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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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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那便是将她自个给逼到了死路上,茱萸心下叹了一声。还未等茱萸发话,朱朱上前就是一巴掌:“好你个红玉!竟然背着女王干出此等不忠不义之事,实在是可恨。也亏着夫人识破了你,不然今天又有你闹得!聪明的,就自个做个了断,也省得脏了夫人的手。”

    红玉一听,心下盘算着,这如今为了王爷办事,惹了事端上身,多少也算王爷亏欠她的,总归这家中老小还会受着庇护,因而心下一横,随手拔下钗子,往肚里一咽,不一时嘴边就溢出血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一命呜呼了。

    这朱朱,无非也是为了保全王爷,因而才逼着这红玉自杀,茱萸心下看的清楚,可是也不道破,这总归是南疆的事儿,与她无关。如今只要将喜儿保住了,那才是要紧的。

2 第二百二十五章 恶从胆边生( 二)

    茱萸本也不想多惹事端,就将善后事宜都一应交给了朱朱处置。此时朱朱尚在惊愕之中,也当没什么心思再来留心什么。因而茱萸命人将包袱从红玉屋中搜出,借着问话的由头,又将喜儿带到了屋内。

    才关上房门,这喜儿眼角的泪水就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茱萸宽慰了几句,方才止住了哭。

    “喜儿,现下这房中,也无旁人,我倒是要问你,这包袱里头,到底藏了什么东西?”茱萸压低声道。

    喜儿颤抖着打开了包袱,只见着里头,确实是有双男人的靴袜,另还有她所说的暗红小袄。喜儿又将暗红小袄的内袋狠命撕开,不一时的功夫,棉芯便露了出来。里面好似又有一个暗袋,喜儿将暗袋扯出,交予茱萸手中。

    茱萸疑惑道:“这是?”

    “娘娘这些日子,可见着鬼伯了?”喜儿近身上前,凑到茱萸耳边轻声道。

    茱萸一听说是鬼伯,忙起了身,开了门,眼见着四周无人,方才重新关了房门。只拉着喜儿便往内室去。

    “当初,在关海初见你之时,我倒以为你只不过是当初太后宫中的小宫女罢了。倒是没想着,你也是鬼伯手底下办差的么?”茱萸问道。

    喜儿见也是瞒不过去,因而只得实话相禀:“奴婢确实是早已入了暗卫里头,直接听命于皇上,分在鬼伯手底下办差。”

    “所以,先前,我叫你接近叶大海,在他身旁做个内应,其实也正是你要做之事,是么?”茱萸复又问了句。

    喜儿点头道:“是了,先前原也是受了皇上密旨,因而才调任到关海营帐内办差,原是想着找个时机接近叶大海,不想,娘娘也有此意,因而奴婢就做了个顺水人情。况且娘娘是当真心善,也替奴婢安排了祖母在京师的去处,这样的恩情,奴婢自然也是谨记于心。”

    听罢,茱萸心下一时有些错愕,惊的是她曾自诩是了解周筠生的,以为世事洞察,一切皆在她意料之中,却不曾想,不过也是误入了周筠生的棋局之中罢了,他的城府,他的计谋,又哪里是她能见识的全的。

    不知为何,茱萸心下生了一股凉意,甚至隐隐约约觉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一时又想不好,到底是哪里不对。只得揉了揉额头,方才又道:“昨儿个夜里,我确实是见着鬼伯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喜儿道:“现下还不好说,这飞鸽接连失踪,怕是与这南疆的六王爷有干系。只得想法子,通知到了京师那边,方才会有下一步行动。”

    茱萸将方才小袄中取出的暗袋交付到喜儿手中:”这里头是什么东西,你且说罢。我倒也是没有兴致看了。”

    “这是前些时日,奴婢潜入王府,所得的王府布局图,以及城防图。想着,这些,许是皇上要用的。”喜儿说道。

    “所以,那红玉并非是为着偷你什么东西,而是冲着这图纸来的,是么?”茱萸问道。

    “是了,娘娘英明。红玉就是六王爷安插在思馆的眼线,不知怎的,就知晓了我有图纸的事儿。好在我早有防备,将东西藏到了袄子里间,也不叫她落了口实。”喜儿道。

    茱萸摇头:“这红玉好好的,怎么就知道你有布防图了?你又是怎么与她起了事端的。这一桩桩的事,你就不觉着奇怪么?”

    “娘娘的意思是?”

