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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潇没有再出来过,而御堰也没有像往常一般敲门提醒她适当休息,一切都恢复到她一个人的时候。
木槿潇打开b站,夜幕里,她在直播。
弹幕上的消息让她心情有些沉重。
蠢潇:不是说今天不直播吗?
懵潇:耐不住寂寞了?
扫了一眼,木槿潇漫不经心的画着稿子,憋了许久的话最后还是问出了口,“我刚看了一个小故事,男主对女主特别好,但男主的解释是因为女主帮过他,女主觉得有些伤心了,那我很不明白男主到底喜不喜欢女主呢?”
蠢潇:这个问题……
懵潇:深奥。
“所以说就是不喜欢咯。”木槿潇耸耸肩。
蠢潇:也不一定……
懵潇:可能。
“拜托给我个可靠一点的答案吧,不然我可能又没心情画稿子了。”木槿潇差一点就咬笔头了,鉴于这是个怪习惯,她只拿笔戳着脸蛋。
蠢潇:从来不纠结这种问题的你居然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画不了稿,讲真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懵潇:狗子你变了,你在外面有狗子了。
“什么嘛,先回答问题好吗?”
蠢潇:我觉得一半一半吧,毕竟喜欢这种事也难猜,我看男主这个人有点闷骚啊,心思这么难猜估计偏只是简单报答这一边吧,这样的男人要是真的有女孩子喜欢那会很累的。
懵潇:也不否认另一半,可能是因为男主当时没明白自己的感情就用这个说辞,后来估摸着是通了,但还有一种可能是男主太羞涩所以什么都不说,就默默的……你懂得。
弹幕:有舰长真好,字数都feel free。
“那要是闷骚+羞涩呢?”
不是木槿潇刁难自家粉丝,而是鬼兄不就是这样的嘛?时而羞涩少年时而内涵男人,然而这俩个结合……
懵潇:目前没有确定是否有这类生物。
蠢潇:那估计是极品了,一度怀疑写这故事的作者有疾病,这什么鬼人设?
傻潇:人+妻。
突然蹦出来的俩个字,木槿潇愣愣的看着,直到这两个字被弹幕刷没了她才缓过神来。
“这就……”
蠢潇: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啊。
懵潇:真机智。
察觉到这莫名就歪了的画风,木槿潇拍拍桌子提醒道:“啊喂不是人设问题好吗?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好吗?”
傻潇:我觉得这个属性挺好的。
“都说了不是属性的问题啦……”
懵潇:放心,我认为是喜欢的。
蠢潇:如果声音好听的话。
傻潇:这么萌的属性不能放过。
“……所以你们仨觉得两情相悦咯?”
木槿潇感觉被她们这么一说她更纠结了呢?
蠢潇:你干嘛这么较真啊?不就是一个故事嘛?
那这个故事要是真实发生了呢?
这句话木槿潇没有问出口,她敲了敲桌子,还是忍不住想问:“那女主要做点什么呢?”
懵潇:来吧,听我的,假设你就是女主,你喜欢男主,然后男主对你感情不明,是你你会怎么样?
怎么感觉这个故事有点耳熟!?
木槿潇扶额,搞了半天还是绕到她身上去了嘛……
蠢潇:这个问题需要走心,最好是自己体会比较好。
“不是……走心就是假设我是女主吗?是不是有点太敷衍了吧?”
傻潇:放心你可以的。
当然可以了,本来就是她的事嘛,只是要是她真的知道怎么做又为什么会现在直播来问她们呢?
弹幕:潇潇你需要心理医生了。
“心理医生?”木槿潇一拍手,整个人就通气了。
对啊,这种问题去看看心理医生应该行得通!
傻潇:因为一个故事去看心理医生……感情你真是对得起我的名字。
蠢潇:我习惯了。
懵潇:同上。
蠢潇:其实是我就直接问呐。
懵潇:这个挺好。
“直接问吗……不太好吧?”木槿潇视线忽闪,手上的笔被捏的紧紧的。
懵潇:记住我说的,你是女主,其实最简单的解决方式就是直接问,被拒绝也是潇洒的。
“真的可以吗?”木槿潇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悄咪咪的挪到了门后,手都已经摸上门把手了可她却没有勇气打开门。
万一真的只是想报答她怎么办?那样很尴尬的吧
“我觉得我还是去看心理医生吧。”木槿潇又折回了电脑前,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木槿潇百无聊赖的转着椅子。
看着天花板在头顶转圈,木槿潇想想还是继续画稿子吧,画完再偷偷的去看一下医生,不然她真的无法安心的。
然而过了几分钟木槿潇又将笔重重地扔下。天知道她现在就没办法静下心了。
“妈呀,不能再拖了啊!”木槿潇胡乱的挠着头发,就差直接打自己了。
“救命呐,这样真的很不好啊。”
蠢潇:……伙计你还好吗?
