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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啊!
“从我第一次看到你们两个的互动,就知道了。”楼锦书反而笑起来,“其实很明显,沈隽和你之间的肢体动作,并没有很亲密,甚至还不如她和她的弟弟陈玉。”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辅修的心理学,虽然一直很确定,但总归还是想问一问,很抱歉,有些唐突了。”
池湾听到这话就更不高兴了,“我们之间的事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楼锦书身后的两个男孩儿中的一个兴奋地一推楼锦书的肩膀,“我就说,我们楼哥怎么可能上赶着去当小三,原来是看穿了她根本没有男朋友啊!”
“这么说来我们楼哥机会很大嘛嘿嘿。”另一个男生朝着沈隽那边努努嘴,笑得挤眉弄眼。
张之年站在不远处,听到这话有些惊讶,池湾居然没有立刻反驳,难道是真的?沈隽并没有成为池少的女朋友的话,那她们还那么给沈隽面子做什么啊!想着又幸灾乐祸地看向沈隽,啧啧,还以为手段有多高端呢,原来还没拿下池少啊。
沈隽就在这时候走了过来,“池湾。”
池湾想要抓住沈隽的手,沈隽反射性地躲开了,楼锦书看在眼里,彻底放下心来,池湾努力掩去眼中的失落,缓缓说,“我爱沈隽,只要她点头,我随时可以娶她,爱她、照顾她一辈子。”
沈隽:“……”
楼锦书听到他说这个话并没有怎样,反而笑着说,“我也爱她,对她的心不会比你少半分。”
沈隽:“……”
两个自说自话的人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吗?
沈隽并不是那种看着别人喜欢她然后吊着几个男人胃口的性格,她早就和池湾说清楚过,她并不喜欢他,或许有些怜惜之心,但绝对是朋友之谊不掺杂任何男女之情的。
至于楼锦书,单单这几天,她就拒绝他好几次了,每一次都很干脆利落没有给她任何幻想的余地更谈不上拖泥带水。平时,除非真的有事,她并不会经常联系池湾,楼锦书就更别说了!
“你们俩能不能清醒一点。”沈隽没好气地说,“池湾,我们走吧!”
懒得再说什么了!
即便是确认了心中所想,楼锦书看着沈隽毫不犹豫地上了池湾的车,闪亮的跑车呼啸而去,心中还是十分复杂。
上了车之后,池湾聪明地不去提刚才的事,只说起泰国的一些收尾工作,“因为当场还有很多已经痴痴呆呆的人,有不少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泰国那边不太好交代,为了掩盖这件事,答应合作起来倒是很痛快。”
“现在谢教授在泰国?”
“嗯,那确实是一处六百多年前的遗迹,而且和国内的藏传佛教很有关系。因为这次的发现,国内还给谢教授发了奖金,他不肯要那笔奖金,说要给你,毕竟那里不是他发现的。”池湾笑了笑,“也没多少钱,大概也就十万块左右。”
“要不然就给谢教授吧,谢颜言怎么样了?“
池湾叹了口气,“状况比之前好多了,华白风还在医院,她几乎每天都去看他,可一直被华家人拦在门外,也就是心理上还有些过不去那个坎而已。”
“华白风恢复得如何?”
“没有太大问题,下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他们这边说起华白风,那边华白风躺在医院中,厌烦地又听到外面传来谢颜言的声音。
“小风啊,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坐在床边的华白风的哥哥华白雨,他一边给华白风削着苹果一边说,“你就算现在能不见她,以后回了学校,跟在谢教授身边,还是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我不准备回去了。”华白风终于说。
华白雨惊喜地放下苹果,“你终于想通了?”
