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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半空的明宇微微笑了笑,手中的印玺作势朝换了位置的金丹修士猛的一拍。
登时,金丹修士的头顶,一方巨大的印玺虚影凭空而现,狠狠的朝那金丹修士当头拍下。
印玺覆盖数丈方圆,让那金丹修士避无可避。
“混账!”金丹修士大吼一声,长刀高高扬起,斩出数道刀罡,就要破明宇的那方印玺。
轰!印玺虚影被金丹修士的刀罡绞杀,轰然崩碎。
兀自停在半空的明宇见状微微一惊,这方印玺的威能犹在极品灵器‘银月’之上,如此轻易的便被这金丹修士绞碎,看来他还是低估了金丹修士和他手中那柄下品灵宝级的长刀的威能。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明宇当即一脚踏了下去。
大力金刚腿!用混沌真元包裹强化的俗世武术。
腿踏?金丹修士勃然大怒,心想这小小筑基修士也太志得意满了!
只是,当明宇的那只裹着灰濛真元的腿狠狠的踏在他的长刀上时,他懵了,一股宛如泰山压顶的恐怖巨力从天而降,金丹修士骇然发现自己的双膝再一次没入低下。
啊!金丹修士抓狂了,自从进阶金丹境后,他何时受过筑基修士的欺凌,可是今日,他却被一个筑基初阶修士一次又一次羞辱。
“混账,老子要杀了你!”金丹修士歇斯底里的发出一声怒吼,先天真元催动到了极致,一股滔天的气势席卷而出,将方圆数丈的泥石都揭起远远的掀飞了出去。
明宇大骇,借着这股反震之力,远远的跳了开去。
金丹修士已经彻底发飙。
“鼠辈,受死!”
就在这时,连斩两个筑基修士的张贤右手挥剑冲向发飙的金丹修士,同时他的左手端着他那只‘蝎’弩。
咻咻!一蓬细若牛毛的芒针从那强弩中喷出,淬了剧毒的芒针寒芒闪烁,眨眼间激射而至。
噗!那蓬芒针径直穿过翻滚在金丹修士身体外的真元,然后被他的真元甲御挡了下来。
啊!可就在这时,那金丹修士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枚通体透明寒光闪闪的‘蝎’针,正插在他的背心处。
中了‘蝎’针的金丹修士站在那一动不动,明宇见状,旋即挥剑斩出十数道剑罡,劈向他的头颅。
只是,刀罡还没近身,那金丹修士忽然冲天大吼一声,原本插在他背心的那枚‘蝎’针噗的一声脱体而出朝张贤激射而去。
“哼,区区雕虫小技就想暗算得了我吗?”那金丹修士冲张贤怒哼一声,闪过明宇的剑罡,旋即挥刀朝张贤扑去。
‘蝎’针偷袭失败,张贤慌忙收起‘蝎’弩,挥剑与那金丹修士战在一起。
张贤已是筑基高阶巅峰,实力虽远不如金丹修士,却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明宇见状,手中那方印玺冲那金丹修士遥遥虚按,一方接一方的印玺虚影朝他当头罩去。
与此同时,他也凌空而起,手中长剑裹着灰濛濛的混沌罡气朝那金丹修士当头斩下。
“区区两个筑基修士!联手又能奈我何!今日,便要你等知道,筑基和金丹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那金丹修士大喝一声,暴虐的真元席卷而出。
明宇和张贤被那真元一冲,旋即齐齐倒飞出去。
忽然,一根黑色的绳索从张贤手中激射而出,毫无阻碍的冲破金丹修士的真元屏障,将他的肉身捆得严严实实。
“缚元索!竟是离元石秘炼的缚元索?”那金丹修士挣脱了一番,竟是没将那绳索挣破,这才惶然大悟颇为惊恐的喝道。
“哼,你还知道缚元索?那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你越是挣扎,这缚元索勒得越紧。”
张贤站在远处,一手抓着绳索的一段,一手持剑直指金丹修士。
远处的明宇感应到金丹修士的真元威压开始急剧下降,隐隐就要跌破金丹境界,不由心中大喜。
“啊!”金丹修士仰天长吼,明知是缚元索,兀自在奋力挣扎。
“杀了他?”明宇走到近前,问张贤。
“杀!我的缚元索只能暂时制住他,不杀尚待何时!”张贤手握绳索,脸庞掌得通红,隐隐有些吃力的样子。
明宇会意,手中银月长剑,横扫过去,那金丹修士的头颅便脱体飞出,一蓬蓬猩红的鲜血冲天而起,殷红可怖。
金丹修士被灭杀,张贤收起绳索走了上来,站到明宇的身前,诚恳的说道:“道友高义,云遥明氏张贤铭感五内,感激不尽。”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应该的,那儿还有些筑基修士,不如我们先一并灭杀了,免得放虎归山。”明宇点点头,不敢与心思缜密的张贤多交谈,当即转身杀向不远处的一个敌方修士。
这些筑基修士见领头的金丹修士竟然被两个筑基修士联手灭杀,再也无心恋战,拼命的往外冲。
一个筑基中阶修士好不容易摆脱了明焱的缠斗,堪堪跳出战圈,正喜出望外的望外跑着,忽然见得明宇一剑朝他斩来,霎时间脸色惨变。
这筑基中阶修士被明宇和后面赶到的明焱前后夹击,支撑了不多久便哀嚎一声被劈成两瓣,气绝当场。
不多久,十多个伏击的筑基修士悉数被剿杀。
只是,这一战,明氏也付出了两死五伤的惨烈代价,要不是明玄次子略通阵法,千钧一发之际,借用阵旗布出一座五行防御阵法,此时躺在地上的十多具尸体便得换成他们的了。
战斗结束,明嵩和明恪相视一眼,齐齐走到明宇的面前,明嵩当先鞠躬行礼,激动的说:“孤竹阁下仗义相助,如此高风亮节,明嵩仅代表云遥明氏远图公一脉上下拜谢了!”
