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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已经厌倦了吧。
就她这样一个女人,没脸没皮的给他糟践来糟践去,想必他也知道一般的羞辱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也懒得开口了。
又或许,他只是在想着下次要怎么玩弄她才够开心。
只是,这样玩弄她有意思吗?
她想了好久,终于明白,为什么他那么热衷于身体上对她折磨的粗暴,那就是他抓住了她的软肋,这样的羞辱,她不能跟任何人说,不能开口,没法开口。
这就相当于,她明明知道杀人凶手是谁,却怎么也不能将他绳之于法一样。
只不过她不在乎了。
回去严慈和蒋淑锦都不在家,严正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看到他们回来仔细的问了问纪慈坤的身体状况,说了两句家常话就放梁夏走了,而严卓被他留下说些生意上的事情。
严家家大业大却只有严卓一个儿子。
据说严家这个儿子也是很有能耐,年纪轻轻的就接管了家里的大部分生意,事业干得风生水起的,人长的俊朗帅气,加上表面上和善的性格被大家公认为是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很多人都羡慕她嫁得如意郎君。
可是个中滋味谁能清楚。
她掩上浴室门,掀开风衣,扯开毛衣,微微转身,看到自己身后的一大块红色的於痕。刚刚他的太过厉害,身体跟着不停的摆动被地上的杂草硬木之类的给划伤了,她小心翼翼的脱掉衣服,打开淋浴,温热的水刺得身体一阵疼痛。
钻心的疼。
她啊了一声,眉头紧皱。不敢再动弹。顺势蹲了下来,低头看见被他折腾的再次红肿起来的下身。
温水所到之处,浑身疼痛不已。
严卓听完父亲的训话,疲倦的回了卧室,躺在床上,许久不见梁夏的影子,静心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压抑痛苦的呻吟声。他起身顺手扯开颈间的领带,门被反锁着,玻璃门里面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半蹲着,蜷缩在一起,痛苦的呻吟声继续着,他试探着敲门
一声,两声,三声他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可是里面始终是没有反应,只是水流的哗哗声越来越大
“梁夏,梁夏”他耐着性子叫了两声,身上开始莫名的燥热,撸起的袖子里面露出白白的衬衫,他插着腰有些不耐烦
“梁夏,开门!快开门!你不开门我就撞啦快开门!”他的声音盖过了水流声,里面越来越静寂,隐隐的他有些担心。未曾多想,脚一抬,猛踹一脚,门应声而开。
哗哗的流水下面是蜷缩的躺着瘦瘦小小的梁夏。
“梁夏!”他疾步走到她跟前,将她抱起。
卷二 似梦非梦 第十三章 疼的厉害,请你快点
彼时的她全身,的,他快步把她放到床上丢了一个毯子在她身上。
抱起来就要往外走。
梁夏被他触到伤口,眉毛一皱,低低的呻吟了一下。
严卓听见她痛苦的哼叫声,动作立刻放缓,看着她微微张开的眼睛,他心里顿时松快了许多。
只要她醒过来就好,只要她醒过来就好。
他长长的松了口气。
紧绷的脸上神色舒缓了些,看着她依旧苍白的脸,过了好久才问
“你好些了吗?”
从见他第一面,听到他第一句话的时候,梁夏听到的全是讥诮的声音,讽刺的笑,再不然就是无休止的折磨,如今他突然转了性,这么轻声细语的说话,她一时还有些不能接受,加上看到自己此刻正被他紧紧的搂抱在怀里,心里不禁顿时紧张起来,眼眶又开始发红,后背火辣辣的疼,身子开始轻轻颤抖,也许是因为害怕。
很快的呜咽声越来越大。
她到底是从小没有受过半点委屈的,即便下定决心要好好的伪装自己,即便已经很多次悄悄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让他看见自己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样子。
不能让他兴奋。
如果那样的话,最终吃苦受罪的是自己。
这个男人就是在她无尽的痛苦中找到乐趣的。
可是,她还是哭了。
恨不得放声大哭。
整个身子开始剧烈的抽动。她每动一下,身子就跟着剧烈的疼痛一下,整个人显得有些精神恍惚。
严卓看她这副样子,有些迟疑这才悄悄打量起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雪白的肌肤上都是触目惊心的红,很多的斑点还有淤血。
他突然想起来,刚刚在古藤下面疯狂的那一幕。
她在他身下。
接受他残暴的蹂躏,她如此柔嫩的肌肤,怎么能承受的起这些。
看着这些,他眉毛微皱,本来用力较重的手也缓缓的松开了些,她还在哭,嘤嘤的一直不肯停,他耐着性子问
“你怎么了?”同样的问题他不希望从自己嘴里出现两遍,这是第一次例外,也许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也许是在补偿点什么吧。
可是转念一想,他要补偿什么?
