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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单从海城国公府上,搬了一天的东西。
就是从奉亲王府,搬黎昊的东西,也搬有小半天。
黎昊这么些年,可也没少存自己的私房钱。
再加上黎昊放在外面的。
京上关注着安庆亲王府的人,这一下子便就知道,京上大概除了皇上,也就安庆亲王家最富了。
可是如此之富,却又如此之抠。
京上的商家,等着做安庆亲王家生意的。
却最终失望了。
因为柳元卿和黎昊两个,只要发觉家里差东西,便就分头的找皇上或皇后去要。
能不花钱,他俩就本着绝不花钱的态度。
所以根本就不用去外面买。
就在黎昊和柳元卿兴高采烈地准备搬家事宜。
钦天监的人算好,四月二十那天,宜搬家。
天气刚好进入夏初。
还不是特别的热。
齐郡王依然没有什么动静。
承郡王却等不了了。
杨德妃在宫里,老实本份,不好打听事情。
承郡王虽然过继了出去,每初一十五,他仍会带了萧明月进宫去,给杨德妃请安。
在杨德妃那不多的信息里。
承郡王发现,皇后几乎不怎么出来了。
这让承郡王想起黎落成亲时,他最后一次看到皇后。
虽然说皇上每日仍留宿千秋宫。
但承郡王却仍是觉得不些不太对。
在高先生的提议下,承郡王决定先动苏贤妃。
齐郡王倒了,再动苏贤妃的话,可以说是给苟延残喘的齐郡王,致命一击。
但苏贤妃倒了,对齐郡王的影响,却就没那么大了。
但承郡王已经等不了了。
他心里有个想法,却又不敢真的想出来。
高先生动了他当年留在宫里的人。
来了个夜探千秋宫。
他就是想要知道,皇后到底是怎么了。
成功的话,他好做出下一步反应。
即使不成功……
承郡王嘴角勾出了冷笑。
给他背黑锅的,便就是苏贤妃了。
皇后这一胎,帝后都当眼珠子一般的看待。
千秋宫周围自是严加防守。
所以,再是训练有素的人,即使进去了,没走出几步,便就暴露了。
等到黎昊被紧急传入宫中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
那是个四十多岁的嬷嬷。
一身夜行衣。
是苏贤妃身边的于嬷嬷。
这下子,不用问,苏贤妃的怀疑最大。
说那嬷嬷见跑不了,便就自己服毒了。
这下连口供都没有机会问。
黎昊先去瞅了那嬷嬷,才去见的黎丰舒,实话实说道:
“她虽然是苏贤妃宫里的人,但也不见得就是苏贤妃的人。依着臣的意思,不若先搜一下瑞扶宫再说。”
黎丰舒也正是这个意思。说道:
“朕也是这个意思,趁着现在还未走漏风声,你即刻带人去瑞扶宫。”
瑞扶宫里,苏贤妃还在睡觉。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程旷在前引路,黎昊带着禁卫军,将个瑞扶宫围了个水泄不通。
然后,程旷带着太监、嬷嬷直接将路上看到的所有太监、宫女控制住。
直入到了苏贤妃住的屋子。
也不管苏贤妃穿没穿衣服,便就进去。
苏贤妃吓了一跳是肯定的。
夜里陪伴的嬷嬷怒道:
“大胆,你们疯了不成?敢无故擅闯娘娘寝宫?”
然而,在看清程旷之后,便就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程旷给苏贤妃行礼,语气依然谦卑:
“老奴参见贤妃娘娘,咱们奉了圣上之命,并来搜查瑞扶宫,还请娘娘配合。”
苏贤妃很快的镇定下来,慢声说道:
“你们先出去,本宫穿上衣服。”
程旷依然有礼地说道:
“还请娘娘恕罪,皇上让奴婢们看着娘娘,和瑞扶宫里所有人,娘娘要么当着奴婢们的面穿,要么可以不穿。”
苏贤妃给她跟前侍候的人使眼色。
一个嬷嬷上前,拿了一定金子,偷偷往程旷手里塞。
程旷再爱钱,也会个时候。
并没有收。
程旷与他带来的嬷嬷说道:
“去帮贤妃娘娘穿衣,其余人,全部带走。”
很快瑞扶宫的人,全被黎昊控制住了。
便就开始着手搜查。
虽然也有几样违禁的东西。
但是……
瞅着侍卫搜出的东西,黎昊陷入沉思之中。
不管怎么说,丁嬷嬷是不是苏贤妃派出去的人。
但引他们来这儿,苏贤妃这儿肯定不止这些东西。
更何况,柳元卿黎昊两个,早就怀疑,皇后娘娘不孕,便就是苏贤妃下的手。
那药既然如此毒辣,肯定难配。
更何况杨太医已死。
那么,依着常理推测。
黎昊觉得,苏贤妃肯定会留有后手。
俗话说得好,一个人藏东西,十个人找不着。
更何况是这种要命的东西?
