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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友那一副无论如何都令她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的面容,还有他伸出的一只手,丁正男仿佛感觉到了在开始的开始,那种莫名的疏离感!
“一舟,能跟我说实话吗?我知道你从见到我开始,就想和我说一些话,不是吗?”丁正男从来都是果敢的性子,不然也不会这么辛苦地求追求如此别扭性格的江一舟。
前世他这种有着奇异的性格,但是没有与之相符的才能,财富,或者地位,自然不会遇到这种烦恼,因为不会有人飞蛾扑火一般去打开那扇坚如磐石的心门,而且那门里,除了一颗怪异的心什么都没有。
至于堪称奇迹般的跨越一切隔阂的爱情,江一舟从来不认为它存在。
泪雾从女孩的眼睛上升腾了起来,因为和江一舟的一切都让她太过辛苦了,她宁肯江一舟是个普通,每日为了工作忙碌的工薪族,让他可以珍视自己这对他而言来之不易的珍宝。
但是可能吗?她会对于一个庸庸碌碌,又有着异常别扭的性格的普通男人感兴趣吗?
爱情的第一关就是先要走进对方的视线,前世的那个江一舟估计连进入都进入不到丁正男这样的人的视线中,遑论之后的恋爱展开。
十月的京城,今日是个难得碧蓝无云的天气,附近一家养的鸽群盘旋在天空中,略微萧瑟的秋意已经蔓延开来。
“我有了别的女人,我觉得你作为女友,应该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两个人分坐在餐厅的长条木桌的两侧,江一舟有些凝重但是理所当然地说了出来。
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男女关系之间,首要是忠诚,做错了是不可怕,可怕的是隐瞒错误,这些一连串来自于江一舟这个灵魂意识成型时接收的教诲就是如此,篆刻在他的灵魂里。
就好像那朝堂之上叫嚣着莫如和亲故,批判君王擅动刀兵,穷兵黩武的儒生一般理直气壮。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是那儒生和君王的合体,既这么说也这么做,还有他也不用担心国与国之间的弱肉强食,丛林法则。
如此苛责自己只会让他自己和关切着他的人受伤,比如坐在长桌另一侧的丁正男。
直到这一刻,丁正男才真正认识到了江一舟这个令她有了兴趣,为之惊叹,为之着迷的男人的真实面目。
此时的江一舟的面容并没有什么表情,就是平静,仿佛再说一件完全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落日的余晖,从跨越两层的巨大落地窗照射了进来,被窗外的银杏树制作成碎金般的光斑把这个开放的房子营造得温馨而美丽。
但是发生在这丁正男精心营造的未来的家中,却发生着令她无可奈何的事情。
“一舟,别开玩笑了,你是不是在讲冷笑话,我承认,确实让我觉得有点冷了,你想吃什么,我知道……”
“如是,是那次去香江的时候,是我一时冲动,”江一舟也想过欺骗,但是那不符合他的人生观念,现在不是古代,没有多少观念正常,尚未被逼迫或者诱惑着接受不平等的女性肯接受后宫。
虽然随着的思想不断蔓延,但是那是性,不是爱情。
这般残酷地坦白真相,最受伤的除了他自己就是正男这个女孩,让他感动的女孩。
带着某种如释重负的心态,江一舟把丁正男所不知道的那些他做错的事,一件件,一桩桩,没有任何辩解的想法,都给说了出来。
如同读书读傻了的迂腐儒生一般,江一舟并不觉得他所遵循的这些原则和教诲有什么不对,即便是现在支撑着他的骨架在前世是禁锢他的牢笼,即便是血淋淋地撕开伤口,伤人又伤己。
在这尚未入冬的日子里,丁正男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冷。
他根本就是幼稚得不懂爱情!
