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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三也返亲了鸭娥一下问:“什么时候告诉我?”
鸭娥说:“自己去想吧!”挣脱开狗三的怀抱,提上裤子就跑。
狗三站立在玉米垛里、挠着光头“嘿嘿嘿”地、开心地大笑。
☆、第 17 章
早晨,阳光明媚,冬天的太阳懒洋洋地往树梢上爬。
鸭娥、羊莲莲、猪惠惠和黑山村里的几个女青年,手里拿着镢锨在猫四的带领下,在鬼堆城前,铲草修路。
猫四说:“你……你……你们……好好干……过……过……过完……年后……咱们……就……就……开工……你们……一定……要把……鬼堆城……前的……这……这……些……杂草……乱石头……都……都……清理……干净……”
鸭娥学着猫四的话说:“你……你……你放心吧,我……我……我们……一定……清……清……清理……干净……”
羊莲莲和猪惠惠还有村里的几个女青年被鸭娥绘声绘色地这么一学,都笑得前仰后合。
羊莲莲捂住胸口说:“茬气了!茬气了!笑死我了!”
她们在修一条拉土的路,只要能把鬼堆城的土运往待修的那条204国道上就行。铲掉草,清理完石头,填平坑坑洼洼就算完成了任务。
十几个小姐妹高高兴兴,有说有笑地说着话,干着活,显得非常的开心。
鸭娥看到一块大石头阻在了路中间,用手搬了搬,那块大石头丝毫不动。便求援道:“羊莲莲,来!帮我一下,咱们把这块大石头弄走!”
羊莲莲走了过来,猪惠惠也走了过来,三个人一起用力,镢锨齐使,一齐喊:“一、二、三!”
大石头被撬动了,突然,一只硕大的黄鼠狼子“突”得一声从里面窜了出来,一下子撞在了羊莲莲的脚背上,羊莲莲“娘哇!”一声大叫、昏倒在地,被黄鼠狼子惊吓得魂飞魄散,黄鼠狼子一溜烟似地、嗖嗖地、向远处跑去……
众人惊慌失措,猫四急迫地说:“掐……掐……掐人中!”
女青年们一个个都被吓得面色蜡黄,胆战心惊。
猫四走上前去,对准羊莲莲的人中穴狠狠地掐了一下,羊莲莲口吐白沫,嘴歪眼斜苏醒过来。
就在猫四掐羊莲莲的人中穴的时候,鸭娥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喂!狗村长,你们快点来!羊莲莲被黄鼠狼子吓昏了!”
狗三接到电话,立即和熊老大、猴老二跑了过来。
羊莲莲一反常态,目露凶光,面带邪恶,用手指着鸭娥大骂:“你爹鸭溪松不是什么好东西,夏天用石头砸了我一下,把我的腿都打断了,现在刚刚好,你们又来扒我的窝!”
鸭娥一片茫然,手扶着铁锨步步后退,呐呐地说:“我爹什么时间砸过你的腿?夏天的时候,咱们两个人不是还在城里打工吗”
狗三、熊老大、猴老二看到羊莲莲怪怪的样子,像是有病,又不像有病,不知如何处置。
狗三问猫四:“羊莲莲怎么回事?”
猫四说:“被黄鼠狼子吓的!”
猴老二说:“不好!招惹黄大仙了!”
羊莲莲还在指着鸭娥骂:“狗三□□你的时候,我就在你们家的鸡窝里面,你们干的什么事情我都知道,还能瞒得了我?”
鸭娥被骂得满脸通红,粉嫩的小脸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
狗三听到了羊莲莲的话,暴喝一声:“羊莲莲,你休得胡说!”
羊莲莲:“吱吱”地发笑。
猴老二为了给狗三、鸭娥挽回面子,走上前去说:“羊莲莲,你不要胡说八道,小心村长扇你的嘴巴!”
羊莲莲阴阴地一笑说:“扇我的嘴巴?我没有嘴巴!你才有嘴巴哩!你猴老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本事操人,却去操羊,被自家的亲爹砸了一砖头,砸断了脊梁骨,成了罗锅!”
猴老二的脸被羊莲莲骂得像死猪肝一样,灰紫酱红。简直无地自容。下意思地按了按背后的草帽说:“羊莲莲,不许你放屁!”
羊莲莲又:“吱吱!”地发笑。
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说:“不好!羊莲莲是被黄大仙附身了!”
鸭娥问:“什么是黄大仙?”
五十多岁的妇女说:“羊莲莲的这种情况我见过,我娘家村里就有这么一个人,经常被黄大仙附身,黄大仙就是黄鼠狼子!”
