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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过了就算了。她没有想到他会不动她,几乎是本能的,她就是知道他不动她是为了她考虑。
清洗好自己,到餐厅的时候就看到桌上放着一个砂锅,砂锅里面是炖出了粥油的白粥,还有一旁的便利贴,上面写着:“醒了就先喝点粥,宿醉醒来还是吃点清淡点的比较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里作用,薛怀亦觉得今天的白粥是她这么多年来吃过的最好吃的粥了。
吃好粥,她站在客厅对着大门发呆,就在她还在心里做着拉锯,犹豫不定的时候,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了开门进来的江浩然。
在极度慌乱的情况下,动作总是快于大脑,还没有等江浩然开口说话,薛怀亦就冲到他面前,拉住他的领带,将他的头拉低,用自己粉嫩的嘴唇急急的堵住了他的。
江浩然被这突然的强吻给吻的一愣,但很快的反应过来,扔掉了手里的公文包,用脚将门踢上,紧紧的回抱住怀里的女人。
一个虽然动作生疏但此刻正热血冲头,一个虽然事出突然但欲望来势汹汹,于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不知是谁先脱的谁的衣服,也不知是谁引着谁倒在了床上,只知道两人从头到尾没有停止过唇舌之间的纠缠。
当薛怀亦在那层薄薄的膜被冲破的疼痛中稍稍清醒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是赤裸相对不知道多久了。她看到了他眼中的疼惜,于是紧紧的抱住他,感受着他在她体内的脉动。
江浩然克制着身体里面不断叫嚣的欲望,不断的轻吻着她的耳朵,眼睑,鼻子,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缠绵多情。在初初的疼痛过去之后,两人之间的‘战火’又起,激烈的仿佛可以将周围的一切都烧为灰烬。
欲望翻腾,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纠缠成一体的两人。
第九章 第二夜
薛怀亦盯着服务生手上的菲力牛排,看着鲜嫩多汁的牛肉不断的咽着口水,她觉得现在就是一头牛放在眼前,她都可以面不改色的全部解决掉。只是可恶的是,服务生的动作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的缓慢,近在眼前的肉就是到不了她的桌上。更让人烦躁的是,自己的脸上总是有种苍蝇在不断飞起降落的感觉。那种麻麻的触感让她忍无可忍,她扬起手一巴掌拍向感觉中的苍蝇。
‘啪’的一声,脸上麻麻的触感没了,换来的是突来的疼痛,而她也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就是一双满含笑意的眼睛,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猛的想起中午她兽性大发,扑倒江浩然的事实,似乎后来她也被反扑了。至于究竟纠缠了几次,她都没有印象了,只知道后来是他抱着她进的浴室清洗,整个过程中,她一直处于一种意识不清的状态。
“疼吗?”他将她拍在自己脸上的手拉开,又凑上前轻轻的亲吻她被拍的有点泛红的脸颊。
想起一切的薛怀亦猛的推开身侧的江浩然,惊慌失措的想要站起身,逃离这种暧昧的气氛,只是她好不容易忍着全身的酸疼站到床下时,身上凉飕飕的感觉让她惊觉到她居然是全身赤裸的。来不及尖叫,她抓起床上的被子就缠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是这下情况更糟,江浩然那修长健壮的裸体就这样袒露在了她的眼前,而他身旁的床单上还有一抹已经干涸的血迹,在全白的床单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的惹眼。
天啊,谁来告诉她,应该要怎么处理眼前的状况啊,她已经连尖叫的脸都没了啊!
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前状况的薛怀亦只能学鸵鸟,将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然后就听到一阵阵的笑声,不是那种怕她害羞憋着的闷笑,而是那种整个人放开的开怀大笑。
笑声持续十秒的时候,她忍,持续半分钟了,她再忍,到一分钟的时候,她实在忍无可忍,抱着被子气呼呼的整个人扑到那犹自大笑的男人身上,手脚并用的招呼到他身上,嘴里也泄愤的骂着:“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笑死你算了。”
江浩然一个用力,抱住身上发飙的女人翻身压住,快速的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才笑着说道:“丫头,你怎么会这么可爱!”