第二百一十八章 第一课(第二更)
从一开始,她只是以为男友那颗心只是太过坚固,如同顽石一般,但是现在铁一般的事实告诉她,男友根本不理解爱这种感觉。
“所以你想干什么呢?”丁正男强忍着内心澎湃的心情,镇定道。
江一舟把玩着放在手边的茶壶,眼神飘忽地在这落日下的宅院里游荡。
是啊,他想干什么呢?这种问题他也问过自己很多次,在前世的时候,每一次的任性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亲近自己的人之后,别人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也不知道,就像是一台机器一样,按下按钮就会做出反应,设定好程序,就会按照既定的指令去执行一般。
“我……还没有想好。”他迟疑了一下,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面对许下诺言会相伴一生的丁正男,他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
一阵秋风吹过,吹得树叶哗哗作响,也吹得女孩已经续到了及腰的长发随风飘了起来,不知怎的,江一舟好像看到女孩嘴角那一丝不无凄凉却也决绝的笑容。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心动不已,心脏迅速地跳动着,也可能是因为那是因为自己的悲伤,所以更令他触动。
女孩走到高大的落地窗前,眼神突然如同她身后的夕阳余晖一般令人难以忘怀,明媚地令人失神。
感觉到男友那副沉醉的眼神,她冲着江一舟做了一个舞台上,舞者的动作。
她提起下身的裙摆,双腿交叉,微微半蹲,极其庄重对着宽大的房间里唯一一个观众表达着她的心意。
接着就在这夕阳下,女孩露出衣袖的洁白的手,落在了上衣最上面的扣子上。
咕咚……
这肃穆的场景下,江一舟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这美丽,如诗如画。
啪嗒…
第一个扣子解开,女孩看着江一舟的反应,有条不紊地继续着第二个扣子,第三个……
上衣落下,接着是裙摆,毛衫,直至最后,如同那寒冬时节,山林间天地一片的白茫茫一般干净。
秋风吹起丝滑的窗帘,使得那美景若隐若现,他不懂,为什么女孩会这么做,自己真的值得这么做吗?
江一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配得上这样的女孩,他不过是想等到有钱了之后,找个为了钱能够慰藉他的欲望的女人,一个或者几个。
但从来没有奢望过,会有那个女人能够对自己倾注如此多的心意。
因为寒风飞舞的帘幕,散落飘忽的黑色秀发,还有女孩被风吹得有些发紫的嘴唇,以及……
这一切都让江一舟觉得,如果能够定格在这一秒,那该多好!
令人恍然失神的女孩从窗前,背对着夕光,一步步地走近了,这也让他越发清晰地感觉到女孩的魅力。
一只手抬在了江一舟的下巴上,让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接着鬼使神差一般在女孩轻如鸿毛的指点,手指轻点下,退后坐在了地上,把一切都交给女孩去引导。
“这是爱情第一课。”丁正男轻轻咬着江一舟的耳朵,只在他耳边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舟一般,对抗起了大海。
……
江一舟怀抱着怀里的女孩,窗户早已被他关上,住宅中的暖气慢慢发挥作用,两个人的衣物都被垫在了身下,感觉着女孩的体温,他也不知道到底丁正男的思想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如果没有和宋如是的关系,也许自己就可以顺利地生活下去也还不错。
探索过女孩身上每一寸肌肤之后,他还是最喜欢那在落日下,女孩抛掉一切,全身心地奉献的场景。
那是一种身为男人,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只是,他依然不知道女孩到底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是否愿意接受现在的状况。
也可能是因为脑子里全都被欢愉过后的疲惫所占领,根本无法去思考多么深层次的问题。
轻轻推醒怀里的女友,他欣慰地说道,“起来吧,小心着凉!”
从地板上站了起来,看着困顿的女孩还是没有动静,他只好抱着女孩,连同衣物一起送到了卧室的床上。
给她换上一套睡衣,盖好被子,江一舟就拿着自己的衣服,来到了外间,一件件地穿好。
等到江一舟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丁正男睁开了眼睛,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到底是什么吧!而不是用所谓的责任和原则来解释一切。
床头的小夜灯微弱的光芒,照亮这一番天地,还有女孩的眼睛。
次日清晨,神清气爽的江一舟欢喜于女友的理解和支持,主动下厨,用厨房冰箱里不多的食材做了两碗面,接着殷勤地到了女友的卧室去喊她起床。
“正男,醒醒,别再睡了,我都下好面了,你要不要吃点?”心情大好的江一舟早就把那副伤人又伤己的平静态度扔到了南极,蹲在女友的床边,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道。
“我要亲亲才能起来!”丁正男一巴掌把江一舟靠在耳边的大脸推开好远,故作姿态地说道。
江一舟也丝毫不犹豫,直接捧着女友的脸蛋,就来了一个湿吻,最后呼吸急促的丁正男直接抄起枕头朝着江一舟砸去,“你丫想闷死我啊!”