    “只怕是女王早已洞悉这宋玉在思馆里插了人,如今的事儿,不过是她推波助澜,放任着红玉自个暴露出来。宋玉早就是她眼中钉,将我放在思馆,本身就是她设下的一个局,为的也不过是假以时日要拿下宋玉。”茱萸悠悠说道。

    “莫不是,我这事儿也暴露了?”喜儿不免多想了一番。

    茱萸道:“那也未必,若是热朵已然知晓这南疆内的大钺暗卫,照着她的作派,该是早就灭了你们了,哪里还留得到现下,只怕是她疲于应付宋玉,还顾不上这些。你可知,鬼伯现下住的地方,可安好?”

    喜儿回道:“倒是说不上,鬼伯神出鬼没,从来都不暴露自个的行踪。都是他找的我们,从来没有我们找他。能直接对的上话的,怕就只有万岁爷了。”

    “哦。”

    茱萸轻应了一声,思忖半响,又道:“这图你是否原是想交给鬼伯带出去的?”

    “是了,娘娘聪慧,正是想着能否托人捎去,呈于御前,想来是有大助益的。”喜儿道。

    “过些时日,这热朵有意要带我去一趟天山边,那时候朱朱也不在这思馆里头,想来你们行动也能方便一些。既然你是这样的身份,我还是不要将你讨到身边为妙。现下这样,想来是最稳妥的。”茱萸思虑道。

    正说着,却听见外头有人来禀:“启禀夫人,六王妃来访。”

    茱萸一听,忙对着喜儿交代了几句,便撵了她从后门出去,又对着铜镜理了理衣冠,方才开了门。

    初见香黎王妃,只见着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玉足半露,不胜情。玉笋纤纤,翠袖半笼无限意。

    茱萸笑着,算是见了礼。香黎王妃连眉头也不抬一下,只是径直入了屋内,自顾自落了座。

    “夫人,你好大的威风呀。”香黎一出口,就是一声责问。

    茱萸晓得,她说的是红玉之死,却仍装着糊涂:“也不知王妃所谓何事,我倒是真糊涂了。”

    香黎道:“我也是个直性子的人,即便是在女王面前也是说一不二的,自然与你们钺国人绕圈子不同些。才进门,就听见说思馆死了侍婢,这可是建馆以来头一桩,可不得,就来问一问夫人了。”

    茱萸笑道:“王妃言重了,不过是手下的婢女犯了事,自个一时想不开,便寻了短见,倒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没想着,王妃还关心这些。”

    香黎起了身,拍案道:“这可是女王身边的侍婢,却死在了王爷的思馆里头,你倒是说说,我该如何同女王交代才好?这事儿说大了,可就不是一条人命的事儿了。”

    茱萸淡淡笑了一声:“女王既是把她赐下来服侍我,那就算是我手下的人。这好赖,也不过是我们私底下的事儿,王妃这样说,倒是有些无理了。”

2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不定始知圆(一)

    香黎咄咄逼人道;“如今都出了人命了,怎么就是你私底下的事儿了?你若是罚她、打她,那都是你管教奴才,本王妃自然不会插手。可是如今在这里闹出了命案,自然就不能坐视不理了。虽然女王将侍女赐给了你,可是这代表的是女王的脸面。你如此说来,倒是轻了女王的脸面。”

    朱朱道:“如今是这红玉偷盗在先,这事儿真要闹起来,闹到女王跟前,那也是能讲理的。她畏罪自杀,倒也怪不得任何人。”

    香黎沉声道:“你不过是在她跟前伺候了一阵子,如今说话倒是向着外人了。也亏得女王,白疼了你一场。”

    朱朱登时涨红了脸,一时语塞住了。茱萸见状,命人上了一壶茶:“六王妃,你人来了这会子,我倒是怠慢了,这才晓得上茶来,还请先吃口茶,润润嗓。”

    香黎一把掸开茱萸手,眼见着茶水泼翻在地。茱萸因着身子不便,便吩咐了朱朱将茶碗拾起。

    “王妃今儿个是准备大闹思馆了是么?”茱萸笑问。

    香黎冷哼了一声:“是又如何?总归这儿还是王爷的地儿。我纵然是说些什么,那也是决计该的。夫人反客为主的事儿,倒是不做为妙。”

    茱萸起了身,伸手做了个请的姿态:“既是王妃觉着看茱萸不过眼,那茱萸也无法,只得恭送王妃出馆了。”

    香黎眼儿睁得浑圆:“你敢!”

