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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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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结肝火之气。

    太后对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着皇帝也莫要强求什么了。但凡这人上了年纪,无灾无病,那便是极大的福慧了。若是沾了病痛,那也是无可厚非。

    太后心下想着,打从进这皇宫起,这悠悠岁月,便都蹉跎在了里间。她手上沾的血,杀的人,干过的亏心事,要说是按着《十八泥犁经》里所言,那当是有地底八火狱和天际十寒狱在前头等着她。

    想到这些,太后心下无端端又生了一份闷气,夜里还总觉得床帏幔帐前有人影晃动,少不得又是一顿惊吓。

    皇帝也是急了,只得连夜派人出城去请了两位师傅进宫来给太后祈福。这头一位便是佛国寺的智闲和尚,他如今也是高升佛国寺的主持之位了。另一位,可是从五台山远道请来的慧能和尚。这慧能和尚,师从玄奘法师的三代弟子,也是佛学精湛、佛法深厚之人。

    据闻这个慧能和尚,法力无边,京师中,达官显贵,多有求过他办事,这能耐可是大的出奇,说是恶人能被念死过去,死人也能被念活过来。久而久之,这宫里也开始有他的传闻来。

    请佛国寺的主持,是皇帝自个的主意,而请慧能,则是容妃的主意了,说是也曾请他到太师府,亲眼见过他的神通来,于是便主动同皇帝箴言,要皇帝请慧能入宫给太后祈福治病。

    因着自小受太后的影响,周昶景自己也是虔信佛教的,还自封为“阳明居士”。不过,这祖宗的规矩仍在,皇帝是不能出家,他由一个可视为替身的和尚,替皇家在佛前供奉。

    这位替身和尚向来都是由佛国寺的主持来担着的,如今老主持圆寂,自是由新主持智闲和尚来接着这事。

    智闲和尚若不是老主持圆寂前,特意留了奏疏给皇帝,想来这主持的位置,也不会来的如此轻易。细说起来这周昶景信佛、请人开坛讲经,和御命请和尚进宫来,让他们在这深宫内院里消业祈福,这完完全全是两码子事。

    如若不是太后身子不见好,周昶景是怎么也不会请智闲与慧能进宫来的。不但眼下,京师里闲言碎语漫天,待得百年后,怕是还要让史家记上一笔:钺成帝信佛。

    古往今来,这因着信了佛、信了道的帝王,不是整日沉浸佛堂念经,就是迷恋烧丹炼汞,为此害了自个性命的不多,丢了自个江山的也是比比皆是。周昶景的心中是有把尺的,他断然不会让自个变成这副模样。

    只是如今,这事权紧急,周昶景也是在两难之中。大后凤体欠安,请两名高僧进宫,为太后她老人家消灾祈福,理所当然,况且太后她也是笃信佛祖的,于情于理,这都是为人子该做的事儿。

    但说到请,皇帝也是废了老大的心力,除了佛国寺主持以外,这但请谁,那都是一个不可轻视的事儿,结结实实的让皇帝煞费苦心多日。

    这先帝时候,宫里也曾请过高僧来,可那时,请的是关海的喇嘛,可这关海战事也才平息没多久,谁晓得,这请来的喇嘛是人是鬼,又有什么样的面孔?

    孙瑶环就是看透了周昶景的心思,这才建言请了那慧能和尚。可这位慧能和尚,这入宫开坛之前,周昶景从来没见过,对于他的本事,也是将信将疑的。

    虽然容妃的建言,周昶景算是一时应了下来,也请了人进宫。可是这慧能,不用说便知晓,定然是太师府的人。而如今太师又和皇上有点貌合神离,如今正是较着劲,何况朝中的重臣也极力推荐他,这就更增加了周昶景心下的疑虑。

    大明宫的佛堂,开的坛事,算下来已经是三天三夜的光景了。周昶景自他们入宫以来,便还不曾来过,只是传旨让朝廷里那帮自称富富五车的大臣们都来这里听听佛法,问问因果。

    其实无非就是与智闲、慧能两和尚探讨佛经,辩论佛法。这日,周昶景与贵妃、容妃等,一道去探视太后,说来也是稀奇,这太医束手无策的事儿,这会太后竟是看着真当是精神了许多,也不吐血了,茱萸与孙瑶环服侍着,算是进了不少斋食。

    周昶景一时心下宽慰许多,待得太后歇下,便带上贵妃、容妃,又来到佛堂边,去看个究竟。

    才到了佛堂边,却见着鸿胪寺卿李玬杵在那儿,满面的愁烦,频频叹气。见是皇帝来了,李玬忙跪下请了安,见了礼。

    皇帝笑笑,“你怎么不进去,就杵在这儿,可是所谓何事?”

