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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素素怒道:
“哪来的不知死活的丫头,主子说话,哪儿有你搭言的份?找打。”
吩咐自己身边跟着的丫头道:
“给我将她拉出去,掌嘴。”
丫头哪敢动?
十一娘叉着腰骂道:
“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长公主殿下面前,大放厥词?让人打我?你怎么不让人出去打郭公公?”
楚仪信喊道:
“你给我住嘴,一边呆着去。”
十一娘就跟没听见一般。
木素素怪叫道:
“她能与圣上比吗?”
十一娘并不怕地瞅着木素素,说道:
“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在长公主殿下跟前,她她的,她是谁?你又是谁?”
柳元卿一声不出,只是淡淡地瞅着,木素素与十一娘对着吵。
半晌,柳元卿突然笑道:
“木姑娘也不过如此。”
木素素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苍白。
她刚刚,竟然跟个丫头,当着众人的面吵。
柳元卿微笑,看起来心情颇好,呵斥十一娘道:
“你个没教养的泼妇,吵什么吵?去前边,将齐郡王还有安庆王喊来,让他们与木姑娘说。”
楚仪信拉柳元卿,柳元卿笑着与楚仪信道:
“母亲见我多说别的了么?”
楚仪信道:
“你今天很好,都是大家子,总不能学那市井泼妇,有失仪礼不说,于皇上脸面也不好看。”
室内的人……
柳元卿就知道她娘是新娘,一惯的诚实。
十一娘得意洋洋地出去了。
木素素瞅着柳元卿。
柳元卿却是一眼也不去瞅她,与楚润娘笑盈盈地说道:
“女儿成了亲变乘乖巧了吧?”
木素素眼含着泪,瞅着柳元卿,满是控诉。
就好像柳元卿欺负了木素素似的。
程玲悦拉着木素素说道:
“刚你不是说要带我到处走走?我第一次来赵王府,哪儿也不认得。我听说桃李花都开了,这里有个春园,里面满是桃李花,姐姐领着我去看看吧。”
程玲悦这么说,本意是想给木素素找台阶下。
对于柳元卿,程玲悦虽然未说过话,却也是认得的。
而且行为处理也颇听闻过。
更何况今日之事,就程玲悦私心来说,木素素错得得。
本着一起来的,不好置之不理。
所以才会为木素素找台阶下。
谁知木素素不但不领情,还冷冷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要领你去看什么花的?赵王府你不熟,以前没来过,难不成我就来过?你这话什么意思?想要污我清白?”
“噗嗤”一声,柳元卿笑出声来。
黎玲悦面上尴尬。
她知木素素这是殃及池鱼了。
只得解释道:
“姐姐想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这里闷得慌,想让姐姐陪着出去走走。”
木素素不依不饶地说道:
“不就是看见了比我厉害的,所以瞧不起来。你就看出来,我一定输?我哪句说错了?凭什么给别人的夫君送美人。要送,也给自己的夫君送。”
柳元卿不再瞅木素素,起身将程玲悦拉了过来,笑道:
“赵王府我以前来过,等一会儿我带你到处走走。正好,我也想瞧一瞧那花儿开得如何了。”
程玲悦感激地冲着柳元卿笑了笑,说道:
“那就麻烦殿下了。”
木素素觉得程玲悦谄媚,嗤笑道:
“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也不怕别人笑话。”
程玲悦皱眉,再老实的人,也有脾气。
斜了一眼木素素,程玲悦抿了抿唇。
柳元卿不以为意,仍拉着程玲悦说道:
“你虽然未与魏王成亲,但也订了日子了。要是不嫌弃,就喊我一声三嫂,咱们妯娌两个,以后可要好好处。”
程玲悦羞答答地喊了声:
“三嫂好。”
柳元卿将自己腰上的一块,羊脂葫芦型玉吊子,下面是红色流苏,摘了下来,挂到了程玲悦的腰上,道:
“我也没备什么礼物,希望你别嫌弃。明儿得了空,去奉亲王府上找我玩儿。”
程玲悦连忙称谢。
但她并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送。
只是将一个菱角型的小香囊拿了下来,送与柳元卿道:
“希望三嫂别嫌弃。虽不好,这个却是我自己做的。”
柳元卿接到手里,那菱角各面上绣得,都不一样。
针角细密。
放鼻尖闻了闻,似是贵人邑汗香。
☆、358 拱火
她闻到了淡淡的丁香,混着川椒的味道。
柳元卿立时便就挂到了自己的腰上。
这东西虽然不贵,却也是一番心意。
柳元卿将自己身上的软香摘了下来,笑道:
“没挂两种香的,这个就给妹妹吧。”
程玲悦没有推脱,只是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我可就挣了。我那香,可不如三嫂的。”
柳元卿不以为意地笑道:
“若是比起香包来,可就没有妹妹的好了。”
木素素冷眼瞅着柳元卿,倔强地不肯认输。
柳元卿也不理她。
正这时候,黎昊和着齐郡王过了来。
齐郡王瞅了眼木素素,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昊和齐郡王全是皇子,于是大家便就是又一番地见礼。
极为繁琐。
楚仪信倒是怕黎昊误会,柳元卿爱生事。
在楚仪信的思想里,妻子是要为丈夫解决问题。
而不是给丈夫招惹问题。
所以,楚仪信没等柳元卿说话,先与黎昊解释道:
“这一次不是元卿惹的。可能是木姑娘误会了,既然齐郡王来了,那快点儿与木姑娘说,那几个美人是不是元卿送你的?”
