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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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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一直也是记挂,这援军来的路子,总归不是最佳选择。这先帝时候,便有贺兰军前例在耳,如今又是半途被困,想来驻防的援军,也该换地方了。”

    周筠生颔首赞许道:“是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待此次战役结束回京,这边关的驻防,都该换一换了。”

    周筠生边说,边牵起茱萸手,远眺山河:“这眼见所到之处,早晚都将是咱们大钺的领土。到时候,也便只有你能在我身旁一同观览。”

    这话原是动人的情话,茱萸听了,心下却有些莫名的寒意,周筠生的野心,开始膨胀开来了。这肉眼所见之处,终究都会归入大钺的版图,这些茱萸是信的。可是这穷兵黩武最怕的就是没有个头……

    茱萸靠在周筠生肩上,一时想的出了神,周筠生轻轻刮着茱萸鼻尖道:“小傻瓜,怎么一时愣住了?可是做足了一夜的戏,身子乏了?”

    茱萸笑笑:“可能是有些倦意了,我看约莫还得回营帐休息才是。”

    周筠生勾起唇角,笑笑,在茱萸面庞边摩挲着:“你呀,但凡扯谎,这笑就显得僵硬,可一点也不好看了。莫要胡思乱想了,我这辈子,可就只想对你一人好而已。”

    周筠生说着,便将茱萸单手抱起。虽然方才说的是私心话,旁人也听不着。可是此刻,瞧着皇帝将娘娘横打着抱下了城楼,诸位将士皆不敢抬头看,只是退守到两侧,目送皇帝离去。

    到了夜里,茱萸满头冒汗,轻轻呻吟了几声。周筠生忙伸手去探,可不得了,烫的吓人。因而夜班又急忙召了沈誉进帐内探视。

    沈誉来了,便叫人先将药呈来,予茱萸服食下。周筠生心下惊诧,因而问道:“你这脉都没诊,怎么就先给人喝起药来了?”

    沈誉瞧着瞒不过,只得跪地正色道:“启禀皇上,微臣有罪。”

    听沈誉这样说,周筠生心下更是急了:“你倒是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娘娘,有喜了……”沈誉这话说的不重,听在周筠生心间却是炸翻了一池清水。

    周筠生又惊又喜,登时起了身,转念又想到茱萸这几日在净室所为,昨夜又挨了冻,一时心中也有些乱了,忙又问道:“朕一向觉着,你为人正直,怎么也做起这隐瞒之事了。今儿个她发了热,这么烫,可要紧?”

    沈誉俯首道:“说起来,也是臣的不是。臣前些时日,诊出娘娘有喜,可是娘娘却不让说。说是时逢多事之秋,正是要帮皇上分担忧愁之际,断不能乱了皇上的心志,因而绝口不提此事。此番娘娘是累的发了内热,虽是看着凶险,倒也不打紧,吃几剂药,便好了。”

    听沈誉如此说,周筠生一颗悬着的心,方才放了下来。

2 第一百五十八章 又见良缘

    沈誉开的方子,鸳鸯在帐外煎着。茱萸服了药,这一日,彩莲也伺候着进出了三趟。这药除了退烧,还兼具有安胎之效,因而药不敢下重了,又要泻火,又要安胎,事事都要顾全了。

    夜间,茱萸峨眉微蹙,额心出了不少的汗,见效却不似以往那样快。周筠生伸手试探,仍是有热度,且瞧着头痛声重的模样,着实心疼的紧。于是连夜又召了沈誉入账诊看,这汤剂加加减减,一夜下去,烧算是减了一些,只是茱萸仍有些没气力。

    周筠生命薛巾取了自个的鼻烟壶来,薛巾转身便拿了一金镶玉的红木匣子来。

    周筠生揭开盒扇,只见珐琅鼻烟壶上头画了波斯美人,烟壶为溜肩扁壶式、铜胎,口沿及底边均饰以镀金,两面花瓣形开光,侧面分别间饰异域风光,色彩素雅美观,底足内填白釉楷书“天钺元年“双行蓝字印款,配铜镀金錾花盖及牙匙。

    待得周筠生将鼻烟壶递予茱萸,茱萸一时看的出神。

    周筠生笑笑:“放鼻边嗅嗅,也好有个精神气儿。”

    茱萸听了,便用牙匙挑了一些,嗅入鼻中,一时也觉闻不着味儿。因而又挑了一些置于花盖上,一时间姜花的味道冲入卤门,接连打了三个喷嚏,逗得周筠生连连大笑。

    茱萸瞪了周筠生一眼,假意嗔道:“你倒好,给我这么个玩意儿,自个倒笑起来了。”

