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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进了监控室的里间,一声不响地打开了他房间里的监控,然后就一直盯着床上熟睡的姑娘出神,薛四暗自揣测着这是老大红鸾星动,昨晚上情不自禁地把人家给办了?
薛四看着屏幕里的姑娘在四下打量一圈周围的环境后,走到窗边,把厚重的遮光窗帘挡了个严严实实,屏幕里立即变得一片漆黑,好在冷焱在自己房间里安放的是热感摄像头,两个人只能看见一团红影在屏幕里晃来晃去。
田谧根本不知道经历第一次后应该是什么感觉,书上看来的也不知道可信度有多高,经过短暂的慌乱,她开始冷静思考自己的处境。随身的背包还在,手机、证件、钱包一样不少,手里拿着没电的手机,不能拍照了,怎样才能证明自己在这里有可能受到了侵犯呢?
她是个行动派,遮好窗帘,让自己的眼睛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她开始仔细的在房间里摸索起来,她担心房间里会有偷录装置。如果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被拍照或者录像,存储设备一定早就被拿走了,但遮起窗帘,起码能掩盖她接下来的举动。
冷焱不动声色地看着屏幕里的红影绕着房间的各个角落转了一圈后打开了窗帘,薛四正看得一头雾水,房间里响起冷焱冷冽的声音:“准备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如果她要求看昨晚包房里的录像,可以调出来给她看,等她离开后检查她刚刚停留过的地方,看她在那里留下了什么。”
冷焱把指尖按在好看的眉头上,这个妮子,倒是冷静沉稳得很!
他看着田谧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拎着包出了房门。
走廊里静悄悄的,她顺着电梯下到一楼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一直都在“魅色”!吧台后面那个值班的小伙儿蔫头耷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田谧走到吧台,委婉地表达了想看昨晚包房监控的想法。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原以为会多费一番口舌,没想到小伙子直接就把她带到监控室门口,只是小伙儿在返回吧台的路上还在飘,走在这么个大美女旁边,每一步好像都踩在了云端,骨头都轻没了。
监控室的门开着,里面却没有人,既然经过了允许,田谧就毫不客气地直接在电脑前操作起来。
监控室里间的冷焱看着田谧葱白的食指在黑色的键盘上运指如飞,屏幕的光线投射在脸上,让她的脸庞透出莹白的光,情不自禁让人遐想她的细腻与温软,透过高清的摄像头,冷焱甚至能看见田谧浓密的卷翘的睫毛有规律地煽动着,好像睫毛都化成了一根根缠绵的丝,在他的脸上一下下的拂。
房间里虽然没有别人,冷焱也为自己的反应和想法尴尬不已,手机传来震动,薛四告诉他车已经准备好,随即在镜前对自己的脸贴贴画画,从另一扇房门,走到外面。
田谧很快找到了那个时段包房里的视频,当看见尹贺阳伸向矿泉水的手时,惊讶不已,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这个老实木讷的人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整个高中三年,他们也没说过五句话,大学四年更是没有任何交集,难道昨晚的人是他?
田谧的心跳开始加快,手心不断有冷汗冒出,正在她睁大眼睛等待尹贺阳向自己走来的时候视频断掉了。
她清楚地记得当时停电了,两段视频的时间间隔大概几十秒,田谧用汗湿的手,点开第二段视频,画面上她已经不见了,但是却能清楚地看见尹贺阳还在!
田谧把画面定格,又回到断电前的画面,瞪着眼睛挨个人对比,短暂的几十秒,除了自己不见了,两个画面中其他人的位置几乎没有变化,抱走自己的人一定不是包房里的男同学,可她在“魅色”参加聚会的事没有别人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田谧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智商遭到了严峻的考验,拿出u盘拷下两段视频,想找这里的老板问问清楚。
吧台后面的小伙正拿着手机在朋友圈里吹嘘自己今天一大早出其不意地见到了女神,无图无真相正引发别人的无数口水,女神又转了回来,问他老板在不在。
刚才把她带到监控室门口是老板交代的,老板说自己有重要的事情做,那就一定是不在的,田谧没时间和他纠缠,因为她也急着去做更重要的事儿。
走到外面,恰好一辆出租车停在魅色门前,“师傅,省人民医院!”
