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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娟娟来说,更多的是羞赧!她曾经是吴勇的级部主任,现在还兼任着吴勇的班主任,结果,吴勇竟然朝着校长大吼大叫!
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一个当学生的,过来掺和什么?
李娟娟越想越气,她飞起一脚,踢在了吴勇的屁股上,大喝一声:“滚得远远的!”
但是,面对吴勇的吼叫,铁校长却是满头大汗!他注意到了吴勇的称呼,这一次,吴勇没有对他以校长相称,而是称呼他“老铁”,这是不把他当校长看待了吗?
铁校长深知,作为民办学校的校长,是要对股东负责的!而如今,既然最大的股东吴勇下了命令,另一名股东田恬也支持吴勇的意见,自己这个当校长的,为什么不赶紧服从呢?真要是出了事情,不是由股东负责吗?
铁校长再不犹豫,他立即吩咐身边的总务主任,就近打开两个屋子,让中毒的男生和女生分别进入其中一间屋子。
铁校长这个命令一下,全场的人再次惊呆了!
李娟娟更是脑筋转不过弯来了,暗想:“铁校长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的意念被吴勇控制了?”
虽然铁校长下了命令,但一些中毒的学生还是想跟着医生上救护车。
有一名医生更是出言不善:“你们学校怎么了?学生中了毒,不让上医院?人命关天啊!要是出了人命,你们学校负得起责任吗?”
吴勇忍无可忍,指着那个医生的鼻子破口大骂:“滚!好像你会看病似的!其实一看就是个庸医!你们医院能保治百病吗?许多人进了你们的医院,被你们治死了,死在医院里,你们负责了没有?”
那个医生被吴勇劈头盖脸一顿大骂,气得浑身哆嗦,指着吴勇,却说不出话。
铁校长曾经在公办学校当过校长,有着丰富的处理危机的经验,他当机立断,向几名医生说:“医生们,你们请回吧!出了事情,我们学校自然会负责的!”
说完,铁校长转头向副校长李元宝说:“老李,你亲自去一趟大门,让记者们回去吧!就说在事情的真相出来之前,本校谢绝一切采访!”
然后,铁校长又向高三的级部主任燕青说:“燕主任,你带警察前往食堂的案发现场!”
最后,铁校长向李娟娟和陈静说:“李主任,陈老师,你俩负责安抚学生的情绪。”
一些人陆续离开了,其中,医生们是低声咒骂着离开的。
留下的人,都把目光落在了吴勇的身上。
吴勇做了一个深呼吸,以响亮的声音说:“同学们,不要慌张,你们中的毒,都是小问题,我依次给你们驱毒,不会让你们留下后遗症的!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我先给女同学治!”
李娟娟睁大了一双秋水般的美目,低声问身边的田恬:“吴勇什么时候会治病了?”
田恬回答:“他可能是吹牛吧!”
李娟娟一下子急了:“既然知道他是吹牛,你还听他的?”
第305章 我的计策是美人计
察觉到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吴勇的身上,田恬压低了声音说:“李老师,我已经上了他的贼船,不听他的行吗?”
李娟娟一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看到吴勇走进了女生们所在的屋子,田恬跟了进去,李娟娟也跟着进去了。
吴勇满脸堆笑,向或坐或立的十几位中毒的女生说:“美女们,我现在就给你们依次驱毒,请都把嘴巴张开。”
女生们将信将疑,但是,都张开了嘴。
吴勇说:“将下来,我要依次在每位美女的后背上拍一掌,由于隔着衣服,不算亲密接触。因此,请我的女朋友田部长不要吃醋!”
吴勇幽默的话,把女生们逗得都笑了起来,极大地缓解了紧张情绪。
田恬也笑了,她悄声向身边的李娟娟说:“李老师,吴勇担心我吃醋,怎么不担心别的女人吃醋呢?”