众人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熊老大说:“什么狗屁黄大仙!操他妈的,我就不信这个邪,你们都闪开,让我踹她几脚,她就好好的了!”
羊莲莲“吱吱”地冷笑。
熊老大抬脚就踹,一脚下去却踹在了那快刚撬动的石头上,闪了筋,崴了脚脖子。顿时痛得“哎哟,哎哟!”地大叫起来。
羊莲莲“吱吱”地阴笑着说:“熊老大,你不得好死!你的两只疤瘌眼,就像野狸子,野狸子是我们黄族的天敌,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熊老大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抬起拳头就打,一拳头却又捣在了狗三的光头上。
狗三顿时暴跳如雷,破口大骂:“操!孬驴操的!你打我干什么?”
熊老大晃了晃头,睁大了眼睛,看了看狗三问:“我没有打你,我打的是羊莲莲!”
猴老二看出了端倪,想到了吕良。吕良不是神仙吗?急忙拨通了吕良的电话:“喂!吕神仙吗?”
对方回答:“是我,猴老二,你有什么事?”
猴老二说:“我们村里有个女青年被黄大仙附身了,你有办法吗?”
对方问:“在哪里?”
猴老二回答:“就在天堂公墓东边的鬼堆城下,你快来吧!”
吕良说:“好!我马上去!”
羊莲莲指着猴老二骂:“猴罗锅,你是个坏种!”
吕良开车赶来,上前去抓羊莲莲,羊莲莲一个跟头就翻了出去。
吕良说:“大家一起上,把她给我抓住!”
狗三、猫四、猴老二、三个人一起上,却一个个都被羊莲莲掀翻在地。
猴老二说:“吕神仙,你快施法术吧,我们弄不了她!”
吕良张口学了几声狗叫:“汪!汪!汪!”接着便唱:“黄鼠狼子来偷鸡,遇到个黄狗咬死你!汪!汪!汪!”
羊莲莲“吱吱”地叫着,阴阴地说:“什么狗屁神仙,装神弄鬼的,都是骗人的鬼把戏!”
吕良说:“狗三,你这条恶狗,咬她!抓住她!”
狗三猛扑上去,羊莲莲缩着一团。
吕良趁机掏出银针在羊莲莲的人中、少商、大敦、大陵、申脉、耳后、气海、廉泉、太溪、内关、前顶、金津、玉液十三处大穴上各下了一针,然后,捏住她左手的内关穴和外关穴暴喝:“你走不走?你家住哪里?”
羊莲莲扭动着身躯、尖细着嗓子说:“我家住在土岭县(山)石洞(缝)村,茅草窝里!”
鸭娥问:“是土岭县,还是土岭山?是石洞村,还是石缝村?”
羊莲莲翻动着白眼,面部阴险、恶毒。
吕良狠狠地掐了一下羊莲莲的左手外关、内关喝问:“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放恶狗咬死你!”
羊莲莲讨饶地说:“我走!我走!你们放了我吧!”
吕良取下银针,羊莲莲瘫倒在鸭娥的怀抱里,虚弱地说:“累死我了,我要回家!”
狗三说:“大家回家休息吧,不几天就过年了,把羊莲莲照顾好!”
鸭娥、猪惠惠把羊莲莲背着送回了家。
猴老二说:“这事真蹊跷,从前也听说过鬼附身、黄鼠狼子附身的事,就是没有亲眼看到过,今天却让她贪到身上了!”
吕良说:“羊莲莲刚才说它家住在土岭山,石洞村、茅草窝里,咱们大家找找看,附近还有没有这些东西!”
猫四胆怯地说:“吕……吕……吕神仙,咱……咱们……就……就……别……找了吧?要……要是……再……再附上……你……你的身,可……可就没……没办法了!”
吕良说:“没事,不用怕!这东西和人一样,软的欺,硬的怕,它附的是软骨人。硬气的人,它不敢附!”
大家一起抬头、寻找……
猴老二用力跺着脚下说:“土岭山,这不就是土岭山吗?”
吕良说:“对!这个山就是土岭山!大家再继续找——石洞村!”
猫四说:“不……不用找了,你……你……脚下的……那块……大石头……就……就……就是……黄……黄鼠狼子……逃跑的地方!”
吕良、狗三急忙掀开石头查看,只见大石头的下面,一团草窝里,仰俯着一条蹬腿挠爪的黄鼠狼子,它正在那里作法、移尸替魂。
熊老大的脚脖子通红肿胀,痛苦不堪。正在有气无处使,有火无处发,弯腰摸起一快大石头,狠狠地砸向黄鼠狼子,一石头就把黄鼠狼子给砸死了。
吕良埋怨他说:“熊老弟,黄鼠狼子,都有邪术,至今都是科学不解之谜,你不应该砸死它!”
