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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小心看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确实不早了。
于是,他把牛镇山和潘辰装回到盘龙佛珠里面,辞别的韩冰蕤,离开了福利院。
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韩冰蕤不由得神色有些古怪地道:“六叔用河图占卜给我算定的姻缘应该不是指这小子吧?他可是个和尚,而且还是伽蓝寺的和尚,应该不可能会还俗的——嗯,肯定不是他……”
……
释小心回到学校的时候,脑子里还是有点乱糟糟的,因为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不过也好,至少事情是在朝着好的一面反转。獝獳虫并不是用来吞噬福利院孩子们的脑浆,相反是用来修补孩子们脑域的损伤,这确实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
他推开宿舍的门,却意外地发现有个满是幽怨的身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发呆,一股淡淡的酒香,弥漫的到处都是。
小污女田妮居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面喝酒?
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啊。
释小心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小心翼翼地问道:“田老师?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不睡觉?”
田妮睁开迷蒙的双眼,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挤出一丝笑容道:“小和尚,你回来啦?这大半夜的,你跑到哪儿去了?我想让你陪我喝喝酒,可是等了你老半天了,你都没回来……”
释小心顿时皱起了眉头:有点不对劲啊,小污女平时可不会有这种口气跟他说话,莫非真的喝多了?
他低头仔细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在茶几旁边居然有两个空空如也的红酒瓶。
“田老师,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他有些担心起来,伸手给田妮把了把脉,立马就发现她脉象虚浮,心率紊乱,这已经不仅仅是酒醉了,搞不好会酒精中毒。
他立即把田妮扶起来,准备送她去卫生间催吐。
可是没想到,刚把她扶起来,她整个身子就倾倒在释小心的身上,将他扑到在了沙发上面,她那浑身散发出灼热气息的鼻子正好对准了释小心的耳廓。
忽然,一股裹挟着红酒香甜气息的热浪猛地吹进了释小心的耳中,让他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鸡皮疙瘩瞬间就爬满了他的全身。
释小心挣扎这想要爬起来,不料手一推过去,正好按在了她的胸前。
田妮“嘤”的一声,勉强抬起头,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笑容:“原来你也是一个坏家伙……”
释小心哭笑不得,幸好她喝醉了,否则的话,估计今天这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第164章 戒色
呃……
释小心彻底无语了。
之前的那一下,他只是想挣扎着推开小污女,所以尽管推在了她的胸口处,却也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阿弥陀了个佛!”释小心一阵心跳加快,他低声诵念了一声佛号,“难怪孔夫子会说食色性也了,女色确实容易让人心生绮念,进而变成贪恋之心和执著之想。善哉!”
其实,对于非佛门弟子或者伪佛门弟子而言,并不懂得佛门弟子为何要戒色。
佛门戒的“色”不单单只“女色”,而是指大千世界的各色物质和现象。“戒色”掉的是为了对物质的贪恋心和执著心,而不是指戒掉女色,事实上佛门的居士子也是可以结婚生子繁衍后代的。
释小心记得他很小的时候,曾经听过一个很有趣的小故事。
说是有一个法号“戒色”的小和尚,自幼在伽蓝寺后山的外院长大,从来没有见过女孩子。有一次他师父带着他下山,来到一个小镇上,“戒色”对世俗界的一切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尤其是对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很好奇。
他师父生气了,对戒色说“不许看,那些都是吃人的老虎。”
戒色这才收敛了一些。
等到傍晚的时候,回到寺中之后,师父问他:“戒色,你今天在小镇上逛了一天,最喜欢的是什么?”
结果戒色毫不犹豫地答说:“师父,我最喜欢的吃人的老虎。”
其实,不仅仅是佛门有这样的小故事,意大利作家卜伽丘在《十日谈》中也叙述了一个类似的故事:一个老头,因为年轻的时候受到了女人的伤害而有了心理阴影,他对女人恨之入骨,生怕自己的儿子日后也会遭到同样的命运。于是,他在儿子还很小的时候,就把儿子带到深山老林里去生活,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儿子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的时候,老头才带儿子下山。
儿子进了城,一见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一下子便喜欢上了。于是问父亲那是什么?
