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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红尘,换你余生-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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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月尘 

文案:    我在出生睡狗窝,3岁以后被虐待长大,14岁被我哥逼着做肮脏的事情,为了摆脱这个家,18岁我做了小姐,20岁成为艳名一时的红尘校花。
    我魅惑着那些所谓上流社会的男人们,让他们为我疯狂,妻离子散;我就是绝大部分女人嘴里的贱人。
    我用狠毒的手段报复着每一曾经对不起我的人,唯独他。
    每次到达彼此最顶峰的时候,他都会掐住我的脖子,恨不得弄死我。这个时候,我总会笑着吻上他的唇,在他身上点燃火焰。
    他说,我对他的报复才是这世间烈性最强的罂粟,他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把我一点一点的捏碎。
    我红唇微动,眸光生辉,我——喜欢这种死法……
=

第1章 噩梦与谋杀

小时候,村子里的孩子都叫我“狗娘养的”,但这并不是骂人。
我父母要去地里干活,常留下还未满月的我在家里,怕我乱拉乱尿,我妈把我放在一个随便铺了一层破被套的木板上。
后来我大一点会爬了,饿的受不了了,就爬到熟睡的大黄身旁,眯着眼睛吃着大黄的奶,大黄总会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
我妈可能怕我饿着,干脆把我扔到大黄的狗窝里,和小狗崽们一起生活。
从那以后我不怕饿不怕冷,不怕再做噩梦了,白天和狗崽子们一起趴着打闹,一起趴地上吃盘子的饭菜,甚至会比看谁吃的快。
那样的日子真是我童年最美好的日子。
四岁,因为穷被寄养在别人家的哥哥被送了回来,我去邀请我哥一起和我们玩。
我告诉哥哥走路应该用四肢,却被我哥嘲笑着吐了口痰,说你这赔钱货也只配当狗。
我并不懂这话什么意思,但却很生气的命令大黄去咬我哥。
第二天,我哥吵着要吃狗肉,我哭着扑上去求我爸妈。
他们不耐烦的将我踢到一边,勒死大黄,割了大黄的喉咙,然后剥了大黄的皮,将血红的肉剁成一块块的放在大锅里。
我难过的尖叫、打滚,恨不得杀了我哥。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吐,我妈给我吃了生平第一块肉,并警告我要是吐出来就打死我。
晚上睡在狗窝里,我又开始做噩梦。
同年,我弟弟出生,我觉得弟弟很可怜,没有大黄和狗崽子们陪着睡觉;
弟弟一岁的时候,爸妈出去赶集,我开心的把弟弟放在了狗窝里。
那天晚上,我被我妈揪着头发,拿皮带狠狠抽了一顿,直到我身上血糊糊的连嚎啕大哭的力气也没有。
最后我被绑在树上吊了一个晚上,寒风吹得我撕裂的皮肤疼的撕心裂肺。
早上被路过的村长看见,将我送到了村里的赤脚医生那。
赤脚医生告诉我,畜生才住狗窝,我就是贱命。
那年我开始默默的在这个家降低存在感。
直到村里办了学校,要求全部孩子去上学,我爸妈一口一个赔钱货的给我交钱了。
