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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你?那头大妖收了重伤,要不杨家老三怎么会猎到。”
“靠,那他也太走运了,二万两,他可以几年不愁了。”
……
“那对狗男女,下次被我碰到,非砍死他们不可!”
“那是必须的!敢坑爹,找死呢!”
……
“听说了吗?云家那小疯子又进阶了!”
“又进阶了?前几个月不刚进阶吗?”
“就前几天,现在都炼气八重天了!”
“他才多大啊,十五岁吧?”
“十四岁!”
“真是疯子!让你我情何以堪啊!”
……
明宇吃完了灵果,没听得多少有价值的消息,这么枯坐着也觉得无聊,便离开了‘有家酒楼’。
明宇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正想着去云遥商会看看,迎面几个青年修士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几人无意间望了明宇一眼,登时傻傻的愣了一会,站在路中一动不动,差点被后面的人给撞上。
妖孽啊,几个青年不由连连咋舌,痛苦的掩面匆匆离去。
“听说了吗?樊月那娘们进城了!”
“真的,在哪呢?”
“听说在坊市卖东西!”
“走,看看去!”
“紫竹林那帮男人一个个都疯了似的,整天闭关不见人,却让一群娘们出来讨生活。”
……
没走多远,几个青年回过神又聊起来了,很是默契的没有谈起让他们觉得自惭形秽的明宇。
明宇闻言,豁然回头,杀意凛然的盯着那几个已经远去的青年修士,二话不说便跟了过去。
云遥城坊市,樊月一身朴素,蹲在一个堆满各种材料和药材灵果的简易铺子里,笑眯眯的看着身边拿着一柄木剑在玩闹的男童。
“哟,这不是樊月道友吗?今天又出来摆摊了?”这时,一个筑基男修笑眯眯的走到樊月的铺子前,拨弄了下铺子里的材料,调笑道。
樊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拉着男童让他别闹。
“嘿,不说话呢?你这堆东西怎么卖啊?我全要了!”那筑基男修见樊月不说话,又问道。
“十万两!”樊月冷冷的回答。
“这么贵?一万两吧,我全要了!”
“不卖!”
“嘿,真不卖……”那筑基男修还要说话,忽然,听得身后有人冷哼一声,将他推到一边,那筑基男修恼怒的回过头,正要发作,忽然就怔住了。
这霎时间,明宇的长剑便架在他的脖颈处。
尾随那几个青年修士来到坊市,明宇远远的便看见这筑基男修似乎在有意为难樊月,当即大怒,快步冲了过来,二话不说便出剑。
这是他又一次在大厅广众之下对人拔剑相向。
“说不卖就不卖,你可以滚了!”明宇握着长剑,阴冷的盯着这筑基男修,压低声音怒喝。
筑基男修显然被明宇突如其来的霸道震住了,愣愣的望着明宇俊俏的面庞,心神恍惚下竟然颤颤巍巍的嘟囔了几个识不出音来的字,便拨腿就跑,头也不敢回。
原本打算过来找樊月麻烦的几个青年修士,见半路杀出个凶神恶煞,而这凶神恶煞还是刚让他们觉得自惭形秽的男子,顿时远远的愣在一边,一时不敢过来。
明宇没有回头去理会那几个青年修士,收起长剑,望了眼樊月,忽然看见她身旁的男孩似乎没被他的容貌征服,却是被他刚才的行径吓着了,顿时有些歉意的冲那男童咧嘴笑笑。
“这是大哥的儿子吗?都长这么大了,真像大哥呢。”明宇望着男孩,心中不由喜道。
“道友……妾身这边……谢过了!”樊月望着明宇,面红耳赤,说话含糊不清,难掩心中慌乱。
“不用客气!”明宇微微颔首,心中却想这□□也太招蜂引蝶了,他现在恨不得把这□□揉碎扔到茅坑里去。
明宇说完,这又问道:“铺子里的东西我全要了,你开个价吧!”
“全要?”樊月愣了愣,一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明宇诚恳的微笑着点点头。
“道友,请稍等,容妾身清点下。”樊月喜出望外,当即手忙脚乱的清点铺子上的东西。
“妖兽皮毛二十五匹,材料五十六份,灵药十六株,合计五万三千两!”一会儿,樊月点好,说道。
明宇点点头,手藏在袖中,从乾坤戒中取了一个装好元石的小乾坤袋,看也没看就递给了樊月。
樊月接过乾坤袋,朝里望了眼,豁然见其中有十数万两的下品元石,顿时愕然,旋即颤声说:“道友,你给多了,是五万三千两下品元石才对。”
“多出的那些,就当是订金,这些东西我长期需要,以后你直接卖给我就好了,我按市价收购就是。”明宇笑道。
“如此,那妾身先谢过道友了。”樊月闻言,也不推辞,当即收起了元石,取出乾坤袋里的元石,然后将铺子里的那些东西一一收进乾坤袋。
明宇笑盈盈的走到男孩面前,乍见到这男孩,明宇就有说不出的喜欢,小孩是大哥的儿子,便是他的亲侄子。
欢喜之下,明宇对小男孩说道:“小孩儿,叫我叔叔!”