“很不好,我觉得自己多半是个疯子……疯起来自己都打的那种。”木槿潇苦着一张脸趴在电脑桌上,枕着手臂视线望向房门,再细看门把手。
木槿潇很希望它能够转动,亦或者是门被敲响,然而她盯着看了好久也只是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而已。
估计……鬼兄已经走了吧。
木槿潇突然好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说那句话,明明顺着他就好了呀,为什么非要搞得那么认真,现在好了,连见一面都难了。
可是……她怕啊,能不能不要对她那么好……她怕她会当真。
想想她又不知该怎么办了。
“你们说,我要不要出去看看?”
蠢潇:你是在躲谁吗?
懵潇:去吧,为什么要躲?
扫了几眼,木槿潇心中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是鬼兄没走就在客厅怎么办,那她一出去就撞上了呀!到时候一定是沉默的画面,不行不行,还是不能出去。
“没有啊……就是有些烦。”木槿潇像个失落的孩子,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惆怅。
她等了那么久等鬼兄来叫她,结果根本没有来……真的,他真的不高兴了就走了吗?
好不容易有人陪陪她,不让她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忙活,却不过几天还是回归以前了……
“算了,碰见就碰见嘛,出去倒杯水先俩分钟等我回来。”木槿潇拎着水杯毅然决然的打开了房门。
并非她真的做了这个决定,而是她已经很久没喝水了,快渴死了!
一出房间,木槿潇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小偷一般左顾右盼,直到确定没人的时候才敢迈出一步。
已经天黑了,但客厅里没有开灯,木槿潇仅是趁着月光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慢慢的朝房间走去。
然而在路过沙发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抓住了她的脚,木槿潇刚想低头去看眼睛又被蒙住了。
木槿潇惊恐的拉着捂住她眼睛的手,手一滑手中水杯掉在地板上摔碎了,水花四溅。
待脚上的冰凉消失,木槿潇也被放开,然而她转身意识到身后是谁的时候,身子一怔后退了一小步,也就因为这一小步,她踩到了碎瓷片。
“嘶……”
倒抽一口冷气,不过一秒她就被抱上了沙发。
“为什么不穿鞋?”
面对御堰的问题,木槿潇愣了很久,才支支吾吾道:“忘……忘了。”
但脸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明明是在房间里发神经的时候甩掉了就没穿了……
闻言,御堰扫了她一眼,无话可说。
然而他一碰扎入她脚底的碎瓷片时,木槿潇就疼得浑身战栗。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讲真这里码的我心塞。
☆、喜欢你,想对你好
“嘶……”
是真的疼。
木槿潇眼眶有些红润。
“忍着。”御堰简单的两个字说出口,却是让木槿潇有些气馁,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小声应道:“哦。”
闻言,御堰抬眸扫了她一眼,又垂下眸子。
之后无论木槿潇觉得再疼,她也只是手指紧抓着沙发一声不吭。
很听他的话,一直忍着。
将她脚底的碎渣除去后,御堰抬头看她,见她眼底有些雾气弥漫,看样子应该疼得要哭,但又没有掉一滴眼泪。
“好了吗?”木槿潇吸着鼻子,语气柔柔的问道。并非她想这样,只是那疼痛让她无力。
“嗯。”
听到他的答应,木槿潇颔首瞧了一眼自己的脚。
其实也不算太严重吧……
木槿潇自以为是这样,于是想着自己能回房间,不过是切破了皮,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让一下吧。”木槿潇没有看他,但她要回房间的话必须得让半蹲在她面前的他先让开,迫不得已她只能开口说明自己的意思。
“还在流血。”御堰好心提醒道,木槿潇却是头也不抬,仅是淡然的笑了笑,道:“也就是小伤而已,流会血就好了。”
她还是在笑,只是因为疼痛作祟,她笑起来有些牵强了。
御堰在一旁看着她一点一点的蹦回房间去,明明血还顺着脚汩汩的往下流,明明她是真的很疼,可她什么都没说,一个人自己帮自己回到了房间。
关上门,木槿潇艰难的坐回了椅子上,然而在她回头去看的时候,她回来的路线一路蜿蜒滴落血液,在光滑的白地板上显得特别突兀。
撇了撇嘴,木槿潇拿过纸巾附在地板上去擦。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抽风这时候去擦,明明自己一边擦一边掉……也擦不完呐。
擦了半天却是愈擦愈脏,木槿潇最后直接放弃了,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也不起来了。
现在要做的还是先把这挂彩的脚给搞定呐。
木槿潇还真是后悔自己瞎闹什么为什么要进来啊?现在好了,又一个人了吧!