猴老二也说:“砸死它活该!谁让它用邪术害人!”
羊莲莲修路,被黄鼠狼子附身的事情,很快便传遍了全村,黑山村里的人都知道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都在谈论着这件事。
人人的心里都笼罩上了一层阴影。
牛老犇把上届老村委里的几个人都邀请到家里问:“大家都听说了吧?黑山村在挖山修路了?”
羊倌问:“挖那座山?修那条路?”
牛老犇说:“羊倌,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羊倌说:“我真不知道!”
牛老犇问:“今天,你大哥家的嫚羊莲莲不去修路,能让黄大仙附身吗?”
羊倌说:“我今天没在家,我侄女又犯病了?”
猪猪说:“何止是犯病,差一点要了她的小命!”
羊倌不解地问:“怎么回事?”
猪猪说:“咱们村里的那座土山要挖土修路,狗三让村里的女青年们去打扫路基,挖出来了一窝黄鼠狼子……不!是黄大仙,有黑的、有白的、更多的都是黄的、一大窝,就把你侄女吓死过去了!”
马大哈说:“千年黑,万年白,黄鼠狼子一旦老到毛尾发黑、发白,年龄就都有千年、万年了,就都修成道行了,千万惹不得!你们知道吗?那座土山阴着哩,邪乎着哩!”
老村委里的几个人唯马大哈年龄最大,他点着了一支香烟说:“你们知道吗?早年间,土山上经常闹鬼!”
羊倌问:“不就是一座土山吗?能有什么邪气?”
马大哈说:“那个土山很早以前是没有的,听老人们传说,咱们这里在春秋战国时期,是兵家必争之地。秦、齐、楚、韩、燕、魏、赵、经常在此拉锯似地征战。老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天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有一天夜里,黑山村里的人们刚关门睡觉,突然天降神兵,来了数不清的兵马。这队兵马在大黑山下,人欢马叫、折腾了一夜,天明十分便倏然消失。
第二天人们起来一看,惊奇地发现,大黑山下平地里就堆起了这座土山。这座土山人们都认为非人力所为,一个个诚惶诚恐,都疑为来了鬼神,所以便把它称之为‘鬼堆城’意思就是神鬼一夜之间筑建起来的城市!”
猪猪说:“这座土山原来还有这么个来历!”
马大哈说:“这座土山邪乎着呢,早年间,若有人在上面种树挖土,都会被阴鬼附身,或者会被暗箭射死!从此,就再也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了!”
猪猪还想再问些什么,牛老犇制止道:“老马,话题扯远了,咱们还是考虑考虑用什么办法制止这几个恶棍流氓的败家子行为吧!”
马大哈问:“天堂公墓里的那块石碑是不是我们的人干的?”
牛老犇看了看羊倌和猪猪说:“大家都不是外人,实话实说了吧,那块石碑是我派人砸的!”
猪猪问:“村长,你派人砸那块石碑干什么?”
牛老犇说:“猪猪啊,你真是个猪脑袋,黑山村四大家、八小家,咱们算那几家?”
猪猪说:“四大家呀!”
牛老犇说:“对呀!咱们牛、马、猪、羊在黑山村是四大家族,咱们的人多势力大,到头来,却让四小家族的人篡了权。欺负在我们的头上拉屎拉尿,你们能忍得下这口气,我忍不下!”
羊倌说:“咱们不是怕他们,是好鞋不踩臭狗屎,让着他们。论打架,咱们四大家族,每人一口吐沫都能把他们淹死。论拳头咱们六个人揍他们一个人都绰绰有余!”
牛老犇说:“羊倌,你就甭吹乎了,我刚下台,你就倒向狗三一伙了!”
羊倌站立起来说:“牛村长,天地良心,我发誓,我们永远都是同一条战线上的战友!”
牛老犇说:“那就好!只要你没有二心,马大哈、猪猪就都没有二心,只要大家都没有二心,咱们就能团结一致,齐心协力把权再夺回来!”
猪猪说:“夺回来!”
牛老犇说:“要想夺回来,咱们就得敢跟狗三、熊老大、猴老二、猫四几个流氓斗!”
羊倌拍了拍胸脯说:“跟阶级敌人斗!”
牛老犇说:“你们看,狗三一上任,就把大黑山下的几万亩山坡地给卖了,还让外地人建立了公墓,咱们大黑山上有这么多的坟墓,对我们黑山村里的人肯定是个威胁,因为阴气盛,阳气衰吗。我想找个会看风水的先生给看一看,妨不妨咱们!”
马大哈说:“是应该看看,要不,咱们黑山村羊倌的侄女,今天怎么会中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