小男孩目瞪口呆,诧异的望着明宇,没有说话,他茫然的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转过头求助的望着母亲樊月。
樊月望了眼明宇,当即笑着冲小男孩点点头。
男孩会意,当即嘻皮笑脸的望着明宇,喊道:“叔叔,谢谢你,帮妈妈赶跑了坏人。”
小孩儿真聪明,明宇满足的笑了笑,弯下腰摸了摸男孩的头,说:“乖,你叫什么名字,告诉叔叔。”
“我叫明一帆,今年九岁啦。”男孩天真的回答。
“一帆乖,快快长大,长大了保护妈妈,知道吗?”明宇又捏了捏明一帆的脸蛋,忍不住夸赞,这小家伙,真是太讨人喜欢了。
“好,一帆要打坏人,保护妈妈。”男孩兴高采烈的扬起手中的木剑,大叫道。
明宇微笑着,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件中品宝衣,递给樊月,说道:“一帆和我投缘,这宝衣便送给他防身,权当见面礼,你先代他收下,等他稍大些能修炼了,就给他穿上。”
樊月望了眼那金光闪闪的宝衣,诧异的望着明宇,一时不知该不该收,初次见面,便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樊月有点不好意思。
“好漂亮哟!”天真无邪的男孩盯着明宇手中宝衣,笑嘻嘻的赞道。
“看样子,一帆很喜欢,你就收下。”明宇对着男孩儿做了个搞怪表情,将宝衣塞到了樊月手中。
樊月拿着宝衣,只能满怀感激的收起来,然后将装好的乾坤袋递给明宇。
明宇接过乾坤袋,随手掏出几枚传音符递给樊月,说:“什么时候有了这些东西,你可以直接用传音符找我。”
“妾身谢过道友!”樊月闻言,接过传音符,只是她有些疑惑,却没敢把自己的传音符换给明宇,明宇愣了愣,尴尬的笑了笑,也没放在心上。
卖完了铺子里的东西,樊月便告辞离开了坊市。
明宇目送樊月母子离开坊市,不由瞥了眼不远处装潢华丽的‘明道坊’,心中哼道:“明纶,老匹夫,你们忘恩负义,做得太绝了,独占了云遥明氏产业不说,竟然由得我远图公一脉以此为生,哼!有朝一日,我要你把吃进肚子里的统统都给我吐出来。”
樊月母子驾着马车离开了坊市,不作停留,径直出了云遥城,向紫竹林疾驰。
明宇收敛气息,远远的跟在马车后面,一路护送。
约莫走了几里路而已,明宇依稀看见几个筑基修士站在官道中间,看架势似乎要拦下樊月母子,其中一人赫然是刚才在坊市被他赶走的筑基男修。
明宇既然跟过来了,岂能任由他们胡来,他当即催动真元,毫不掩饰,直接飞掠过去,超过樊月母子乘坐的马车,拦在那几个筑基修士前面。
“哼,又是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不要以为长得漂亮就了不起了,老子手中的刀可不认这个!”那个筑基男修见明宇当先冲过来,当即拔出长刀哼哼的说道。而他身边三个筑基修士,也是一脸微妙的望着明宇,神色古怪。
“不想死,就给我滚!”明宇也不废话,长剑遥指,喝道。
“敢问公子,是哪家的世家子弟,在下梁万年,有礼了。”其中一个筑基中阶的修士似乎是几人为首的,沉默良久,越众上前对明宇客气的说。
“哼,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奉劝你们识相点,不要动那辆马车的主意,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明宇冷哼一声,说。
“强龙不压地头蛇,公子这么说是不给在下兄弟面子啦!让我这老大很为难啊!”那筑基中阶修士冷冷的笑了笑,不以为然的说。
“冥顽不灵!”明宇轻喝一声,当即不再废话,挽剑劈了过去。
区区几个筑基修士,明宇丝毫不会放在眼里。
几人见明宇动手,齐齐吆喝一声,便分散开,各自挥动兵刃遥遥围攻明宇,俨然配合得不错的样子。
明宇出剑很快,快若闪电,而且出其不意,数十道剑罡眨眼间射了开去,靠得最近的一个筑基修士还没反应过来,脖颈便是一凉,顿时鲜血狂喷,扑倒在地。
