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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应过来:“不能进去!”
你进入之后只有你出来我才能把书搬回去,那要多少天呀!
他扑过去,然而一扑过去,沈谢手指一弹,拿起那个小玉盘,它轻轻一放,玉盘瞬间变大。
沈谢手指落在那棋盘上,道:“你让她看书,我帮你解这个棋局。”
孔二夫子气得胡子都吹起来了:“你解得开?你解得开我跟你姓!我叫你爹!”
你小子连眼睛都看不到!
沈谢笑道:“你和第一楼楼主的打赌已经过去了五十年,只要你解开这个棋局,他就让你不遵守天书楼的规矩,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到现在都还没解开,所以,你太笨,就别和我攀关系了。”
孔二夫子顿时都快跳了起来:“老子笨?!老子修行路上横遍整个天书楼!你……不对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和那老头儿打赌?不对不对,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是不是那老头儿的私生子?不对不对,私生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
不靠谱的孔二夫子自顾自的放飞自己的思维。
沈谢道:“如果你不想你曾经翻墙去偷看朱红阁花魁洗澡的事情被抖出来,就好好闭嘴吧。”
孔二夫子:……
他看着沈谢的眼神都变了。
连第一楼老头儿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咋知道的?!
沈谢捡起一颗棋子,放在上面,然后,吃了一片黑子。
老头儿看了,嘴巴都合不拢了。
不靠谱的孔二夫子差点给沈谢跪下了:“……爹。”
沈谢的手一抖,棋子都不想下了。
在长安 第六十八章:空降第一!(一)
孟子容置身在书海中。
一抬头,甚至看不见顶。
若是其他人置身在这样的书海里,那么便只有一个感觉。
恐慌。
其实每本书都有自己的气氛,儒道佛三家经典上残留的气息,少了倒还不觉得,但是一旦多了,便只会让人压抑。
但是孟子容抬起头来,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平静,她缓缓的笑了。
面对这些书,竟然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就像是故友。
她只有七天不到时间,她要看完这些书。
如果有人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觉得这个少女疯了,七天?不可能!你翻都翻不完!
孟子容看着这些书,呢喃道:“我该先看哪一本?”
而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一本书突然“哒”的从上面跌落下来,然后摊开在孟子容面前。
孟子容看了它一眼:“好,那就从你这儿开始。”
听她这样一说,整个藏书楼的书突然间争先恐后的往下落。
孟子容后退一步,抬起手:“停。”
那些摇摇欲坠的书瞬间又将自己塞回了书架。
孟子容万万没想到这些书竟然有这样的灵性。
她笑了笑,捡起那本落在地上的书,安慰道:“别慌,我都会看的。”
那些书瞬间安静下来,仿佛排排坐等糖果的小孩子。
孟子容捡起那本书,根本不需要翻,拿在手里一摸,脑海里一过,瞬间,书里的东西悉数印在脑海。
她坐下,一本书一本书从上面跌落在她面前,孟子容一本一本的摸过去,一闭眼一睁眼间,一本书便已经印入。
看完一本,她便将书往后面的空隙间一扔。
她根本不是在看书,而是在回忆。
回忆她曾经的成果,仿佛在曾经的春夏秋冬,她仿佛入定一般,翻阅了千万书册,孜孜不倦,只有那个时候,她才是充实的。
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坚定,无畏,所有的一切,都曾是她的掌握,再高的山峰便没有她越不过去的坎。
时间如流水。
沈谢在外面慢悠悠的下着棋子,孔二夫子急得不得了,趴在棋局前,不停的叫:“快快快!快快快!”
他越说快,沈谢便越慢。
到了最后,沈谢干脆拿出花生烤起来,烤好了还慢慢的剥开。
孔二先生要跳起来了:“你剥什么花生哟!下棋呀小子!”
沈谢依然低头认真的剥花生,剥好了花生便一颗颗放在旁边的叶子里,看着着实可爱。
他慢慢的开口:“我给我的小姑娘剥花生,她会饿。”
孔二先生指着棋道:“那我的棋呢?”