    “来人,送六王妃出思馆。”

    茱萸话说的并不重,听在诸人耳中却是掷地有声。诸人面面相觑,也不敢轻举妄动。茱萸扫视了一番,将方才的茶碗摔碎在地:“请六王妃出思馆!”

    这时才有几个小厮并着婢女围在香黎身侧,异口同声道:“王妃,请。”

    香黎被夹在当中,一时有些惊愕,想她乃是前朝宰相香塞鹟的独女,自小便是万千宠爱于一身,何曾受过这样的气来。即便是在王府里头,又有谁敢在她跟前喘着大气说大话。

    香黎想着,只厉声道:“今儿个我倒是要看看了,谁能将我请出思馆去!本王妃今儿个,便不走了!”

    此时,只听着院外一声莺啼:“若是我请你出去呢!”

    只见着热朵一袭烟色长袍,带着一帮侍卫、宫女、内侍等已是到了门前。

    诸人见了,忙行了大礼:“参见女王。”

    香黎这才缓过神来,忙也跪下礼拜道:“臣妾香黎,拜见女王。”

    朱朱殷勤地搬来藤条座椅,伺候着热朵落了座。热朵环顾一番,便道:“我才到门口,就听说了,说是思馆出了人命是么?”

    茱萸点头,将前因后果,一概叙了个明白。热朵心里明晰,因而说道:“香黎,你今儿个先回王府吧。”

    “可是女王……”香黎一时有些觉得委屈:“思馆出了人命,我这王妃多少也要过问一些,不然怕是也要丢了女王脸面。”

    热朵道:“香黎,我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你如今是要违抗王命么?”

    香黎垂首道:“臣妾不敢。”

    热朵使了个眼色,朱朱忙上前去,将香黎护送出去。香黎心下不甘,回身恨恨地望了茱萸一眼,紧咬着下唇。茱萸只是微微笑着,目送着她离去。

    茱萸又在院中陪着热朵坐了一会,说了几句闲话,底下的人早已把方才的碎碗收拾干净了。

    热朵道:“常日在宫里头,倒还不觉得人少,今儿个来思馆,与你说这话,倒是觉得先前有些冷清了。都说是孤家寡人,如今看来倒是不假。”

    茱萸笑笑:“女王何出此言,您心中怀的是南疆的百姓,自然与旁人不同。”

    说话间,只见着热朵身旁的侍卫早已将一婢女押送过来。这婢女周遭看着都像是刑讯审问过了,茱萸心下也猜着个几分,也不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着。

    “说吧,你自个都犯了什么糊涂事。”热朵接过朱朱递上的热羊奶,吃了一口,方才缓缓道。

    那婢女浑身颤粟:“女王饶命!女王饶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热朵沉着脸道:“我派你们来思馆,是叫你们伺候好夫人,可没说要你们传舌弄嘴。这六王妃好好的,怎么就知道思馆出事了?如今闹得这样难看,可还不是你混账犯了糊涂。先前宫里头的规矩,这弄舌之人,舌根是要拔除的。可是总归,你是我赏下来的,论到处置,还是看你自个主子怎么说。”

    婢女忙跪行到茱萸跟前,哭道:“奴婢一时糊涂,收了六王妃的好处,传舌弄嘴最是不该。可是奴婢也是无法,这六王妃,奴婢也是得罪不起,又无人庇护,奴婢哪里敢从王妃头上动土呢。还请夫人饶恕奴婢吧。奴婢保证再也不干这样的蠢事了。”

    茱萸瞥了热朵一眼,对婢女道:“你原先也是女王身旁的人,这做奴才的最忌讳不忠之人。如今我就是饶了你,只怕是女王也不肯。甭说你是受了王妃威胁,我虽无过问过,可是想来院中诸人,多半也是受过王妃教唆的,可也就独独是你,生了这逆心。只是若说继续留你在身旁,怕也是留不得了。就受个二十板子,出去自生自灭吧。”

    说罢,就见着几名侍卫上前来,将婢女架了出去,想着这惨叫声刺耳会刺耳,热朵拉上茱萸便往屋内而去,朱朱将屋门关上,将其余人等一概遣散了,独自个守在外头伺候着。

    “三日后……该是我女儿的忌日了。”热朵边说,边含了热泪。

    茱萸一时有些错愕,一则,未料到女王会说这些,二则,这三日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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