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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薛曼文被气的说不出话了,过了好一会才想到该怎么反击回去,“用不着你担心,我很快就会风风光光的出嫁,而且对方有钱有势,我倒是要看看,会有什么人敢娶你这个淫荡的女人。”
“我本来就有钱有势,用不着像你一样费尽心机的攀高枝。”她支起下巴,看着面前打扮精致的薛曼文,充满不屑的笑了笑;“只有没有资本的女人才会想着靠男人。但愿你的男人靠得住。”
薛曼文恨恨的看了薛怀亦难得没有化妆,却显得更加美丽的脸一眼,论嘴上功夫,她比不上她,目前情势不如人,她只能暂时忍气吞声,但她相信总有一天薛怀亦会哭着匍匐在她脚下。她到是要看看,到时候她还能不能摆出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
她走到办公桌前,将手里的文件重重的扔到她面前,“这是2013年和陈氏企业准备签订的采购意向书,爸看了说没问题,你尽快签字吧。”
“基本上我的办公原则就是,薛总说有问题的,我就没问题,他若说没问题,我呢就问题很多,怎么,你上来之前,薛总没和你交待一句。”薛怀亦靠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冲着她笑的一脸灿烂。
“你。你这个无赖,反正文件我已经送到了,你如果有很多问题,你直接去找爸谈,我倒是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说完,她气冲冲的出了办公室,懒得再和身后的人打交道。
薛怀亦等薛曼文走了,才拿起桌上的文件仔细看去,报的采购价比往年都要来的低,表面上看来是笔划算的买卖,但老头子近期在公司里面频频动作,她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的帮公司降低成本,看来还是要找林旭家那位帮忙查查。
想到这,她拿起手机,按通了林旭的电话,“林旭,在哪呢?”电话被接起,但却怪异的没有任何回应。她拿开手机看了下上面的号码,没有拨错啊,她又重新对着电话叫了几声:“林旭,我是薛怀亦,在不在啊?”
“小亦,林旭去洗手间了。”电话那头的声音通过电波传到薛怀亦的耳朵里,她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小亦,我回来了。”听到这句话,她条件反射的马上按掉手机,不可能,他怎么会回来,他不可能回来的。
几乎是在挂断电话的下一秒,手机那熟悉的来电音乐又重新响起,她看着来电显示有点手足无措,她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一秒钟都不想,但手机那端的人仿佛在和她较劲一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拨打着。犹豫再三之后,她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
“小亦,我是林旭,”林旭叹了口气,沉吟半响之后才继续说,“秦松回来了,他想见你。”
“林旭,我以为你知道我对他的态度,请你转告他,我薛怀亦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说完这句话,她用力的摁下结束键,是他毁了她对爱情的憧憬,从他当年头也不回的离她而去的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情分就已经荡然无存了。
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刺耳的在寂静无声的办公室响起,她点开看去,是林旭发来的。
‘小亦,你还爱他吗?不管爱不爱,你们之间缺少一个结局,见见他吧,把你心中对他的所有感觉都试着放下,这样你才能真正的重新开始。’
她反复的看着这段话,脑子里面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在日本的那四年,曾经她以为那是她最快乐,最幸福的四年,可是她没有想到,她的爱情,她的幸福那么的不堪一击,只是10万块人民币,100多万日元而已,他就把她的爱情给卖了。
考虑再三之后,她拨打了江浩然的电话,告诉他晚上和林旭有约,结束后会自己回家,不用来接她了,林旭说的对,他们之间缺少一个结局,她得让一切都结束的干干净净,她不想将过往的任何痕迹带入她与江浩然的婚姻。
到达约定的酒吧包厢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人,穿着一身的高级定制服装,早已不复当年的朴素节俭,她的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谁说的来着,女人一变坏,马上就有钱。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她眼前的这位摇身一变,这不就成有钱人了嘛。
“小亦”秦松看着自己朝思暮想了五年的人,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这么多年的商场打拼,他自认为就算不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也能做到碰到任何情况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可是这任何情况中不包括看到她。
“坐吧,你想见我是要说什么,我洗耳恭听,听完了,我要早点回家,我丈夫还在家等我。”原来再见他,远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痛苦,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良药。
“你结婚了!!!”听到她结婚,秦松有点难以置信,可转念一想,难道在当年的那件事之后,他还能奢望她等他吗?他苦涩一笑,“我没有听林旭说起过,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会等你,还是以为这么多年了,我还会爱你。”她靠向沙发靠背,看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疲惫不堪的他。“秦松,你应该知道,从你为了区区10万就把自己给卖了的时候开始,我就不会在原地等你。”
“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小亦,我是不得已的。”他不敢说,在内心深处,他一直奢望着她能等在原地,等着他功成名就之后回来找她。
“我今天来,是因为林旭说我们之间缺少一个结局,所以,你想要说什么,就尽管说,我会听着。”她也想要知道当年事情的始末,困扰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疑问,她想要一次解开,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的放开过去。
“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尝试着从纷乱的回忆中理出一个头绪。