他连忙躲避,在门边说了句,“赶快出来吃饭啊!不然就凉了!”
然后他的身影就消失在门后。
丁正男叹了口气,接着又换上了那一副春光满面的样子,穿戴了起来,如果他是真的理解了有多好,而不是像幼稚的孩童只是简单的反应。
“喂,丫头,你怎么昨天有没有回家,呆在那个房子里啊?”接到电话的江一舟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卢燕的声音就吵闹了起来。
“伯母好,正男还在卧室里呢!”他也没有说太多,只是隐晦地提了一句,不过男女朋友一夜没回家,共处一室,想必伯母应该能猜出个大概,说多了反而不好。
“……等她起来,让她给我回电话!”卢燕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她还能做什么呢?如果是个普通人,还可以用很多办法解决,但是难就难在江一舟的身份。
希望两个人能够修成正果吧!作为母亲,她也只能这么祝福道。
第二百一十九章 该有多好(第一更)
“呼~~”已经颇有些凉意的天气,让宋如是不禁打了个冷颤,长呼一口热气,暖和着双手。
两人从想出开办交友网站的时候,就当机立断地开始了筹备工作。
宋如是和卢飞雁都不是普通人,手上颇有些积蓄,还有宋如是从江一舟那里拿到的投资,不过她没有告诉合作伙伴,这些钱就足够启动资金了。
只不过在招募好团队,打算大干一场的时候,宋如是也找了正一投资的评估人员评估了一下这个项目的风险,却被泼了冷水,国内网民连五十万都不知道有没有,交友这个切入点不错,不过再加上婚恋,目标群体更是少之又少,实在太过小众,没有必要去做一个专门的网站。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每个人上网也许会交友,会玩游戏,会办公,搜索信息,但是婚恋绝对是很小众的一个目的,没有足够大的市场,比如美国几千万上网用户的基数,才能够容纳得下这种小众的商业网站。
所以,这让她们又有些迷惑,交友这个大方向还是不错,只是需要找到个定位。
突然一辆车停在了两人的面前,宋如是一看车牌就知道只是江一舟的车,顿时欣喜了起来。
而从车里出来的也正是江一舟,红光满面,春风得意,自从接触了一个心结,把事情都坦白了之后,女友最后的举动在他看来就是默认了他左拥右抱的事实。
不得不说男人的侥幸心理一旦有了机会,就会超乎意料的强烈,感觉到女友不可能离开自己之后,感动之余,也让他泛起了别样的心思。
虽然现在不敢刺激丁正男,但是来看望宋如是却是不用掩饰了。
“如是,最近过得怎么样?”看到想要双眼冒火,想要生吞了他的卢飞雁,江一舟也朝她打了个招呼,“哦,还有卢女士,你也在啊!”
“如是,你不是说离开他了吗?怎么…”卢飞雁的手紧抓着手中的包,修长的指甲陷入皮革中,质问着身边的合作伙伴。
“对不起,我也是个自私的人,我回国创业只是想要尝试证明自己不是个依赖他的人而已,但这并不影响我和他的关系。”
看着沉默的卢飞雁,既惊喜于江一舟的到来,又愧疚于对卢飞雁某种意义的欺骗,她被江一舟牵着手走进了车里,不去看卢飞雁的神情。
“姓江的,你到底打算怎么对我们家正男?”卢飞雁看着远去的汽车,声音越发飘忽地说道。
她掏出手机,就给外甥女打了一个电话,她迫切地想要告诉丁正男一切,拆穿这个猖狂的家伙。
“我知道的,他跟我说了。”一夜的疯狂过后,丁正男并没有去公司上班,而是穿着睡衣在这座房屋里游荡。
神色如同穿梭在森林间的精灵一般,自由自在。
“你不会没反驳他吧?”卢飞雁的心里有了不好的推测,但是这是合理的推测,不然江一舟的样子不会是这么让人厌恶。
“为什么要反对他呢?让他高高兴兴地度过这一段时光多好!”拿起无绳电话,漫步在客厅之中,不时摆弄着屋子里的装饰,丁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