薛怀亦听的一愣,他没病吧,挨打还说她可爱,还没等她说出心里的想法,双唇就已经被封住,然后又是一场缠绵。
薛怀亦站在床前看着染血的床单发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洗衣房在卧室外面,要洗的话就要抱着床单出去,而此时江浩然正在厨房做晚饭,从厨房直接就可以看到她从卧室出去的样子。要不,干脆就在浴室里面洗掉好了,不行,这样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被江浩然看到,肯定会想些有的没的。
“怎么还站在这里,可以出去吃饭了。”还在绞尽脑汁想办法处理床单的薛怀亦被腰上缠上的手给吓了一跳,但随即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出去吃饭吧,床单等下我来处理。”看着怀中的女人因为听到他的话而瞬间变成红色的耳朵尖,他转念又坏心的加了句,“还是说,你想要留下作为纪念。”
听到这话,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马上反驳:“你胡说什么啊,你别误会啊,那不是那个。”
“我误会什么了吗?那个又是哪个呢?”
薛怀亦被问的回答无能,过了好一会儿,才嗫嚅出一句,“那是我来例假了。”说完也不看他的脸,挣脱开他的怀抱就快步走出卧室。
江浩然看着薛怀亦离开的背影,一脸的若有所思,到底是因为什么愿意,她那么抗拒承认自己根本就是第一次呢?
第二天下午,薛怀亦揉着仍旧有点酸疼的腰进到办公室的时候,她的位子上已经坐了一位不速之客,她扯了扯嘴角,笑着开口:“薛总,您走错办公室了吧,您要坐这个位子,似乎身份欠缺了那么一点。”
“你如果没有做林氏董事长的自觉,就尽快给我让位走人,动不动就无故旷工,你当林氏是你的游乐场吗?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人影啊见不到。”薛林辉看着眼前这个没有正形的女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也用不着您来操心,不就是昨天没来,今天迟到吗,我就是把林氏玩垮了,那亏的也是我自己的钱,您也管不着。”她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弯下身一脸彬彬有礼的笑:“薛总,麻烦您让让,如果您实在要坐,请坐到对面去。”
薛林辉拼命忍住扇她一巴掌的冲动,愤愤的站起身,语气强硬的说着:“我没那闲工夫陪着你坐,我来就是和你说一声,我已经安排曼文进公司担任总经理特助了,你以后别没事找事的欺负她,让我知道你给她难堪,小心我收拾你。”说完也不等薛怀亦回答,‘嘭’的一声关门离开。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论是什么时候也不论遇到什么情况,只要是她和薛曼文对上,老头子要骂的要打的只有她。小的时候她还挣扎痛苦过,想着是不是自己真的有那么不堪,所以才会让自己的父亲宁愿偏疼一个领养的孩子也不愿意分一点点的爱给她。
直到后来她无意中发现了老头子和薛曼文真正的关系,那时候她就想,爱情真的有那么大的力量吗?大到可以忽视血脉相承的亲情。其实这样说也不对,老头子对薛曼文就是一片舐犊情深,只有她无法得到父爱而已。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没有开口叫过他一声爸,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每次面对他,她总想着怎么才能激怒他,明明每次在他转身之后,她的心总是有种难言的酸楚,可是她仍旧控制不了自己的这种举动。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种自虐呢?