不知怎的,听到田恬这么说,李娟娟的俏脸蓦地红了。
突然,吴勇一声清啸,身体如蝴蝶穿花,在女生群里纵横穿梭。
就在众人眼花缭乱的时候,吴勇已在每个中毒女生的背部,击了一掌。
随后,每个中毒的女生都情不自禁地吐出了一些消化物。
吴勇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瓷瓶。
小瓷瓶内,是牛魔王炼制的“鱼肠丹”。
吴勇一气吞下了两颗“鱼肠丹”,向李娟娟和田恬说:“让中毒的女生们漱一下口,再洗一个澡,就没事了。”
然后,吴勇走进了另一个屋子,为中毒的男生们驱除体内的毒素。
也就是十秒钟的工夫,吴勇在每个男生的背部击了一掌,中毒的男生们同样吐出了一些消化物。
中毒的学生们漱了口之后,都感到好受多了,不再腹痛,也不再呕吐了,心情也随之安定下来了。
根据吴勇的要求,中毒的三十几名学生都去洗澡了。
田恬问吴勇:“你在每个中毒者的背部击了一掌,这是什么治疗方法?”
吴勇说:“说穿了一点也不稀奇,我是用内力为学生们驱毒的!在中了我一掌之后,学生们体内的毒,都通过口腔和毛孔排到了体外。”
中毒的学生在洗了澡之后,又在学校的统一安排下,到附近的医院做了全面检查。检查结果显示:学生一切正常。
这次大面积中毒事件,连市领导也惊动了。市教育局的贺局长,亲自到医院探望了中毒的学生。
虽然这次中毒的都是三年级四班的学生,但是,当警察赶到食堂的时候,三年级四班的餐具、盛菜的容器,都是洗刷干净了。
警察调取了食堂的监控录像,连夜展开了排查。
中毒的学生虽然解除了危险,但善后工作千头万绪,铁校长忙得团团转。
不过,铁校长还是在百忙中,在校长室与吴勇、田恬进行了一次谈话。
这次谈话,吴勇和田恬不是以学生的身份,而是以学校股东的身份。
铁校长呢,也不是以校长的身份,而是以打工仔的身份。
因此,铁校长无论语气还是神情,都是很恭敬的。
吴勇言简意赅地说:“这一次大面积的学生中毒事件,是一起有预谋的投毒行为!目的很明显:打击金榜高中的声誉,影响金榜高中暑假期间的招生工作!”
田恬那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眯缝了起来:“证据呢?”
吴勇说:“证据之一:在中毒事件发生半个小时之后,报社、电视台的记者就到了学校门口!报社、电视台的工作什么时候如此高效了?他们好像早就知道金榜高中会发生食物中毒似的!”
铁校长和田恬都笑了起来。
田恬说:“我哥哥在报社和电视台都有关系,我会让他暗中查一查其中的内幕。”
铁校长问:“接下来,我们的工作思路是什么?”
吴勇回答:“把负面影响降到最低,争取把危机转化成机会。”
当吴勇和田恬走出校长室的时候,已将近半夜了,整个金榜高中沉寂在一片静谧之中。
偶尔花丛中,传出蛐蛐的叫声。
夏夜的风吹在脸上,有一股清凉的气息。
田恬问:“猜到是谁干的了吗?”
吴勇说:“多半是三横一竖!”
田恬笑逐颜开:“我的猜测也是王起。”随即反问:“想到反制之计了吗?”
吴勇郑重其事地说:“我想到了一条妙计,但是,需要你的同意和配合。”
田恬一愣,说:“说来听听!”
吴勇笑嘻嘻地说:“我的计策是美人计!”
田恬冰雪聪明,立即明白了吴勇的意思,她的俏脸沉了下来:“吴公公,你真要把我当包袱甩出去?”
吴勇一本正经地说:“对我来说,此计一箭双雕:既能把一个烫手山芋抛出去,又能与王起化敌为友。”
“化你个头!”田恬一脚踢在了吴勇的屁股上。
吴勇本来能轻易躲开的,却故意让田恬踢中了,然后捂着屁股呼疼。
吴勇把田恬送到了女生楼前。
田恬回到了自己的寝室,意外地发现:同寝室的周芝兰、张卿卿、乐菊都没有睡!
看到田恬回来了,周芝兰兴奋地说:“田部长,‘好逑园’里好热闹啊!里面对勇哥颇有溢美之词啊!”
