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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老伯,真是抱歉,您没事吧?”明宇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些尴尬的问道。
“你……这年轻人怎……么走路的,把我绊倒了,老夫这把老骨头可被你害了。”那老翁颤微微站着,指着明宇的鼻子骂道。
“我……我没有……。没有绊你啊,我走得好好的……。怎么知道你就摔倒了。”明宇赶忙解释。
这时,街边猪肉摊上一个肥大腰粗的妇女走到明宇的近前,拿着她那明晃晃的杀猪刀在明宇面前晃啊晃啊的说:“小子,老人家一大把岁数了经得起这么摔吗?你走路怎么不长眼啊你,看你穿得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也没点儿公德心。”
明宇望着那妇女明晃晃的杀猪刀,登时欲哭无泪,他依稀记得自己压根就没碰到这老翁,明明是这老翁自己不小心摔的,怎么现在反而赖他啦,难道走在老翁旁边也有错?
明宇想发作,可是见得围得人山人海的普通百姓,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怎么样,只好认了。
“老伯,我带你去药馆看看吧,费用我出就是了,你看可好?”
“前面拐角就有一间跌打医馆。”那妇女很是热心的拿着明晃晃的杀猪刀指着前面的拐角大声说道。
明宇点点头,很是小心的躲着她的杀猪刀,扶着那老翁挤出人群,朝那跌打医馆走去。
“小伙子,老夫想顺便回去拿点东西送到那跌打医馆,你就先送我回去一趟,可好?”快到那拐角的地方,那老翁忽然说道。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明宇觉着反正无事,便点头同意:“那老伯,你且告诉我你家怎么走。”
明宇在老翁的指引下,穿街过巷,最后走到一片非常偏僻,杂草丛生的废墟,望着眼前的残垣断瓦,明宇不由好奇的问道:“老伯,你确定你是住这附近?没记错?”
“他自然不是住这儿,但你就要永远住这儿啦。”
就在这时,数百丈外,一个青年从废墟里跳了出来,对明宇冷冷的笑道。
与此同时,另外几个青年也从四面废墟里窜了出来,将明宇团团围住。
“是你们?”明宇望了几个青年一眼,瞬即认出这些人正是前些时日与他在会馆冲突的几人。
“老头,你耍我?”明宇用力的捏着老翁的手臂,冷声喝问。
“公子,老朽是被逼的,他们……他们抓了老朽的孙女,说要卖到妓院,老朽才…。。才带公子来这儿的。”老翁吃疼,颤声说道。
“那公子,你能把我孙女儿放了吗?”老翁可怜的望着那青年殷切的问道。
“老不死的,你孙女儿在那儿呢,自己过去找吧。”那青年指了指远处的一幢破败的房子,呵呵笑道。
“公子……。”那老翁闻言,旋即别过头望着明宇,试图恳求明宇放他过去寻他孙女。
明宇无奈的望了他一眼,放开了他的手,老翁当即跌跌撞撞的跑向那幢破败的房子。
老翁刚走进那房子,旋即传来他一声声凄厉的哀嚎,那青年冷冷的笑了笑,当即挥出一道剑罡,将那房子轰塌,老翁的声音也嘎然而止。
“你混账!”明宇见那青年竟然推倒房子,砸死那老翁,不由目瞪口呆,指着那青年怒骂。
“别急,就轮到你了!”那青年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当即向他奔来,与此同时,周围的几个青年也扑了过来。
看架势,他们根本不会给明宇布阵或者发传音符求救的机会。
明宇大惊,忙不迭的扔出几个罡雷,然后冲向一边的破房,试图撞开那堵墙,逃出包围。
奈何那几个青年都是筑基中阶修士,早有防备,躲开罡雷,瞬时间围了过来,十数道剑罡铺天盖的登时将明宇砍飞了出去。
明宇浑身是血,躺在地上无力的挣扎着,几个青年手握长剑,气势汹汹的围了上来。
明宇颤微微的伸出满是血污的手,试图从乾坤袋里拿出罡雷,就在这时一道冷哼声从天而降。
明宇抬头,见得一个中年修士矗立在高空,正冷冰冰的望着下面的众人。
“前辈……”几个青年仰首望天,见来了个金丹修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你们,该死!”那中年修士冷哼一声,数道剑罡斩下,几个青年还没能反应过来,瞬即被劈成两瓣,鲜血洒落,溅得明宇浑身都是。
中年修士降落下来,走到明宇身前,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轻声问道:“你可愿拜我为师?”