柳元卿简直是太爱她娘了。
真是关键时候,最是给力了。
来时黎昊便就听十一娘,将先前的事说了。
所以齐郡王不知道,但黎昊心下还是有底的。
楚仪信说完。
黎昊笑了,一副恍然的模样,说道:
“原来是为这事?那可真要解释清楚了,这眼看着就要成亲了,再有什么误会,可就不好了。”
齐郡王却绝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事。
那几个美人他本来是没打算收了的。
可是那几个美人,样貌人品,全都出众。
他又正是火力旺盛的时候。
如何忍得住?
不过是几个伎人,明儿随便寻个由头,也就打发了。
齐郡王瞅着木素素,心下颇有些不满。
明知道柳元卿什么脾气,却还是不知死活的来寻晦气。
这不是自找难受?
但是木家他还要用。
所以,再不满,齐郡王也不想让木素素没脸。
更何况木素素是他未婚妻,若是丢了脸,他面上也不好看。
可是,对上黎昊还有柳元卿的目光,齐郡王再一次,为自己的窝囊而窝火。
柳元卿为何敢如此?
黎昊又为何会有现如今的风光?
皇后!
因为皇后喜欢。
所以皇上也跟着宠着。
黎昊本就一直在引导着齐郡王,让他生出,若是记到皇后名下,便就会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正好便就就事,再努力一把了。
黎昊做出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哼道:
“元卿自小被皇后娘娘养在宫里,如何受过这样的气?齐郡王,想什么呢?与你未婚妻说清楚,明明那几个美人是你买的,竟然还算到元卿的头上?这是谁传出来的?”
楚仪信却不疑有它,一听黎昊这话,放下心来。说道:
“京上正传着呢,好多人都知道。就是我,也听说了呢。不是最好了,我就说,元卿没事,干嘛会买几个美人,给齐郡王。”
齐郡王握了握拳,隐忍着冲着柳元卿一躬身,说道:
“素素误听了流言,有个对不对的,还望天邑海涵一些。”
木素素问道:
“那几个……”
齐郡王不等木素素将话说完,便就说道:
“你误会天邑了,那几个人,本就是我买的。不过是个玩物,你又何必记在心里?你不乐意,今儿回去,我将她们打发了就是了。”
木素素抿着唇,瞅着齐郡王,没有出声。
她心里本就有黎昊。
现听齐郡王亲口承认了。
她没有在柳元卿面前丢脸的感觉,却只有失望与无奈。
天下男人,不过如此。
像黎昊那样的,又有几个?
木素素是知道,黎昊从不让丫头近前侍候的。
成了亲,对柳元卿也是一心一意的。
若没有比得。
又或黎昊也与天下人一般,她或许对齐郡王,还不会如此的失望。
又或都她不喜欢黎昊也可以。
可偏偏不是这样的。
再比赵王、魏王,也是没有内侍的。
为什么,她就不能碰见一个,一心一意的人呢?
木素素神情落寞地给柳元卿福了福,说道:
“长公主殿下万福,既然误会了殿下,我在这儿给殿下陪礼了,还望殿下原谅。”
柳元卿没与木素素一般见识。
见木素素认了错,便就笑着说了句:
“既然是误会,解释清了就行了。希望木姑娘以后,再听见什么风言风语,多想想。”
黎昊却不依不饶地说道:
“京上竟然有这种不利于元卿的语流传,呆会儿我进宫里,去寻皇后去。一定要彻查才行。再说,那天木姑娘的两位哥哥也在,怎么木姑娘就能听到这种流言?”