快点解完棋局!我要进去把书放回天书楼藏书楼呀!
沈谢问:“你的棋有我花生重要?”
孔二夫子:……好!你花生重要!你小姑娘重要!你们全家都重要!
憋屈的孔二夫子剥花生吃。
沈谢道:“你剥一颗花生吃我烧你一本书。”
孔二夫子气得手都抖了:“你!你敢威胁我?!”
沈谢嘴角一勾,有种异样的冷漠肃杀:“我的花生只给她吃。”
孔二夫子嘴巴抖了抖:……好!她配吃好了吧!气死夫子我了!奶奶的比第一楼那老头儿还气人!
孔二夫子去自己扯了花生来洗干净烤着吃。
沈谢慢慢的剥着花生,接着对孔二夫子道:“吃完花生会口渴,去弄点清泉热水来。”
孔二夫子:……好!看在棋局和书的份上,他忍了!
孔二夫子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碗,盛着热水,沈谢接过水,拿着花生,然后走到了小屋前。
他打开了房门。
这一打开,瞬间,无数堆叠在门口的书瞬间往外面倾塌!
孔二夫子一看,吓得瞬间扑了上去:“别!”
掉在外面被水打湿了脏了乱了他会被第一楼的老头儿折磨得生不如死的!
他飞快的扑过去,破破烂烂的袖子一兜,立马带起一阵狂风,卷着落在他的怀里。
他松了一口气:“嘿嘿,还是咱天才功夫好!”
然而他的话音一落,突然感到不好,一抬头,才发现自己接住的只是冰山一角,瞬间,如小山一样的书倒了下来。
沈谢等书落完了之后,方才慢悠悠拿着花生和水走进去。
孔二夫子心里只有两个念头。
我去!这不会是那个小丫头看完的吧?!
我去!我会被打死的!
——
天书楼的藏书通通不见了,九先生只好亲自来做解释,总不好说他们不靠谱的二楼主给坑了吧,只好说是定期书本保养,等一段时间就出来了。
所有人只好连连叹息,然后出天书楼自己去其他地方找一两本书看。
而在顾府里,自从老禹王从天书楼回来之后便没有去找人。
顾启云问:“爷爷呀,咱们不去找了么?”
老禹王道:“清风明月佩在她身上,如果她真的有危险,我们也能感受到,所以不用找。”
只要她安全,便什么都不重要。
什么阴谋,什么剑指女皇长安,这些他从来不在意,如果这真的是她的道路,他们禹王府肯定会毫不犹豫站在她这边。
没有什么比相信更重要。
顾启连倒是平静无波,开始督促他们,亲自去要了几张原来的试题,按着时间让顾启风,顾启云和顾音歌做,结果三个人中,就只有顾启风让顾启连满意,顾启云和顾音歌这两兄妹全部罚着大晚上在那里领悟。
顾启云还被倒吊领悟“混沌”之说,顾音歌瞬间觉得自己大哥对自己好温柔了。
一晃,第二轮科试再次来临。
在长安 第六十九章:空降第一!(二)
第二轮的朝廷科试在天书楼向日台下开始。
按照考试成绩排名,从上官轻鸿开始依次坐下。
她坐在那里,依然平静,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一定不会白费,她的目标,就是无限靠近她心里的那个梦想。
——女皇。
她要站在她的身边,替她鞠躬尽瘁,像她一样将终身都献给这个帝国。
这就是她的信仰,身为上官轻鸿的梦想。
五千人,除了最后一个都满座,只是有人偶尔将目光扫向那个地方的时候才注意。
还有人弃考?不过五千名,弃考便弃考吧,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
顾启风,顾启云,顾音歌三兄妹心里都着急,一遍遍看过按个空位置,又一遍遍朝着周围逡巡。
没有人。
若非他们佩戴的清风明月告知着孟子容现在安全宁静,他们肯定不会坐在这里。
九先生站在高处,看了看时间,还有一炷香时间,考试便正式开始,孟子容无法考试的目的差不多已经达到,无论她现在在哪里。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隐约的不安。
旁边的轻眉夫子对着九先生点了点头。
他已经查探过,这周围都没有孟子容的身影,一炷香之内肯定是赶不来的。
顾家三人坐在前面,看着那慢慢燃烧殆尽的一炷香,眉眼间都是止不住的焦急。
顾启云看了那嘴角带笑的九先生一眼,握紧了拳头。
等着吧!