迎宾会馆的几个执事得到仆役禀报,赶到演武场的时候,明宇已激发了‘五行腾龙阵’。
“你们是哪个宗室的子弟,竟敢在会馆闹事?”一个管事当先冲进演武场,望了眼阵中兀自手忙脚乱的催动真元舞动兵器与那天地元气所化的蟒龙抗争的青年,当即冲着明宇几人怒吼,语气很是盛气凌人,甚至还有透着蛮横无理。
“这位执事,我四人是云遥明氏子弟,那青年满嘴污言秽语,欺人太甚,我等迫不得已才和他公平约战。”明恪见那执事很恼火,不想惹太多事,当即很客气的上前解释。
“老夫不管你们之间的事,马上撤去大阵,否则将你们扫地出门!”那执事丝毫不理会明恪的解释,怒气冲冲的喝道,看得围观的上百个修士一脸愕然,无不在想:这执事如此紧张,莫非困在阵中的是他儿子不成?
明宇望了眼那气势汹汹的执事,不由心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那青年也已经吃了教训,时值老祖宗化神大典,他也不好做得太过分。念及此,明宇旋即动手撤去了‘五行腾龙阵’。
虚幻的蟒龙消失,演武场一下子安静许多。
只是那刚才还疲于奔命的青年,忽然咬牙切齿的袭向明宇。
数道剑罡突如其来的袭来,明宇大惊却已躲之不及,等时被其中的一道剑罡击中,口喷鲜血倒飞出去。
明宇之前的极品宝衣早已被明臻毁掉,如今穿在身上的只是一件上品宝衣,难以完全卸去筑基中阶修士的奋力一击。
明恪见状,大怒,便要杀向那青年。
只是,就在这时,那执事悍然释放出自己的金丹威压,朝明恪压了过去。
“混账,叫你们停手,没听到吗?”那执事拦下了明恪,怒喝。
明恪怒目圆睁,当即冲着那分明有所偏袒的执事骂道:“你这执事怎么做的,眼睛瞎了吗,没见他刚偷袭吗?”
围观的众多修士见状,也开始对这执事明显偏袒的作为气愤不已,纷纷要求另外几个执事出面解决。
那几个执事面面相觑,一时间却没人上前制止。
明宇艰难的爬起身,摇摇摆摆走到那执事面前,张口便喷出一口鲜血在他脸上,然后他才砰然倒地。
明宇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玄字号已园的房间里,他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爬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却见得云遥明氏的几个金丹人仙正和一个陌生的元婴中阶修士在争论着什么,而那接待他们的老者明琨,则一脸无奈的站在那修士身后,闭目不语。
“你们的意思,难道是要当天下的人面,告诉老祖宗,他的子孙中有一个身具孤脉的先天残疾吗?你们莫非要让老祖宗在天下人的面前颜面扫地?”
“明琨,你是怎么办事的,本座之前不是交待过吗?凡是修为、天赋不符者一律拒之门外!”
“刚来,便与人聚众斗殴,久了那还不得把会馆拆了!”
“老祖宗的化神大典不日便要举行,马上派人将那小子送出去,大典出什么纰漏,本座为你是问!”
“记住,化神大典时,本座不想再见到那个先天残疾!”
元婴中阶修士旁若无人的指着众人臭骂了一顿后,随即拂袖而去。
待那人走远,明琨恍若无事的睁开眼来,冲明纶苦笑道:“明纶宗主,让你见笑了,适才那位才是迎宾会馆的主事,凡事由他作主,你们还是尽早派人将他送出去吧,不要让我等为难。”
明琨顿顿,深深的望了眼明赞、明震、明玄三人,沉吟了半晌,轻声问道:“据说明泽远在云遥城与三位起了冲突?”