齐郡王少不得又说了些好话。
黎昊才气哼哼地说算了。
齐郡王心里窝火,待到摆席的时候,便就一个人喝闷酒。
黎昊这时候,有意地却到另桌上去了。
坐在齐郡王身边的,是承郡王。
他俩个最近本来关系就不错。
此时见齐郡王一杯接着一杯地喝,承郡王自然便就劝他别喝了。
说了许多宽慰齐郡王的话。
齐郡王越发觉得,兄弟里,只承郡王与他最亲。
真拿他当弟弟看。
待到宴席散了的时候,齐郡王走路都走不稳了。
承郡王自然扶着他,亲自将他扶到了马车上,送回到承郡王府上。
承郡王府一开始,便就与几位亲王府离得远。
但齐郡王府与赵王府却不远。
承郡王将齐郡王扶送到,齐郡王府的卧室的时候,承郡王借着酒劲,正大骂柳元卿和黎昊呢。
反正现在也没有外人了。
刚在赵王府时,他可是一句都没敢骂。
承郡王心下冷笑,面上却不显现出一分来。
一个借酒装傻。
一个便就假意看不出来。
承郡王劝道:
“若是弟弟听哥哥的话,还是算了吧。谁让人家得皇上的心呢?人家有皇上给撑腰,咱们能怎么样?也只能受着。你忘了,你是怎么被降为郡王的了?”
齐郡王怒吼道:
“什么皇上宠着他们?你也别跟我打马虎眼,还不是因为皇后?”
☆、359 怀疑
承郡王叹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她得了皇后的欢心?其实……”
将话说到这儿,承郡王却故意地转了话锋,笑道:
“这样说起来,皇后娘娘一直没有儿子,只怕安庆就如同儿子一样了。可惜德妃娘娘是个不争的,要不然,将赵王或是魏王送一个与皇后娘娘,也是好的。”
齐郡王躺到床上,没有出声。
似是睡着了。
承郡王又叮嘱了府上的丫头些话,便也就走了。
前废太子就等在院子里。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
可是他依然感觉非常的冷。
他的屋子里,除了夏天最热那几天外,永远燃着炭火。
承郡王进来时,没意外的,一阵热浪扑面而来。
即使如此。
这位高先生仍是围着被。
心腹守着门。
高先生问道:
“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承郡王依着炕桌,坐到了高先生的对面。说道:
“应该差不多了。”
高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
承郡王皱着眉,说道:
“不过今天安庆王爷很奇怪,也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之所以这么顺利,还要谢谢他刺激了齐郡王一下。”
一听说黎昊,高先生提起精神来,问道:
“我让你调查他,查得怎么样了?”
承郡王也有些发愁,说道:
“皇上好像有意的,要将他的身世给隐藏起来,关于他的生母,我说什么也查不到。其实黎昊也在查。我只听说他生母是个宫女,生完他不久便就死了。其余的,再查不到了。”
高先生有些不大走神地说道:
“你先别动他。他正好能给你当个幌子。”
承郡王说道:
“这个我一早就知道了。我只是奇怪,看样子皇上挺重用他的,他又娶了柳元卿,却看不出,皇上要立他为太子。真的太奇怪了。”
高先生自己也有人。
只是宫里离得远,他的人够不着。
而在奉亲王府的人,却因着黎阳的事,已经折了一个了。
不过就是不折,却也仍是半分收获没有。
而黎昊的身世越是查不着,高先生就越是心下疑惑。
他总是不停地想,当年他托付给黎丰舒的,那个怀了孕的侍女。
会不会是她生的那个孩子呢?
瞅着承郡王,高先生却不能说出口。
万一是呢?
承郡王见高先生兴致不高,并不以为意。
他一惯如此,总是淡淡的,一副对万事也提不起兴趣的模样。
承郡王又与高先生商量了些事情。
包括齐郡王得手之后,如何揭穿苏贤妃,当年给皇后下药的事。
他们手里捏着那证据。
就等着最好的时机,好抖出去。
他们愿打算着,是要透给黎昊或柳元卿的。
高先生今天说话,有所保留。
承郡王也没有多想,事情安排好。
并往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承郡王走时,心下十分的满意。
萧明月见承郡王满身的酒气,赶忙使唤丫头们打水。
并将早就炖好的醒酒茶,一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