“用罡雷!”为首的那筑基中阶修士没想到明宇出手这么狠辣干脆利落,见状猛的大喝,当即朝明宇掷出几枚筑基级的罡雷,其他几人得令,也纷纷朝明宇掷出罡雷或者爆符。
哼!明宇冷哼一声,当即冲天而起,罡雷和爆符在他脚下齐齐炸响,明宇正好凌空扑下,数道剑罡瞬即朝那个被他赶走的筑基男修头顶斩下。
那筑基男修反应过来,刚刚抬起头,明宇的的剑罡便劈了下来,登时将他的头颅斩成十几片,鲜血和着脑浆溅落一地。
明宇出剑,瞬间便斩杀了两个同阶修士,剩下的两个筑基修士惊骇的望了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同伴,旋即尖叫一声便撒腿逃跑。
连日来,被深深的负罪感压迫的明宇如今杀得性起,又怎么会大发慈悲的放过二人,但见他长剑高高抛起,那长剑嗡的一声呼啸而出,射向其中一个亡命飞奔的筑基修士。
噗,那个筑基修士当即被‘银月’穿胸而过,扑倒在地,尸体还被巨大的冲力推着滑出了数丈远。
与此同时,明宇拔地而起,追向那筑基中阶修士。
那人察觉到明宇正朝他冲来,旋即回身挥刀向明宇斩来。
明宇人在半空,遥遥拍出一掌,将那人的长刀压了下去,瞬即凌空扑来,双掌翻飞,将他的脑袋拍得粉碎。
不过几个弹指的功夫,明宇便将拦路意图不轨的四个同阶修士斩杀,樊月此时正好驾着马车过来。
樊月望了眼地上的四具尸体,又望了眼杀气凛然的明宇,深深吸了口气,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二话不说就驾着马车疾驰而去。
明宇来路不明,出手狠辣,樊月带着小孩,自然不想跟他有过多的接触,尤其是这个男人还长得有点过份的漂亮。
明宇打扫了现场,当即笑了笑远远的跟了下去,直到他看见樊月的马车进了紫竹林,这才转身离去。
☆、第 11 章
接着几日,明宇都呆在洞府里修炼《天脉真解》。
这一日,一道白光穿过岩壁,射了进来,是樊月发来的传音符,明宇扫了一眼,旋即起身出了洞府朝云遥城飞奔而去。
云遥城门楼下,明宇的大哥明恪赫然就站在樊月的身边。
明宇远远的望着,不自然的摸了摸面庞,确信没什么破绽才轻咳几声,走向城门。
明宇一袭白衣,从城外漫步而来,倜傥风流。
明恪望清明宇的面容,别过头愕然的看着樊月,樊月很是无奈的冲他点点头,好像在说:“看见了吧,这男人比我还漂亮。”
“让两位道友久等了。”
明宇压低嗓子,和迎上来的明恪、樊月抱歉的说。
“妾身见过道友,不好意思,又麻烦道友跑一趟。”樊月冲明宇微微施了一礼,然后才拉过明恪介绍道,“这是妾身的丈夫明恪。”
“在下明恪,见过道友,承蒙道友多次相助内人,在下感激不尽。”明恪望着明宇,眼神飘忽不定,似乎不敢直面看明宇。
明宇闻言摆摆手,说:“明道友客气了,在下孤竹,和明道友也算有些渊源,当年在下身陷囹圄,多亏令祖明赞前辈援手,这救命之恩我一日不敢忘。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两位有用得着在下的,尽管吩咐。”
见了明恪,明宇当即将早已编好的借口和身份抖了出来,以分散明恪对自己的注意力,毕竟兄弟俩相处十余年,明宇可不认为单凭一块□□便能轻松应付过去的。
明恪和樊月闻言,顿时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是暂时接受了明宇胡编的谎言。
“原来如此,兄弟恩义,明氏上下感激不尽。”明恪满怀崇敬的朝明宇俯身鞠躬,言辞恳切。
明宇赶紧回礼,如此,三人寒暄了一阵,明恪才说明了来意:“在下听说孤兄急需一些物质,正好我们这几天又寻了些,特地给孤兄送了过来,你且看看。”
知晓明宇与祖父明赞有故交,明恪当即改称明宇为‘孤兄’,以示亲近。
“明兄客气了,这些材料,小弟急需,多多益善啊。”明宇接过乾坤袋,略微扫了眼,故作满意的点点头才收起,然后取出一袋元石递给明恪。
“孤道友,你忘了,上次你已经给了妾身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