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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勇和颜萍都坐了下来。
丁立拨了一个电话,片刻后,一个面貌姣好的妇人走了进来。
高增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进来的这个妇人,竟然是洪波的母亲春晓!
高增高认识春晓,是因为洪波在A县一中上高一的时候,他当过洪波的班主任。
那时候,高增高曾经打着“家访”的名义,去过洪波家,与春晓聊了十几分钟,走的时候,满载而归。
接下来,高增高感到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春晓跪在了吴勇的脚下,一只手托起了吴勇的右脚,另一只手用她的衣襟,给吴勇擦起了皮鞋!
高增高直接傻眼了!
孙彩霞的脸上,显出了十分惊恐的神情。
不过,孙彩霞并没有忘记颜萍交待的事情,她站了起来,用手机给春晓拍照。
吴勇知道,这一切,都是颜萍为了讨好他而安排的。
老实说,现在看到春晓这个可怜样子,吴勇的心里,多少有些不忍。但随即想到当初洪波对待自己的残酷,心便刚硬起来,想起了小说中的一句话:“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可以说,洪波的作恶,离不开春晓的纵容!春晓落到今天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擦完了右脚的皮鞋,春晓又给吴勇擦左脚的皮鞋,同样用她的衣襟。
高增高和孙彩霞如坐针毡。
把两只脚的皮鞋都擦完了,不等春晓起身,丁立就抬起了一只脚,踩在了春晓的头顶上。
丁立脚上发力,春晓被迫朝着吴勇磕头。
随即丁立收回了脚,面无表情地说:“春晓,回家去吧!”
然后,吴勇、田恬、乐莲、乐菊为一组,由乐莲驾车,前往甘泉村。
颜萍、高增高、孙彩霞为一组,分乘两辆车,前往安乐市的监狱。
洪波就关押在这座监狱里。
孙彩霞以同学的名义探监。
在狱警的安排下,孙彩霞和洪波在一个小屋见面了。
孙彩霞给洪波带来了一些零食和水果,她低声说:“洪哥,我现在才来看你,请你不要怪罪。”
洪波说:“多谢你来看我。”
孙彩霞说:“前几天,我跟随一位亲戚去‘新东方大酒店’吃饭,却见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就拍了下来。”
说完,孙彩霞先打开了手机的“图库”,然后把手机递给了洪波。
洪波一看之下,眼睛立即睁大了,死死盯着手机上的画面。
画面上,一个妇女跪在吴勇的脚下,正认真地用她的衣襟给吴勇擦皮鞋!
那个妇女,正是洪波的母亲春晓!
刹那间,洪波脸上的肌肉抽动,浑身颤抖。
洪波用颤抖的手指,划动手机“图库”的画面。
洪波看到:春晓擦完皮鞋后,头顶上竟然被丁立踏上了一只脚!
在丁立这只脚的压迫下,春晓被迫朝着吴勇磕头!
洪波的目光变幻不定,充满了悲伤、愤怒、痛苦、无助、绝望等情绪。
孙彩霞观察着洪波的脸色,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一句话:“洪哥,我听人说,你母亲在丁总的胁迫下,跪舔了吴勇的脚,还主动陪吴勇睡觉!”
孙彩霞的这些话,成了压垮洪波的最后一根稻草。
孙彩霞的手机从洪波的掌心滑落,跌落在了地上。
洪波的两只手不停地猛揪头发,嚎啕大哭,状若疯癫。
孙彩霞从地上拾起了手机,如释重负。
她知道,把洪波逼成这个样子,就算完成了颜萍安排的任务。
她还知道,颜萍一定在外面监视着屋里的动态。
出了监狱,颜萍径直驾车回“借光酒店”,高增高载着孙彩霞回A县。
高增高问:“那位田大小姐是什么来头?”
“田家,是安乐市最大的豪门。”孙彩霞有些苦涩地说:“田大小姐,现在是吴勇的女朋友。”
高增高吓得手一颤,方向盘没有拿稳,夏利车差点撞在路边的树上。
惊魂方定,高增高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吴勇就是一头猪!这年头,大好的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吴勇不是一头猪,而是一只虎!”孙彩霞幽幽地说:“洪波进监狱,就是吴勇一手运作的。”
高增高没有说话,手里的方向盘没有再次失控,但是,他的脸色变得煞白。
高增高现在完全明白了:今天中午在“新东方大酒店”,吴勇扮成了店小二,纯粹是为了试探他!
他竟然凶神恶煞一般对待吴勇!
吴勇会不会报复他?