    李玬叩了个响头,“臣这前头,还有朝鲜进贡的事儿未安排妥当呢,臣想回光禄寺去,先将手头的事儿完结再说,还请皇上恕罪。”

    孙瑶环睨了一眼,对周昶景道,“这李大人,看着是对皇上的安排不满呢。”

    茱萸只笑笑,“李大人,你若是心下想着什么,那便说出来便是,皇上是圣君,自是不会怪罪于你的。”

    李玬听了,又是一个响头,直言道,“臣乃孔子门生,行的是孔孟之道,尊的是君礼。若说是旁的也就罢了,如今要臣在这里与这几个和尚辩经,微臣实在是…。。实在是……想当年,那曹贼文不明孔孟之道,武不达孙吴之机,专务强霸而居大位,可不是被天下人唾弃。而今我朝乃是圣君在位,天下万民,无不被皇上恩泽照拂,这也多是因着圣上行了这孔孟之礼不是?”

    难得见李玬说了这么些话,又见他气的面红脑胀,周昶景“噗嗤”一声笑了出声,“不过是看看辨法罢了,瞧瞧,你倒是上了劲,何苦呢。你看,今科的状元、榜眼、探花,这三甲都在里头呢,还有你那兄弟刑部的李玖詹,参知政事孙巍岱,现下都在里头研习佛法嘛。再说那帮老臣,除了太师与李老大人身子抱恙未来,那吏部的张冲之,刑部的公孙展,还有宗人府的一干人等,可都不是在里头。你就当是一场游戏,权且观之、望之,可不好嘛?”

    “不。”李玬面色凌然地说道,“皇上,微臣自当是知道,这是为太后祈福的善事,臣也不想,也不该阻拦此事。但臣职责所在,确实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还请皇上恕罪。当然,皇上若是一定不让微臣走,那微臣也只好奉命在此看把戏耍猴了。”

2 第一百零四章 佛堂祈福(二)

    且说,这李玬胆大包天,当面顶撞了周昶景,周昶景即时有些发了楞,倒不曾想,他会如此行事。往日李玬仍在乐州就任之时,皇帝便曾听闻,他一身的倔脾气,可不是得罪了当地不少大户,没少给他使绊子。

    可就偏生他这硬气,凭着百姓的爱戴,一路也升官到了眉州。在眉州时,也是谁都不给好脸子看,因而他这些年虽然政绩不错,却鲜少有人上奏要去提拔于他。此番若不是茱萸亲自提起这事,只怕是这李玬现下仍在眉州呆着。

    要搁到平日里,若是有人这么说,周昶景定然是会勃然大怒的,可是如今这光景,他反倒觉得李玬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遂又哈哈笑道,“我说李玬,你可真是有一身壮胆啊。好好好,朕平日最不喜的便是强人所难。这强按的牛不吃草,纵使了按了脑袋又如何,还不如给自个找不痛快。罢了罢了,朕也不是一定要你这里吃苦头才好,你退下吧。”

    茱萸听了,直笑道,“你这倔牛,皇上都说不让你吃草了,还不快些谢恩。”

    李玬谢了恩,转身头也不回便走了,孙瑶环嘀咕道,“这如此心性,皇上怎可纵容于他,时日久了,可不就是无君无父之人了。”

    周昶景笑笑,也不接话。待得进了佛堂,里间大大小小二十余名官吏,将这小小的佛堂,挤得满满当当。看样子,方才刚是将经文辩解完了,众人皆在原地歇着一口气。

    但凡朝中有信佛之人,如吏部的张冲之,刑部的公孙展,还有各部的一班老臣等,皆是面色庄严虔诚。另一派,不信佛的,如参知政事孙巍岱,翰林院的叶之章,宗人府的樊少华,还有刑部的李玖詹等,皆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什么。

    皇帝带着贵妃与容妃,不动声色地挤到人群后头,悄然听着这些人的谈话。

    忽而,有一人来到佛堂中央,洪亮声色道,“我道这两位高僧,可是有什么精妙佛礼傍身,佛法无边呢。这听了半日,也不过尔尔,倒真是有沽名钓誉之嫌。照这说法,那我便再学个二十年,三十年,出来打个幌子,装一次高僧,可不是容易得很?”