最后一点香灰摇摇欲坠,上官轻鸿也不由回头看了那空着的位置一眼,心里浮起一丝失望和疑惑。
放弃?她不像。
但是,她没来。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她终究还是没来。
风一吹,一炷香终于彻底熄灭。
九先生心情愉悦的开口:“第二轮科试开始!”
他的面前摆放着几个巨大的签筒,而在里面,是一根根的玉做成的签,这便是第二轮的试题,没有纸张。
这种签用灵玉打造,从天书楼藏书中截取了一百道题目,每个人都不相同,随机分配,只有自己能看见那玉签上面滚动的题目,接着,自己那笔写下便是。
九先生一挥袖。
面前签筒里的玉签瞬间纷飞而去,落入众人手里,只有最后一个空位上放着一个。
大家都紧张的开始答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为了公平公正,当他们答完题后,他们的成绩便会自动录入玉签上,然后当场作出排名。
这次考试的时间不长,三个时辰,有人面目平静,有人面如死灰,有人闭着眼使劲的想,汗水一滴滴的滚下。
三个时辰眨眼便过去。
一根根玉签飞回了签筒。
所有人都精疲力竭,这比第一轮科试更累,儒道佛三家的经典,设计天文地理的演算,稍有差错便只能前功尽弃。
所有人虽然累,但是却没有想法离开。
大家都在等待着排名。
向日台上,一根根玉签飞了起来,然后自动排序,有人揉着眼睛,想从那一模一样的玉签中看清自己的成绩。
然而,无果。
九先生道:“开始吧。”
于是,一支支签飞了起来,然后旁边的玉笔便会自动记录下来。
金文夫子在旁边念着。
“第五千名,何南林,十三分。”
一道题,回答对了十三道。
听到结果的少年心灰意冷苦笑着摇摇头。
“第四千九百九十九名……”
玉签每显示一次,玉笔便动一次,金文夫子在旁边将结果念了出来。
有很多人的分数都是相同的,如果相同依然是按照以前天地人三榜的排名再进行排位。
后面的名次有人叹息有人苦恼,也有人无所谓。
慢慢的,夜色降临,名次也念到了前面,有人的心便提了起来,这次考试,只甄选三十人。
三十名内,毫无意外,大部分都是长安第一城内的子弟。
前十名也开始进入大家的耳膜。
“第十名,秦陵意,三十二分。”
“第九名,顾音歌,三十三分。”
……
“第五名,顾启云,三十九分。”
“第四名,龚静文,四十分。”
“第三名,顾启风,四十二分。”
……
一根根签按着顺序排列好,念到前十名大家的目光都紧紧的落在前面的那些人之上,眼底露出艳羡,如果没有意外,他们肯定会进入殿试,也有人感叹禹王府果然不愧为四大王府之首,子女都那么厉害。
但是念到第三名的时候,突然间,一个人叫了起来。
“不对呀!”
九先生皱着眉头看了那个人一眼,众人也朝着他看去斥责的目光,大呼小叫,在这里太失礼了!
然而被众人看着的那个少年却根本没在意,而是站了起来,指着上面的签吼道:“不对呀!上面只有一支签了!怎么才念到第三名?”
所有人一听,这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九先生也皱眉。
而这个时候,最后一支签也闪了出来,玉笔在旁边写下了,金文夫子的声音也有点疑惑的响了起来。
“第二名,上官轻鸿,五十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