明赞闻言若有所思,却恍然的点了点头。
明琨无奈的摇了摇头,又说道:“那明泽远回到洛阳后,便受到元老会的重罚,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三位还是小心为上。呵呵,刚才那位便是他的父亲明元江,他为什么这么针对你们,想必我不说你们也心中有数了。”
明琨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明泽远老匹夫,你欺人太甚!”明赞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恨恨的说道。
明宇苦笑了下,转身便回了房间。
第二日,明宇便搬出了迎宾会馆,住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客栈。
搬出去,是明宇自己提出来的,他不想让整个云遥明氏宗族上下为难,更不希望因为自己累得几位爷爷再和那明泽远起冲突,这里是东都洛阳,可不是云遥城,由不得他使性子。
明宇在客栈呆了几日,身体也痊愈了。
这一日,明宇百无聊赖之下,便一个人离开了客栈,漫无目的的行走在东都洛阳世俗百姓聚居的大街小巷。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摩肩擦踵,明宇心怀惆怅,浑然不觉身后不远处,正有一个青年修士尾随其后,这青年赫然是几日前在会馆与明宇冲突的华服青年之一。
那青年跟了明宇许久后,悄然发了一道传音符,不多时,那个与明宇在演武场决斗的青年带着几个筑基修士赶了过来。
“三哥,要不要上去把他做了。”跟踪明宇的青年有些兴奋的问道。
“想死啊你,在这里动手?”那华服青年闻言怒喝。
“那怎么办?”那青年气焉焉的说。
“想个法子把他引到偏僻的地方!”那青年想了半晌,说道。
明宇走着走着,忽然他身边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啊’的大叫一声毫无征兆的摔倒在明宇的脚下。
老翁摔的动作太夸张了,叫得也响亮,顿时引得街上行人摊贩纷纷驻足别过头望着明宇,不时指指点点,好像都在指责明宇的样子。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搞不清楚状况的明宇愣了愣神,良久回过神来明白怎么回事后,当即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的将摔在他脚下的老翁扶起来。
“呃,老伯,真是抱歉,您没事吧?”明宇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些尴尬的问道。
“你……这年轻人怎……么走路的,把我绊倒了,老夫这把老骨头可被你害了。”那老翁颤微微站着,指着明宇的鼻子骂道。
“我……我没有……。没有绊你啊,我走得好好的……。怎么知道你就摔倒了。”明宇赶忙解释。
这时,街边猪肉摊上一个肥大腰粗的妇女走到明宇的近前,拿着她那明晃晃的杀猪刀在明宇面前晃啊晃啊的说:“小子,老人家一大把岁数了经得起这么摔吗?你走路怎么不长眼啊你,看你穿得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也没点儿公德心。”
明宇望着那妇女明晃晃的杀猪刀,登时欲哭无泪,他依稀记得自己压根就没碰到这老翁,明明是这老翁自己不小心摔的,怎么现在反而赖他啦,难道走在老翁旁边也有错?
明宇想发作,可是见得围得人山人海的普通百姓,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怎么样,只好认了。
“老伯,我带你去药馆看看吧,费用我出就是了,你看可好?”
“前面拐角就有一间跌打医馆。”那妇女很是热心的拿着明晃晃的杀猪刀指着前面的拐角大声说道。
明宇点点头,很是小心的躲着她的杀猪刀,扶着那老翁挤出人群,朝那跌打医馆走去。
“小伙子,老夫想顺便回去拿点东西送到那跌打医馆,你就先送我回去一趟,可好?”快到那拐角的地方,那老翁忽然说道。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明宇觉着反正无事,便点头同意:“那老伯,你且告诉我你家怎么走。”
明宇在老翁的指引下,穿街过巷,最后走到一片非常偏僻,杂草丛生的废墟,望着眼前的残垣断瓦,明宇不由好奇的问道:“老伯,你确定你是住这附近?没记错?”
“他自然不是住这儿,但你就要永远住这儿啦。”
就在这时,数百丈外,一个青年从废墟里跳了出来,对明宇冷冷的笑道。
与此同时,另外几个青年也从四面废墟里窜了出来,将明宇团团围住。
“是你们?”明宇望了几个青年一眼,瞬即认出这些人正是前些时日与他在会馆冲突的几人。
“老头,你耍我?”明宇用力的捏着老翁的手臂,冷声喝问。
“公子,老朽是被逼的,他们……他们抓了老朽的孙女,说要卖到妓院,老朽才…。。才带公子来这儿的。”老翁吃疼,颤声说道。
“那公子,你能把我孙女儿放了吗?”老翁可怜的望着那青年殷切的问道。
“老不死的,你孙女儿在那儿呢,自己过去找吧。”那青年指了指远处的一幢破败的房子,呵呵笑道。
“公子……。”那老翁闻言,旋即别过头望着明宇,试图恳求明宇放他过去寻他孙女。
明宇无奈的望了他一眼,放开了他的手,老翁当即跌跌撞撞的跑向那幢破败的房子。
老翁刚走进那房子,旋即传来他一声声凄厉的哀嚎,那青年冷冷的笑了笑,当即挥出一道剑罡,将那房子轰塌,老翁的声音也嘎然而止。
“你混账!”明宇见那青年竟然推倒房子,砸死那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