他越想越怕。
片刻后,坐在副驾驶上的孙彩霞嗅到车内有一种怪异的味道。
原来,高增高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
第261章 简直是天籁之音
由于受到的刺激太大,当天夜里,洪波就说起了胡话,全身发起了高烧。
同一时间,在甘泉村吴勇的老家里,乐莲冻得瑟瑟发抖。
吴勇的老家,由一个院落和三间破旧的小屋组成。
院落里,还有一些没来及卖掉的酒瓶和塑料。
三间小屋,没有空调、电暖气、煤炭炉等取暖设备。
三间小屋,中间一间算是厨房,支着两口大锅,分别联通东屋和西屋的土炕。
可以说,两口大锅,是屋内唯一的取暖设备了。
乐莲问田恬:“大小姐,您不冷吗?”
田恬回答:“我没觉得冷啊!”
乐莲不禁惊奇,暗想:“乐菊和吴勇皆是习武之人,感觉不到冷,很正常。田小姐没练过武,怎么感觉不到冷呢?”
乐莲却不知道:田恬由于练习了“凡人长生经”,御寒能力已胜于常人。
吴勇在两口大锅里添了水,在锅下各加了几把柴火,东屋和西屋的土炕都暖和了起来,乐莲也不喊冷了。
晚饭是现成的:有捎带来的烧鸡、香肠、火腿和速冻水饺,一加热就行了。
饭后,乐莲姐妹睡西屋,吴勇和田恬睡东屋。
天黑之前,吴勇到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两个塑料小桶,在东屋和西屋的炕前各放了一个。
三个女人都好奇,问小桶有什么用处。
吴勇往每个小桶里倒了些水,嘿嘿一笑:“冬天夜长,外面又冷,小便的话就在小桶里解决。我们农村有个很雅致的名字,叫‘尿罐’。”
话刚说完,吴勇的肩膀已挨了田恬一拳:“还雅致呢,简直粗俗不堪。”
吴勇叹息一声:“没办法啊,农户的厕所都在外面,冬天夜里都得依靠‘尿罐’。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尿罐’提出去。”
怕吴勇还要说出一些“雅致”的话,田恬赶紧拖着吴勇,上了东屋的炕。
把捎来的被褥铺在了炕上,田恬有些兴奋地说:“自出生以来,我这是第一次睡炕,很新鲜!”
吴勇说:“小时候,我的志向就是‘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
田恬含笑说:“长大了呢?”
吴勇笑嘻嘻地说:“长大了的志向,我在课堂上说过:‘穷则独善其身,富则美女如云’。”
话音刚落,他的腰已被田恬掐了一把。
“当时,你在课堂上那样说,可把陈静老师气了个够呛。”田恬说。
“陈静老师看我不顺眼,故意找我的碴。我呢,就故意气她。”吴勇直言不讳地说。
“就在陈老师和一些同学批驳你的时候,林女神站了出来,说了一句‘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
田恬目不转睛地看着吴勇,那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眯缝了起来:“那个时候,你是一名毫无特长的新生,林女神却冒着得罪陈老师和一些同学的风险,为你说话,她是对你一见钟情,还是所谓的慧眼识英雄?”
吴勇一时不好措词,索性岔开了话题:“春晓曾经是洪泉的女人,而丁立是洪泉一手提拔上来的。说起来,春晓应该是丁立的主母,洪波应该是丁立的少主。但是,洪泉破产自杀之后,丁立为了向你这位新主子表忠心,不仅霸占了春晓,还疯狂地对待春晓、洪波母子。”
停顿一下,吴勇加重语气说:“丁立这种人,心术不正,绝对不可重用!他如同一条饲养的毒蛇,随时随地可能反噬主人!”
“丁立这种人,不可重用,也不可不用。”田恬说:“用丁立这种人对付洪波,以毒攻毒,对洪波的打击也最为惨重。”
吴勇点了点头:“说得是!”
“今天下午,孙彩霞在探监的时候,完全按照颜萍吩咐的做了。洪波呢,当场就崩溃了。”田恬瞟了吴勇一眼:“有什么感想?”
吴勇想了想,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关了门,关了灯,吴勇和田恬一起练起了“凡人长生经”。直到有些困了,两人才躺下睡觉。
吴勇很规距,没有搂抱田恬。
下半夜的时候,睡梦中的吴勇被田恬推醒了。
吴勇睁开了朦胧的睡眼,问:“怎么了?”
