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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四问:“是……是……打牌……还是……打……打麻将?”
熊老大说:“张大哥他们都回城过年去了,麻将咱们还都没学会,还是来黑三张吧!”
猫四问:“黑……黑……黑三张……你……你……你们……三个人……不是……就……够了吗?”
熊老大说:“少废话,快点来,我赢了钱,就去D市给你买黄带!”
这时,猪惠惠跑了过来,离老远就大声吆喝着喊:“猫四,猫四哥……”
电话的那一端 ,熊老大听得清清楚楚。
猫四急忙用手把话筒捂住问:“什……什么事?你……你……不能……小声点?”
猪惠惠说:“我家的电灯不亮了,电视也不出影了,麻烦你去给修理修理吧!”
猫四撅嘴指了指用手捂着的手机说:“熊……熊……老大……他……他们……正在……找我呢……”
猪惠惠问:“大过年的,找你干什么?”
猫四回答:“打……打牌……”
猪惠惠说:“不务正业,你就不能学点好?”
猫四嘿嘿地一笑说:“走……走吧……我……我去……你……你家……”
电话的那一头,熊老大还在呼叫:“猫四,是不是又出来狐狸精了?早晚得让狐狸精把你的头魂给勾走!哈哈哈哈!”
猪惠惠问:“谁给你打电话?”
猫四回答:“我……我二哥!”
猪惠惠问:“你二哥?你二哥不是死了吗?”
猫四说:“是……是……熊老大,他……他……是我……把兄弟的……二哥!”
猪惠惠问:“你和他们结拜成把兄弟了?”
猫四点了点头。
猪惠惠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熊老大是一个打架斗殴的混世魔王;狗三是一个色鬼,是一个□□犯;你跟他们绞在一块,时间久了,你也会变成魔鬼和色鬼,成不了什么好东西!”
猫四分辨说:“话……不能……这么说……人……人……总是……会……会……改变的……你……你……不能……一……一下子……把……把……人……看……扁了……那些……不……不……都是……没……没当村长……以前的……事情吗?现在……当……当上了……村……干部……,咱……咱们……黑……黑山村……不是……也……也……也灯火辉煌……了吗?狗……狗三哥……还……还是……咱们……双城镇……三十五个村里的……学习……榜样哩!”
猪惠惠说:“这都是镇领导们瞎了眼,模范代表、学习榜样,让双城镇的村长们都跟他去学习犯罪?学习□□?还是学习吃喝嫖赌?还是学习贪污?”
猫四竭力为狗三辩护说:“狗……狗……狗三哥……虽……虽然……一时忍不住……□□了鸭娥……这……这……这不是,鸭……鸭娥……还……还是……嫁给了……狗三哥了吗?”
猪惠惠说:“鸭娥被他糟蹋了,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那是被逼无奈,没有办法了,才嫁给他的!”
猫四嬉皮笑脸地说:“不……不管……逼……逼迫……不……逼迫……情愿……不……不情愿,只……只要是……嫁……嫁给了他……鸭……鸭娥……就……就是……狗……狗……三哥的媳妇……假……假如……我……我……要是……□□了你……你……你……也会嫁……嫁给……我吗?”
猪惠惠一拳捣在了猫四的残臂上说:“你也是个臭流氓!”
猫四痛得呲牙咧嘴地说:“流……流……流氓……对你……是……是有点,但……但是不臭……哎哟哇,这……这么痛?”
猪惠惠急忙用手抚摸着猫四的断臂问:“痛吗?”
猫四假装痛苦地说:“哎……哎哟,痛……痛死我了!”
猪惠惠心疼地说:“对不起,不小心,打在你的伤疤上了!”
猫四在猪惠惠的爱抚下,热血沸腾,心潮澎湃,看着猪惠惠俊美的脸蛋说:“有……有妹妹……这么……一爱抚,一……一点……也不痛了!”
猪惠惠急忙把手抽了回来,板起了面孔说:“这都是你跟随他们作孽造成的,报应,惩罚!”
猫四说:“这……这……你就……误解我了,那……那天,我……我……是……给他们……去……去拉仗、劝架……黑……黑暗中……不……不知……是谁……给……给了我……这么一锨!”
猪惠惠说:“牛老犇家的人心真狠,街坊四邻的,竟忍心下这么重的手!”
猫四说:“那……那天的事……不怨我们,都……都是……牛老犇……马……马大哈……几个村干部……被……被……我们……夺权之后,心……心里……不服,故……故……故意……挑衅……找事!”