受不了大不了就离婚啊,这不正如了他的愿吗?
再说,那个时候那么疼都受过来死撑着不肯吭声,现在算什么?
不是很能和他逞强吗?
她还不说话,但看那样子除了身体虚弱些倒没了其他的问题。
于是,他坏心的在她的腰上轻轻一拧。力道才只用了3份,就听见她失声尖叫。
那里正是伤的最厉害的一块。
梁夏一张小脸皱在了一起,粉嫩的嘴唇微微张着,眼睛紧闭,也许是因为浴室里太过热的原因,此刻她的脸还有未退下去的潮红。
这幅表情
倒像是在享受着欢爱时女人应该有的表情。
只是,他好像没见过,她这副样子。
每次他要她的时候,她要么死命的咬住嘴唇不肯吭声,要么就是累的干脆昏死过去,只有今天下午,在他重重恶作剧的折磨中,才诚实的对他说出了她的感觉。
她说她要,她要。
还让他快点。
他那么做,其实只是为了他的男性自尊而已,他怎么能忍受自己拼命耕耘,身下的女人却死寂着没有反应呢!
她不是有骨气,不叫吗?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让她尖叫!
梁夏脸上痛苦的表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
严卓看着她又开始不动的身子,唇边露出了惯常的笑。
淡淡的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她的确是很累,很累了。
此刻她觉得自己在黑暗的高空中飘浮着。身子被一团黑乎乎的巨大撑开着,她拼命的阻挡这种既羞辱又兴奋的感觉,身子却不停的迎向另一端。
那里是无尽的黑暗,也是深渊,只要她踏进去也许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没有回头路了,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有一瞬间她的思维又开始清晰,心里万千思绪,一行清泪滑至脸庞
她闭着眼睛感觉到泪水的冰凉。
滴在脖子里,胳膊上,嘴巴里。
泪水比任何时候都苦涩。
严卓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清澈的泪。心里一软,微微酸涩的胳膊紧了紧,径直的把她放到床上。
梁夏感觉自己被翻放在床上,身上的毛毯被慢慢扯掉。
泪水流的更多,这次,她没用他动手,没等他吼着冲他说
“张开腿。”
她自觉的张开了腿。
只是不能分的太开而已。
那里实在是疼,疼的钻心,疼的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脸深深的埋在被子里,瓮声说
“疼的厉害,请你快点。”
卷二 似梦非梦 第十四章 抹药【1】
梁夏感觉到身后短暂的静寂,那一刻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虽然知道结果怎么样,但她还是忍不住害怕。
她,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强。
疼痛会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脆弱。
可是,他没有像前几次一样迫不及待的进入她,她只觉得肩膀被他紧紧的抓住,然后,听见他低声恼怒的声音,他咬牙切齿的说
“你等着。”
他让她等着
等着,等着另一轮屈辱的折磨。
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感觉到自己身子前所未有的疲惫。瞬间瘫软了下来,刚刚为了配合他羞辱自己的体位也瞬间坍塌。她觉得身子很冷,手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冒冷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很久,她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叫
“起来”声音很僵硬,淡漠的没有任何感情
“嗯”梁夏痛苦的哼了一声,她想重新打开自己的双腿,可是没有力气,那个禽兽回来了,他不是让她等着吗?