尽管学校里没有小孩搭理我,但能读书我还是很开心。得了第一名会有奖励,有时候是猪肉,有时候是本子。
我妈得了好处,瞥了我一眼,告诉我如果拿不到这些奖励,以后就不用读书了,并且每次得到的猪肉,我没吃到过一块。
五岁开始,每天五点我要起床做早饭,放学回去还要洗了全家的衣服。
做完这一切,看书只能看一会了,看久了,我妈会拉着脸走过来把灯关了,嘟囔着,赔钱货,电不要钱啊!
直到二年级期末考试结束,我妈没等到她想要的三斤猪肉——
开始破口大骂,抽了我一顿,用整桶凉水泼向我,大冬天的罚我在门外站了一整晚。
我受不住蜷缩在隔壁家李婶的带着余温的灶台旁,头发还是冻得邦邦硬。
第二天我浑身发烫的走到学校,却看见我妈领着我哥在给我办退学。
我哭着跪在地上,用力磕头,求我妈,可我妈说我是故意让她丢人,揪着我头发把我弄回家了。
我知道,求我妈是没有用了。
我找到了我哥,告诉他如果我上学,就可以让他抄我的试卷,帮他做作业,让他免费受到老师表扬。
翌日,我哥闹着说他也不想上学,凭啥我都可以不上,我妈忙赶着我去上学了。
有一天,学校提前放学,走到家门口我发现房门紧闭,透过我爸妈卧室门缝——
我看到我妈和隔壁的李叔叔光着屁股在床上奇怪的耸1动着,母亲在不停的叫,两条腿也被折着,李叔的屁股一动一动的,我莫名的感觉恶心。
我跑到灶房,一边看书一边烧起了灶台,盖着的空锅里疑似发出奇怪的声音,但做算数正认真的我没有注意。
直到我妈满脸红润的和李叔走出来,看了我一眼,脸色巨变!
我妈冲过来拿起锅盖,我看到了让我瑕疵欲裂的一幕——
我两岁的弟被绑着嘴在锅里被烤熟了!
我妈哭天抢地,李叔大骂我丧心病狂。
“老宁家那小丫头心肠狠毒,自己亲弟弟都给烤死了!”
“虽然老宁家重男轻女一点,但小小年纪也太不是人了!”
“魔鬼!这样的小孩在村里指不定以后会烤了谁家孩子呢,是不是想吃人肉啊?”
整个村里都知道我把我弟活活烤死了,有人说要送我去警局,李叔忙说未成年儿童不会受到惩罚,村里人觉得这样太便宜我了。
“把她扔山里喂狼把,也是因果循环。”李叔冷笑着说。
我被打断了腿和胳膊,仍在山里。
山里潮湿,没过两天,我浑身发臭,苍蝇落在我身上到处都是,一些小动物回来啃食我的腿。
我不能动,靠着自己粪便和喝尿活了七天,第八天饿的不行了,瞪着眼睛看着跑过的老鼠,一口咬住,然后生嚼了。
我不想死,用尽力气爬到荒无人烟的山路上……
三天后,一个打工回来的男人路过把我救了,也就是我爸。
我爸大吃一惊,我嘶哑着讲了那天的事,他不信,却还是带着我回去了,还没进门,就听见和噩梦那天一模一样的我妈的似疼非疼的叫声。
我爸终于明白了什么,愤怒的拿刀冲进去捅死了罪魁祸首李叔。
想到母亲的恶行,我爸气的倒了下去,这一倒就再没醒来。
我妈和李叔的奸情暴漏,全村讨伐,处于某种内疚,村长找人治好了我的伤。
但我妈又差点打死我,我活下来却因为我成绩优异,接到了镇上初中的录取,重点是奖励了1000块钱。
14岁的时候,我的胸部已经发育的异常好了,几次洗澡我都觉得门外有人,喊了两声却一无所答。
直到有天我闭着眼睛酝酿睡眠的时候,我听到房门被推开,然后一双大手在我身上来回抚摸着。
我尖叫!
我哥压了上来,警告我安静,不然就强了我!
他摸了摸,然乎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下半身来回动着,我恶心的颤抖,没忍住手上力气大了,我哥一巴掌抽过来——
“狗娘养的,我告诉你!你不好好的,就用你那张破嘴伺候我好了。”


