研究中,你也知道哥大高斯研究所可以给你更多机会,和更广阔的天空。”
在听到国际数学家大会时,班直神色动容,眼神一闪,握住茶杯的手一顿,这个大会是多少年轻数学研究者向往的殿堂,能有幸参加这个大会,是多少像班直这样一直努力的年轻人的梦想。
“你过来相亲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