猪惠惠问:“牛老犇是狗三打死的吗?”
猫四问:“你……你……你听谁……胡说的?”
猪惠惠答:“牛家的人都这样说!”
猫四说:“舌……舌……舌头……长在……她们的……嘴里,她们……爱……怎么说……就……就怎么说吧!”
猪惠惠问:“牛老犇不是狗三打死的?”
猫四说:“绝……绝对不是!牛……牛老犇……是……是得了肝癌……死的……病历、片子……都……都还……保存在……法院里呢!”
两个人边走边说,来到了猪惠惠的家里。
猪惠惠的父亲见猫四来了,热情地敬烟倒水。
自从上次猫四给他家的大黄牛把肚子里的钢针用磁铁吸了出来之后,猪老汉从思想上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转变,改变了以往对猫四、狗三他们的看法。他指着大黄牛对猫四说:“孩子,多亏了你,自从你把它胃里的钢针吸出来之后,大黄牛特别的能吃,你看它肉满膘肥的,来春准能干好活呢!”
猫四高兴地说:“有……有……有了好牲口……就……就……就能……把……把……地种好……有……有……有了好……女婿……就……就有……好……好酒喝……”
猪老汉赞同地说:“那是,那是!”
猪惠惠却在一旁偷偷的用食指刮着自己的鼻尖小声说:“不羞!不羞!”
猫四检查了一下灯泡和电视,看了看闸刀,原来是闸刀上的钨丝烧断了,猫四把钨丝接上,复合上闸刀,电灯刷就亮了。
猪惠惠按了下电视的按钮,电视也有了图像和声音,一切正常。猪惠惠高兴地说:“我还担心捞不着看春节晚会了呢,猫四你真行!”
猪老汉点着了烟,看着猫四眉开眼笑,对自己的女儿说:“惠惠,去炒两个菜,让猫四在咱们家吃晚饭!”
猫四双眼看着电视屏幕,手里拿着电笔说:“谢谢……大叔,春……春……春节都忙……我……我……还有……事呢,改……改天……我再来!”
猪老汉说:“惠惠你去送送!”
猫四走了出来,猪惠惠送了出来,跟在猫四的身后,用手捅了捅猫四把一双羊毛手套递给他说:“天冷了,把它戴上吧!”
猫四接过手套,高兴地问:“你……你……编织的?”
猪惠惠说:“为你编织的!”
猫四把手套放在嘴唇上吻了一下问:“我……我……只有……一只手,怎……怎么……给……给我……织了两只?”
猪惠惠娇嗔地说:“傻瓜!好事成双吗?谁家送东西不是成双成对的!”
猫四说:“成……成……成对!我……我们……成对!”
猪惠惠唯恐被别人看见,转身就跑。
猫四望着他的背影喊:“惠惠……慢……慢点跑……慢点跑!”
年好过,春难熬。一转眼,又到了种瓜种豆的季节。俗话说‘过了三月三,草芽瓜芽往外钻,庙会前后种瓜种豆。’
黑山村又开始了新的一年的忙碌。
猪猪和羊倌各自承包了二亩荒山,正在山坡上种植枣树和核桃树。
鸡十丁也开始在清水湖的北岸鸭溪松的养鸭场的东边盖起了四间养鸡场。
狗三和熊老大、猴老二、猫四还有张铁头、肖县成、吕良、黑白兄弟八个人,正在往清水湖里投放鱼苗,熊老大说:“兄弟们,今天放上鱼苗,到年底咱们就有鱼吃了!”
黑白说:“正好给翠翠嫂子发奶!”
张铁头用指头弹了他的头皮一下说:“你对你翠翠嫂子怀孕的事情记得还挺清楚的呢!”
黑白慢条斯理地说:“翠翠嫂子是亲爱的……”故意停顿了下来。
熊老大把野狸子眼一瞪问:“你说什么?”
黑白急忙快速地把下半句补上说:“亲爱的嫂子吗!”
八个人哈哈大笑。
猴老二说:“咱们这个黑白小兄弟,越来越可爱了,我且问你,咱们的熊二哥是那年那月那日结的婚?你把翠翠嫂子的孕期记得这么清?”
黑白回答:“这还用问,甭说熊二哥结婚的日子,我记得清清楚楚。就连你和狗三哥结婚的日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连当天是晴天,是阴天,是刮风,是下雨,新婚之夜用的是什么尿罐,尿罐被钉子钻了几个窟窿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猴老二被黑白揭穿了自家的秘密,扬了扬拳头说:“原来那个尿罐是被你钻了三个窟窿啊?”