第2章 畜生,就该下地狱

我脸色煞白,想起那个画面,我忍不住反胃吐了出来。
我哥脸色铁青,揪着我的头发对着我的腹部打了好几下——
我痛的缩成一团,忙好好按照他的要求伺候他。
当晚,我小便留了很多血,我以为我要死了,默默留着眼泪,直到第二天才哭着求我妈救我——
我妈嘟囔着说真麻烦,又要浪费钱,死丫头以后不许用卫生巾,只能用纸,听见没!让我发现你敢用卫生巾我打死你!
原来,我来月经了,被打出来的月经。
我哥从那以后就越发张狂了,动不动就来我房间找我。
我去找我妈告状,我妈劈头盖脸的训我一顿,让我没事别勾,引我哥。
中考前一个月,我哥趁着我妈出去打牌带了他一堆哥们过来,透过门缝,我看到那些黄毛小混混,吓得我连卧室门都不敢出,后来憋不住去上厕所。
几个人看到我,目光肆无忌惮,“哟,宁庆,你可没说你有个身材这么水灵的妹妹啊。”
宁庆抽着烟不屑的看我一眼,“这算什么,技术又不好,光水灵有个P用。”
我躲在卫生间恨不得拿针缝上那张嘴,完事后我快速回房,所有人都用异常奇怪的目光打量我。
“兄弟,介意我上手试试不?”有人半真半假的问了句。
“虽然贱了点,但你以为我家的你想试就试?”宁庆冷哼一声,忽而话音一转——
“手活一次50,不许上了她,被人发现毕竟有点麻烦。”
我浑身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这个混蛋!
砰砰砰!
卧室门被敲得大响,“贱人,赶快开门!”
我看着窗户,慌张的思考着绑着床单逃跑的可能性——砰!
我哥一脚踹开了门,走过来抓着我头发,“狗娘养的,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用手把大家伺候了,二是用身体把大家伺候了。”
“我不、我不,我都不要选!”我摇着头后退到墙角瑟瑟发抖,无论哪一个都让我承受范围之外。
“不选?”宁庆冷笑,一把抓着我头发向墙壁磕去!
砰!
“你选不选!”
砰!
“你选不选!”
砰!
“痛!求求你停下,我选,我选!”脑袋嗡嗡的眩晕者,疼的我宛如要炸开。
在我做出选择后,那解开裤带排队靠在那里,轮流等着我一个个伺候。
我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擦了擦头,低头怯懦的去用手按照他们的要求服务他们。
“就这技术还五十?宁庆?”
“坑人呢吧。”
“手这么糙,一点也不像女孩手。”
我咬着唇,无声的流着眼泪,刺鼻的味道,脏污的双手,都让我恶心的反胃。
宁庆被驳了面子,极度不高兴,一巴掌对我扇过来。
到第二天的时候,我手心已经麻木了,我不断地用清水清洗双手,一遍又一遍,直到搓的泛红,渗血,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宁庆生不如死。
中考结束,我被市一高录取,我妈又让我辍学去赚。
在我哥又试图摸上来的一个夜晚,我告诉我哥,高中漂亮女孩子,身材都比我好,皮肤比我白,以他帅气的样貌,可以搞到不少女孩子……
我哥要去上一高,但那不学无术的水平根本不可能。
我告诉我哥,我是全市第一的特优录取生,如果不录你,我也不去了,一高肯定会考虑这个损失。
经过我哥的耳旁风,我妈上当了,我如愿上了一高。
高中需要的课外书非常多,我不得不请了晚自习打工去赚钱。
第一次拿到800块钱的巨款我激动了一个晚上,打算多捂一会,周末去买学习资料。
第二天我还在梦里,就被揪着头发扔到了地上,我妈翻出了那800块钱拿走了,我抱住我妈的腿,哭喊者,鼻涕眼泪流一脸——
“求你了妈,给我留一百买课外书,不然我读书成绩会下降的,求求你了,以后我一定会赚很多钱给你!”
“我告诉你,以后每个月必须给我交800,不然就退学去打工!”我妈不耐烦看到我哭的鼻涕眼泪一脸的样子踢开我。
后来我知道,原来我哥发现了我打工的事,嫉妒我有钱,告诉了我妈。
我一边哭一边告诉自己必须忍耐,总有一天,他们欠我的我都会还回去。
我不得不找了两份工,高二开始,我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下午六点开始去洗盘子,一直到晚上两点,早上五点又起床去卖早餐,可为了赚学费,给我妈的生活费,给我哥的贿赂封口费。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透漏,东街有一家发廊,里面有个小姐姐总说什么一次50。
我哥当场眼睛亮了,问了我具体地址。
我高三那年,我哥因为成天乱搞,让人家女孩流产大出血不说,还染上了脏病和睾丸癌。
“让你出去乱搞!让你出去乱搞!胡乱花钱就算了,还搞出这么多事!”
“凭什么光说我,你不也爱乱搞!”宁庆听烦了不耐的反驳。
“你还有理了!我最起码能赚钱,你TM的只知道花钱,还被传染一身病,要搞为什么不去找一些正经的女孩子?不花钱还好偏,说不定倒贴钱给你,偏偏去那些污糟的地方!”
我妈气的打骂着我哥,我躲在房间站在黑暗里笑了。
我打工钱被没收的第二天,我坐在街头偷拿了宁庆的烟。
坐在街头一边呛得咳嗽一边抽着,然后一个打扮看起来很不正经的年轻女人路过,坐在我旁边借着我的火点了一根烟。
我吓得后退了一点。
女人耸耸肩也不介意,自己抽自己的,最后被刺耳的哭声弄烦了——
“哭什么哭,烦死了,只要生命还在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啊。”
长久没人倾诉,让我控制不住的说了我家的事情。
女人不在意的笑笑,我在她眼里没看到任何同情和怜悯。
“你家我是没办法,不过我可以帮你报复你哥,但你要给我1000快的酬劳事成之后。”
然后,我才知道女人是个小姐。
妇科疾病和脏病已经相当严重,下面已经开始腐烂,活不了多久了。
那一刻,我突然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因为我发现我不是这个世界最惨的。
我妈后来去找那个小姐算账赔偿,却不想,“理发店”告诉我妈,人已经去世了。
我从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但也不觉得自己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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