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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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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三像是被激怒的狮子,嘴角上流着血,疯狂地、死死地钳制住自己的猎物,不让她逃跑,不让她挣扎。他一次次地想把鸭娥按在身下,可鸭娥拉开了拼命的架势,死也不从。
狗三狗急跳墙,抓起地上湿漉漉的毛巾,把鸭娥反剪了双手,掀翻在地。鸭娥已经筋疲力尽,况且嘴里还被狗三用内裤给塞了个结结实实。跑又没法跑,喊又没法喊,只能任凭狗三宰割。可怜鸭娥一个刚满十八岁的花季少女,就这样被狗三强压在身体底下,绝望地承受着恶魔的□□。
窗外风声怒吼,那只猫头鹰站立在窗外的树枝上,正愤怒地睁圆了双眼,注视着这一切。
狗三脱下身上的衣服,他那水牛似的身体重重地压在鸭娥的躯体上,鸭娥双目滴血。狗三开始攻城掠地,模仿着瘦驴的动作,长矛一挺,对准花溪破门而入,只听鸭娥“啊!”的一声大叫,便昏了过去。
狗三发泄完了□□,正准备遛之大吉,肩膀上却“噗!”地一下,挨了一扫帚。那扫帚上沾满了鸡屎,臭烘烘地溅了狗三一头一脸。
狗三抬头一看,见是老实疙瘩鸭溪松,顾不得穿上裤子,拔腿就跑,老实疙瘩鸭溪松扬起扫帚又打,却被狗三一把夺过,扔在了地上。
老实疙瘩平时虽然软弱可欺,今天见到自己心爱的女儿受辱,一反常态,顿时火冒千丈,扑上前去疯了似地抓住狗三又撕又咬,他要和狗三拼命!
狗三作孽心虚,知道理亏,哪敢恋战?嘴里吆喝一声:“操!孬驴操的!你不想活了?小心我要了你的小命!”
老实疙瘩真的不要命了,他要为女儿报仇,他要为女儿伸冤!再一次疯了似地扑向狗三……
狗三见难以脱身,挥起胳膊一拳就捣在了老实疙瘩的鼻梁上,鲜血哗的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老实疙瘩鸭溪松身体晃了几晃,脚步踉跄几下,强忍住不让自己摔倒,再一次冲了上去,死死地抱住了狗三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狗三“哎呀!”大叫一声,顾不得钻心的痛疼,一脚踢开老实疙瘩夺门而逃……
猫头鹰在背后大叫:“咕咕——咕咕——喵!作恶逃不了!咕咕——咕咕——喵!作恶逃不了!”
天刚放亮,一串警笛声震耳欲聋地响起:“逮住!逮住!逮住!”把黑山村里的二百多户人家都从睡梦中惊醒,一贯横行霸道的狗三戴着手铐被两名公安干警押上了警车。原来,昨天夜里,狗三逃跑之后,老实疙瘩鸭溪松还想追他拼命,却被哭得死去活来的女儿给制止住了:“爹!拼命咱打不过他,为了报仇,我也不想去死了!我们上派出所去告他!”
鸭溪松看着披头散发的女儿,心疼地掉下了眼泪,扇了自己两个嘴巴,悔恨地说:“都怨爹回来晚了,让你一个人在家里,好,就去告他!”
父女二人连夜去了双城镇派出所,天未明就把派出所里的值班民警给带来了。
当派出所所长赵大勇、王强等人赶到黑山村里的时候,狗三还没事人似地正在撅着屁股睡大觉嘞。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之规定: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狗三被判三年徒刑锒铛入狱。


☆、第 2 章

在监狱里,狗三依然念念不忘地回味着自己的巨蟒插入进鸭娥身体里面的那一瞬间的滋味。鸭娥的小溪眼非常地狭窄,因为没有经历过世面,里面特别的干涩,当他的巨蟒奋力挺进之时,那道一直关闭了十八年的花溪小门,只仅仅地被撞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狗三一挺、再挺,终于撞破了关隘冲入进去,他的巨蟒被狭窄的缝隙夹挤得生痛。而就在同一时刻,他竟意想不到地感觉着、被他压在身体下的鸭娥的胴体也好像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操!孬驴操的!那一刻真舒服!莫说让我蹲三年,就是让我蹲十年我也不后悔!”