老头告诉他,那是绿鹅,是祸水,但是儿子却恳切地要求父亲允许他带一只绿鹅回去。
由此不难看出,喜爱“美色”乃是人的天性。
无论把女人当成老虎,还是当成绿鹅,其实都没有办法改变一个现实,那就是女人是男人的自然需要,男人也是女人的自然需要。就如同人吃饭、喝水的需要一样重要。
对异性的向往和需要,是人进入青春期后自然而然产生的生理和心理需要,如同种子到了春天就要发芽一样。男女两性之间的相互吸引而结合,是新的生命得以诞生的前提,是人类能够一代代繁衍下去的前提和根本所在。
释小心在没有下山之前,其实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故而,他才能够以平常心对待身边的女孩子,既不去刻意的避免与女孩子接触,也不让内心滋生出对女色的爱慕和贪恋。
只不过,就算他再怎么理智,也没想到小污女会干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居然抓住了他的手去按她自己的胸。
所以,在那一刹那间,他是能够感觉到那种软香细滑的,甚至生出了绮念。
幸好他此刻已经突破了世俗欲境,踏足空门色境,并且开启了阴阳佛眼,更容易透过现象看到一件事的本质。
否则的话,不但容易沉沦其中,还有可能会导致修为大幅度的倒退。
小污女田妮当然不知道这短短时间内释小心内心的波动,她的神智已经有点不清醒了,倚靠在释小心的身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嘟囔着,断断续续,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释小心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抱到了卫生间,放在马桶旁,然后输入真气刺激她的肠胃,使得她胃部一阵翻腾,终于呕出大量的红酒来。
吐了一阵之后,她终于恢复了一些,不过眼神仍然很迷离。
她用力甩开了释小心扶着她的手臂,不耐烦地道:“你谁啊?快走开,别再拉着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可是,等她微微转过头来,却又认出是释小心,眼底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笑意:“咦,小和尚,你回来啦?”
释小心很想告诉她,这句“你回来啦”已经说过不止一遍了。不过以她目前的智商,肯定也不会记得此前说过的话,还是没有必要浪费口舌了。
“走吧,我扶你回房间去睡觉。”
“先等……等一会儿……”田妮摇了摇头,双眼迷蒙地道:“我肚子有点胀,还没尿尿呢!”
说完之后,她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举动。
她竟然当着释小心的面,撩起了衣服的下摆,然后褪下了裤子,露出了雪白的臀部,坐到了马桶上,开始尿尿。
释小心简直瞠目结舌,措手不及。
尽管他根本就没想要偷看的意图,但是小污女那笔直修长的大腿,雪白细腻,柔若无骨,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他想要转过头去都没来得及。
很快,马桶里就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水声,哗啦啦,哗啦啦。
这尼玛……还真是有一种异乎寻常的诱惑力啊。
释小心顿时有些尴尬,正要转身出去,不料马桶上的小污女却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将整张脸都埋进了的手掌内,嘤嘤地失声痛哭了起来。
田妮的眼泪就好像是自来水的龙头一样,一旦打开之后,就一直汨汨地往外流淌,再也止不住了,很快就把释小心整个手掌都浸湿了。
释小心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打断她,事情已经很明显了,田妮肯定是发生了一些让她很痛苦或者很伤心的事情了,否则的话也不至于会一个人闷闷的喝掉两瓶红酒。
第165章 心猿意马
不过,这时候显然并不是究根寻底的时候。
释小心只能耐心地等着她哭完。
然而,很快释小心就发现自己想多了,因为田妮哭完之后并没有变得清醒过来,而是睡着了。
是的,她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面,脸埋在释小心的手中,就这样睡着了。
释小心简直无语了。
总不能把她丢在厕所里不管吧?
