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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静一愣,这词那种场合可以用吗?
“你到底认不认识叶尘,不要耍我好不好?说,你找叶尘想要干什么?”
甘静生气了,感情半天自己白和这个家伙磨叽了半天了,虽然她唱完水兵之歌的时候,也私下问过叶尘后续如果有类似的歌曲,有时间的话,针对他的特点再创作一首。
但是歌唱队那么多人,谢思燕的一首《军港之夜》已经引起不同反响,就是赵昀队长都对叶尘的歌青睐有加,她又怎么可能不心动。
“哎呀,甘静老师,我能骗你吗?其实,我给你们说,这小子以前是一个口吃,五音不全,当初班里的同学可没有少笑话他。”
牛宣忍最很快,唰唰的把叶尘以前在学校里的丑事都说出来,其中还有初三的时候对一个女孩子有意思,愣是被别人拒绝了,因为早恋的事情被班主任给狠狠的给训了一顿,还叫了家长。
甘静闻言,不由得乐了起来,这叶尘想不到还有这种事情。
“你这个老同学真的不称职,我可告诉你我唱的《水兵之歌》、思燕唱的《军港之夜》以及刚才的话剧《大刀向鬼子们头上砍去》都是叶尘创作的,你还说他五音不全,笨的给猪似得,我看你比猪还笨。呵呵……”
“咦,你们在笑什么,这么开心!”
叶尘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身便装,人未到,声先至,等他出来之后看着一米八几的牛宣忍一愣道:“老老老牛,你你你……你和和……甘静静同志志……认识识?”
那甘静看着叶尘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对着一旁双眼怒瞪的牛宣忍笑着道:“老牛,别忘记我们的约定!”
叶尘愣住了,真什么情况,他刚才虽然答应了给甘静再写一首歌,但是,并没有说出来牛宣忍的事情,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牛宣忍同样有点摸不着头脑,盯着离去的甘静,傻兮兮的一笑,却又一怔道:“约定,什么约定?”
叶尘无语了,感情这老牛也不知道,那甘静干嘛无缘无故的说什么约定?
牛宣忍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一把抓住叶尘道:“叶尘,你丫的不是口吃吗?”
叶尘呵呵一笑,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道:“那那个……我我我是……是口口吃吃……吃啊!”
这下换做牛宣忍乐了,他一巴掌拍在叶尘的肩膀上道:“你小子,还给老子装是吧!是不是嫌我小时候老欺负你,是不是?”
牛宣忍说完一把搂住了叶尘道:“咱们也是老交情了,你这小子以前啥都不懂海口吃,现在倒好混到文工团来了,而且又懂创作又会唱歌,肯定受了不少苦吧!”
叶尘点了点头正常道:“是受了不少苦,都死了一次了,在不长点记性,怎么好好度过这辈子?”
牛宣忍白了叶尘一眼道:“你就知足吧,对了,叶尘,你给我写一首歌,甘静能唱的那种!”
叶尘刚想回答好的,却听到后面甘静能唱的那种,瞬间明白了,感情这小子已经和甘静聊上了。
叶尘贼嘻嘻的道:“你们两个,调皮!”
………………………………
第六十四章 甲午祭
有了叶尘的许诺,牛宣忍喜滋滋的就像一个小孩子,就像自己做了多么伟大的一件事儿似的。
不过,最为震惊的还是叶尘的改变,实在是让他无法相信,不过事实就在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叶尘,我上去了,你这篇甲午祭写的实在是太好了,妈的,如果那个时候满清能够雄起,还轮不到小鬼子在那里耀武扬威,可恨啊!”
从化妆间走出来一个人,是话剧团的赵大钟。
“咦,这位是?”
叶尘看着赵大钟道:“我的老同学,这不碰巧了,在这里遇上了,有段日子不见了。你还不赶紧上去,山哥都报完幕了。”
“唉,好嘞,那你们聊。叶尘,你放心,你写的这篇文章,我绝对会做到的最好的。”
赵大钟上去了,牛宣忍又傻了呆呆的问道:“叶尘,我的老同学,你又写了什么丧尽天良的情书了,让这小子这么高兴?”