桌上手机的震动声将还陷在回忆中不可自拔的她拉回现实,看到来电显示,原本灰暗的心情竟开始明亮了起来。
“怀亦,怎么不好好在家休息,现在在哪呢?”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让她莫名的觉得温暖。
“在公司呢,昨天没来公司,有点不放心,所以下午过来看下,你找我有事啊?”说话的时候,语气中竟带上了一丝委屈的味道,这种情况就好比小孩子在外受了欺负,本来心情已经调节的差不多了,觉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看到父母,之前的委屈就会马上回笼,然后加倍的涌上心头。此时此刻,薛怀亦就有种找到靠山,终于可以宣泄情绪的感觉。尽管她已经尽量装做没事的说话了,但语气仍泄露了她的情绪。
“发生什么事了吗?”江浩然敏感的察觉了电话那头的不对劲,用更加温和的语气询问道。
“没事,就是和老头子吵了几句,这都是家常便饭了,我早就习惯了。”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还是觉得有点气闷。
“工作上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情的话,晚上早点回家吧,你老公我给你当心情垃圾桶,有什么不愉快的尽管都倒给我,或者我陪你喝酒,之后也不介意你再酒后乱性一把,我一定奉陪到底。”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是很清楚他们父女间的恩怨,所以很多话也无从劝起,只能是这样轻松调侃,希望能让她暂时忘记不开心。
“你怎么那么不正经啊,不和你说了,我要处理公事了。”被他这一打岔,她也没精力去想之前的事了,只想着怎么早点挂掉电话,免得又被他口头上占便宜。
薛怀亦看完这两天堆积的文件之后,刚到停车场准备开车回家,就看到江浩然斜倚在她那辆白色奔驰车旁边,笑着看着她。
她不免有些惊讶,他不可能知道她什么时候结束工作,这到底是在这空气不流动的停车场里等了多久啊。想到这,她加快脚步走到他身边,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气。
“你在这等多久了,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呢,或者你直接上来找我也可以啊。”
“来了没有多久,你不是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结婚了吗?我冒然的上去,估计到明天你们公司就该有各种版本的传言了,还是这样方便点。”他从她的手上接过车钥匙,帮她开了车门,还体贴的用手挡在门框上,防止她的头被撞到,等她坐进车里了,才关上车门,绕到驾驶位上发动引擎。
“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没等发问,他就先开口说明情况。
一路上,薛怀亦都将头转向窗外,好像是在看外面的街景,但实际上,她在看玻璃上倒映出的江浩然,从他浓黑柔软的头发到他那少见的有着柔和曲线的下巴,来来回回的异常仔细的看着。
他们相处的时间真的很短,但为什么她却能对他产生那么熟悉的感觉,甚至已经开始依赖他。思来想去,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江浩然,是因为他对她的包容,体贴还有全心的付出,她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卸下心防。在这短短半个月都不到的婚姻生活里面,她付出的实在有限,似乎一直都是他在做努力。这样对他并不公平,她想从今天开始,她也应该好好的关心他,照顾他。
“到了,下车吧,我想,你也应该看我看累了,换点别的看看吧。”他探过身,帮她解开安全带,离开的时候,嘴唇故意从她的双唇上擦过。惹的她又是脸上绯红一片。
下了车,薛怀亦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到了若草山顶,上一次来这已经是八九年前的事情了,那还是在她去日本之前,在高中毕业典礼的那天,被同班同学硬拉着上来的。
江浩然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肩头,然后搂住她的肩膀走到山崖边,底下就是万家灯火,她曾经看过号称世界三大夜景的函馆山夜景,现在仔细比较,其实若草山的夜景也毫不逊色,只是风格不同而已,函馆山因为有湖有海,所以显出了一份婉约,而若草山下是一片平原,山下高楼大厦林立,所以显得更大气磅礴。
“怎么样,站在这里,有没有生出一种世界很关广,自己很渺小的感觉?”他站到她的身后,伸出双手将她整个搂在怀里,为她挡去山上的寒风。
薛怀亦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想她明白他为什么要带自己到这里来,他是希望她能放开心胸,尽快的将一切不愉快都忘掉。这个男人似乎总是能不动声色的为她排解烦恼。
从山顶下来之后,江浩然又带着她去了一家毫不起眼的餐厅,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是个开门做生意的地方,连招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