司机身形高大,坐在驾驶位置略显违和,虽然衣着普通,还带着一个鸭舌帽,可怎么看起来都不像个出租车司机。到了医院门口,田谧发现身上只有百元大钞:“不好意思啊,师傅,我没有零钱,大清早的给您添麻烦了。”
“找不开,下次一起算吧!”耳边响起一道清冽低沉的嗓音。
田谧下意识地将身子向前倾,司机也恰好回头,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间呼吸可闻,并不是冷焱那张脸,田谧赶紧向后坐好:“师傅,你说话的声音和另一个人特别像,我以为是他开出租车了,吓死我了!”
“是吗,他的声音能像我,那是他的荣幸。”
田谧在心里吐吐舌头,自恋劲儿更像,面带微笑地说着:“谢谢你师傅,我到外面换零钱!”
“不用了,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一起算。”
田谧露齿一笑,对着冷焱点点头。
看着田谧走远的身影,出租车上的冷焱唇边露出罕见的笑:“比狗耳朵还灵!”
昨晚动动手指,就了解了她的全部情况。这是第二个让他一见钟情并意乱情迷的女人。
其实说第二个也不完全对,十年前的他没接受训练,只是个荷尔蒙旺盛的青春期小伙子,而且第一个当时他并没见到长相,只是在昏迷前看见了那个人手腕上的红色印记,还有就是一直留在记忆深处的、那女子对他进行人工呼吸时他全身细胞的瞬间颤栗。事后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那个人工呼吸,当时伤重的他也许不会昏迷的那么快,是温软的少女身体和唇瓣上迷醉的香甜,让他浑身像触电般的剧烈震颤后彻底陷入一片昏暗。
而昨天晚上,27年来一直所向披靡的他第一次真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煎熬。关上门的瞬间,在体内潜伏已久的欲望的兽,开始兴致勃勃地呼之欲出,这种感受对于视女人为无物的“冷面阎王”来说一直是个零概率事件,看着那张由于发热而有些艳红的唇无意识地一张一合,他决定遵从内心的想法,俯下身,采撷那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
当两人唇瓣接触的一刹那,冷焱才真正体会到原来女人的唇竟然可以这么软,就像一片羽毛,直接拂到了心底深处最柔软也最脆弱的一点,让他浑身战栗而又欲罢不能,这羽毛又摇身变成一个巨大虚无,将他从头到脚侵占的片甲不留,他满怀欣喜的迎接这种毫不留情的侵略,一股巨大的电流将他从头击到脚,思维是麻木的,血液是沸腾的,四肢是僵硬的,动作是温柔的,他硬是压抑着奔腾的血液,挪动着僵硬的四肢,从没尝试过的动作在这一瞬间立刻就无师自通了,用舌笨拙的描绘着温润柔软的唇,吻过精致如画的眉,微微颤抖的卷翘睫毛,而没有知觉的田谧凭着本能配合着他的呼吸呜呜咽咽,这种声音刺激冷焱更加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
这种事儿就像毒品,一旦沾上,就想要更多,他两只手一点没闲着,手忙脚乱地解开裹在她身上的床单,掀起她身上的T恤,只想就地化身成魔…
田谧胸口处若隐若现的一片殷红重新找回冷焱的神智。十年前,昏迷前见到的手腕上的那抹红已经让他在年少轻狂时轻易许诺,同样的错误绝对不能再犯第二次,他愣了一会儿,慢慢放下田谧的衣襟,把头伏在她的颈窝,深深呼吸,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
平静许久,他用自己的鲜血解了田谧所中的幻情,耳鬓厮磨是对他意志的极大考验,以至于给自己抽血以后忘了按压,根本不知道腕脉处流出的血液弄脏了雪白的床单。
一夜没睡的冷焱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第十五章 他准备什么时候娶你?
周末的早上,医院就诊的人不多,田谧挂了妇科急诊,值班的女大夫带着大口罩,看到病历上的名字后将田谧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又看了看她身后,随口问道:“一个人?怎么了?”