叶尘笑了笑道:“甲午祭,一篇关于甲午战争的文章,一个北洋水师的绝唱。”
叶尘的写作水平,牛宣忍相信是绝对有的,但是那也仅限于初中的作文,作为连蹲四级的他来说,这作文就像是毒药。
牛宣忍在舞台的一侧能够看到舞台的侧面,所以他看向了舞台,因为他也想知道这叶尘的文学底子现在难道也上升了一个等次不成。
“十九世纪末,日本在‘明治维新’之后,国力大增,开始了针对性的对外扩张,1894年,日本以朝鲜问题为借口向清政府宣战,这是一场日本蓄谋已久的战争。”
“战争的结果导致了中日两国命运的改变:胜利者迈入了近代列强的行列,但之后日本帝国的野心不断膨胀,最终走上了对外侵略的军国主义道路。而失败的一方不仅承受割地赔款之辱,且刚刚开启的近代化进程亦被拦腰打断。当时清政府号称亚洲第一大舰队的“北洋水师”,弹指间樯橹灰飞烟灭。”
“我泱泱华夏,何曾受过如此大辱,再回首那场战争,触碰的是我们炎黄子孙最深处的创伤,但在痛苦与遗憾之外,我们更应该去思考,但绝对不能重演,历史不会简单的重复,因为我们有世界上最精锐的海军,有最无畏的解放军战士。”
海浪此刻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而赵大钟的声音也猛地提高了起来,庄严而又肃穆。
“穿越甲午黄海的阴霾,
硝烟迷失了泪眼,
血洗全城的杀戮,
染红《马关条约》的笔尖。
喉管哽咽泪水,
愤怒成低沉的呜咽!”
……
作为军人,那段历史难以磨灭,以北洋水师的实力,完全可以战胜小鬼子,但是它就是败了,而且还败的一塌糊涂,割地赔款,沦为诸国的茶资。
“黄海,我依然浮起不朽的灵魂。
百年来年不停地涌起北洋水师的尊严!
我的旌旗,插进中弹的胸膛。
我的炮管,射出悲壮的呐喊。
我的炮舰,承载不屈的水师。
我的舵盘,剑指倭寇的旗舰!”
此刻几个身清代官府的演员走上了台去,他们手中拿着宝刀,望着舞台幕后的那艘军舰,眼里充满了不甘与希望。
“敌寇侵故土,挥吾三尺剑!今以死明志,来世战黄魂!”
为首的一个人一声大喝,响彻云霄,直接对着身后的三人道:“开足马力,撞沉‘吉野号’!!!”
嘶吼,咆哮……
嘭!嘭!嘭!
……
在叶尘旁边的牛宣忍被吓了一跳,那一声碰撞声居然突兀的在自己身边响起,猛地看向了叶尘。
“看我干什么,赶紧看节目,明天我们就走了,记得如果需要带信回去,我帮你带,毕竟离家近。”
牛宣忍哦了一声,满是怀疑的看着叶尘,然后继续看节目去了。
此刻,那冲向台下而去的那个演员,在众人的心里已经知道是谁,他们在静静的看着台上剩下的赵大钟以及一个步履蹒跚的走上台的一个有着胡须的清官,身后还跟着家眷,就是不知道是谁?
“黄海,我用血溶解成一滴海水。
漂浮在你悲痛的海面。
我的水面是散尽的硝烟!
我的水下是神圣的骨骼!
我的头顶是哀鸣的海鸥!
它们曾经目睹了那场悲壮的海战。。。。。。”
那官员回过头来,对着身后的家眷道:“吾身已许国!”,之后家眷离开舞台。
赵大钟的洪亮的声音再次传来。
“黄海,潮起潮落的倾泻。
倾泻一百二十年不绝的哀怨。
黑夜,海水携着风,
祭奠北洋旗舰定远,
黑暗中,浪涛簇拥着信旗。
啊!谁能穿过大清的闪电,
让海水沸腾!硝烟弥漫!!”
那官员跟着赵大钟的朗诵声,拔出了手中的佩刀,望着舞台停靠的军舰,放声狂笑起来,最后直接向脖子摸了过去。
“黄海,黄海啊!