狗三的眼前又浮现出鸭娥洁白如玉的胴体,胸前的那对高挺的□□,还有那道窄窄的让人销魂的桃花小溪。
“操!孬驴操的!我最后悔的是不应该把鸭娥,不,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的那宝贵的迷人的家巴什给弄破!”狗三也有人性的一面,他清晰地记着,在他的巨蟒插入进鸭娥身体里面的时候,鸭娥啊的一声大叫,身下便流出了一滩的鲜血……
“操!孬驴操的!那头瘦驴的家巴什怎么那么大?”狗三躺在监狱的上下铺的双人小床上开始想入非非……牡马屁股上的大黑碗,鸭娥三角地带的窄窄小溪……喔……啊……爽……
狗三的双手不停地□□着自己的巨蟒,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呐呐细语和轻轻的□□声……云飘飘……雾飘飘……狗三把被子猛地一掀,一股滚热粘稠的液体喷薄而出……
释放的感觉真爽!狗三正要惬意地入睡,却听得有人大骂:
“谁他妈的发贱?弄了老子我一脸?”左边下铺上的张铁头“嗵!”得一声站立起来,硕大的光头被灯光映得炽炽地放光,破口大骂。当他按亮了电灯,看到□□裸的新来的狗三时,一伸手就把狗三给揪了下来:“是不是你干的?”
狗三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裸地便和张铁头撕打起来……同监室里的其他四个犯人,不但不上前劝阻而且还幸灾乐祸地大叫:“先动手的是老子,后动手的是小子。打呀!打呀!”
狗三和张铁头见有人助威,都想卖弄一下自己的本事,把对方压倒,张铁头凶凶地说:“你小子信不信,老子我再杀你一个?”
狗三说:“操!孬驴操的!我莫非怕你不成?你会杀人,难道我就不会杀人?”
二人越斗越凶,惊动了狱警,狱警便把他们二人分别关进了一间亮着五个镁光灯的屋子里。把他们都铐在了铁柱子上,让他们高昂着光溜溜的犯人头,强烈的光柱直刺他们的眼睛,让他们感受到浑身刺痒,犹如生满了无数的虱子、臭虫在身上爬。心里无比的难受,没有了一丝睡意。
狗三被强光灯刺激的两眼生痛,晕晕然然,昏昏沉沉,只好闭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操!孬驴操的!这是什么刑法?还不如来砍上老子三刀呢!”
隔壁的张铁头说:“狗三,你就受吧,这叫‘吊老鹰’用不了两次,你就会精神崩溃,把你所犯的罪行一句不漏地交代个清清楚楚!”
狗三说:“这不是严刑逼供吗?”
“这叫什么严刑逼供?”张铁头说:“一没有打你;二没有骂你;只让你睡不着觉,用灯烤你!吊你!”
狗三非常佩服张铁头的博学多识,敬佩地说:“铁头,你懂的还真不少!”
“老子我这已经是第三次进局子了,什么样的刑法老子我没见过?”张铁头不无炫耀地说。
天已拂晓,二人一夜无眠,那五盏强光灯依然哧哧地冒着白光照射着狗三的眼睛。狗三头昏脑胀,身体不由地便飘浮了起来……身下是一片波涛汹涌的汪洋大海,狗三行走在浪尖上浮浮沉沉……沉沉浮浮……
“屌操的狗三,你下手真毒,只一下就把我的眼睛给打肿了!”审讯室里,张铁头和狗三各自坐在铁椅子上,写检讨书。
狗三说:“操!孬驴操的!你小子也不弱嘞,差一点就把我的命根子给揪了下来!”
两个人不打不成交,经过一夜的反思,又被强光灯吊了一夜的老鹰,此时此刻只想着找个地方睡上一觉。
教导员进来了,看了看他们的检讨书,并没有说让他们走,而是说:“为了让你们两个人增加友谊,促进团结,你们去饲养棚里挖猪粪,每个人挖10小车!”
二人被两名荷枪实弹的狱警押了出去,一直走到猪粪坑前。这是监狱里为了改善伙食自己豢养的几十头猪,两个人换上了水鞋,摸起铁锨开始干起活来。猪粪已经沤了好久,被太阳晒得产生了沼气,用铁锨一戳“咕嘟咕嘟”地往上冒泡,那股臭气让人窒息。
狗三低头挖粪,张铁头却兴致勃勃地问:“狗三,你的那家伙怎么那么大?我一把都没能握过来!”
“操!孬驴操的!你真能好意思说,流氓!”狗三不愿意搭理张铁头,骂了他一声孬驴操的还是继续挖粪。
张铁头说:“我是流氓?呸!我是杀人犯,你才是流氓哩!”
狗三理直气壮地道:“我是流氓我只被判了三年的刑,你却是死缓!”
张铁头哈哈地大笑了一阵说:“死缓?死缓算什么?用不了几天,我爷爷就会派人来把我从监狱里接走!”
“你爷爷?”狗三挠了挠光头,不解地问:“你爷爷是监狱长?”