黑白说:“冤枉啊,冤枉!你们能往狗三哥的被窝里放癞□□,就不许人家钻破你家的尿罐?”
猴老二说:“那天飘着雪花,夜里那么冷,我用尿罐时,一泡尿都漏在了被褥上,害得我一夜都没有睡觉,你们真能折腾!”
狗三问:“不是因为尿罐漏了睡不着觉吧?那是因为抓小蚂蟥才睡不着觉哩!”
猴老二说:“去!去!去!我让黑白兄弟回答,那天刮的是什么风?”
黑白说:“你听着,你和狗三哥、熊二哥都是一年结的婚,狗三哥是三月三结的婚,下着小雨,刮的是东南风;熊二哥是六月六结的婚,下的是瓢泼大雨,还发了洪水,打死了一条大白蛇,刮的是西南风;你是当年的最后一个结的婚,用的是九月九,天上下着鹅毛大雪,刮的是西北风,晚上被窝里捉得是没有冬眠的小蚂蟥!”
众人哄堂大笑。
猫四说:“我……我……理解了,那……那副……对联……写的……虫……虫为媒,就……就……就是……小蚂蟥!”
猴老二把背后的草帽摘了下来,扑打着黑白和猫四说:“我打你们,我打你们!”
黑白和猫四分别躲藏到张铁头和狗三的背后。
刚下过一场小雨,清水湖岸上湿漉漉的,猴老二一脚不稳被滑进了清水湖里。
黑白、猫四急忙把他拉了回来:“五哥,你没事吧?”
猴老二看着周围说:“没事,没事!”但他的心里却在嘀咕:“怎么这么巧?这个地方,不正是十多年前,我和羊莲莲打捞猪草的那个地方吗?”
猴老二爬上了岸,跪倒在地,对着清水湖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弄得黑白、猫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诧异地问:“四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猴老二说:“没事,没事!咱们回去让吕神仙给算一算,咱们的熊二嫂子能生个妮,还是生个小?”
黑白说:“听俺妈说,孕妇的肚子尖,就生男孩;孕妇的肚子圆,就生女孩!”
猴老二说:“那就回去,扒开二嫂子的裤子看一看吧!”
黑白说:“不敢,害怕熊哥打断我的腿!”
三个人戏笑着,回到张铁头等人的身边。
鱼苗放完了,八个人往回走。
猴老二用手捅了捅黑白说:“快问问吧,翠翠嫂子的肚皮是尖的还是圆的!”
黑白快走几步,撵上熊老大问:“熊二哥,俺翠翠嫂子的肚皮是尖的还是圆的?”
熊老大抬脚踹了黑白一下说:“去!滚一边去!”
吕良说:“他不告诉你,你何必问他?你直接去问你翠翠嫂子不就得了!”
众人哈哈大笑。
狗三说:“操,七弟,你怎么老关心咱们二嫂子的肚子?莫非是你给搞大的?”
熊老大转身又踹了狗三一脚说:“操他妈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众人又笑。
猴老二说:“翠翠嫂子下个月就临盆了,咱不是有个神仙吗?让神仙给算一算,熊二嫂子能生个儿子,还是能生个女儿吧!”
吕良曲着指头掐算了一会儿说:“带渠渠的!”
猫四问:“什……什……什么是……带……渠渠的?”
张铁头拍了拍猫四的脑袋说:“八弟,你真笨,渠渠就是女儿!”
众人又笑。
☆、第 34 章
春耕、春种,一片繁忙景象。
大黑山上,牛吽、羊咩,蝴蝶飞舞。种树的、种地瓜的,一群又一群。
狗三问猴老二:“五哥,咱们的樱桃树苗买来了没有?”
猴老二回答:“明天就到了!”
狗三说:“树苗一到,立即派人种上,咱们要再给镇领导们一个惊喜,三年之内,必须把咱们的生态园建起来!”
张铁头拍着狗三的肩膀说:“我们狗三兄弟,真的学会当官了!”
狗三说:“这有什么会当,不会当的?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熊老大撇了撇嘴、瞪了瞪圆溜溜的一对野狸子眼说:“看把你美的,不是我剁断了一根小拇指头,你能当上村长?”
狗三双手抱拳,向熊老大作了一揖说:“操,孬驴操的,有情别搞,一搞就了。再重的情分,只要天天挂在嘴边上,也就没有一点情分了!”
熊老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