黎昊在瑞扶宫里,来回地转悠。
能藏在哪儿呢?
黎昊进来时,给苏贤妃见过礼。
苏贤妃似乎仍不死心,那嬷嬷还在往程旷手里塞金锭子。
☆、371 证实
黎昊走了过去,见程旷正在推让。
程旷笑着说道:
“贤妃娘娘若是有事,尽管吩咐老奴,老奴能做的,自然不会推脱。这金子就算了,老奴可不敢收。”
黎昊上前一把将那金子提到手里,还掂了掂,笑道:
“既然是贤妃娘娘给的,公公收下,也是无妨的。”
说完,黎昊走到了苏贤妃的妆台前。
苏贤妃斥了声:
“竖子大胆,皇上并未降罪本宫,你怎敢随便翻看本宫妆台?刚程公公带来的嬷嬷已经查过了。”
黎昊听了,也不生气。
只是慢条斯理地笑了,却是将妆台上的一个上了锁的匣子拿在手里,道:
“这里面是金锭子?”
苏贤妃道:
“是又怎么样?这是我的,刚她们已经看过了。即使是皇上来,也说不出什么来。本宫没偷没抢的。”
黎昊笑了,说道:
“臣刚还在想,这至关重要的东西,总要放在一睁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才最为安全。没想到娘娘果然没让臣失望,还真就放到了,抬眼就能瞅着的地方,果然是安全得很。”
程旷并未听太明白,黎昊说得是什么。
但苏贤妃的脸,却瞬间变得惨白。
黎昊将刚从那嬷嬷手接过来的那锭金子,来回的把玩着。
苏贤妃的脸,似乎又白了几分。
黎昊命人拿来剪金银的剪子,当着程旷和众人的面,将那锭金子,从外边上慢慢的剪开。
竟然是空心的。
黎昊瞅着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的苏贤妃,然后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一粒一粒的小药丸子。
这一回,当黎昊再瞅向苏贤妃的时候。
苏贤妃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侍候苏贤妃的嬷嬷哭喊着:
“快请太医,贤妃娘娘、贤妃娘娘被安庆王爷给气晕了。”
屋内的人……
黎昊没有理会。
苏贤妃晕了,可以不用交钥匙。
但打开匣子,又不非得要用钥匙。
黎昊将容二喊了进来,指着那匣子道:
“把它给本王打开。”
容二只摸了摸,拿出两个勾子来,几下,一把看起来十分难开的锁,随着“嘣”地一声,开了。
里面全是金锭子。
一个一个拿剪子剪开。
多数是实心的。
而做了梅花标记的,却全是空心的。
容二看了,笑着:
“这里面有两个是封死了的,其它的,倒是全带着机关的。”
黎昊瞅了眼被抬到床上的苏贤妃,对程旷说道:
“劳公公费心看着,我先去见皇上了。”
程旷一见这样,心下知道,这才太平了几日,又要出大事子,连忙说道:
“王爷尽管去,老奴亲自在这看着。”
黎昊喊了禁卫军进来,拿了东西,直奔勤政楼。
此时天已经大亮。
宫人们早已经起来,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黎昊猜想,那嬷嬷想送给程旷那锭金子里装的,大概就是绝子药。
其余的,虽然说让皇上知道了,会发怒。
但这绝子药,却是能要了苏贤妃的命。
所以她想借着引着,将它送出去。
可是,却没想到,就这么巧,被黎昊给瞅出来了。
躺在床上装死的苏贤妃知道,这一回她真的要死了。
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女,想到了苏家对她的希望。
只是,她现在想死,是没有机会了。
程旷可不想让苏贤妃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所以,黎昊离开之后,他便就让人将苏贤妃身边的人,全数拘了起来。
然后亲自带着几个嬷嬷,瞪着大眼睛,不错眼地瞅着苏贤妃。
虽然皇命还没有下来,但若是苏贤妃死了。
程旷知道,他就有得好看了。
黎昊将从瑞扶宫搜出来的东西,一一交与黎丰舒看。
宫里住着神医。
黎丰舒自然让神医鬼手看。
神医鬼手只略瞅了瞅,但就确定,有几味是熏香助情药。
有几味是能让人流产的药。
然后重要的,便就是其中有一味,却是绝子药。
其实自周淑妃死也不认,给皇后下绝子药之后,几乎所有人,都猜着,那个人大概是苏贤妃了。
只是黎丰舒不再想往下查。
而之后,皇后又怀了孕。
所以,此时知道,黎丰舒不过是有一种怀疑被证实了,却并不是十分愤怒。
毕竟,黎丰舒虽然不看重苏贤妃。
但齐郡王,总是他的亲儿子。
对于助情药,黎丰舒脸上显出不自在来。
皇上去各宫里留宿,不见得都做些什么。
黎丰舒是个勤政的皇帝。
每天起得比鸡早,瞅得比狗晚。
白天那么多国事要处理。
哪有那么多的精神,夜夜睡妃子?