见父亲要给自己鞠躬,明宇心中惶惶,一时手足无措,只能颤声说:“明道友,在下当不得阁下如此大礼,阁下想必也从明恪兄那儿知晓在下,就无需如此客气了。”
“不然,家父于孤竹阁下有救命之恩,但孤竹阁下却救了我们云遥明氏远图公一脉十多人,这是大恩,大恩不报,明嵩枉为人,也愧对先父在天之灵。”
“明赞前辈横死,在下深感同心,定当竭尽全力,为他报仇雪恨!”明宇顿了顿,还想说什么,忽然远远的看见紫竹林方向,十多个修士正朝这边飞奔而来,其中赫然有母亲刘欣,明宇暗叫不妙,当即朝明嵩、明恪、张贤致歉,不等三人说什么,明宇转身便朝云遥城疾驰而去。
当刘欣赶到的时候,明宇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走了!”明赞望着妻子刘欣,低声说道。
“他为什么就是避着我?”刘欣双眼含泪,望着明宇消失的方向,喃喃的说道。
明宇回到云遥城,便直奔‘古道斋’。
无巧不巧,明宇来到‘古道斋’,赫然发现那憨修士也在店坊内,还和古老在争吵不休。
几个一边忙碌的古氏子弟,见得明宇进来,旋即恭敬的打招呼。
关于明宇,古央已和族中子弟交待过,如今见得他本人,几人自然一眼便认出来。
明宇冲几人点点头,吩咐他们各自忙活,然后才上前询问古央,所为何事。
那憨修士见到明宇,当即不敢再争吵,刚才似乎在明宇手里收了不小的惊吓的样子。
古老见明宇到来,当即将他和憨修士的冲突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憨修士适才拿来一块玉符到古道坊出售,说是一块古宝,想古道坊出一万两收购去,但古老看了之后,却说只是一件普通的玉器,不愿收购,双方于是引发争执。
“这位道友太固执了,老朽好说歹说,让他带着这古宝去别家看看,可他就是不愿,非要卖我们‘古道斋’,公子,你说怪不怪!”
古央指着那憨修士有些无奈的对明宇说。
“你…你也承认了这是古宝,那你‘古道斋’为何不收购?”那憨修士不敢看明宇,只是指着古央气冲冲的说道。
“我什么时候承认你这是古宝了?”古央哭笑不得,他刚说‘古宝’只不过说说笑而已,没想到这人竟然当真了。
“你刚和你家公子说了,他……也听到了!”憨修士胆怯的指了指明宇,极力争辩。
明宇望着憨修士,微笑着点点头,适才要不是他在城门里嚷嚷,他也不能知道父亲叔伯们正被人伏击,如此倒是欠了他一个天大的恩情。
“阁下,借你那玉符给我一观,可否?”明宇冲憨修士笑道。
憨修士闻言,点点头,毫不迟疑的将玉符递给了明宇。
古央混迹坊市近百年,对于古央的鉴赏能力,明宇还是有信心的,只是为了让那憨修士信服,他拿着玉符,还是装模作样细细的研究了一番,良久才说道:“这确实是件古宝,虽然不知有什么威能,但也是难得之物,阁下,我们‘古道斋’愿出五万两收购,不知你意下如何?”