田恬好奇之下,打开手机,登陆“好逑园”。
发帖者先是议论了一下学生中毒事件,随后都浓墨重彩地赞美起了吴勇。
有人说,吴勇怒怼医生,向校长发飚,英雄气概十足。
更多的人则赞美起了吴勇的神奇医术和勇于担当的精神。
大嘴女生更是现身说法,绘声绘色地写道:“勇哥主动为我试脉,当他抓住我手腕的刹那,我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幸福得简直要晕过去!当勇哥放开我的手的时候,哎呀,我好像丢了一件最重要的东西……”
看到这里,田恬不禁抿嘴笑了。
第二天早晨,吴勇和田恬都接到了铁校长的电话,一齐来到了校长室。
铁校长开门见山地说:“昨天夜里,警察通过调取食堂的监控,发现了一条重大线索:左六指曾经向三四班的饭菜里倒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警察征求学校的意见:是否对左六指采取行动?”
第306章 左六指的恶梦
田恬瞪大了一双丹凤眼,俏脸上显出了震惊的神情。
吴勇说:“我建议:暂时不要动左六指,引蛇出洞!”
铁校长说:“我向警方打一下招呼,请他们暂时不要动左六指。”
吴勇说:“在警方的调查结论出来之前,学校应该先把责任揽过去!只要这样,才不会让中毒的学生及其家长寒心。”
田恬说:“吴勇说得不错。我认为,对于中毒的学生,学校应该作出适当赔偿。”
铁校长问:“数额多少?”
田恬看了吴勇一眼,说:“数额应该多一些!要知道,这是维护学校形象的好机会,相当于变相给学校打广告!”
听到田恬这么说,吴勇心中暗赞:“不愧是安乐市第一豪门出身,商业嗅觉已渗透到骨子里!”
经过商议,做出了如下决定:第一,学校向本次中毒的学生,每人赔偿三万元。第二,中毒的学生要是下学期复读,学校将免收学费。
这个决定一公布,立即获得了中毒学生及其家长的一致好评。一些没有中毒的学生甚至发出了哀嚎:“为什么我没有中毒?”
中午的时候,归来集团的副总裁田赋,请市电视台的记者路建吃饭。
以田赋的身份和地位,请路建这么一个小记者吃饭,按说,路建应该受宠若惊才是。
但是,路建却是忐忑不安。
偏偏路建又不敢拒绝,拒绝的话,一来显得做贼心虚,二来也就得罪了田赋。
吃饭的地点,自然选在了田家的酒店。
吃饭的时候,田赋似乎不经意地说了一句:“我听说,在金榜高中的学生发生中毒的当天晚上,你们这些当记者的,及时赶到了金榜高中的校门口?当时,距离学生的中毒,仅仅三十分钟!莫非你们这些当记者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路建的汗水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他连忙赔笑说:“田总,金榜高中的学生中毒,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
田赋目不转睛地看着路建,不疾不徐地说:“但是,我听你们内部的人说,正是你路记者第一个把风放出来的!”
路建身上的汗水流得更厉害了,他强装笑脸:“田总,我也是听一位家长说的。”
田赋紧接着问了一句:“是哪位家长?”
路建闪烁其词地说:“田总,我只知道那位家长有孩子在金榜高中上学。至于他的姓名及住址,我却记不清了。”
田赋问:“路记者是不是认为我是多管闲事?”
路建赔笑说:“路某不敢!”
田赋说:“实不相瞒,我们田家,拥有金榜高中近半的股权!谁损害了金榜高中的利益,就是损害了我们田家的利益!”
路建不停地擦汗,赔笑说:“田总,俗话说得好:‘不知者不罪’。我要早知道贵家在金榜高中拥有股份的话,那次采访,我宁可被打死,也不会去凑热闹的!”
田赋微微一笑:“路记者,我听说,你与‘寻常酒家’的范同走得很近?”
路建吓了一跳,连忙表白:“田总明鉴:我与‘寻常酒家’的范总,并无特殊关系!”
田赋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路建起出了酒店,兀自心神不宁,他忍不住拨通了范同的电话,述说了与田赋见面的经过,哭丧着脸着说:“范总,我听了您的吩咐,把田赋彻底得罪了!您要是不拉我一把,我在安乐市就无法立足了!”
路建的意思,是通过向范同诉说委屈,争取从范同那里获得一大笔补偿。
电话那头的范同沉默了几秒,说:“路记者,你端的是你们单位的饭碗,又不是我范某人的饭碗!你真要是碰上什么棘手的事情,你们的单位自然会出面,是不是?我还有点事情,先挂了!”
路建还想说什么,但是,那头的范同,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路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自言自语:“这是卸磨杀驴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