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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有柳元卿要是不还他清白,便就再对比一次的架势。
柳元卿是真的怕他了,只得嘤嘤喊了一声:
“大哥哥,我错了。”
向黎昊讨饶。
却不知道,这一声如莺啼婉转,黎昊立时便就浑身酥麻起来。
货是交不出来了,却也拦不得黎昊又拉着柳元卿闹。
闹得柳元卿不上不下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才被黎昊又喂饱了一回。
柳元卿大气。
第二天不让黎昊上衙,非让黎昊带她去东河。
她要见见东河七娘是个什么人物。
黎昊大笑。
他之前告诉过柳元卿,这全是她的生意。
女人吃起醋来,定是脑子丢了。
齐郡王的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办成的。
黎昊笑了,将柳元卿扮成个公子哥的模样,两个人往二门上走,准备着坐马车去东河。
黎阳昨天拱完火,可是在春北院门口,可是自他俩个回来,便就等着看他们闹起来。
结果这时候,却看这两口子,甜甜蜜蜜地出来。
竟是半分嫌隙没有。
黎阳自己先是愣了。
柳元卿一出门,见着黎阳,倒是愣住了。
黎昊对这个弟弟,心情复杂。
他想黎阳上进。
奉亲王和尤王妃对他有养育之恩。
所以黎昊不想奉亲王和尤王妃伤心。
可是黎阳也得往人里走。
而引着齐郡王,对付苏贤妃。
要认真说起来,还是黎阳给黎昊提的醒。
何惠柔肚子都大了,黎阳瞅都不瞅。
却视尤王妃的肚子为眼中钉。
黎昊已经出几回手,帮着尤王妃挡灾了。
黎阳可真应了那句话。
引着让他往人里走,他却偏要往那歪门邪道上去。
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黎阳躲闪不急,既然撞上了,少不得上前,装做没事人一般笑道:
“王爷、长公主这是要去哪儿?”
柳元卿眉眼弯弯地笑道:
“世子爷昨儿不是与我说,东河七娘长得如花似玉,与我大哥哥不清楚?我这不是合了世子爷的意,去瞅一瞅,见识见识。”
黎阳没想到,柳元卿竟然当着他面,便就将昨天的事给抖落出来。
不过转而一想却又不意外了。
柳元卿本就是这样的人。
受不得一丝的委屈。
这样一想,心下却又高兴起来。
以着柳元卿这种性子,黎昊早晚有一天会厌烦的。
他自己就是个男人。
自然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
年少无知,执着情爱。
就像他对柳菲莫。
但时日久了,人心都是越来越硬。
再回想以前,自己都难以相信,自己还曾经那样天真过。
黎昊看着黎阳的表情,没多少耐心陪他在哪儿变化着,冷着声音问道:
“世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黎阳冷哼,转身便就要走。
连句话都懒得说了。
可黎昊却表明了不想让他好过,对着黎阳的背影,冷冷说道:
“世子最好安份点儿,自己最近做过什么,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
☆、347 出事
黎阳脚步滞了下,然后又继续往前走了。
夫妻两个上了车,黎昊想了想,终是将黎阳自知道尤王妃怀孕后,做事与柳元卿说了。
柳元卿惊得说不出话来。
嘴张得圆圆的,
柳元卿自认为自己一惯是个刁蛮任性的,行为可着自己高兴来。
却也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
黎阳以前总是嫌弃她这不好,那不好。
比不得柳菲莫从容大度。
知情懂礼。
结果呢?
这俩人,哪一个都不是个安份的。
做得事,一件件,龌蹉得就是别人,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想到最近的事情,柳元卿暗自庆幸,她自己留了个心眼。
然后,也就能理解何惠柔最近,奇怪的行为了。
但是,柳元卿却突然想到一件事来,瞪着黎昊道:
“你肯定是一早就发现他打这种心思了,怎么之前不肯跟我说?”
黎昊俊脸一红。
之前他不肯跟柳元卿说,自然怕柳元卿知黎阳的主意,不肯提前嫁过来。
如果不住奉亲王府,他俩个的婚事如何提前?
自成婚以来,夜里有人暖床。
黎昊是一点儿都不后悔,将黎阳的打算瞒了下来。
不过他也变相的提醒过柳元卿。
只是柳元卿自己不会安这种心思,便就没将黎阳想得太坏而已。
要不然,柳元卿也不可能处处防着黎阳算计她。
黎昊瞅柳元卿嫁进奉亲王府这些日子,便就看出来,其实柳元卿虽然没想到。
但行动上,却仍是小心翼翼的。
黎昊的表情,柳元卿便就猜着为了什么了。
捶了黎昊一眼,柳元卿却也生不起气来。
黎昊厚着脸皮,振振有词道:
“我都二十多了,别人像我一样大,最少都有一两个孩子了。我却要天天一个人睡。若不早点儿将你娶进门,万一忍不住,着了别人的道怎么办?”