明宇话音刚落,憨修士和古央都是一脸愕然。
古央不明白明宇这是何意,但明宇既然这么说了,他自然也不好反对。
而憨修士显然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问:“公子,你说的可是真的,这真是古宝,你们真的愿意出五万两买下它?”
“古老,你且拿五万两下品元石给这位阁下!”
明宇点点头,当即让古央支付元石,买下这块没什么特别的玉符。
憨修士手里紧紧的拽着一袋元石,喜出望外,只听他喃喃自语道:“那胖子道友果然没有欺我,竟然真的告诉了我一件古宝的下落,五万两啊,呵呵,五万两啊。”
看着憨修士拿着一袋元石傻呵呵的走出‘古道坊’,明宇是一脸无奈,那死胖子可害人不浅啊。
只是,没过多久,那憨修士又回到了‘古道斋’。
“公子,在下这里还有一件东西,不知是何物,您可愿帮我看看?”憨修士径直走到明宇的面前,恭敬的问道。
明宇闻言,当即点头答应。
憨修士高兴的取出一块脸盆大小的黑黝色石头递到明宇手中。
明宇接过那石头,第一感觉就是很沉,小小一块竟然重达数百斤,拿在手里,明宇细细的看了一眼后,旋即大惊失色,这石头骇然是一块完整的离元石!
离元石,能有效的隔绝元力波动,是布置隐匿防御大阵最好的阵基材料,研习阵法的明宇岂能会不知。
怔怔的望着离元石上隐约可见的符文,明宇不由暗暗心惊,这离元石如此硕大,符文如此之精密,这意味着它构成的那座隐匿防御大阵是何等的宏大,足以媲美一个中型宗派的山门防御大阵。
宗派山门防御大阵?
明宇一念及此,心中顿时惊涛骇浪翻滚不休。
“难不成这块离元石是哪个宗派的山门防御大阵脱离出来的!”明宇心中暗想。
“敢问阁下,这块石头,你是如何得来的?”明宇极力的压抑着心中的悸动,淡然问道。
“公子,这东西能值多少元石?”憨修士见明宇神色有异,想到这石头可能也是件值钱的异宝,心中难掩激动,小声的问道。
“这块石头能值三十万两。”明宇恢复神色,说道。
“真的?”憨修士大惊,急切的问,“那……。”
明宇微微顿了顿,接着问道:“你且告诉我这石头你是如何得来的?”
“这石头是我族叔月前留给我的,至于他老人家从何得来,在下就不得而知了。”憨修士有些遗憾的说。
“可否引我去见见你族叔?”明宇讶然问道。
“不瞒公子,在下族叔给了我这石头后,便不知去向,在下遍寻不得。”憨修士面色惆怅的说。
“那令族叔,可有留下什么话?”明宇沉吟片刻,又问道。
“没有!”憨修士摇摇头说。
明宇叹了口气,示意古央给憨修士点了三十万两下品元石。
等那憨修士接了原始,明宇想了下又说道:“我看阁下也是散修,不如来我‘古道斋’帮忙,我们会支付你一笔不低的酬劳。”
“我…我不大会…我以前在店坊做过帮工,他们都嫌我笨,都不愿用我,公子,你不介意吗?”憨修士,似乎没料到明宇会叫他来‘古道斋’帮忙,有些惶恐的说。
“你可以跟古老慢慢学,你为人敦厚,我信得过,你来我这帮忙,我一个月付你一千两酬劳,如何?”明宇闻言笑了笑,心想这憨修士还真不是一般的憨呢。
“一个月,一千两?我愿意,我现在就愿意!”那憨修士激动得热泪盈眶,他话音未落,只听噗通一声,他便双膝跪倒在地,朝明宇就是三拜九叩,口中更是千恩万谢,感激万千。
明宇见此,赶紧示意古央将他扶起来。
“好小子,以后就好好的跟着我们公子,记得我们公子的大恩情,公子是伯乐,待人又好,跟着公子,包你飞黄腾达,衣食无忧,说不定还能筑基。”
古央拍了拍憨修士的肩膀,吩咐道。
“嗯,小的吴刚,从今以后唯公子马首是瞻,只要公子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吴刚在所不辞。”憨修士拍拍胸膛,有些激昂的说。
明宇点点头,留吴刚在‘古道斋’,一则报他恩情,二则也想和他族叔会上一面,探听下这离元石的来历。
一般的隐匿防御大阵,如明玄布置过的‘五行锁龙隐杀阵’,阵旗只是添入了少许的离元石,便有了明显的隐匿效果。
而这块离元石重达数百斤,如果,他意料不错的话,这离元石当是一个没落宗派山门防御大阵的阵基石。
若真能通过这块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