去妃子哪儿,有时是为了显示恩宠。
比如当初的杨德妃。
再后来的萧贵妃、周淑妃。
他要用她们的娘家,自然便就会勤跑几次她们宫。
黎丰舒去苏贤妃哪儿,却是为了帮着楚润娘,拉拢苏贤妃。
变相地告诉苏贤妃,她只要好好的跟着楚润娘,他看在楚润娘面上,也会对她颇多圣宠。
当然,去了,多数时候说说话,便也就休息了。
黎丰舒看到助情香药,他有些明白,为何他在苏贤妃哪时,总会冲动了。
可是,当黎丰舒知道药里有使人流产的药时,是真的怒了。
他想到,难不成苏贤妃知道皇后有了?
苏贤妃在宫中多年,又是楚润娘的表妹,培养出自己的势力,也是稀松平常的。
事情就是这样,越想越多。
黎丰舒立时吩咐郭整,去千秋宫,将宫女、嬷嬷、太监再从上查一遍。
然后,让黎昊跟着,他亲自去了瑞扶宫里。
他要亲自审苏贤妃。
黎丰舒可以将给皇后下绝子药的事放下。
但他绝不能放过,这时候,还想害皇后的人。
皇后这一胎,若是出个三长两短。
黎丰舒真能将人九族给灭了。
苏贤妃的目光有些呆滞。
黎丰舒进来的时候,屋内的人全数跪下行礼。
可是苏贤妃并没有动。
她只是呆呆地,瞅着黎丰舒,然后问道:
“你打算将咱们的儿子怎么办?”
黎丰舒让屋内的人全都出去,只留黎昊、程旷等守着门口。
苏贤妃此时的心情,可与当时的萧贵妃、周淑妃不同。
☆、372 不知
她俩个出事的时候,她们的儿子已经没了。
可是她的儿子却还活着。
她要为她的儿子做打算,她绝不能连累到齐郡王。
黎丰舒这样过来,她如何不知道。
她当年做下的事,终还是暴露了出来。
萧贵妃、苏贤妃出事的时候,她曾经暗自高兴过。
可是,事到如今,她才猛然发现,原来不过是一个一个的来。
现在终于轮到她了。
见黎丰舒只是狠狠地瞪着她,并不出声。
苏贤妃突然说道:
“皇上、皇上,不是臣妾,那不是臣妾干的,求皇上相信臣妾。臣妾是被冤枉的。”
黎丰舒就那样冷冷地瞅着苏贤妃。
这两个人,将事情完全想差了。
苏贤妃只以为她当年下绝子药的事,东窗事发。
终是看够了,黎丰舒冷冷说道:
“你到现如今还想抵赖?不是你做的,那些药是怎么回事?你一个宫妃,不好好呆在宫里,弄那些药来,想要做什么?”
苏贤妃扑到地上,跪在黎丰舒的脚下说道:
“是周淑妃,是周淑妃给臣妾的。皇上也知道,臣妾的娘家不富,臣妾自来缺钱。臣妾见那些是金子,自然心动,便就留下了。臣妾真的不知道,那里面有那些个东西。”
黎丰舒见她到现在还在狡辩,一脚将她踹开,说道:
“周氏还活着呢,要不要朕将周氏喊来,侈俩个当面对质?她给你这些东西,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陷害你,对她还有什么好处?”
苏贤妃瘫倒坐到地上,呜呜地痛哭起来。
黎丰舒闭了闭眼睛,不想再继续说这些个没用的。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凶狠地问道:
“既然你提到了儿子,那你就实话实说,你是怎么知道皇后怀孕了的……”
黎丰舒的话,像一枚炸弹,炸在了苏贤妃的心上。
她大叫一声,说道:
“不……不可能,皇后,皇后怎么可能怀孕?啊……不……”
苏贤妃叫声极为凄厉,似是受到了致命的打击。
她冒天下之大不违,对皇后下了绝子药。
若是此时,皇后又有了。
万一生个儿子的话,那肯定会是太子。
那么……
她做下的事,不就是一场笑话?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苏贤妃已经失去了伪装的能力,只是摇着头,努力地说服着自己。
当年杨太医与她说过,绝子药无药可解的。
可是……
苏贤妃想到了尤王妃。
当看尤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