也许就是去想到底还有什么招数能让她更加的难过了。
现在的她,她带着仅有的一点思维冷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只要她爱的家人,只要吉安看不到她受折磨,至于她,什么都无所谓了,真的,她无所谓了。
自从纪远死后,她就常常会有这种感觉,她是为别人活的。
现在的她也是,属于她的也只有这个外表完整,内里已经腐烂的身子而已。
她本就有的不多,如今,更是没有什么好留恋,可惜的了。
她甚至希望自己闭上眼睛就永远不要再醒来。
可是,那是自私的。
妈妈常常教她:夏夏,人活着很多时候并不是为了自己,所以不能太任性,太自私。
二十几年来,她每天谨言慎行,好好生活,不任性,不自私,处处为别人着想
如今,老天爷还是‘丰厚’的回报了她。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他慢慢扳过来。
天似乎已经黑了,白炽的灯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半眯着眼睛,事实上,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严卓看着她满身的伤痕,本来气呼呼的一颗心,瞬间有些软化,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
看着她身后的伤痕,再看看她瑟瑟发抖的身子,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咬碎了,也就不用看见心烦了。
他打开药瓶,特地跟医生要了这种药,消炎而且还不会留下疤痕。
背上全是伤,一个女人家,他们离婚以后,她还是要嫁人的吧,落下了疤痕不好看。
这样仁慈的自己,他只当作是对她的补偿。
其实
他抬起的手顿了顿,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吗?
轻松的说出个离婚不就可以了吗?
他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有什么不好
况且,他想也许她拿着这些钱,还可以跟她的哥哥白头到老!
哥哥?他冷笑
脸色变得有些抑郁。
梁夏的身子是歪斜着的,腰部那一块扭动起来真的是有些疼。
她有气无力的按在他准备扯掉她身上毯子的手说
“就这样好吗?这样你也可以的。”说着,她慢慢的又扭了下身子,小心的绕开他的大手,背对着他一点一点的扯掉身上唯一的障碍物,那条薄薄的毯子。
鲜红的毯子落下,只见她雪白的背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道,有些已经裂开,微微的还渗着血丝。
严卓手里拿着药瓶,冷冷的看着她费力的爬在床上,双腿微微打开跪在床上,心里的怒火立刻窜了老高。那一刻他恨不得把那瓶药直接就甩在她的脸上,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严卓就那么缺女人吗?
在她眼里他是什么?野兽?
哼也对,他想想自己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向来自诩身强体健精力充沛的他也有些吃不消了,更何况
他看看她瘦弱的身子。
怒气稍稍消减了些。
长长的舒了口气,冷笑道
“不用那么着急!”说着坐在床边一把拉过正等着他羞辱的梁夏,因为伤口被扯痛,梁夏忍不住尖叫一声,然后整个身子被他圈在了怀里。
她依旧背对着他,头发还带着微微的湿气。淡淡的清香,直接传入他的鼻孔,几根头发在他鼻尖摆来摆去,他嫌恶的用手捏开,一双大手蘸着药水附上了她瘦骨嶙峋的背。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瘦?
他皱眉,感受着她依旧微微战栗着的身体。
看来,他真的把她折磨坏了。
“这么怕我?”感觉他温热的气息,梁夏忍不住寒颤了一下,她心里害怕极了,他这是又想出了什么新招数要折磨她。
地板上,镜子前,枯藤下,还有哪里?
还要怎么折磨她?
“不用费那么多事了”她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心一点点的被碾碎“我会忍着,这些伤不会耽误事的。不要再费心了。”
猎人抓到猎物以后,如果猎物不够肥美,猎人会先把它们圈养一阵子,等到肥美异常的时候再拿出来宰杀。
现在的她就是不够肥美的猎物。
他是猎人。
他还是要宰杀她,而她还是逃脱不了被宰杀的命运。
既然结果一样,何必那么多的枝枝蔓蔓的,何必麻烦。
何必。
她感觉到背后一双手的僵硬,然后听见他冷声道
“我用不用费事,不用你管!”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