可是有心把她扶起来吧,她裤子还没穿呢。这事闹的……
不过还好,反正当初第一天来到星城中学的时候,两人就一起洗过澡了,看都看光了,现在只是帮她穿一下裤子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释小心干脆心一横,把马桶上的田妮懒腰抱起,离开了卫生间。
把她送回了房间之后,释小心把她直接放在床上,拿被子一盖,准备就这样离开。
但是仔细想想,这样好像不太好,万一明天早上田妮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处,指不定会以为自己对她干了些什么呢。
要真是那样的话,可就真的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就算他再怎么解释说那不是屎,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释小心果断地摇了摇头:不行,还是得帮她把裤子穿上才行。
于是,他又回到了田妮的床边,轻轻的揭开了被子,准备帮她把裤子穿上。
他赶紧默念了一声佛号,眼观鼻鼻观心,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镇定下来,然后用手拎着她的红色镂空蕾丝小內酷往上提……
但是,释小心忽视了帮人穿裤子这件事的难度——帮别人穿裤子竟然比自己穿裤子困难了十倍都不止。
尤其是帮一个喝醉了的人穿裤子,那难度系数绝对增加了二十倍都不止。
每次他帮田妮往上面提裤子的时候,她的双腿都要扭来扭去,那白皙如玉的双腿交错层叠,互相摩挲……
这尼玛不要说小和尚受不了,就算是老和尚来了,多半也忍不了要心猿意马啊。
没多久,释小心的额头上就累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好不容易才把里面的小内…裤穿好,他刚要松手,不料这时候,田妮忽然一把抓住了释小心的手,然后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满脸醉意,笑眯眯地问道:“坏蛋小和尚,你怎么又想脱姐姐的裤子……”
阿弥陀了个佛的,又你妹哦!
释小心满头黑线地解释道:“不是脱,是要帮你穿上!”
“哦……可是没脱的话,为什么要穿上呢?”田妮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翻过身去,又将美妙动人的臀部线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释小心的眼前。
释小心只觉得自己的肾上腺素瞬间急剧分泌,要不是他自幼出家,定力深厚,这会儿肯定已经被小污女给勾动天雷地火了。
他深吸一口气,赶紧帮她把长裤也提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给帮她把拉链拉好,扣子扣好,这才转身离开。
当他走出房门的那一刹那,他发现自己后背的衣服居然都被汗湿了。
他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心道这踏马算怎么回事呀?
当他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脑子里始终都还是没有办法摆脱掉刚才帮田妮穿内…裤的时候,那双羊脂一般嫩滑的双腿交错摩挲的画面……
“感官声色的刺激果然容易让人内心不得安宁啊!”释小心干脆盘膝坐下,闭上眼睛,开始轻轻默念经咒。
一声声的梵音在附近的空中层层叠叠,渐渐形成了声势浩大的诵经声,令人的精神为之一阵,神清气明。
很快,释小心就进入了生慧入定的状态。
……
第二天一早,窗外的“啾啾”鸟鸣声将田妮从睡梦中唤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她支撑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炸裂开来一般,痛的她简直都不想活了。
“要死了,要死了……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的红酒了……幸好小和尚回来之后……”
忽然,她愣了一下,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释小心回到宿舍之后的一些片段,其中就包括她趴在释小心的身上,抓着他的手袭自己的胸的画面。
“卧槽!卧了个槽!”田妮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真是酒壮怂人胆啊,老娘居然干出了这么丢脸的事情?这下完了,不知道小和尚有没有被我吓到?”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有些矛盾地道:“靠,明明是我被他占了便宜,为什么要担心他被吓到?不过,小和尚的胆子应该不至于那么小……”
她吁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走到隔壁的卫生间,刚准备上厕所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又闪现出昨天在卫生间她坐在马桶上面尿尿的那一幕,顺带着她也把释小心和她在床上的对话给想起来了。
这一下,田妮是彻底的花容失色了。
你妹的!我尿完之后,居然忘了穿上裤子?还是小和尚帮我穿上的?那岂不是……卧槽!
简直就是天雷滚滚啊!
这……太可怕了!
她忽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厕所都不想上了,她只觉得嘴巴有些发干发苦,忍不住退出卫生间,朝着释小心的房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