静谧的房间里,除了木槿潇一人在用纸巾擦去流出的血外,毫无杂音,沉寂得有些异常了。
身后的窗帘被风吹起,似有一阵微风从身后拂过,木槿潇浑然不觉。
虽然莫名其妙觉得身后阴冷,但木槿潇也没有要回头去看的意思,毕竟以前她每次回头却什么都没有,这次肯定也一样了。
在她擦血的时候,门打开了,木槿潇抬头就看到御堰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
“过来。”
木槿潇还没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听到他不容置喙道,便心觉疑惑。
“不要。”木槿潇摇了摇头拒绝道。
她擦她的血,为什么要过去?
闻言,御堰双目愈来愈冷毅,说道:“别闹。”
“我哪有闹?”木槿潇鼓着腮帮子漫不经心的擦着脚上的血。
“木槿潇。”御堰忽然叫她的名字令她心里一惊。
不是她什么时候告诉过他她的名字了?
然而还没等木槿潇去细想这件事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御堰揽入怀中了,后脑勺上那只冰凉的手一直护着她,腰上也是被圈住,她的脸埋在他胸口,依旧是又冷又硬的触感……
突然……莫名其妙……就被他抱……
“有受伤?”御堰低沉的声音传入耳畔,木槿潇睫毛微颤,因为无措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
受伤……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木槿潇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脚,这个算吗?
听到她内心所想,御堰总算是松了口气。
不顾她的意见直接将她拦腰抱到客厅沙发上。
“嗯……”木槿潇觉得自己好像个傻子,莫名其妙被抱到这里来,还特别高兴……
“转过来。”御堰坐在她旁边,吩咐道。
“哦。”木槿潇不明所以的转过去,然后在他的视线下,木槿潇问道:“做什么?”
御堰瞥了她一眼,道:“脚。”
“哦……”木槿潇抿唇将脚抬起,有些困难,御堰便伸手帮了她一把,将她的脚靠在自己腿上,以防血液流失过多,他特意倾斜了。
晚上血液皆在脚部,即便是一个小小的伤口都会流血不停,更何况她的脚可是被碎瓷片切破了。
木槿潇面容上是平静的,其实心里几近乐开花。
明明就很担心嘛,为什么要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这多不可爱呀。
然而她刚想完,就见御堰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噫,她貌似忘了什么,鬼兄好像能听到啊。
木槿潇被他看的脸上一热,有些不好意思的偏头躲开他的视线。
“可……爱……”
没想到御堰还特地重复了一般,木槿潇拿过靠枕,羞耻到直接将脸蒙住了。
见此,御堰才收回视线神色平静的替她止血。
但木槿潇还是偷偷的将靠枕一点点的拉下,露出一双眼睛看他。
“噗……哈……”木槿潇忽然笑出了声,御堰皱了皱眉,她赶紧解释道:“有点痒……”
“不准笑。”御堰面无表情的将这三个字说出来,木槿潇试着深吸一口气才憋住了。
什么嘛?连笑都不能笑,还真是小气!
这次木槿潇面对他的目光就是毫不畏惧的对上。
来啊,反正她现在是个伤员,她还不信他会做些什么呢!
御堰却并不想多搭理她,仅是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没想到他先移开视线了,木槿潇恍然若失的垂下头,又一言不发了。
既然她都没有说话,那御堰更是不会说了,这样一来就是寂静的氛围。
不知从哪找来了绷带,御堰替她包扎了一下后,将她的脚放了回去,却没有离开。
木槿潇靠着沙发,还是一副低靡是模样。
这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是她自己说的别让他对她那么好,现在他做到了,那她也应该可以的啊。
木槿潇自我安慰的笑了笑,还是没有说话。
她不说,御堰也无声,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