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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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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茱萸泪眼模糊地看着曦嬷嬷,似笑非笑道:“嬷嬷,你是不是要说,本宫如今是何等狠毒的人物了?倒是叫您老看笑话了呢。”

    曦嬷嬷满眼疼惜道:“皇后娘娘……老奴都懂,都懂……娘娘心里苦,想哭就哭吧……总比闷在心里憋坏了强。”

    曦嬷嬷边说,边朝着鸳鸯看了一眼,鸳鸯会意,帮着把茱萸一路扶进了屋内。待得茱萸坐定榻上,曦嬷嬷点了一炉香炉,里头撒了茱萸喜的姜花香碎。

    “皇后娘娘歇口气吧,有老奴在旁守着呢,您心下宽心。”曦嬷嬷缓缓道。

    茱萸阖上眼,泪水仍是止不住地往下流,曦嬷嬷屏退了左右,又给茱萸盖上了锦褥,轻手轻脚,准备退下来守着。

    茱萸一把抓住了曦嬷嬷的手,苦笑道:“嬷嬷,我真是恨不得杀了她!”

    曦嬷嬷点点头:“老奴都明白,皇后娘娘是顾虑着皇上呢,顾虑着皇上的那些个担子。”

    博山炉中的姜花香,悠悠飘散开来,从前彩莲在世,总是放不对量,时而少,时而多,今儿个的味却是恰恰好,闻到心下,却是一股子的酸涩味。也不知是心酸,还是味儿确实不对。

    茱萸轻叹了一声:“嬷嬷,本宫许是不该回这宫里头来。倘若安安稳稳地在水月庵里青灯古佛伴此余生,总比在这里心痛难捱要强。这样,或许彩莲不会死,爹爹也不会死。”

    曦嬷嬷微微笑道:“娘娘心爱之人在这里,您便哪里也去不得,即便去了也是不安生。老奴岁数大了,见多了生离死别,倒是看淡了一些。娘娘若是到了老奴这个岁数,许就是想哀伤,也提不起劲儿来了。”

    茱萸听了,禁不住笑了一声:“等本宫到了嬷嬷的岁数,指不准已经命归黄泉了,想来有什么伤心事,也便一并带走了。”

    “娘娘莫要这样说,您如今,可不是一个人了。”曦嬷嬷瞧着茱萸腹上说道。

    茱萸轻抚着腹部,似是感受到了胎动,微微蹙了眉:“想来也是两个皮实的孩子,在腹中,就晓得折腾娘亲了。”

    曦嬷嬷道:“皮实的孩子好养活,可是旁的胎位不稳的孩子就难说了。”

    茱萸略微诧异道:“嬷嬷都知晓了?”

    曦嬷嬷笑笑:“老奴方才一进屋里,就闻到这味儿了,纵使是混了姜花碎香,还是能分辨出来。算是老奴倚老卖老了,这样的话倒是吓到娘娘了。”

    茱萸从枕下拿出方形小包:“我是不能杀了她,可是我也定要她偿彩莲一命,叫她此生都要付出代价!”

    “娘娘心意已决,老奴也不好再劝些什么。一切都是命数……”

    曦嬷嬷边说,边从袖中取出一抹膏子:“这玩意儿太过邪门,娘娘闻多了也是不好。老奴这里有一盒镇心膏,是先前太后留下的。娘娘只需抹一些在身上,那些个脏物当是侵不到体内,无碍的。”

    镇心膏……茱萸心下默默念着,这先太后手上沾的血,只怕是数也数不清了。有这样的膏备着,她倒是宽心了一些。

    “嬷嬷。”茱萸轻轻说了一声:“当年贤妃娘娘自个的孩子一出生就去世了,可是与此有关?”

    曦嬷嬷微微一愣,垂着脸道:“太多的身不由己……她老人家也有她的苦衷呀。”

2 第二百零三章 风絮飘萍散(二)

    这日,不过辰时,天色却不大好,今儿个也未落雪,只是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忽闻芷若、芷水两公主病了,茱萸便遣了曦嬷嬷去照看。

    冬霖脉脉,阴晴不定,未到晌午,天就渐渐的黑昏,且阴的深沉,兼着那雨滴梅梢,更觉凄凉。这几日昊然忙着学业,也未有时时来探视。虽是到了年下,各宫各院都挂了灯彩,一派过年的气象,可是云梅宫内却是静谧的很。

    一早,茱萸便命鸳鸯备下一大碗燕窝汤水,可是自个也不食用,只叫温热在炉子上。不一时,只见着阿德头上戴着大蓑笠,身上披着蓑衣匆匆从外头赶来。

    才到了殿前,忙脱了蓑衣,到皇后跟前就是一拜:“启禀主子,奴才一早打听了,那朝鲜使臣今儿个没去熵邗宫,但是听闻,他们已回驿馆收拾行装,不日便要启程回朝鲜了。”