田恬有些羞涩地说:“我要小便。”
“原来撒尿啊,炕下有小桶。”吴勇打了个呵欠:“你把我弄醒,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撒尿的样子?嗯,你长得这么漂亮,撒尿的样子也一定非常好看!”
田恬又羞又恼,用她那一双白嫩的脚掌在吴勇的身上乱踢:“我弄醒你,就是怕你突然醒来,偷看我小便!”
吴勇连忙求饶,说:“我的大小姐,你想让我怎样?”
“你出去,在院子里等着!”田恬蛮横地说:“我撒完了尿,就在窗户上敲三下。你只有在听到敲窗声之后,才能进屋!”
吴勇没有办法,只好披了大衣,轻轻地开了门,走到了院子里,先在一个角落撒了泡尿,然后蹑手蹑脚地潜到了东屋的窗下。由于有窗帘,吴勇看不清屋里的景物。
片刻后,吴勇听到屋里传出了哗哗的声音,随即听到田恬上了炕,敲了三下窗。
吴勇进了屋,上了炕。
田恬笑逐颜开:“吴公公,辛苦了!”
吴勇说:“我很庆幸。”
田恬一愣:“你庆幸什么?”
吴勇说:“我庆幸你没有尿频尿急的毛病,否则的话,我还不得经常到外面挨冻?”
话音刚落,田恬那一双白嫩的脚掌再次光顾了吴勇的身体。
田恬直到踢得累了,才停住了脚。
吴勇指着窗帘说:“小恬,这可恶的窗帘挡住了我锐利的眼睛,使我看不到你撒尿时的美妙情景。但是,我有幸听到了你撒尿的声音!那声音,如同万朵莲花同时绽放,如同泉水叮咚,简直是之音!”
田恬听了,双拳齐发,朝着吴勇没头没脑地打过去。
吴勇双手抱头,连声说:“轻一点,轻一点,我受不了!”
吴勇和田恬的这一番吵闹,把西屋里的乐莲姐妹惊醒了。
乐莲皱眉说:“这么恶劣的环境,大小姐竟然还有这番闲情逸致!”
乐菊压低了声音,说:“姐,为何吴勇说:‘轻一点,轻一点,我受不了’?说这些话的,应该是大小姐才是啊!”
乐莲的脸有些红了,低声说:“应该是采用了‘女上位’。”
乐菊的脸上显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是大小姐在上面控制着节奏!”
第262章 在床上复习功课
由于天冷的缘故,四个人都起的比较晚。吃了早饭,已是九点多钟了。
吴勇家的这三间小屋,并不是钢筋水泥结构,每到冬天,屋里的气温,比屋外高不了多少。
乐莲没练过武,冻得浑身哆嗦,不停地搓手,跺脚。
吴勇见状,问田恬:“小恬,你准备什么回田园?”
田恬反问:“你舅舅什么时候回来?”
吴勇回答:“明天下午。”
田恬哦了一声,说:“我们明天下午回去。”
吴勇来到了村里的小卖部。
开小卖部的,是一个名叫柯仙姑的中年妇女,论辈份的话,是庄理的一个远房嫂子。
柯仙姑虽然名字中带着个“仙”字,但无论相貌还是谈吐,皆没有半点仙气。
吴勇说:“妗子,有炉子和烟筒吗?天冷,我想在屋里生个火炉。”
“我这里炉子、烟筒和炭都有。”柯仙姑说起话来,如同机关枪:“吴勇,你舅舅不收破烂了,在城里打工,莫非挣了大钱了?否则,你们甥舅二人,怎么舍得生炉子呢?”
不等吴勇回话,柯仙姑就拉住了吴勇的衣袖:“吴勇,坐下,趁着现在没人上门,妗子有要紧的话和你说。”
吴勇只得坐了下来。
“吴勇啊,你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小由你舅舅抚养,你舅舅家里穷得叮当响。你这个条件,哪个人敢把闺女嫁给你?但是,妗子看你这孩子心眼好,学习又好,决定对你大发慈悲!”
柯仙姑说得滔滔不绝,唾沫星子都溅到了吴勇的脸上:“我家小翠,比你大三岁,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依我的主意呢,你俩先订了亲。以后你上大学的费用,结婚的费用,妗子全包了!
吴勇用衣袖擦拭了一下脸上的唾沫星子,说:“妗子,承蒙你看得起我,我应该感恩戴德。但是,我有女朋友了!因此呢,你的好意,我只有心领了!”
柯仙姑哪里肯信?她呸了一声,说:“吴勇,你是骗我吧?”
吴勇连忙说:“女朋友与我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