“嗯。”
“我就说,你还不如到自家地盘上,凭你的水平当个副教授都够了,偏还要给人家当学生,累不累啊!”华白雨不满地说。
华白风叹了口气,“只有跟着谢教授,才有那么多的机会出国研究,没有资金的支持,一般的大学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我知道你要累积经验,但这几年也跑够了吧?”华白雨笑着说,“之前你让我打听你那位救命恩人的事儿,你回来刚好和她还在一个学校,记得到时候好好谢谢人家。”
华白风垂下眼睑,轻轻“嗯”了一声。
其实他的哥哥不知道,之所以决定离开谢教授,到大学里去教书,根本不是因为自家父亲是这所大学的副校长,而是因为听说……那位沈小姐就在那里读书。
华白风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身上的伤其实不是那位邪佛搞的,而是那位谢小姐毫不留情地一剑刺来——那之后,他就完全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之前因为和谢教授研究过佛牌的事儿,华白风以为只要不和谢颜言发生关系,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可是他错了。当那块佛牌吊着他的脖子时,他心中其实是迷惑的,为什么对方没有按照规矩来呢?直到他被沈隽救下,却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时,才明白过来,那个邪佛,是想要他的身体。
那期间,其实华白风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好像灵魂被锁在身体里一样,可以看可以听可以思考,却焦急地无法做出什么举动,只能看着自己被控制着说他平时不会说的话,做他不可能做的事。
那种感觉,很不好。
在沈隽“杀死”他的时候,华白风是松了口气的,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想那样活着,这无疑是一件生不如死的事,大约永远不得解脱。
所以,他非但不怨恨那一剑,反而很感谢她。
谁知道,她竟然还保住了他的命。
那时候开始,华白风对沈隽的感觉,就很微妙了。
记忆没有缺失,他很清楚那个邪神利用他的身体对沈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这让他无措又羞耻,他生平从未对一个女孩子做过这样的事——这几乎够得上X骚扰了吧?
可是、可是这又不是他愿意的啊。
用被子蒙住半个脑袋,华白风昏头昏脑地想着。
不管怎样,他还是想继续见她一面,这样的话,去那里教书,就是很好的选择了。
坐在池湾车上的沈隽,并不知道华白风记得被控制时期的所有事,不过,她发现最后华白风流泪的时候,大概是恢复意识了,就是不知道他在不在意自己戳了他那一箭……这小子才是真倒霉,不是一般的无辜。
“不如那钱就给华白风吧,谢教授最该补偿的不是我,是他。”
池湾笑起来,“谁说不是呢。”他的心情也有些复杂,本来算是认识的人,现在告诉他说他认识的那个不是本人,也是够狗血的,“还有一些那边儿建设的账目之类的,我一会儿给你看一下。反正都出来了,索性叫了陈玉佐伊他们出来,一块儿吃个饭吧,我请。”
沈隽想了想,也没太客气,她并不擅长看账目这种事,还要池湾给她讲一下,带池湾到她家去,还不如直接在外面解决一顿晚餐,“也好。”
她这边刚打完电话,准备要和池湾吃饭去,就听到一道惊喜的声音,“沈师姐!”
沈隽回过头去,就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容正惊喜地看着她。
“……我不是你们师姐。”
来人是花南山、越冰轮和越冰镜兄妹两人,再加上一个百无聊赖站在一旁的花阚子。
刚才叫她的,正是满脸惊喜的花南山。
这都算得上是沈隽曾经见过的人,但池湾却不认识,他看向沈隽,“都是你认识的人?”
“一面之缘的算吗?”沈隽无奈地说。
花南山却很活泼地跑了过来,“想不到这么巧!”
“你们跑到北京城来做什么?”沈隽也感到很奇怪,他们不都住西安么。
花南山笑着说,“秦城那件事之后,就已经没有多少人再住在那儿了,外城倒还是很热闹,内城……几乎都没人了。大家在北京几乎都有点资产,那些不愿意待在秦城又没处去的不都被带走了么,冰轮、冰镜和阚子都跟着宁丛疏来了,索性我也转学了来。”
沈隽点点头,“也到这儿来吃饭?”