一个大姑娘走进妇科,尽管医生是个陌生人,田谧也难免局促拘谨,从医生的身材和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来看,她应该很年轻,估计是直接把自己当成未婚先孕独自前来解决问题的不良少女了。
田谧微低着头,余光扫了一下医生的胸牌,“陈云静”。
“我想验个尿。”田谧嚅嗫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月经多久没来了?怎么一个人来的,男朋友呢?”陈医生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田谧的脸上都快滴出血了,索性抬起头来,清了清嗓子:“陈医生,昨晚我误食了一些药品,想看看尿液中是否有残留,还有想检查一下……”说完停顿了一会儿,“就是有没有……受到……侵犯。”
陈医生微微拧起了眉,“昨晚上和男朋友在一起吗?”
不想和这个好奇心颇强的医生多说,田谧胡乱嗯了一声。
检查室里,空气似乎凝滞了,田谧感觉自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拼命喘息,依旧呼吸不到氧气。
“昨天晚上和男朋友在一起?”陈医生打破沉默。
“嗯。”田谧奇怪这个医生为什么反复纠结这个问题。
“他怎么不陪你一起来?”陈医生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
“他没时间。”
“他准备什么时候娶你?”陈医生停下手里的动作继续问道。
田谧疑惑地盯着她,良好的教养让她压下心底的烦躁:“您检查好了吗?”
陈医生无辜地眨眨眼睛:“你昨晚不是和男朋友在一起吗,他不是打算吃完不认账吧!昨天你明显是第一次,你还不赶紧让他娶你?”陈云静边说边腹诽:“莫云聪你这个废物点心!昨天这么好的机会都把握不住,追了4年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老姐为了给你推波助澜,连职业道德都不要了!”
田谧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了锅,陈医生又说了点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见,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拿着那份尿液化验单在不知在医院门口站了多久。
结果显示她的尿液中,确实存在迷幻药代谢后的成分。
诊室里的陈云静笑眯眯地把“处女膜完好”的诊断报告放在办公桌里,准备把这个作为莫云聪和田谧的新婚贺礼。
田谧的心再次跌入冰窟,五月的暖阳也没法驱散浑身的冰冷,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着哀嚎,指甲深陷入掌心而不自知,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没有身体上的不适,在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时,心底还残存着那么一丝侥幸,女医生的话彻底粉碎了她最后一线希望。
她自小家教极严,妈妈耳提面命地叮嘱她漂亮的女孩子一定要洁身自好,自懂事以来,洁身自好这几个字已经融化到血液里,她深深赞同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因此,多年来虽然追求者甚众,但她从不给任何人希望,只有那个一根轴的莫云聪,在身边坚持四年之久,可现在她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儿,此时她像一缕幽魂,惨白着脸,眼神空洞,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勉强支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在医院附近慢慢游荡。
冷焱看着一脸惨白的田谧魂不守舍,慢慢开车跟在后面,看她到了路口处也没停下的意思,按按喇叭,随后探出头大声说道:“不坐车了?来时的车钱还没算。”
田谧转身盯着司机看了半天,慢慢回神:“对不起,我忘了,省台宿舍。”她只想洗澡,随即机械地钻进车里,一言不发。
后座上的田谧把身体蜷成一个小团,双臂紧紧抱住双腿,也控制不住浑身的颤抖,丝毫没有注意司机的目光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向她扫来。
脑海里一遍遍响起陈医生看着尿检结果时说的话:“哪弄来这么厉害的药,如果不解,要出人命的。”
怎么就到了那个房间呢?抱走她的人是谁?难道是她没意识的时候侵犯了别人?田谧自嘲地扯了下唇角,这个倒霉的人会是谁呢?如果没有他,她难逃尹贺阳的魔爪,这样也好,既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就自欺欺人地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吧。
冷静了一阵儿,思维也正常起来,那个人应该是在监控视频里看见这一切才利用停电的时间把她抱了出来,这个人肯定是能呆在魅色监控室里的人。
那个房间不像酒店倒很像私人空间,在布置上看,到处都彰显低调的奢华,会是魅色的老板?对于这个神秘的人,田谧不知是该感谢还是该怨愤,一时间脑袋里乱得像一锅粥。
车子在宿舍门口停了一阵,冷焱见田谧依旧神游天外,没有下车的意思,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到了!”
后座上的石雕人终于动了一下,随意掏出一把钱看着没看地递到前面,一言不发地离开。
田谧刚下车,冷焱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大哥,我在房间的不同角落找到了四块嚼过的口香糖,都粘在出其不意的地方。”
如果冷焱能看见此时的薛四,一定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