    说话间,彩莲又递了沾湿温水的锦帕来,茱萸擦了把脸,又道:“不过倒还真是管用,这会子,好似精神也起来了。”

    茱萸想到幼年往事,又道:“记得幼年,有次偷偷溜出府去外处玩,恰巧见了波斯的商人在兜售物件。可巧,也曾见过这波斯的美人,约莫也就是十二三岁的光景,那脸面就和这瓶上的一模一样,高鼻深目。且是黄发联垂,上点缀着各色宝石珍珠,穿了一身金丝编织的无袖袄子,这画上的人,还不及这真人三分的好看。”

    周筠生笑笑:“这美人再好,那也是波斯的美人。咱们大钺啊,只你一人就好。瞧瞧你这身子骨,我可是知晓的很,沈誉再开几剂药,只怕就要好了。”

    周筠生边说,边又让薛巾拿了一贴贴膏来:“往常夜里头痛,我便用这膏子贴穴位上,可不得也能畅快一些。”

    茱萸瞧了瞧,倒不似那驴皮膏药,乃是一月白的贴片,一股清香的草药味,因而问道:“你什么时候又添了头痛的毛病?我怎未知晓?”

    周筠生只是笑道:“甭管它什么毛病,但凡有你在,没药也自愈了。”

    茱萸低头羞涩笑道:“贫嘴。”

    彩莲帮着茱萸要贴到额上,哪里晓得,这贴片给茱萸用大了些,一时也粘不住,鸳鸯便找了一红绸带来,茱萸手持着龙凤铜镜看着,这额上系了红绸带,反倒徒添了一丝娇俏来。

    周筠生笑道:“瞧瞧,还是我的法子好,可比那沈誉的方子还管用,上了额头,就立马显得人比花娇了不是?”

    茱萸捶着周筠生胸口道:“好呀,你是变着法的说我难看不是。真是气煞人了,不理会你了。”

    周筠生一把握住茱萸手,放到唇边轻吻道:“好了,可别真动了气,你和孩子都要紧呢。”

    听着周筠生这样说,茱萸复又道:“是我自作主张,叫沈誉瞒了你,你可莫要怪罪他。”

    周筠生道:“我瞧这沈誉呀,胆儿是越来越大了,若不给他点教训,怕是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茱萸瞧他一本正经,急的端坐起来:“你可别为难了他……”

    周筠生哈哈一笑:“我与沈誉多少年的交情了,哪里会责罚他,不过是与你玩笑几句罢了。”

    茱萸哭笑不得,只得掩了脸,将头往内榻靠着,作势不理。

    周筠生近身上前,在茱萸耳边呼着热气,笑嘻嘻道:“好了好了,小娘子若是再气恼,小生只能头撞南墙来谢罪了。”

    茱萸“嗤”的一声笑了,“好了,你如今是越发的没谱了,老作弄我。勿洛自退兵以后,可有动静了?这几天也未听说有什么特别的事儿,如此平静,倒叫我觉得有些怪异了。”

    “这前头的事,你也勿要管了,这几日好生休养着,凡事天塌了都有我担着呢。”周筠生说着替茱萸掩了掩被角。

    茱萸忽而伸出手来,抓住周筠生手道:“有件事儿,我原本是想等回了京师以后再奏请你的。可是瞧瞧这些日子,风波不断,只怕是回了京师,这风雨还不小,因而便想着,今儿个从你这儿讨个话来。”

    周筠生轻拍茱萸手道:“你要什么,开口便是了,就是这天上的明月,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

    茱萸莞尔笑道:“也非旁的事,说起来我所请的事儿,仍是与沈誉有关,这事儿搁在我心中许久了,也一直未找到合适的时机来说。”

    周筠生点头道:“我听着呢。”

    “这彩莲伺候我也算尽心竭力,我们打小便在一处长大,面上虽是主仆,可是私底下,我见她,却如自个亲妹妹一般,想来这些你也知晓。因而,我想替沈誉求个人情,你便下一道旨,着他两回京以后择日成亲,可好?”茱萸缓缓说道。

    周筠生笑笑:“我就知晓,你是为了这事。这沈誉与彩莲那丫头,眉来眼去,可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你即便不说,我心下也早有这个意思了。只是想着,彩莲终究是你的丫头,你舍不舍得放人,还是另一说,这事儿还需得你开口了我才好办。”

    茱萸道:“那我便先替彩莲与沈誉谢过皇上恩典了。”

    周筠生轻抚茱萸额上道:“都说了,私下里就咱们,也不要拘谨。何必又说什么皇上。”