“是啊,我请他们。”花南山说。
那边花阚子非常不给面子地嗤笑了一声,“如果不是她请,我们这些穷人可吃不起这里。”
花南山似乎心情很好,并不介意被他取笑,“一会儿宁丛疏也要来呢,肯定会来和沈师姐打招呼的。”
沈隽:“……”
最好,还是不要来了吧。=_=
第六卷 黑白风云
第62章
吃饭的时候; 宁丛疏果然来了,他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池湾; 笑着和沈隽打了个招呼。
其实要说沈隽认识的这些人里; 就算是比宁丛疏大上好几岁的卫姚,也没有宁丛疏的心机手段,他长得清隽秀逸; 性格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如果不是在李睿解毒的时候,宁丛疏算得上很尽心,沈隽是连理都不想理会他的。
“你已经完全搬到北京来了?”沈隽随口问了一句。
宁丛疏笑盈盈地说,“是啊,而且最近刚好有些事; 拉着南山他们出来聚一聚。”
以前的他和花南山其实也是经常碰面的,毕竟; 他们都和花素融有点关系; 但是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可称不上好,花素融的占有欲很强,花南山绝对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宁丛疏多说的; 免得惹祸上身。
现在当然没这个烦恼了。
而越氏兄妹和花阚子本来就是宁丛疏的朋友。
“什么事?”沈隽顺口就问了句,问完就后悔了; 完全是宁丛疏说完那句话; 就好像等着她问“什么事”一样,不然这话怎么接得下去。
宁丛疏看了一眼这房间里的人,稍稍走近了一些; 压低了声音,“在帮卫姚的忙,查一个什么不太干净的组织。”
沈隽先是诧异,宁丛疏他们那边儿,绝大部分都是未成年人吧,包括越氏兄妹和花阚子,都是高中生的年纪……
“年纪好更合适,对方不容易怀疑。”宁丛疏笑着说。
他说话的时候姿态闲适,再加上口吻轻松,只要他愿意,总是能让人感到很舒服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扶着沈隽椅子的动作看着怎么都有几分亲密,明明保持着相当安全的距离,可如果从池湾佐伊的角度看上去,就显得过于靠近了。
沈隽这才恍然大悟,“卧底?”
“差不多。”宁丛疏眨眨眼睛,“我们这种有点身手的,比较安全。”
沈隽:“……”那是相当安全了。
别说宁丛疏的水平,就是外城的“第一高手”丁卯,碰上他也就是个渣渣,花南山的武功水平和宁丛疏在伯仲之间,就连越氏姐妹和花阚子动起手来,如果不是偷袭或者狙击,等闲一两支枪也不能真的威胁到他们的生命。
难的反而是在卧底过程中的心理问题。
“你们的年龄,还是不太适合吧。”
宁丛疏笑起来,“我们可不是普通的孩子,卫姚最后还是没让阚子和冰轮冰镜去,我和南山还是可以的。”他们俩在花素融手下那么多年,没有点儿“功底”,真心做不到啊。
沈隽想想倒也是,“卫姚为什么会想起要让你们去啊。”
“因为确实很麻烦,”宁丛疏笑了笑,有些狡黠地说,“当然具体的情况,现在还不能透露。”
沈隽也不想知道了,她觉得自己知道得越多,说不定事情会变得……很大。
宁丛疏还是很知趣的,说了几句话也就出去了,在门口拍了一下探头探脑的花南山的脑袋。
“干嘛啦,我也想和沈师姐说说话啊。”花南山不满地说。
宁丛疏揪着她,“没什么好说的,我知道你崇拜她,但人家沈师姐特别认生。”
沈隽:“……”她什么时候认生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他们离开了之后,池湾脸上的微笑没变,这么点城府他还是有的,但心中肯定有些不太高兴。在他看来,宁丛疏很显然是故意的,明知是故意,沈隽对他并不亲密,可嫉妒的心却不会因此而好受一些。
然而,他能和沈隽讲的,也不过是公事而已,甚至不像佐伊陈玉这种,能和沈隽朝夕相处,想想就觉得很虐心。
佐伊就没那么好脾性了,他认识宁丛疏,见他一走就不高兴地说,“我讨厌这个宁丛疏。”
沈隽耸耸肩,“反正平时也见不到。”很纵容佐伊的口吻,毕竟那天看着佐伊哭来着。
听到沈隽这样说,佐伊就又高兴起来,情绪变起来倒是很快。
池湾也微微翘了翘唇角,尽心尽力给沈隽讲账目的事,沈隽看着他,认真地说,“这些事交给你我是很放心的。”
那种信任的目光,让池湾感到浑身舒泰。
陈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想起刚才离开的宁丛疏,咬着筷子笑了笑,专心吃菜、吃菜,池大少请客,这顿饭的质量和价格很成正比,嗯,很好吃,也贵得令人咋舌,不过他不给钱,所以不心疼。
吉祥一脸懵懂,压根儿没感觉发生了什么,吃得双颊鼓鼓的像个小松鼠。因为他那个不负责任的“师父”从没和他说过要茹素,他自然也没有身为和尚的自觉,连头发长起来了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吃完饭之后,池湾说要送他们回家,沈隽看着他那跑车,“算了吧,还得叫你家司机来,太麻烦了,这里距离我家也不远,我们走路散步回去。”
池湾也就不强求了,“也好,”然后笑起来,“如果是一般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