“我爷爷不是监狱长,而监狱长还得听我爷爷的指挥呢!”张铁头傲慢地说。
狗三不知道张铁头的爷爷是干什么的,但他却打心眼里羡慕张铁头有这么一位都能让监狱长听话的爷爷。
他又继续挖粪,一大锨一大锨地挖,挖的飞快,心里想:“操!孬驴操的!我要是能有这么个爷爷就好了,也让监狱长听他的话。把我也提前释放出去,不然的话,我要是蹲上三年监狱,鸭娥说不定早就嫁人了!”狗三的脑子里还在想着鸭娥,想着男人进入女人身体里面时候的那种激情和快感。
“操!孬驴操的!男人的那东西真溅,非得进入女人身体里面的时候才舒服、才痛快!”他又想起了那头瘦驴,那头瘦驴的家巴什真雄壮,插入进牡马身体里面的时候,还欢快地“呕——啊——”“呕——啊”的鸣叫着,声音悦耳刺激,好像在唱一曲爽快的赞歌。
狗三大脑里面装的全是这样的□□镜头,全是这些妖怪打架图。因为他身体下的那条巨蟒又开始躁动起来,暴胀欲裂。让他耳热眼跳,心慌意乱。他看了一眼张铁头忍不住地问:“铁头,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张铁头说:“你问这干什么?养我老?”
“操!孬驴操的!我是问你的那东西想不想女人?”
“哈哈哈!”张铁头大笑起来:“狗三,你三句话不离本行,一看你就是个干不了大事情的□□犯!”张铁头停止了干话,用手拄着锨把说:“现在路边店、练歌房、鸡窝到处都是,你何必要去□□呢!”
狗三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穷山窝里的,哪里知道什么路边店,练歌房、鸡窝什么的?他对张铁头的话根本就不理解,苦笑了一下说:“路边店的鸡太贵了,我们吃不起!这不,就是因为嘴馋,想去鸭娥家鸡窝里偷只鸡,才看见了鸭娥洗澡、才发生了后来发生的事情、才蹲进了监狱里!”
张铁头不明白狗三回答些什么,告诉他说:“我今年二十一岁了,光处女就放倒过二十多个,你小子这是第几个了?”
狗三摇了摇头说:“鸭娥一个!”
张铁头又是一阵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狗三呀!狗三!你真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农村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为了一个女人你还能蹲监狱!”
狗三被张铁头的话弄得稀里糊涂,懵懵懂懂,又摸起铁锨干活。
张铁头上前抓住他的锨把说:“狗三,你们农村人就是一个出力的命,休息一会儿谁还能宰了你?”
狗三站直了身体问:“张铁头,你小子的胆真大,怎么敢杀人呢?”
张铁头说:“这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杀了个把人吗?想当年,我爷爷当红军团长的时候,一夜就杀了九个日本鬼子呢!”
二人正说着,那个最凶的监狱看管员飞跑而来喊:“张铁头!监狱长叫你!说你是正当自卫,属于过失伤人,让你去办理出狱手续呢!”
张铁头把铁锨一扔对狗三说:“怎么样兄弟?我说的没错吧?哈哈,今天我就要回家了!”
狗三懵懂片刻,不解地问:“张铁头,你不是死缓吗?怎么只在监狱里蹲了三个月就可以出去了呢?”
张铁头“哈哈!”大笑说:“狗三,你这个大笨狗!哈哈!不过,我挺佩服你是一条汉子!”
张铁头大笑着渐去渐远……和那名威风凛凛的监狱看管员一起消失在阴暗的角落里……
张铁头走后,狗三怅然若失,一直忧忧寡欢,他问同监室的人:“张铁头是个杀人犯,怎么只蹲了三个月就被释放了呢?”
同监室的人说:“有钱能使磨推鬼,有权颠倒黑与白。你爷爷要是也当大官,你今天也就可以出狱了!”
两年后,狗三还是躺在监狱里的那个上下铺的双人床上,还是经常做搂抱着鸭娥睡觉的梦,还是回忆着那匹无用的骡子和那匹发情期的牡马,还有那头骨瘦如柴而家巴什却又大得出奇的驴。
监狱里的生活枯燥乏味,单调而又清苦。即不能抽烟,又不让喝酒。更让狗三难以忍受的还是在监狱里很少见到身穿花花绿绿衣服的女人。
狗三离不开女人。那怕一天看不见女人,他都会怀疑这一天自己是否还在人间。自达初中毕业之后,他便和熊老大,猴老二,猫四这几个铁哥们除了抱牛、抱羊练武之外,便天天在集市上混。集市上人多拥挤,熙熙攘攘。他们便挤进这搭肩迭背的人群里,趁机揩油水。摸一把小媳妇们的□□,捏一下大姑娘们的屁股。其主要目地还是以搜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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