“那你就从什么时候认识齐藤说起吧!”她是在他要和齐藤结婚的婚讯中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在过去的那几年里,比起秦松背叛的事实,她更在意的是自己到底被背叛了多久,又到底做了多久的傻瓜。
“在大三开始就职活动的时候,我去齐藤重工面试的那天,在门口不小心撞到了她,后来就认识了。”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面前的酒杯,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所以说,你整整瞒了我两年,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你一边和我谈情说爱,一边和她纠缠不清。”她真的觉得自己当年可笑的厉害,她还记得,大三的时候,大家都忙于就职活动,奔波在各个招聘会场之间,秦松因为就职压力,整个人都瘦的脱了形,她心疼的不得了,把自己找工作的事情都放在了一边,一心一意的给他做饭调理身体。就在她一心当黄脸婆的时候,他却瞒着她和齐藤不清不楚。
“不是的,我并没有和她纠缠不清,没错,她是喜欢我,可我一开始就已经和她说清楚了,我不喜欢她,我是有女朋友的,她也说明白我的立场,只是想要和我做普通朋友而已。我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也怕你误会,所以才没有和你说起她。”他急急的抬头解释,可是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说的虚假。
他确实在两人之间徘徊过,这是不争的事实。一个是身家过亿的千金小姐,对他情有独钟,只要和她在一起,他就能一步登天;一个是陪伴自己度过最初艰苦留学生活的女朋友,虽然和他同样贫穷,可是他却是真的爱她的。这其实是现实与爱情的较量,他在两者之间摇摆不定,痛苦不堪。
“是吗?”薛怀亦不屑的撇了下嘴角,敢做不敢当,为什么当年的自己会以为他会是她的归宿。“那你又是什么时候决定和她结婚的呢?我想,总不至于你一觉醒来就发现对她爱的死去活来,非卿不娶了吧。”
“你还记得毕业典礼的前一天吗?当时我和你还在vs打工,中间我接到过一个电话。”他捏了捏自己酸疼的眉宇间,他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件事,现在的他是不是还和她一起快乐幸福的生活着。
薛怀亦努力的回想了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情,他接了电话之后就匆忙的走了,只和她说有要紧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而且怎么打他电话都没人接,最后等来的却是他要结婚的消息。她一开始还不相信,想尽办法的去找他,后来人是见到了,面对她的质问,他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他说:
“齐藤多金又美艳,我没有抵抗住美色的诱惑,已经和她生米煮成熟饭了,而且齐藤随便一出手就是100多万日元,已经帮我还清学校的助学贷款了。”
他还说:“我和你在一起压力很大,在一起四年,你只愿意和我牵牵手,亲亲嘴,满嘴的结婚后,结婚后,可是我们这样的穷人,婚前还自顾不暇,婚后怎么过日子。但是齐藤就不会这样故作圣洁不可侵犯的一直拒绝我。”
当时她整个人都呆了,原来她对新婚初夜的坚持在他眼里是故作圣洁,她只想将最美的自己在最好的时间里献给自己最爱的人,这原来都是错的吗,可是谁来告诉她,她错在哪里。难道说,这个世界上,男人是不喜欢纯洁的女人的,他们要的是随时可以和他们滚床单的女人吗?
最后的最后,她只问了他一句:“你决定和齐藤结婚,是因为那100多万日元还是因为我不肯和你上床?”
她永远都记得他的回答,他说:“都有。”
“那个时候我说的要紧事,是我爸妈来日本看我,一出机场就发生了车祸,警察通过我父母填写的入境单上的紧急联系人联系到了我,我赶去医院的时候,他们情况很危急,医生说他们这边的医疗条件有限,建议尽快转去东京的医院就诊,可是我一个穷学生,根本就没有办法联系到东京的医院接收,无奈之下,我只能联系齐藤,希望她能提供帮助。”他陷在回忆里,当时的无助害怕至今都让他难以承受。
“所以,你在那个时候,看清楚了自己要的是什么,知道了爱情不能当饭吃,钱和权才是最重要的,是吗?”薛怀亦根据他的话,慢慢的在脑子里拼凑出当年的事实真相,在认清事实之后,他选择了齐藤,也许是为了让她长痛不如短痛,更也许是怕她纠缠不休,所以才编造了后来的话。
“是,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我父母为了供我出国留学,卖了家里的房子,他们一辈子的希望都在我身上,好不容易我就要毕业了,家里的生活也好一点了,却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力让他们接受好的治疗。”他希望她能理解他当时的处境。
“秦松,我问你,在你那么无助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秒,你有没有想过来找我?”她看着他因为她的问话而呆愣住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你没有,你从来都不相信我能帮助你,也从来不相信,我们能够凭借自己的双手创造出一份属于自己的前程,秦松,就算没有当年的事情,因为你的不自信也因为你对我的不信任,我们之间的路也是走不长的。”
在解开当年的心结之后,她竟然可以这么冷静的分析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许她也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爱他。之所以记了那么多年都不愿意去碰触那个早该结疤的伤口,更多的也许是自己梦想中的爱情的破灭,更也许是因为秦松最后的话伤害到了她的自尊。
“秦松,谢谢你今天将当年的事实告诉了我,让我们之间真正的有了一个结局,别再来找我了,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不会走回头路,我现在也很幸福,不要再来打扰我,我会忘记以前的事,也劝你最好忘掉,好好的对齐藤,好好的去经营自己的婚姻。”她站起身,心平气和的说着这番话,她是真心希望秦松能好好的过日子,不要成为第二个薛林辉,因为对失去爱情的不甘心,而伤害到无辜的妻儿。
第十二章 前尘往事
出了酒吧的门口,薛怀亦深深的吸了口冬夜里冰冷的空气,她只觉得随着胸口呼出的那口浊气,压在心里的某样东西正在悄悄的流逝,没有疼痛,没有不舍,有的是种说不出的轻松。
“怀亦,”江浩然从公司回家的路上不经意的撇头看向窗外,就看到了在酒吧门口站着的妻子,因为寒冷,正将双手放在脸颊旁边不断的摩擦。他赶紧将车停在路旁,走过去叫她。
“江浩然,你怎么在这里?”她有点惊讶他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他指了一下路旁的车,解释道::“我刚从公司出来,正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