    “哦。”茱萸轻声应了一声。

    鸳鸯道:“主子要是身子乏,不如奴婢先服侍着主子歇下。”

    茱萸道:“你将本宫那双杜梨木雨鞋拿来,本宫要用。”

    “主子,这天儿不好,路面湿滑,您要出宫,那还是坐一乘凤撵如何?”鸳鸯边思边道。

    茱萸摆手:“今儿个本宫并不想坐凤撵,宫里几个得力的太监、婢女、侍卫都给带上,随本宫出去走一遭。”

    听罢,鸳鸯也不敢问主子要去哪儿,只是忙出去,召来了宫里头的宫女、太监,又带上了几名带刀侍卫。

    只见着几名太监持着九凤伞盖走在前头替茱萸挡着雨,鸳鸯与小宫女分立两边仔细搀扶着主子,小心皇后滑落之险。

    后有吾仗、立瓜、卧瓜各二,赤、黑素旗各二,赤、黑凤旗各二,金黄、赤、黑三色素扇各二,赤、黑鸾凤扇各二等。又有随从手持金节、拂、香炉、香盒、盥盘、盂、瓶、椅、方几等紧跟其后。

    素日里,茱萸是最不喜这阵仗的,今儿却是格外的引人注目,所行之处,宫人无不退让两边,垂头行礼。

    雨一直下着,茱萸脚下是一掐金满绣的棉纱袜子,一双蝶恋花的罩子,外头是一双杜梨木雨鞋。一路走,一路带起水花,映着青石板的地面,茱萸好似又想起了初进宫的那一日,天气晴好,倒不似今日如此湿滑。

    彰华宫,自打淑妃自缢以后,茱萸便不曾来过来了。眼瞧着“彰华宫”三字的草书匾额现于眼前,茱萸略略抬了头,这是周昶景在世时,亲笔所书的匾额,彰华两字,正是应着淑妃的彰显华实之意。如今也算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了。

    这厢,闵妃在殿内歪在榻上阖眼养神,听人来报,说是皇后来了。犹豫片刻,随手披了一件光亮的海狸袄子,便出了殿外相迎。

    闵妃正要行礼,却见着茱萸上前,拉着闵妃的手笑道:“本宫今日特地来与你道喜了。”

    闵妃听了,心下一愣,想要将手抽回,却被茱萸紧紧拧着,闵妃感知疼痛,也只得忍着不吭声。

    闵妃只得低头道:“不知妹妹所谓何事,喜从何来?”

    只听着茱萸笑道:“想来你也晓得,你那贴身侍婢允喜,如今还在我云梅宫里,也亏你沉得住气,这几日允喜未回,也未差人来问。”

    闵妃未料着她会说这些,只道:“那丫头进了妹妹的宫门,自有妹妹会照看。想来妹妹仁慈心善,也不至于对一个婢女下什么狠手。”

    茱萸慢慢松开闵妃的手,“想来你跟前也没几个可心的人儿,这允喜也算得一个了吧。可是那一日,允喜来了本宫的云梅宫里头,本宫就瞧上这丫头了,一时起了私心,便想着将她留下多住了几日。哪里晓得哟,这丫头也是个不为世俗禁锢的,这才几天的功夫,竟然就跟本宫宫里头的小太监好上了。你说,这宫里头,但凡结对食的,也不是头一次,可是这样主动的,这倒是头一桩。”

    闵氏听了,一声不吭,心下想着,这茱萸真够毒辣,明明是将允喜赐了一丈红,早已是半死不活之身,如今却说是允喜不自爱勾引了宫里的小太监,这样的事儿,说出来,丢的也是她闵氏的脸面。

    茱萸见她不出声,便又笑道:“本宫也断不是不开化之人,但凡是你情我愿,这些事儿,皆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本宫那宫里头,最近也是丧事多,难得这一件,可以算是喜事,因而才跟你说一声道喜不是?”

    闵妃扯着嘴角勉强笑道:“允喜这丫头,自打入了大钺,便一直跟在我身旁,不说多识得规矩,可是若说是与妹妹宫中太监勾搭在一处,这实在是有些牵强呀。”

    阿德麻利儿搬上木椅往殿内赶,茱萸也未看闵氏,只自顾着入内落了座。闵氏略有尴尬地跟着进了屋内,但凡有侍女要跟着入内,皆被侍卫拦下了。此时殿内也就只剩茱萸、阿德、鸳鸯与闵氏三人。

    闵氏机敏地回身一看,殿门被缓缓关上了,因而笑道:“今儿这天不好,妹妹怎还让人关门了,怕是里头不好说话呢。”

    鸳鸯奉上一盏茶来,茱萸吃了一口,笑道:“明人不说暗话,可是暗人面前,自得暗着说话不是?”