我不忍触摸你溶血的海水,
我不愿阅读甲午屈辱的条款,
穿过血雨腥风,
黄海,正在集聚民族复兴的夙愿。
黄海,喷薄欲出的能量。
必将托举一个民族,
走向复兴的明天!!!”
赵大钟的演讲完了,台下的战士们为之一振,尤其是海军的兄弟们,更是莫名的热泪盈眶。
这是历史,更是事实。
“今天,让世界看看这属于我们的战舰!
今天,让世界看看这属于我们的骄傲!!
今天,让世界看看在无垠的海洋里驰骋的华夏的庄严!!!”
赵大钟临了加了这么一句,这是让叶尘所想不到的,不过这个效果倒是不错,以赵大钟的声音讲起来,底气十足,非常有震撼力,不禁让人热血沸腾。
虽然这个时候航空母舰还并未生产出来,但是已经在筹备研发阶段,以现在的海军实力,足以在诸强国之间较量一番而不落下乘。
赵大钟下了舞台,牛宣忍就直接拦住了他道:“兄弟,你说这个什么甲午祭是叶尘这个家伙写的?”
赵大钟点了点头道:“是的,怎么了,叶尘兄弟,太够意思了,回去之后,我把我妹子介绍给你,老漂亮了。”
叶尘连忙摆了摆手道:“别介,兄弟还小,这不是我写的,是静水流深写的!”
赵大钟笑着进入了化妆间,然后牛宣忍扭了自己一把,顿时疼得龇牙咧嘴,不信的对着叶尘道:“静水流深不是你初中的笔名吗?快,你告诉我,你不叫叶尘!”
不过,已经没有叶尘的回答的机会了,因为台上此刻谢思燕报幕道:“现在有请叶尘为大家演唱《咱当兵的人》!”
………………………………
第六十五章 咱当兵的人
牛宣忍看着叶尘走上了台,多瞄了叶尘两眼,就回到了自己刚才坐着的地方。
“小时候,老师经常会问,你的梦想是什么?”叶尘说完顿了顿道:“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梦想,那你们的梦想又是什么,?不知道台下的哪位战友愿意说一说自己的梦想?”
牛宣忍刚坐下,就听到老同学居然在问梦想,索性再次又站了起来道:“我的梦想就是当兵,不过我已经当上了,以后的梦想,就是找个女人生个娃,然后再让我的娃来当兵,就是这样。”
叶尘看着牛宣忍脸上一笑道:“据我所知,牛连长的确从小就喜欢当兵,当初可是拿着拿猎枪打野兔子,那叫一打一个准,当然了这是他小时候贪吃才去练枪的,这个我一般人都不告诉他。”
又一个战士站了起来道:“我叫姜大庆,我的梦想就是当兵,因为我爷爷是一个老红军,所以当兵一直就是我的梦想。”
一个海军的战士也站了起来道:“我家里穷,托家里的支书才来部队当的兵,刚来的时候,看着那些训练,我真的受不了,一直想回家,但是后来慢慢的我喜欢上了这种生活,如果说我以前没有梦想的话,那么现在我会很自豪的说,我的梦想就是当兵!”
……
一个个的战士都站起来说出了自己的梦想,这一轮的互动,激起了战士们内心的话语,此刻他们都在看着叶尘,等待着他下一步的话语。
“大家都有梦想,那是一个光荣而又艰巨的筑梦长城,我同样也有梦想,我的梦想和在场的兄弟们一样,我想当兵,在我的生命中,有一句话叫做,当兵悔三年,不当兵则悔一生。”
“我不想后悔一辈子,大家同样不想后悔一辈子,我们是一个兵,一个为了国家为了家庭为了自己而默默守护着的人,今天我就以一首《咱当兵的人》作为结尾,来献给咱们当兵的人。”
音乐声起,配乐充满了阳刚之气,轻快而又豪迈。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叶尘的先声夺人,以澎湃的气势唱出了无匹的军势,一句“咱们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让在座的所有人同时心中一震。
作为军人,身上肩负着保卫国家的重任,当别人在欢声笑语的时候,他们在挥汗如雨的进行着训练。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头枕着边关的明月,身披着雨雪风霜。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