    这人连说带笑,语带嘲讽,可正是翰林院学士叶之章。这坐在上头的公孙展、张冲之皆是诧异,不想他竟会如此狂妄,皆低下了头,只当是没听见他的胡说八道来。

    茱萸瞧着,这叶之章,虽是叶家的人,可是他行为举止,却是与那叶琮大不相同。叶琮身上有的是官僚气,而这叶之章倒还是敢说一句真话的。皇帝如今提拔了他,无非也是想在朝中多安插个人,如今看来,倒也不失是一个平衡朝中时局的极佳人选。

    孙巍岱也是心下一惊,他原本也是不想来这佛堂的,可是皇上有了旨意,那便是御命,不来便是抗命了。他不光要来,还得有模有样地坐着,衣服虔诚恭谨的模样才好。经着这叶之章一搅和,这会子可白瞧热闹了。

    这时,坐一旁的慧能和尚坐不住了,开口便道,“这位居士,老衲见你双颊绯红,一眼便可看出您头顶可是文曲星高照,虽老衲不知您名讳,可是必然是金科的榜眼大人了。也不知老衲说的可对?还请居士多多赐教。”

    叶之章嬉笑道,“不才这个榜眼,乃是当今皇上御笔亲定的,也是在御花园中戴过大红绣花,琼林宴席上吃过进士酒的,且我还同那状元、探花一同游过京师大街,这看热闹的人不嫌多,若说师傅能认出我来,那有什么稀奇的。只是方才晚生听你讲,以诸法之实相说诸法。如以不善法说不善相,善法说善相。系应自身证悟,非随他物。”

    慧能笑言,“正是了老衲所言乃是三乘真昧。”

    叶之章听了,更是哄堂大笑道,“你素日既是一知半解之佛法,盖因不及一尺之故,难道不正是四寸佛法之人么?我方才见你讲的如此认真,可上不见佛光沐顶,下不见铁杵磨针,怎的就说你有那金佛之手,可化石点金?”

    慧能听了这话,心下一愣,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皇帝瞧了孙瑶环一眼,只见着她,低下头来,也未敢看皇帝。

    茱萸低声道,“这老和尚,倒是棋逢对手了。”

    那慧能虽是说不出话来,但这受了太师之托,又承了皇命,若是说不出这四五六来,可别说是闻名天下了,即便是要好端端地回那五台山,怕也只是奢望了。

    想及此处,慧能只得硬生生地回道,“居士本不是佛门中人,自是参不透这佛法,也是情有可原。这尘世间的富贵人,若是参透了,也多半是遁入空门了,这也不怪居士。”

    见慧能如此,叶之章来劲了,又拱手道,“师傅既是这样说了,我倒真想与您好好说道说道了。晚生虽出自直隶,可是自幼起,也算是饱读诗书,读书万卷。脚下行的路少说也有万里,这梦游天姥,路难蜀道,四海八荒,哪一处都算识得一二,师傅怎就肯定,我是与佛法无缘呢?”

    这叶之章的架势,一看就是要跟慧能和尚较真了。在座的莫说是公孙展、张冲之这样的老臣了,细细算起,这皇帝实则也是那孔圣人的学生不是?要说这全然都信这佛法无边,也不全对,终归是皇帝叫了人来,纵然是心下有些疑惑,也只得忍着不说。

    他叶之章倒好,这是要剥了皇帝的颜面,直叫这两位师傅出丑才好。这会最最心急的,倒不是别人了,正是孙巍岱。这孙巍岱虽是支持新学一派,可也是正正经经的孔圣人学徒。

    论私理,孙巍岱倒是巴不得叶之章将这些师傅给说倒了才好,因着他压根就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之说。可是论皇命,这是皇帝下的令,他亦是奉了皇命前来督察的,万一这事儿闹大了,一时不可收场,这临脚丢了脑袋,也是未可知。

    这时,孙巍岱已经发现皇帝与歆贵妃,还有他姐姐容妃在一处角落里了。可是现下皇帝站着,又似是不想被人看到,如何能不失了礼数,倒是一时难到了他。

2 番外 茱萸篇(一)

    自我记事起,便是在丽郡的乡下。春日,是丽郡最美的时节,野花开的热闹,宛如陌上红颜,直烙印在人心尖。就在瀑布前,挨着水田,斜斜的几撮,这野花扎起来,亦或者插着都十分的好看。

    我就像一个野孩子,在这乡间田野,漫山遍野,无拘无束,肆意妄为地奔跑着。在草丛间,跑的累了,便躺倒在其间,只抬眼看着这蓝天,湛蓝湛蓝,好似心下也能洗涤的如此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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