    茱萸眼中,满是柔情似水,周筠生只瞧着,心下便十分的欢喜,“你可知,只要日日能见着你,那这每一日,对我来说都是别样的好日子。”

    茱萸红了脸,轻声道:“今儿个,你话怎么这样多。”

    “是了,我对旁人不这样,只是见了你,总也忍不住絮絮叨叨起来。如今你腹中,有了咱们的孩儿,我心下更是喜不自禁。“

2 第一百五十九章 横生枝节

    营帐内,柔情蜜意,温香帐暖,茱萸听着周筠生说着心底的话,一时又有些动然起来。这往日,周筠生在人前,从来都是沉稳持重,这样纯真的模样,也只在她面前显露。茱萸每每想起,仍觉得恍然若梦,心下总觉得不够踏实。

    说话间,薛巾已是到了帐外,神色有些急促,又带着为难之色,听着帐内笑声连连,也不便打扰,只得在外头干着急。

    这一晃就到了午间,薛巾眼瞧着,再不入禀,怕是要坏事,因而只得硬着头皮道:“启禀皇上,奴才有事启奏。”

    “不是说了,今日谁都别来烦朕么?”周筠生在帐内皱眉道。

    “皇上,奴才也是怕误了事,不敢不报。”薛巾在帐外早已脸上发了冷汗。

    茱萸轻声道:“薛巾也不是个碍事的奴才,想来该是有什么急事,不然也不至于急着求见了。”

    周筠生听了,轻拍茱萸手,对着帐外喊道:“进来吧。”

    薛巾进了帐内,叩首行了大礼,又抬眼瞧了茱萸一眼,方才说着递上了一道八百里加急奏疏:“今儿个一早,朝鲜说是送了文书来,说是这几日勿洛派了使臣往朝鲜去,他们将想说的话,都写在折子里了。”

    周筠生摊开一看,里头是朝鲜惯用的纸面,摸上去有些粗糙,上面端端正正地写了密密麻麻四页奏书,不过也只为了三样事。其一,请周筠生立闵氏为后。其二,大钺准朝鲜停供三年贡品,以为朝鲜休养生息之道。其三,新封的世子不依惯例,不入大钺为质。

    朝鲜也是少见的蛮横语气,言下之意便是,周筠生若是不应了这三件事,便会同勿洛结盟,一齐攻打大钺边境。

    周筠生冷眼瞧着,将折子递到茱萸眼前道:“这朝鲜的好日子怕是过久了,许久不挨鞭子,就不晓得什么是痛处了。竟然拿与勿洛结盟来要挟我大钺,真当是厚颜无耻!”

    茱萸细细从头看到尾,这折子的口气,真当是凌厉,也难怪周筠生见了面色不好。

    顷刻,钱芎竺又急求面圣,才到了御前,便急切禀道:“启禀皇上,大事不妙,这耶律齐亲自去请了高人来布阵作法,如今已在城外开了坛,只怕是来者不善啊。”

    一听又是作法,帐内诸人,心下皆紧张了几分。

    周筠生道:“莫急,你且慢慢说,如今情势如何了?”

    “那勿洛的人,上次吃了哑巴亏,心下自然是记恨。听探子回报,说是耶律齐在勿洛营帐发了老大的脾气,因而此次又亲自挂帅前来挑衅。再加上又请了高人在场,只怕又是一场硬仗。”钱芎竺拱手道。

    “速命武至、张沐尧往议事帐中议事。”周筠生边说,边对茱萸交代了几句,要她好生休养,便匆匆出了帐外,往议事处而去。

    这厢,鸳鸯拿了一盆玉石盆子来,只见着里头是一株单瓣水仙,点缀着建康特产的鹅卵石。才进了屋,便闻着一股花香扑鼻。

    茱萸赞许道:“这花真是不错,这屋子里有暖炉熏着,自比外处要暖和些,这花香自也是愈加清香。不过昨日都未见到这花,今儿个怎么突然想起端这花来。”

    “皇上原是叫底下的人备了好几盆梅枝来,又见这新任的关海主事送了两盆水仙来,想着,主子本就是爱花的人,说是让一同送到屋里来,主子若是喜欢,就一同给留下。”鸳鸯边说,边将花儿放在案上。

    茱萸瞧了一眼那水仙,随口道:“这关海主事什么时候换的?”

    “可不就是昨日么,主子还烧着,外头的事儿自然是不知晓。因着这天花的事儿,多半有关海主事渎职之嫌,因而这几日皇上想着了,便撤职查办。又将守城门的叶大海,给提了关海主事一职。”鸳鸯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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