那意思,就差明着说,他有多抢手了。
柳元卿嗤嗤地笑,却没有反驳。
算是默认了黎昊话里的意思。
然后,柳元卿又得意起来,大言不惭地说道:
“这样一个万人见人家的夫君,却费尽心思地娶我,足以说明我,才是京上最最出众的。”
一副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要是早发现了,一定要再好好选选的模样。
瞅着柳元卿脸上,那洋溢着仿若三月里的春光一般明媚的自信,黎昊心下就像有一团火。
尤其是柳元卿现在做男人打扮,更是显得灵动异常。
黎昊心下不由得生出一股自豪来。
他的媳妇,才是最最独一无二的。
本来两个人出门,是要看容七娘的。
结果两人在车里腻歪着,容一容二也不敢打扰。
便就在城外来回的转悠。
最后也没去东河,倒是在外面玩了一天才回来。
黎昊带着柳元卿,去了东效渔家。
天气虽冷,但渔人冰上取鱼。
柳元卿一辈子都没坐过冰车。
黎昊带着她,玩了一天。
柳元卿都有点儿乐不思蜀,舍不得回来了。
对于吃的,十分矫情的柳元卿。
瞅着渔人从冰窟里打出弄出鱼来,然后亲手做了出吃。
柳元卿吃得十分的香。
他们夫妻和睦,甜蜜得容不下沙子。
可是等到晚上回来,才发现,奉亲王府出事了。
先被何惠柔拿去的东西,不知道是没放好还是怎么的。
丫头竟然将里面的一根人参,给何惠柔炖了人参乌鸡汤。
结果何惠柔没到中午,便就发做了起来。
一个已经成了型的男孩子,便就没了。
等黎昊和柳元卿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收拾好了。
奉亲王一听说何惠柔发动,便就觉出不对劲来。
这事没敢跟尤王妃说,封了下人的嘴。
雷厉风行地查了起来。
而黎昊显然也是怕了,竟然将尤盈芳给推了出来。
企图污蔑她,以庶害嫡。
尤盈芳哪里是个省油的?
更何况,她又没爱黎阳到了,可以为他牺牲性命的地步。
自然是不认的。
她跟了黎阳日久。
也是个有心的。
记下了黎阳与柳菲莫不少的龌蹉事。
对于关键时候,将自己推出去,尤盈芳心冷了。
有心想要回尤家,为自己重寻一门亲事。
与其与黎阳做妾,实在是不如做个平头百姓的媳妇。
所以,便就将黎昊的种种行为,全数给抖了出来。
新都长公主听闻女儿出事,自然也与附马一起过来。
何惠柔趁着周围没人,哭着与自己的母亲,将黎阳的行为,也全数地说了。
新都长公主也算是看着黎阳长大的。
虽然说黎阳之前与柳菲莫闹成那样,但想着男人,有几个没有妾的?
却也决不会想到,黎阳竟然如此不堪。
待到奉亲王查着何惠柔,会如何掉了孩子之后。
奉亲王自己也傻了。
在奉亲王的眼里,黎阳简直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了。
新都长公主安慰了何惠柔一翻,终是问道:
“你现在想怎么办,给娘个准信。接下来的事,娘给你去办。”
那意思就再明显不过了。
若何惠柔想与黎昊和离,她也不会拦着。
何惠柔眼里透着决绝:
“即使青灯古佛,女儿也不相再与他在一起。”
新都长公主问道:
“你要想清楚了,别一时头脑一热,日后再后悔。你就是和离了,娘也不会让你给他守着的。只怕以后再找的,可就要往底门上了。”
何惠柔摇头:
“娘觉得,有什么比嫁给他这种人,更惨的?即使是寻个要饭的,只怕还知道疼自己的父母妻儿。他谁也不疼,心里只他自己也就算了。可也不能天天想着害人。”
新都长公主到底年岁大,再说又从宫里,大风大浪过来的。
行事稳重。
虽然讨了女儿的话,却也没有偏听偏信。
而是将何惠柔的奶娘、还有陪嫁的丫头喊了来,又细细的问了一回,何惠柔在奉亲王府的日子。
事实闹到这种地步,众人少不得实话实说。
新都长公主哭着说道:
“我让你们跟来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早不说?”