    “妹妹说笑了。”闵氏边说,边下意识地往后退,才到了殿门口,却见着阿德挡着了去路。

    闵氏低声道:“混账奴才,竟敢挡本宫的路。”

    阿德笑笑:“闵妃娘娘,奴才得罪了。”

    茱萸高声笑道:“闵妃何须急着走,不是方才还一口一个妹妹叫的亲热么。既然你说本宫是妹妹,那今儿个咱们自得说说体己的话不是?不然倒叫这些奴才们白白看了笑话了。”

    闵氏咬牙道:“笑话不笑话,这帮奴才又懂得什么,这身份不同,自也不必在意这些。”

    茱萸起了身,慢慢上前,笑意盈盈道:“是了,身份不同,自然得拎得清,就如闵妃你,如今在这宫里可是没位份的人,怎么见了本宫,还不下跪呢?”

2 第二百零四章 兵变

    闵氏登时收起了笑意:“先前在皇上面前,本宫是给皇上面子,还称你一声妹妹。本宫比你先入了河阳王府,皇上还是王爷之时也是本宫一直陪伴在册。彼时,你又算得什么?本宫可是太皇帝亲自下命抬进的河阳王府,先帝钦封的河阳王妃,这皇后的位置,本就该本宫来坐,你又逞哪门子的威风?”

    茱萸峨眉微挑:“哦,你可是太皇帝亲自下命抬进的王府,还是先帝钦封的王妃,可是怎么如今就落了这么个凄凉处境呢。瞧瞧,这如今腹中有了孩子,就连妃位都没抬,你说,到底是谁在强辩犟嘴呢?”

    闵氏自知今儿个茱萸是有备而来,心下想着,若是硬碰硬,少不得要吃亏。想着如今腹中还有龙嗣,凡事总该以退为进,待得日后得势,这些帐,自还可以慢慢算。

    闵氏因而又笑道:“倒是姐姐失言了。不说还好,说了真当是白讨个臊。当着妹妹的面,这许多的话也是藏不住,姐姐就是这样的直肠子,倒还请妹妹见谅。”

    茱萸冷声道:“好个没脸没臊的闵妃,亏你不怕牙碜的慌。甭以为你身后有朝鲜做后盾,便可在宫中为所欲为,皇上那,最烦腻这些个要挟的事儿来。你们如今是想牛不吃水强按头,可是也莫要忘了,皇上是皇上,皇上可是真龙天子,又哪里是可为你们左右的。生了皇子皇女又如何,只多不过是个没位份的可怜宫人罢了。意图染指大钺的皇位,想来倒是你那朝鲜的王父有些算计过头了。”

    一语未了,闵氏照着茱萸脸上下死劲啐了一口骂道:“本宫倒真愿你与腹中的双生孽子快些离了这里才好,多好呢!你偏不要,本是太后位份的人了,不顾祖宗法制,偏生要往宫里头钻,图什么呢?可不是连你自个那倒霉的侍婢都被你拉着垫背了。大钺有句话说得好,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这样的身份,竟还在这宫里头横行霸道的,看的眼热了也便想把本宫往火坑里推。如今自然是你说了算,可是本宫自也不是吃素的,横竖无非就是王八脖子一缩,你又可奈何。”

    只听见茱萸在旁轻声笑了一声:“也犯不着左顾言他,如今你不过是本宫脚底下的蚂蚱,是死是活,可不是本宫说了算么?”

    闵氏心底一横,趁着阿德不备,便要去开殿门,顺带着大喊一声:“救命啊!皇后杀人灭口!”

    还未等闵氏碰着门框,人早已被阿德拽回了屋内。

    鸳鸯端来了燕窝水,对茱萸道:“主子,还温着呢。”

    茱萸笑笑,从袖中拿出一只青花釉里红的小瓶来,釉面晶莹亮丽,上头绘有缠枝莲纹,以青花晕染,模样可谓精巧至极。

    茱萸当着闵氏的面,拔开了红色瓶塞,只见着里头是一些粉末状的物体。又将鸳鸯手中的铜镀金錾花盖掀开,往描金玉石碗中一点一点倒入粉末,直至瓶中粉末都倒尽了。

    茱萸笑道:“这碗,在咱们宫里头,可就只有一只,想来你也未见过。这还是先太后在世,给本宫留的宝贝。本宫呢,也一直未舍得拿出来用。正好,今儿个叫御膳房新炖了一些金丝燕窝来,特意盛在这碗中,给闵妃吃几口,也算图个好彩头。你瞧瞧,这碗上绘的可不是母子嬉戏图?但凡吃了这燕窝,想来闵妃你这腹中极为珍视的孩儿,也该懂得本宫这份关切之情不是?”

    闵氏不自禁向后退却,浑身打着冷颤:“你这贱人,若是害我性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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