陈朱氏说道:
“姑娘先前怀着身子,与殿下说了,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让殿下跟着难受而已。姑娘孝顺,不想殿下跟着担心。所以先前往家里,总是报喜不报忧。就怕奴婢们说露了嘴,也多方敲打奴婢。奴婢们又能怎么样?”
☆、348 劝解
新都长公主也知陈朱氏说得在理。
谁又不是报喜不报忧?
轻易间都是忍。
所以一旦闹出来,便就是大事。
奉亲王是她一父同胞的兄长。
新都公主出到外面,奉亲王正陪着驸马何士绪说话。
看向奉亲王,新都公主心下颇有些别扭。
她的身份尴尬。
心下也清楚,现如今的安逸生活,是皇上赐的。
她也知足守分,从不提什么额外的要求。
可是关乎到她的女儿。
新都公主却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了的。
更何况要深究下去,黎阳干得也不是个人事。
这要在一般一家里,是要逐出家族的。
奉亲王家孩子少。
新都公主不知道奉亲王舍得不,但她的女儿就是明儿嫁个贩夫走卒,也决有能跟个畜生过一辈子。
奉亲王见新都公主过来,连忙站起身,冲着新都公主,一揖到底,说道:
“是哥哥对不起你,哥哥身你道歉。”
新都长公主僵笑着,勉强说道声:
“皇兄言重了。”
在何士绪身边坐下,新都长公主,正寻思着如何与奉亲王开口,说和离的事。
何士绪却先问道:
“女儿怎么样了?是什么打算?皇兄说,若是不想过了,皇兄入宫与皇上说,让他俩个和离。只可怜惠柔了,却要担着失婚的名头,将来再嫁,可就难了。”
世人对女人的要求,自比男人高。
何士绪有些担心。
新都长公主听了,紧着的心松下来。说道:
“大不了不嫁,咱们家还养得起她。还是和离吧。”
黎阳被看管了起来,却大闹着,要见奉亲王。
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
他本来是想将尤王妃肚子里的弄下去,怎么也没想到,却误伤了何惠柔。
黎昊与柳元卿回来有一会儿了。
从下人的嘴里,也没打听出什么来。
只知道事情的大概,是何惠柔吃错了东西,孩子没了。
那厨子有些害怕,哭着解释道:
“世子夫人胎相不好,让奴婢做人参乌鸡汤。那人参是暖梅姑娘拿来的,真的与发奴婢无关。”
柳元卿记起来,前天她接的礼物里,便就有一棵百年人参。
是木家人送来的。
只是,暖梅是何惠柔的大丫头。
而何惠柔将那些东西拿走的原因,她自己最是清楚不过了。
人说虎毒不食子。
何惠柔再看不上黎阳,也不会为了和离,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作筏子。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柳元卿没敢贸然的去看尤王妃。
到了黎阳的院子,柳元卿与黎昊先去给新都长公主、何士绪去见礼。
奉亲王似乎一下子,苍老了不少。
柳元卿与众人见了礼,便就去看何惠柔了。
何惠柔见柳元卿过来,冲着柳元卿露出一抹苦笑来,让跟前的奶娘还有丫头出去。
柳元卿倒也没有藏着,直接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明知道……”
对于黎阳,其实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只不过不点明而已。
何惠柔叹道:
“着了人的道。我这儿也人参,只是参小,不似前天人送来的年久,个大。东西我全让她们收好了,说明了是不能吃的。昨儿暖梅拿,也是从我的参匣里拿的,明明就是小颗。定是让人给换了。”
柳元卿皱眉:
“会不会是黎阳嫌你妨碍他?按理说也不能啊,这事经不得查吧。”
何惠柔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两眼也有些微的闪神。
再有几个月,她的孩子就能出生了。
“木家送来的人参,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好一会儿,何惠柔像是自言自语,声音里透着悲凉:
“木家就怕出事,人参从参行买来,直接送来。那参是参行的镇行之宝。”
柳元卿也猜着,木家除非疯了,要不然,无故的害尤王妃做什么?
肯定是当时在来奉亲王的路上,出了什么事。
“黎阳让人,将那人参给调了包。”
何惠柔嗤笑了一声,又说道:
“人都抓着了,现在他就是不认,也不可能了。”
但是,是谁换了暖梅送去厨房的东西呢?
柳元卿没敢问,怕何惠柔伤心。
何惠柔也恨,恨让她失去孩子的人。
“万事想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